阿萝被头朝下扛在肩上,血液倒流让她双颊充血通红,她不舒服地尖叫挣扎,乱七八糟踢打着身下那个男人,被他不耐烦地在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
“啪”的一声,她脸更红了,像只刚被捞出来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利维!混蛋!放开我!”
黑发男人不耐烦地拧着眉大步前进,脸上是满满的凶悍戾气,被她踢烦了,扶在她臀上的手用力捏紧,手指隔着衣服陷进软肉里:“你都叫老子混蛋了,混蛋会听话吗?”
走到小屋门口他一脚踢开房门,木制房门弹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阿萝被吓得一抖。
要死了要死了,黑发少女抖成鹌鹑。
但她不觉得自己做错,她只是个普通人类,不想和一个魔族一起生活在穷乡僻壤里,何况还是一个脾气不好的魔族,有什么错吗?
利维显然也知道这点。她的恭顺和讨好都是假装出来的,他略略一放松手掌,她就像一捧握不住的泡沫一样从他掌心里滑走了。
这种认知让他烦躁。
他大步走近屋子里的那张木床,把肩上挣扎的娇小少女扔在上面,木床“嘎吱”了一声。
这个地点不妙,阿萝一骨碌就要翻身跳下床,被他从身后覆上来牢牢按住肩膀。
她被掰着下巴扭过脸去,利维皱着眉凑上来亲她,她下唇被他有些尖的犬齿咬住,嘶了一声:“我不要!你这是强暴……”
后面的话被利维吞掉了。黑发男人整个追上床,有力的四肢紧紧锁住她,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
他咬他,带着密密倒刺的舌头在她嘴里翻搅,勾着她无处躲藏的舌头不放,摩擦出战栗的快感。
少女从鼻子里发出轻轻的小兽一样的哼喘,被亲的软了身体,手指还在他胸口推拒着负隅顽抗。
利维含糊地吃着她的嘴唇,带着硬茧的手在她赤裸的小腿上巡挲:“……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你别当老子不知道……”
阿萝的反抗本来都软化了,闻言又竖起眉毛:“又是你的什么傻狗朋友教你的吗?听他在讲屁,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她伸脚去踢他,怒得脸红红的。利维觉得她这个张牙舞爪的样子很好玩,凶着一张脸跟她你推我挡地玩了一会,这下两人的喘气声更大了。
他贴紧她的身体,用胯间的一团硬热隔着衣服摩擦她柔软的腿心。
阿萝双腿被他强硬顶开,衣服虽然还穿的好好的,可裙子早就被推到腰间,下身只有薄薄的衬裤,敏感处被大力挨蹭很不好受,但她还是喘着气推他:“说了我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跟这个魔族纠缠不休了,她还有自己的生活和家人啊。
利维也皱眉了,他平时虽然一直凶巴巴的,可现在仿佛是真的有点生气。他一把将阿萝翻身过来,把她面朝着自己按在床上,阿萝踢腿,他身后黑影一闪,那只细长冰冷的黑色蝎尾勾缠着黑发少女的脖颈,猛地探进她嘴里。
“别说话,别乱动。”利维幽深的绿眼睛看着她有些惊慌的精致脸蛋,缩成一线的竖瞳又有些微微染红,“不然就别怪老子操你的时候太粗鲁。”
冰凉的尖锐螯尖抵着她舌头暧昧地滑,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到底还是怕他的毒,惶惶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敢再动。
利维喜欢她的乖巧,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似乎要开饭的轻声,嵌在她腿心的下身更用力了一些,满意地隔着几层布料察觉到了湿意。
“老子说你要,你就得要,懂了吗?”他凑上前,恶狠狠地舔她生嫩的脸,少女喉咙里细细呜咽。
这个女孩还是纤细娇小的样子,手和脚都是软绵绵的雪白,她和他喜欢的样子一点都不沾边,可他不想放她走。
利维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她温温跳动的颈动脉,捕猎的血腥欲望让他张口含住那一小块皮肤,用舌尖肆意舔舐。
少女像是被供奉给凶兽的洁白羔羊,被咬住喉咙,一动都不敢地承受着猛兽的欲望。
她舒适的衣裙被从中扯成两半,雪嫩的双乳露了出来,他的大手捉了上去,用力地揉捏,指腹刮得嫣红顶端充血发硬,俏皮地从深色手掌间探出头来,又被他找到,双指捏住揉搓惩罚。
阿萝含含糊糊地喘息,想要摇头抗拒又害怕嘴里的毒刺,眼泪不知是委屈还是爽,饱饱地蓄了一眼眶。
利维喜欢她不算很大但是饱满可爱的胸,乳尖挺翘,像是两团奶油做成的布丁,这种食物他只在小时候吃过,他的舌尖顺着她拉长的颈项滑下,留下淫靡的湿痕。
他含住了一团布丁,先是爱极了的舔食,接着是恨不得吃下去的吞咽啃咬,吃得阿萝双乳颤颤,胳膊又控制不住地来推他的脸。
他坏死了,任由她无力的手推开,可嘴里噙着那粒肉珠不放,绵白的乳团被他拉长变形,阿萝的眼泪终于氤氲开来,嘴里含含混混地出声,似乎是在骂他。
床上的小把戏让人心情愉悦,利维伏在她胸口闷闷地笑出声,安抚性地松开嘴吻了吻另一边颤颤的乳头,用自己指腹的粗茧轻缓地磨。
他的口唇一路向下,尖尖犬齿抵着她起伏的腰腹不停地磨。
阿萝猜到他要做什么,惊呼一声来抓他的头发。
这狗东西舌头带着倒刺,她受不了……每次这样她都会被折磨得哭不会哭叫不会叫。
可利维有心惩罚她逃跑的事,撕开她裙摆的同时,塞在她嘴里的尖尖尾巴小小地刺了她的舌头一下。
阿萝还没反应过来,毒素带来的敏锐感知放大感官让她战栗的同时,最敏感的那里被热热地包住了。
“——!”黑发少女声音都发不出来,她腰背崩成一道弯月,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
利维也喜欢她的腿心,那里两片饱满的雪白贝肉被他的舌头舔开,露出里面一缩一缩的红嫩小穴和那颗颤巍巍的小肉珠。
他吃了上去。像是在吮一块糖一样缠绵地折磨着那颗肿肿的小阴蒂,带着倒刺的舌面粗鲁地包裹着它卷弄,让它红肿挺立起来。
阿萝早就被他吃成了一滩水。
他的尾巴只在舌尖轻轻一点,几乎没有痛觉,可微量的毒素已经被注入了身体,她每一寸皮肤都得到了数倍的敏锐感知,身下的床单摩擦着背部,粗糙的手指揉捏着她的乳尖,丝丝缕缕的酥麻呼啸着蔓延全身。
可最折磨的还是腿心那里。那里本来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又何况是被放大了感官之后用带着细密倒刺的肉舌来舔呢?
她只在舌头挨到自己阴蒂的一瞬间还有余力挣扎了两下,等那热热的粗糙舌面来回刷了几次之后,她就窒息着高潮了,双腿控制不住地伸直颤抖,过载的快感像雪崩一样冲垮了她的理智,让她连口水都难以吞咽。
阿萝说不清自己有没有晕过去,事实上她有一瞬间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快感太过强烈了,她双眼失焦,腰软得要像一滩水一样流下床去。
“喜欢吗?”有个人问她,那个声音坏坏的哑哑的,就贴着她舒服到涣散的那里絮絮吐气。
“……喜、喜欢。”她听到有人这样回答,那个声音也很熟悉,带着情欲后的虚弱鼻音,像个被摸软了骨头的小兽。
“想要更舒服一点吗?”
那个男声又响起来,这次他终于放过了她一塌糊涂的腿心,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一张男人的脸,一双绿眼亮的惊人。
这是谁呢?
阿萝面颊酡红,双眼无神地看着他,不知道是谁回答了他:“……我要的,我要……”
视野里的面孔变化了,劈里啪啦、骨骼翻卷,变成了一张毛茸茸的兽类面颊,那双绿眼睛还在,亮晶晶的,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她。
毛茸茸的兽爪将她无力的身体摆布着,换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她感受到密密的绒毛覆盖了自己的脊背,敏感的肌肤被激出一片一片的小颗粒,她颤抖着张开嘴,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撑好了……”享用着祭品的猛兽在她耳边催促,阿萝乖巧地用自己颤抖的双腿维持跪姿,垂死地等待着。
他覆盖了上来,一个灼热坚硬的巨大东西顶在她湿润的腿心,急急地探寻着。
只进了一个头部,小羊就哀叫着向前爬去,想要逃跑。他太大了……青筋饱胀的性器带着难以承受的灼热,撑的她敏感穴口一阵疼痛。
但野兽不会放弃送到嘴边的食物,他有力的双爪按住少女的腰腹,将她钉死在自己身下,他到底还是爱惜这只柔弱的祭品,凶恶之余用身后亢奋竖起的蝎尾绕过她的腰,圆润的尾钩背面顶揉着她敏感肿起的阴蒂。
少女一阵过电般的颤抖,被下身粗鲁的掠夺玩得再也跪不住,细细哭求着就要软倒在床上。
利维撑住她,将自己一寸一寸地送进去。
挤进来的大东西还带着突起的肉刺,疼痛和尖锐的快感交织,阿萝脊背渗出一层细汗,在他进到底又试探着撞了撞的瞬间第二次高潮了,丰沛的水液被他粗拙的性器堵在穴道里面,少女眼白都微微翻起,手指掐在床单上用力到变形。
小腹终于接触到了她白嫩的臀,利维兴奋得双眼泛红,长舌舔着她的后颈开始起伏。
木床随着床上两人激烈的交合发出吱呀的声响,但利维不想管,阿萝听不到,她全部感官都被身下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占据。
穴道内每一寸皱褶都被撑平拉开,在他滚热的肉刺上摩擦,通红的软肉紧紧攀着坚硬的性器,被他粗鲁的动作带出穴外,又重重地送回去,顶着最深处的软肉研磨。
那根让她吃了大苦的尾巴一改之前的嚣张,伏低做小地讨好着小穴前端敏感的软肉,圈着它爱极了一样地磨,让她喉咙里垂死的哀鸣越来越响。
床单很快被打湿了,拍打的声音开始变得暧昧粘稠。
黑色的兽伏在雪白的人类女孩背上做着最不堪的情事,却又极尽爱重地舔着她的侧脸后颈,在她耳边絮絮调笑。
“你把我的毛都弄湿了。”
“床单也湿了……”
阿萝恍惚间觉得羞窘,扭头不想听他说话,被他叼着耳朵转回来,恶狠狠地凶她,下身进出的更加凶猛,顶得她一耸一耸,小腹都显出一个凶恶的轮廓来。
她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身后那只兽更加情动,放开她的腰腹让她软倒在床上辗转,前爪牢牢抓紧身下的木床,让自己更加酣畅地侵犯她的身体。
阿萝攀着床单挣扎尖叫,双乳随着身后的抽送在床单上一蹭一蹭,细痒的酥麻让她泣不成声,可她怎样撕扯手中的东西也无法排解下身那种难抑的汹涌快感。
穴里的狰狞性器畅快地借着丰沛的水液进出着,最粗大的头部拔出到穴口时上面的层层突起狠狠刮她一下又重重地顶回最深处,撞得她身体往前一冲,又被他拔出的动作带回来,像风雨中无措的小船,只能沉沦。
她吃饱了不想要了,可他非给不可。
过量的快感堆积让她下身细细地抽搐起来,从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危险的寒颤信号,阿萝哭着去抓他撑在自己腰侧的手爪:“不、不要了……”
利维沉溺在她的身体里,根本不想停下。他更想将她钉在这张床上一辈子都不离开,又哪里会理会她无力的推拒。
于是他毫不留情地咬住她的后颈,沉沉逼迫她:“你要。”
她是他鲜美的猎物,永远不能对他说不。
阿萝脱力地喘息着,在他又一次重击中整个人痉挛成一团,下身缩得死紧,在那根尾巴绕着小肉珠的持续骚扰中淅淅沥沥泄出了一大捧水液。
利维嗅了嗅,辨别出了什么,兽瞳都开心地眯了起来。
他像是抓住了身下这个少女的把柄,贱兮兮地伏下身去咬她的耳朵:“……你被老子操尿了。”
阿萝早就害怕自己小腹深处那种失禁的感觉,喊他停他也不,现在还跑来嘲笑她,又是气又是急,还丢脸,捂着脸缩成一团哭起来。
利维不仅不在意,还觉得很爽,让他脑子里一跳一跳地亢奋。
他双眸猩红,粗鲁地将身下绻缩的女孩翻过来掰开,酣畅淋漓地加速抽送,插得她哭音混着尖叫,整个人都乱七八糟。
又是几十下快速的大力插弄,他被她湿热紧窒的小穴吸得腰椎发麻,喉咙里沉闷地滚动着用力射进她身体深处,他射精时肉刺都膨大锁着她,被浓热精液填满的感觉也让阿萝双腿颤颤地绷直,又高潮了一回。
她累极了,结束这场漫长的性事之后一动都不想动,闭着眼睛小声抽泣。
利维怎么看她怎么喜欢,亲亲热热地凑过来,在她耳边咕噜咕噜地撒娇,阿萝锤他也不生气。
“离开老……我,你还去哪找能把你操到尿出来的男人?”他别别扭扭地修改着措辞,哄她。
……阿萝完全没有感觉被哄到,揪着他的颈毛不理。
利维也没生气,热乎乎地舔她还留着牙印的后脖子:“那……不要跑了吧?”
阿萝翻了个身,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倦倦地抱怨:“我不要在脏了的床上睡觉。”
狗东西立马变成人形,殷勤地把她抱起来:“小事,老子……我马上换床单。”
怀里的少女没理他,他探头看了看,她已经睡着了,鼻翼和眼睛哭的红红的,嘴巴还扁着。
他亲了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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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一下发现莫名其妙回复不了评论了,在这里说一下,狗东西的傻是间歇性的,就像灯泡接触不良那种,所以他会时狗时傻,阿萝在他十岁好骗的时候只会给他讲道理上课,等他清醒变狗这个阶段才会谈恋爱和do,所以不会骗幼年小朋友感情。而且他傻也是有原因的,不会一直接触不良。
*大部分猫科动物的丁丁有倒刺,拔出的时候会疼,我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改了下设定哈哈哈哈,把倒刺变成不疼的情趣用品惹。至于猫猫有八对奶和细短软秒射这种特征……不存在的!言情男主即使是猫也不存在这种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