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猎(女明星被经纪人反复爆炒 gl sm)--舞台 1 (在机场绑个股绳缚)

我预料到她的初次表演会很好看,但没想到在节目播出后会有这么热烈的反响。毕竟在播出的节目正片里,除了一分半的表演直拍,她的镜头都是些零碎的、混在人群里一晃而过的片段,加一起也不超过五分钟。

这就这短短五分钟,居然在网上被翻来覆去地讨论,粉丝、路人、营销号,变着花样地夸她,有把这些镜头剪辑成风格各异的短视频的,有在里面找出精彩片段做成动图的,还有单纯地截图舔颜的。

“你买的水军?花不少钱吧?”早上化妆的时候我给她看网上的这些反馈,她还以为是我给她买的营销,边看边笑,“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

“不是买的,是真的。”我走到她身侧低声说。化妆师正拿着眼影刷在她眼线周围晕出一层浅褐色,她的笑声像被噎住了似的顿了一下,我看见她眼皮上好像泛出一点红晕,但很快就被化妆师新涂上去的颜色盖住。

“那还真是……挺好的。”她重新笑了起来,干巴巴地说。我把手搭在她肩膀,薄薄的t恤下面,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你这是要火了。”我轻轻拍了拍她,简单地帮她下了个结论。“那真是挺好的。”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抬起眼睛看了看我,笑容好像比刚才更自然了一些。

确实是挺好的,不过“要火”和“火”之间,还差很多。“我不能再陪你了。”感受到她的身体平静下来,我捏了捏她的肩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坦然一点。

其实这段时间,所谓的陪着她,也不过是在录影棚附近的酒店住着,早上带化妆师去给她化妆,晚上偶尔送点宵夜给她而已。

“没关系,你去忙你的吧,”她很体贴地握了握我搭在她肩上的手指,“辛苦你了。”乖巧且懂得感恩,我突然有点感动,好像养了好久的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感觉。

我抬起手的时候故意让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心,等她下意识抬头看我的时候,我用只有她能看清的口型说了一句:“乖……”

她低头抿嘴一笑,夹住刘海的夹子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一小缕头发因此掉下来,垂到她微红的耳边。

化妆师蹲下来用指节抬了抬她的下巴,她立刻又仰起头,让化妆师的工作干得更顺手一些。“你什么时候走?”她一边配合化妆师的动作一边用余光瞟我。

“等下就走,十点的飞机。”我看了看手机,还有两个小时,应该来得及看她把妆化完。其实应该早点走的,即便可以通过网络去沟通,很多事情还是要当面交流才让人放心。

从昨天起我就想着要如何跟公司要人要资源要支持,急剧膨胀的粉丝群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散养了,还需要联络营销公司好好利用一下这一波热度,以及应对即将到来的负面舆论,而这一切都不是随便发几封邮件几条短信就能实现的。

可惜不能看她的表演现场,我看着已经在整理发型的她,遗憾地想。今天的团体表演是公开的,原本我是打算以工作人员的身份在场边好好欣赏一下的,但实在是没法再拖了,下午还要开会呢。

“有什么事儿记得跟我说。”虽然节目组把艺人们照顾得还算周到,虽然昨晚已经利用吃饭的空隙给她把快要长好的标记又补了一遍,但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我总感觉有点不放心。

“好的,你放心。”她歪了歪头,露出一个软绵绵的笑。我正要离开,和她一个队的宋琳已经化完妆,顶着满头的亮片彩珠蹦蹦跳跳地来找她:“姜年!待会儿我们再去练一遍!”

“哎!好嘞!”她直着嗓子脆嘣嘣地答,我看着她和宋琳笑吟吟说话的样子,忽然感到很安心。她现在应该没那么需要我了,在这个节目里遇到的人比想象中更友善,她也已经交到了新的朋友。

宋琳这个人我了解过,歌手出身,性格开朗,出道好多年都没什么负面新闻,看起来也是个热情似火的阳光女孩,没有什么坏心眼的样子。

这样我就能安心去工作了,我转过头打算离开,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注意到在她们旁边还有另一个身影。那是和宋琳同公司的赵惠儿,可以算是宋琳的学姐。

个子不高的女孩儿在脸上画了个浓重的妆,正抱着手朝宋琳和她的方向看,没什么表情的眼睛在我看向她的时候忽然闪了闪,像被砸了一枚石头的水面,变得波光粼粼。

还没来得及细想这变化的原因,赵惠儿突然笑了起来,挑衅似的竖起一根手指朝我点了点,剪得尖尖的指甲涂了纯黑的颜色,和她的眼影遥相呼应,烘托出一个酷女孩的形象。

我低头错开她的眼神,脚步不停地朝外走去。想不明白她的敌意从何而来,我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想——再耽误一会儿,就赶不上飞机了。

等到把一切都理出头绪,已经半个星期过去了。我第一时间看了更新出来的节目,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的美丽开始像出了鞘的锋芒,即便是站在一群女明星中,也会令人无法忽视。

“你在节目上的表现很好!”我给她发微信,她直到晚上十点多才给我回复:“嘿嘿!今天拍完戏又练舞练了好久,累死了!”后面跟了一连串的表情包来表达她的崩溃情绪。

我看了看桌上堆成山的文件,忍不住笑起来,连续几天高强度工作的烦闷也一扫而空。“早点睡,明天我去接你。”她的新剧上个星期在另一个城市开机,因此她不得不开始了两地奔波的日子。

得益于她最近的好势头,无论是节目组还是剧组,都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很配合地跟我一遍遍对时间,好保证两边的工作都不会被耽误。

比如明天她就要从剧组赶回去参加第二次公开表演,录上两天的节目以后,又要再飞去剧组接着拍戏。

这几天的行程太赶了,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跟着她,否则以她的迷糊劲,很容易忘记航班的日期或者把自己弄丢在半路上。

果然,在从剧组回节目组的路上,她差点弄丢了随身的包。要不是我及时发现她手上突然少了个东西,那个装着剧本、证件和化妆品的包就要被忘在机场的卫生间里了。

我的恶趣味再次发作,不但没立刻提醒她,还把那个咖啡色的牛皮小包藏进我的背包里,若无其事地跟了上去。

等到快要走出机场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包不见了,开始慌慌张张地找。“丢三落四的,是不是要挨罚?”我等到她在冷气开足的机场大厅里急出一头汗,才把她的包拿出来塞进她手里,挨她最近的时候压低声音调笑了一句。

原本只是随口一句调侃,可她的脸居然腾地一下红了,小脑瓜里不知道转过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场面,等她侧过头来看我的时候眼神软得像要滴出水来。

“请主人罚我。”她伸手抓住我的胳膊,手心里的汗还没干,就这么湿漉漉地缠上来,把我的手肘按在她单薄的胸口。

不知道是她今天的胸贴比较聚拢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我的手肘居然感受到一片柔软。就像一团刚刚发酵好的面团,往里面顶顶那片肉就陷下去,稍稍松开它们就又软绵绵地拥上来,把我包围在中间。

这让我的心里就像塞了团棉花似的,若有若无又挥之不去地痒。恰好路边又有一个卫生间,我干脆拉她进了一个隔间,让她把裤子脱掉,用随身携带的一截麻绳在她身上绑了个股绳缚。

就是个简单的丁字裤的形状,我有意绑得紧些,让她的皮肤被麻绳勒出轻微的凹陷,麻绳两边的皮肤很快被晕上一层淡淡的浅粉色。

耻骨往下一点的位置上打一个8字结,从她股间穿过的时候恰好盖在她的阴蒂和阴道口上。考虑到她今天还要运动,我没有让这个绳结给她太大的压力,不过她还是软着腰站不太直。

“喜欢吗?”我把收尾的结打在她的后腰上,又用指腹在麻绳和她的皮肤交界处摩挲,坚硬粗糙和温软细腻的双重刺激让我忍不住开始吸气。

“喜欢……”她的声音还有些害羞,身体却奔放地向后挺,把被麻绳勒成半圆形的臀肉直接递到我手上。

我顺理成章地开始揉捏她的臀肉,半个星期的时间已经足以让上次留下的标记变得浅淡,这种不轻不重的标记,就像写在沙子上的字,总要一遍又一遍地去补。

“喜欢那就穿一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再脱。”我随口安排了新的任务,手上并不停歇。小小的两团肉在我手心里来回变形,靠近中间的皮肤在麻绳上被磨成粉红色,她却好像并不觉得痛苦,反而发出满足的哼唧。

皮肤表面留下痕迹不能持久,身体反应的改变却能深入骨髓。比如对于疼痛,她的第一反应已经不是害怕和躲避,而是无可避免地被唤起情欲。

甚至当我掐她的臀肉,她痛得全身缩紧,也还是在我放开手的时候发出难耐的呻吟。她趴在厕所隔间的门上扭动腰肢想要更多,我却保持住了理智,知道节目组还在等着她去录节目,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穿衣服吧,乖乖。”我最后在她臀尖狠狠掐了一下,她痛哼了一声,下意识张开腿,却没有再等到后续。我把她的衣服丢到她身上,她只好悻悻地把衣服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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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要更新来着,网页登不上去><,又改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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