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手抚大(H)--第4章:操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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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宁熙真的长大了,知道用性别优势来获取自己想要的,每次耍横就这样露给他看,同时说话一点都不客气,“干嘛这样看我,不就是打碎你一面镜子?谁叫我不喜欢它。”

“赵宁熙,”靳北然直勾勾地望进她眼底,“你也不喜欢我。”

她微微一怔,旋即轻快地回答:“但你喜欢我呀,哦不对……你啊,是喜欢操我。”说完就笑了起来,穿透耳膜似的,整个过于静谧的房间都回荡着她的笑声。

靳北然平日里无时无刻不是一副尊贵雍容的态势,也只有她,能让他一贯平静的脸上泛起细微的波澜,虽然,大多数时候不是情欲就是恼怒。

“你哪天能不闯祸,才有资格说‘不喜欢’。否则,你连选择权都没有。”

他一语双关,摆明在讽刺呢,她当然听得出来,还反将一军,“不是你非要做我‘背后的男人’么?哪天你能对我放手,我才有示弱的机会。否则,凭什么?”

看看,她哪怕面对的是他,都不肯吃一句嘴上的亏。

“赵宁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在试探我对你的底线。”

靳北然的脸色又变了,先前那点被她激出来的不悦隐匿,轻易恢复到气定神闲的模样。

他抬手握住她小巧的脚,徐徐揉着她纤细的足踝,伤口还有点残余的渗血,黏在他指尖。

“我以为养几年你就会变乖,没想到,你恰恰相反,胆子一天比一天大。”

他一情色她就想把脚收回,但勉强忍着,脸上还挂着娇媚又讥诮的笑,“那当然,睡我的可是最高检的精英,这种男人都乖乖把他那丑陋玩意露给我看,你说我能不嚣张吗?”

能激怒靳北然的人屈指可数,而她,算是极有天赋的一个。

“所有人都只看到他西装革履、正义凛然,唯独我,最明白他是衣冠禽兽。”

“一到床上就跟黑社会的流氓一样,不,明明比他们还粗暴下流!强奸、诱奸、哄骗、欺瞒……样样恶心事都占尽。”

他安静听着,眼睛宛如夜里寂静的海面,看似平静,但下面藏着随时会爆发的力量。

诡异的静默蔓延,他蓦地一笑,顺着她光裸的腿摸下来,令她后腰泛起一阵酥麻。

她拧了下眉又飞快松开,迅速恢复到那种卖媚的状态,故意“嗯嗯”地假叫,叫给他听。可是那皱眉的动作还是被他眼尖地察觉。

“什么时候结婚?是不是快了,那我得好好想想送你什么礼物,来‘感谢’你这三年对我的‘悉心照料’。”话里藏着暗刺,讽刺他道貌岸然。

前天晚上,她无意中听到,靳父在电话里勒令他,立刻来童家。当时她想的就是,一旦他真结了婚,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是不是就该湮灭。

靳北然一眼看穿她心思,“你以为只要这样就能解脱?”

“怎么,靳检难道要包养情妇?不怕被举报作风不检点吗?”

她说的没错,出轨是会严重影响靳北然仕途的,他还不至于昏庸到这种程度。而且,他心里明白的很,如果不是这身份地位压着,赵宁熙怎么可能不对他亮爪子。

“你算得上情妇?真以为什么都是你嘴上说来的?包养,要给钱,要查账户。我跟你,最多算权色交换,除了检验你下体的精斑,恐怕没有别的法。怎么,难道你想拍性爱视频作为证据?”

他四两拨千斤,一旦真反击起来,赵宁熙招架不住的。句句见血,咄咄逼人。还有那句“你算得上情妇”,在她看来分明就是嘲弄她连情妇都不如。

赵宁熙脸上的假笑顿时没了,还迅速缩回自己的腿,合拢。

她狠狠瞪着他:“结了婚还来搞我,靳北然你自己都不觉得恶心吗?”

他发出极其冷淡的单音节,微微眯眼,“你觉得我在意吗?”一边说还一边松领带,话音一落,那领带就被扔到一边。

他脱下外套,也随手一丢,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衣三颗扣,若隐若现地露出结实的胸肌。一连串的动作,他做的行云流水,而且一直专注地盯着她。那眼神让她有点心惊胆战,害怕接下来又要发生的。

除了骂他,还能怎样?赵宁熙简直觉得,靳北然此刻的神态,就是一万个斯文败类!

果然,要比谁更无耻下流,她还真比不过他。先前那些故意气他的,似乎全都白费。

她不想再装了,妖娆的神色消失殆尽,就那样冷冷地盯着他。

“你摆出这个样子干什么?”他左膝盖压上了床,慢悠悠地逼近她,她抓着床单往后挪。

“明明是你主动打电话,还说自己一定会回来。”

“靳北然,你已经连着睡我三晚!能不能有点人性?”

他听着都想笑了,居然跟他谈人性?这丫头估计真的慌了,开始口不择言。

他一伸手,犹如抓猎物似的,一把攫住她细细的脚踝。

他把她往自己这边拖,她偏偏用力扒着床单,大床瞬间就凌乱不堪,为接下来狂乱的性爱谱写了前奏。

男人的手很大,不仅能把她的胸抓满,还能完全掐住她的腿根。

她根本抗拒不了那种力道,白嫩的双腿轻易地被他分到最开。呼吸急促了,眼睁睁地看着他那张充满禁欲气息的脸逼近自己的下体。

他发出轻微的“啧”声,“怎么还肿着,肉鼓鼓的一片,又红又胀,是不是碰一下会很痒?”

他越来越近,她简直连呼吸都屏住了。

“——唔!”男人炽热的唇舌贴在了她红肿的媚壶上。

他像要吃掉她的下体一样重重吮吸,舌头抵着她的肉缝,自下而上地用力一舔,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那里越肿,对任何刺激就会越敏感,她身体何止是痒,简直钻心入骨的麻!

舔了那重重一下后,他又松开,还是挨得很近,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她身子被烫到似的小幅颤动着。

“今晚我就亲自教你,怎样露逼对我最有效,不是你那种拙劣手法,”他伸出舌尖,虚虚地顶在她肉洞,若有似无地轻舔,“光露条缝可不够,这里……这个骚洞要露给我……”

粗鄙的话伴随他色情的动作侵占她,甚至强行催发她的每一处感官。她又开始面红耳赤,像只煮熟的虾米,用力挣扎却没有施力点,腰以下都掌控在他手里,她根本连起身都做不到。

他轻轻拨弄那粉粉的逼口,“你这里又紧又软,只要用力捅进去,你就吸的特别饥渴,恨不得插到你子宫里去。”

他把舌头往里一顶,她“啊”地叫出来,腰肢往上一绷。

嫩色的粉膜被撑开,她简直要死了,下面潮涌一样泌水,两侧肉唇激烈地一收一缩。

他大力吮吸咂弄,又重又快,她身体飞快有感觉,喘息急促,脸上红透,奶头也硬了,涨涨地竖起来。

下面好酥好麻,汩汩的黏液正从她腿心子淌出来。

啊,不要再流淫水了。

他咂着她的蜜,“好久没见你潮吹,今晚就喷在我嘴里怎样?想念你的骚味了。”

那亲狎的语气和污秽的言辞让她难堪至极地撇过脸。

卧室偌大的落地窗,清晰映出俩人的轮廓。

自己裸露着大片雪肌,吊带裙掉在腰间,肩带滑落,饱满的奶子坦着,乳波晃动。

而靳北然,还是衣冠整齐,只是西装裤的裆部,被撑起好大一片。

打碎一面镜子,还有无数面。

快感越激烈,她反而越难过。

白皙的身子在床上诱人地拧动,浑圆紧绷的小屁股不住抽搐。下面的穴好湿,简直湿透了,晶莹的爱液顺着肉缝往下淌,淌到会阴、股沟,“啪嗒啪嗒”滴在床上。

光是这样,她就上气不接下气,耳边全是自己过快的呼吸和要爆炸的心跳。

双腿终于被放下,她的眼神也失了焦,下体被情欲烧热,里面化成一滩蜜,等着他来搅动。

一对上他幽深灼热的眼眸,她就下意识,慌乱地喊了他的名字,“靳北然……”

两条白细的腿被他一左一右地抬起,粗大的阴茎对准她的小嘴,用力一喂。

“——啊!”她上半身都拱了起来,好深好胀,受不了。

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又低又浑,挟带着浓厚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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