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啊……”顾今朝轻唤道,花穴淫水直流。
他手指拨弄挑逗着疏林下的蜜豆,指间都是她亮晶晶的爱液;舌头舔舐包裹住她的奶头,乳白汁水香甜可口。腰腹下的一团巨大蓄势待发,很快两人赤身裸体贴近。
龟头挤进花穴肉缝里摩擦却不着急进去,他轻咬她的唇瓣,像小孩子似的戏弄她。花穴喷出的水和龙眼处分泌的汁液粘腻在一起,尽是淫靡暧昧的声音。
“啊王上……别这样……呜呜好难受……那里好痒……”她只想被他压在身下像以往那样狠狠肏她。现在他这样温柔折磨令她春心没乱,小穴空虚难耐。
嬴政嘴含着她的奶头拔长,收紧她的双腿令龙茎在肉缝里来回摩擦蜜豆和穴口,她嗯啊乱叫,疯狂扭动腰肢和臀部。
“肏死你这骚货。”他还记得她教过的,青出于蓝地拍打几下浑圆雪臀。
“啊啊不行了呜呜……要喷了……啊……”说罢顾今朝身体抖动,达到高潮后软绵成一滩。但他动作没有休止,她求饶着再次达到高潮,花穴喷水的同时龙茎突然插入堵住,小腹胀得异样难受。
她往后退想让他拔出去,肚子实在太胀了,他却抓住她的细腰固定,接着在她体内律动。
“太胀了……啊……你先出去……”肉棒本就塞得她满满当当,一下下撞击花心,仿佛能听到肚子里的水声晃荡。
嬴政似乎从不讲究温柔,但他霸道的进攻却一次次将两人送往云端。
今夜注定难眠。
天微亮,襁褓中的女婴睡得香甜,嬴政注视着那团粉嫩的小人儿,看不出情绪。良久,他问顾今朝可想好名字。她摇摇头。
“那便赵杞忧,取自杞人忧天。”他自嘲般笑道。
哈?顾今朝一头雾水。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君心难测?非得给孩子取名这玩意儿。
隐官十年,平平淡淡过去,外面的腥风血雨顾今朝沾染不到半分。孩子一天天长大,由于久居隐官心思敏感,胆子也小,只跟娘亲亲近。
寒风凛冽,百草凋零,顾今朝屋内却温暖如春。她正教导女儿识字,小杞忧很好学,学得也快,作为母亲顾今朝为此骄傲。她像女儿这般年纪时,父母忙于生意根本无暇顾及自己女儿。
大门悄然推开,灌进一丝冷风。母女二人双双抬头望去,只见除嬴政外还另外站着一个少年。嬴政心情很不错,大概是因为他那仲父在收到他的亲笔信后自绝的缘故。
顾今朝恍惚间思绪飘回刚见到他的时候,他那时也不过少年,如今二十有五的年纪,五官硬朗,身形高大。唯有眉眼依稀可见当年。
“寡人送我们忧儿一个生辰礼。”嬴政走上前,想摸摸女儿的头却被女儿躲开。
小姑娘一双怯生生的眼盯着他,躲到娘亲身后去。即使这十年间他常来往,赵杞忧却始终畏惧她这个父王。
“阎乐,寡人要你护着的,便是她们。”
门口站着的少年半披发束冠,白衣简装,背负剑。顾今朝头回见嬴政身边的人带兵器。
“王上要这少年保护我们母子俩?”
“他身手不凡。”
嬴政难得说出赞赏的话语。而顾今朝想这些年来他处理太后和嫪毐,下《逐客令》,扳倒吕不韦,步步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君王,倒是可喜可贺。
他长大了。她目光游移在嬴政裆部。
“隐官赵高者,通于狱法,举以为中车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