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难得糊涂(又名:谈恋爱吗?会死人的那种!)--第十四章 真的是意外,发誓!

一对男女躺在床上,男人的手认真而仔细的描摹着女人的脸,他似乎整夜未睡,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女人,躺着的女人五官也未见得多出色,但胜在一张小圆脸娇俏可爱,特别是那对圆鼓鼓的杏眼,说话时流光溢彩,灵动明亮。

女人眼皮动了动,似乎要醒,下一秒便悠悠地睁开眼,不甚清醒的脑子突然对着一张俊脸,她先是一愣而后立刻转过脸去。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他似乎没有休息,眼下有些乌青,脑中闪过那些画面,心里突然酸酸的,对他歉疚的很,眼角瞬间湿润。

“怎么哭了?”他的手抚过她的眼角,语气里满是心疼。

瞬间她的泪水大颗大颗地落,止也止不住,看她这样,男人慌了,手忙脚乱的擦去泪水。

她拉下他的手,将脸藏进他怀里,低低说了好几声“对不起”。

从认识他的那天起,她就厚着脸皮缠着他,没少给他惹麻烦,大学时害他去不成世界一流的学府,窝在小小的A大,如今又害他事业受阻·····

男人一听默了默,将人从怀里提了出来,摸了摸她的脑袋,翻身下床,“饿了吗?我熬了些粥,拿给你喝!”

她抬头,这才发现他头发凌乱,衬衫上满是褶子,一侧的衣角静静地垂落在裤缝上,不自觉地捏了捏手心,他从来没有这样衣衫不整不修边幅过,甚至连发胶都未清理,他是不是吓坏了……

在他走到门框处时,她叫住了他,问:“那个公司的上市快结束了吗?”

男人脚下一顿,转身看她,缓缓道:“还需要一些时日!”

她抿了抿嘴,犹豫了片刻,“要不,协议取消吧?”

男人闻言一时无语,看了她半晌忽然道了句不相干的话——“那年你将我惹恼了,我们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嗯?”

她怔了怔,脑子闪过些画面,脸色一白,顿时噤了声。

那段日子发生的事,是她第一次发现他的偏执与疯狂,当时许明磊家里出了事,那日正逢影视公司来系里甄选优秀毕业生,见他外形出色有意签他,作为朋友自然不能让他糊里糊涂的走上那个圈子,于是那一天她忘记当日她同时还约了他,就这样同许明磊一起到制作公司了解情况直到晚间才回。

当时下车的人很多,许明磊不得已只好牵着她,但这一幕却被他看见了,记得当时他的表情很平静只对她嘱咐道,“下次去哪里记得说一声!”

而后王琳对她说,当时他找她找的都急疯了,号召了所有人,差点报警了。

她一听心里愧疚又不安,当下立即跑到他的住所求他原谅,敲了好久的门,后来才知道他是故意将时间卡在校舍大门上锁的时间,只要过了11点就算有卡也进不去了。

只是没想到她进了那屋后,足足有几日没出门,因为这是他的惩罚,两人呆在那房子做尽了情侣间会做的事,甚至更疯狂。

那是他们冲破底线后做的最疯的一次,她一直以为他不是重欲的,至少在她没主动之前,她一直这么认为,毕竟两人有时虽然也偶尔睡一起,但他都十分克制守礼,偶尔有些时候他实在忍不了也只是狠狠地抱她咬她,但从来没越过线。

反倒是她心急的很,就算两人交往了他身边还是有很多人虎视眈眈,像秦婧、丁凝、甚至是叶佩弱这类喜欢他的多的数不过来,基于此,两人交往没多久后她便打定注意反正是一定要嫁给他的,那事始终是要做的,晚一些早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面对他便没了顾及,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底线破了之后,一旦惹恼了他,他折腾她的手段便多了许多,从前只是起早陪他跑步运动,又或者承诺刷题考证,然而此后就变成了没日没夜的没羞没躁!

一开始她心里是甜蜜大于羞涩,而后渐渐变成了恐惧,平日里他所有的冷欲克制彷佛是一张面具,真正的他疯狂偏执,特别是床事上,偏偏又长了张好看到天怒人怨的脸,做起坏事来总能轻易被原谅,那段日子她就差死在床上了,好说歹求签下了总总不公条件这事才总算过去。

王琳常说他不亏脑子好使,只一次便让她记住教训,还让两人的家庭地位一目了然,一直追问她是用了什么方法让她这样一个记吃不记打的人突然长了记性!

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沉沉地吸了口气后,拿起了手机。

“喂,哪位?”

“是我!”

哦,原来是小齐哥。

电话那头又道:

“我到机场了,你在哪?我去接你!”

她这才急了,“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那头的声音冷冷地反问着。

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想必是王琳联系他了。

“你找到住处了吗?”她问。

······

看着手机上的通话时长苦笑了声起身洗漱,这算什么事,一个两个都对她发脾气,楼下的那位还恐吓她,偏偏她还不能说什么,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闭了闭眼,感受到胸腔下高频而又猛烈的心跳,震的人心慌,果然又开始了。

下了楼,看到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不远的桌上放着一碗清粥,估计是听到声音扭头看了她一眼。

见他表情冷冷,心中惴惴不安,小口地喝着粥,偷偷地看了他几眼,他这人比常人优秀,生气也比旁人厉害些,想起从前他折腾自己的手段,心中不由的一紧,万分后悔那话应当找人商量商量再说的。

她端着粥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瞧,我都喝完了!”

他瞥了眼空碗,转过脸来,盯着她看了会,“既然喝完了,那该告诉我了,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她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知道他会问不想居然这么快,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呢?她转过身去,将手中的碗放到桌上,刻意地装出几分轻松来,“哈,你知道的我胆小怕事,那种场合又不常去,难免被吓到!”

撒谎,叶以熵的眼神霎时冷了下来,拿这样蹩脚的借口搪塞他,以为他跟她一样蠢吗?昨晚王琳尚有能信的,她倒好,半句都无,这些年还真长本事了!

又想起那齐修悯,眸色更是又冷了几分,那人一听到消息便连夜赶至,现下怕是已到机场了,对她倒是一片真心,那她呢取消协议,是为了他?

见他冷着脸拂袖而去,她默默的站了一会,心中为难,此后怕是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两人若再这样消耗下去,往后只怕尽余苦涩,那日子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说我病了,其实一开始我倒觉得还好,只是肚子没那么容易饿了,晚上不大容易睡着,我只当是为爸妈尽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开始害怕别人说话,甚至是陌生人投来的目光最严重的时候就像是癫痫发作,全身抽搐、意识不清,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之后我被送去国外养了几年,如今好了许多了,昨晚真的是个意外,我保证不会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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