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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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她的手有力,他的长睫落影,望向她的双眸深如海底。
“不想吗?”
他引握她的指尖划过锁骨,重抚如透皮摸骨。他的目光淡如清水。
声低虚语,字字含诱。
“我任你宰割。”
“你也怕吗?”
扭曲的螺旋线,在自残地向直线求爱。
他在说些什么?什么叫任她宰割?他不是反感吗?
她被他的诱音与幼态酥得心尖一麻,手软得任他去了。
他的骨头和皮肤一样甜美。指尖滑弄鲜嫩的躯体如在木上刻花。她是施暴者,尖锐的指甲划红凌虐了他示弱的皮肤。
少年温暖宽厚的胸膛逼近她紧贴于沙发柔软的布面。他引握她的指尖往下,划过稚红的乳点。她清晰看到它因碾压后挺立的颤动,她的心遽然如它。
他像虔诚的教徒。平静地问她:你想要吗?
神圣的主。你要我吗?
我的思想、我的身体、我的信仰、我的来世永生。
她的手被指引划到他的腰,隔着衣衫,手指下半截碰到裤腰硬实的布面。
“害怕吗?”他的眼清软如绵羊,清秀无垢。像在说:
只要你来,我全都任你摆布。
他表里内外、以退为进地勾惑她,要她无意识入局。
她怕什么?!明明这种事是她比他大胆。又不是没做过?!不就七进七出的事?!她怕什么?!事事不甘伏于人下的她命中般被激,手一把抓住他的领口。
“当然没有!”
于是他缓缓放开她的手,如被驯服般双手放在背后,双眸望进她无措的眼。
她吞吞吐吐。“你…你不是讨厌我这样…”
“我没有。”他缓缓认真述说。
于是她下定决心要个究竟。“那你那几天为什么…躲我?”
他看了她一眼。不说话,只轻轻偏了头。
她看他垂下的眼睫,欲语还休,情态朦胧。电光火石般霎间悟了。握住领口的手无意识松下。
他…她看着他,不知情绪。
他…原来。害羞了?
而现在。他没有回避还如梦般让她上下其手,是她给他看的片子起效了?
她还是迟迟未动。她应该像上次一样,如妖女般看他神堕凡坛,看他“淫娃荡妇”般地求欢。可这次她却被他的目光看得蓦然少了上次的果敢。只迟迟犹豫地拨开他的上衣,轻轻附上他柔嫩又坚实的腹部,手指小心地触摸他水田般的肌肉。
像个偷儿。她不由抬眼看他。
他轻轻眯着眼,如婴儿苏醒。醒是人最软最空白的时刻,这一瞬多发美人失贞、身不由己。少年一身滑白是性虐最佳的皮肤。脸上的柔美是魔鬼最爱的欲态:就该被绑在椅背,修长的手被绳扣锁得苍白,干净清丽的脸失去欲求。眼睛空白,宽大衣袖下藏着密密麻麻的欢爱虐痕。
于是她真的去看他的手腕。白肤下每一条血管都青美,并没有爱痕。
她骂自己鬼迷心窍,竟真的觉得他该被人虐捆才适合他现在因情生色的绝貌。他可是明白。外事清冷,情事害羞。害羞可不代表就能对他随心所欲。而且…
什么嘛…每次都她主动。次数多后就真成他印象中的淫荡色女了,她也可以像他一样清高禁欲好吧。忍住!
她的眼神瞟过茶几上来前心血来潮买的草莓蛋糕。划了一小半在盘里,看着看着突然想吃奶油了。
“我有点饿了…”她放开他,俯过身拿起蛋糕。
他挨在她背后,鼻子悄悄觅食。熟悉的桃子味。他心满意足地叹息。
被宠得不知所谓的她闻起来如此甘美。
可总不能每次咬他一口心又跑开,弹他一根弦又逃走。她爱他软弱,他就只对她一个人无力。可总不能这样。
他看她吃掉蛋糕恣意的舔唇。五指沾上白白的奶油。
他滚动喉结。又要学丰臣秀吉逗鸟了。
于是握住她的手伸到嘴边。她疑惑问他也要吃吗?他轻轻摇头。我不吃这些。
低头,轻言慢语说:“我帮你弄干净吧。”
手指含进他柔嫩的壁腔,舌尖在她指尖生花,湿漉的暖感像融进巢穴。偶尔他的虎牙刮弄指肉,如过电麻颤。他低垂认真的眼如舔毛的猫咪,她在硬与软的碰触中沉浮。
少女的情欲被挑逗得如坐飞机不断降落又不断起飞,一颗心脏在胸腔里永远高持不下。仿若下一秒她就葬身于海。
她忙抽出手指,把顶上的草莓塞他嘴里。急慌难安。“那你吃这个。”
半截在里,半截在外。他轻舔莓尖上浓郁的香,手指缓缓抚上她的面颊。侧了脸,夹着草莓的唇如灼面的热风附上她的。
莓肉在齿舌间消亡,壁腔里情香与果香混合,香甜如滴汁的美梦。他的温柔像水,流舔她的口腔,结果的泌液流进她的食道。她与他像吞食对方的剩余时光般温和又至死方休。
她喘息,吞吐他的气息。他看向她的眼睛温柔如刀背,不锋利却心生后寒。
他让她靠过来些。
他缓缓压她的腰入怀,握她的手上移到腰际。她的背贴在沙发,他压在她前方。她的心被他的动作摆弄得不禁突跳。
他握住她的双腿脚腕,轻轻低头,突然问她:“枝道。你喜欢我吗?”
她抬眼,又低眼。轻轻地。点了头。
他悄然间轻轻将她的双腿压在她胸前,下腹贴在她柔软的底部。她敏感地触觉到他的热量与硬度,蠕蠕而动的刀刃与他的清雅面色像两种反差的生物。如卑驯中分裂了一个剽悍的他。
想给予她一个热烫的深刻回忆。
她下意识缩身,离远与他的距离。
他拉回她的腰,紧贴后话语如温。“你说不要我不会继续的。”
眼睛里的少女,眼睫轻颤如蝶,媚白小脸轻红。可爱至只想赠予虔诚的信仰与剩余的爱。千刀万剐后都给她,给了她,情感下坠至深海海底,海水开始变得滚烫炽红。
他的手指勾出她嘴里的发丝。
白昼金蛇寸断的波光是他,黑夜低哑痛呻的海浪是他。
他的肉体不过是情感的赠品。他成了情感的肉脯。
遇了她,这一生就只想写成情爱小说。
他懊恼他的思维越来越偏离世俗,不能呈公,只成为可怕与斥避的疯子。
少年平静的面容无害。抓她脚腕的手臂青筋却鼓出一条,如龙盘踞。他的全身力量紧绷,是欲蓄势待发的准备。
她这才感受到异性身体的强壮。少年宽广的胸膛已成熟,已能安抚她显露出的渴求呵护与疼爱的女态。
耳语唼喋耳语。“我帮你脱,可以吗?”
她的欲被他的软语气音勾得出笼。低着下巴埋进胸,咬下唇,任他的手轻拉下她外层的裤,任他的手附上大腿外侧。任他的指尖碰上内裤边摩挲。
他依旧抵着她。失去一层后的碰触更深,他俯身向她凑近说裤子先放地上,又装有事地起腰说你会不会冷?再俯腰压紧她说贴着就不冷了。于是物件在她口子上如性交般一下一下地顶撞她。她的膝盖只能紧贴胸前,一只脚在他手心抚摸。她靠触觉,临摹出他的形状。时而在上,时而于下,然后他不动了,恰正顶在她的圆口,像是要用劲捅入般蓄力而硬。
血更热,呼吸更艰难了。她深埋着脸,突然理解他埋在枕头里的羞意。
“不冷…”
他的手指缓然移动,碰到她中间缝隙,于是上下勾拨。她难耐轻哼,如蚁在爬。
他凑到她耳边轻语,如她那日般呼吸和气味妖冶。
“枝道,你撸过吗?”
他在“报”那日的“仇”。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他是说这些话的人吗?!她又惊又羞地脚在他手心里挣脱。脑里顿时电闪雷鸣。
他的手指陷进布料里,摸到她例外的凸起。拨弄。挑捻。她被直面的情逗弄得又羞拒又欢迎,仰面如无望般喘息。
他的气息在耳边幻做撩烟。“枝道…说话。你‘嗯’地一声是在说你做过吗?”
混蛋!她“嗯”地一声是因为他…他手指…
混蛋!混蛋!
她不说话,潮红了脸,反而咬唇紧闭。
他摸她逐渐成一片椭圆的湿润的淡蓝色布面。液水黏合又分离。他的指尖如毛笔,轻重缓急地在她花瓣上画出一缕一缕的金线。
线勒得她轻喘。腰身弓着,胸骨凸起,盆骨也作出性欲模样。
“枝道。”他亲她的脖子,密密叠叠。她如窒息般仰脖如咏鹅。
他的声音勾得人心颤。“我帮你。”
于是拨开布料。凉意的指尖真实地碰到湿润的穴口。没有进去,只暧昧徘徊打转。明是课堂里严谨冷肃的手,如医科般圣洁的手。这刻却用来挑逗她的情欲,碰她私密。
以后她还怎么直视他给她讲题时漂亮的指尖在卷面滑动!
她的腿酥软,却下不去,被男性陌生触碰勾起羞耻的情潮。一条腿始终被他高高抬起压在身前,只能无助地看他在她柔软地作怪。
这混蛋!混蛋混蛋!
他的指头进去一节,甬道被撑,异样袭来。
她突然禁闭双腿,抬眼湿漉地看他。
“疼…”
他看着她的脸,轻轻地抽出。“嗯。抱歉。”
为她扯好布料,又抬眼问她:“还疼吗?”
她摇摇头。脸还红着。
“我给你穿好吧。”他拾起裤子。
他没有放开她的腿,看了些久,突然低头。
唇在她的脚背落下一吻,如仆人尊敬一个女王。
他看她迷离的眼,弯下腰低头,在她惊慌的眼里,埋进她双腿间隔着布亲了下她娇嫩的花蕊。像是爱怜。
枝道感觉后背在发汗。
她享受精神与肉体碰触的快感。知道身体里水不停流、情不停泄。可总有莫名的多种力量在制止她,让他应该远离她,她也不该再“大胆”下去。
这种怕是后卷而来,潜而随之的。
怕疼只是其一微弱的理由。
她的眼神缓缓看向他禁闭的卧室门,低下了眼。
明白为她穿好了裤子。
他是个敏锐的人。他观察她,微细如蚕丝试探到她颤动的神经。他知道她在抗拒他,理由想过一番后大致明确了。所以尊重她大于私心所欲。
即使他太想模糊界限,逾越底线地和她交融。
他的眼里性热还未消退,裆间硬实的情欲依旧。背过身按了下无处安放的渴求。
他可以宠得她无法无天,可以伏低示弱任她作娇,也可以由她性子哄她开心。
但就一个前提。
三三:开启高潮部分。跌宕起伏的情感体验。男主黑化较粗暴。开始解释茉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