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边塌下腰,打开了谭秋龄缩成一团的身子,撑过手,俯身去吻她的唇。
谭秋龄全身上下,无一不疼得发抖,而梅边的吻就是止疼药,能减缓身下传来的疼痛。
余疼过后,异物卡在阴道里,使谭秋龄不太舒服,她想要把那庞然大物挤出去。
梅边捧着她的脸,从她的唇吻到脖子,再吻到长着小绒毛的耳后,最后轻声问:“好些了吗?”
灼热的呼吸拍在谭秋龄的皮肤上,好比长出了小红疹那样发着痒,逗得谭秋龄胸前起伏的厉害,胸前的那对乳房轻颤,一如她羞怯的眼神。
“没好……”谭秋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涨红了脸,“你出去,你先出去。”
谭秋龄催着要他退出去,但梅边还是一个没能忍住,双手按在她的肩上,稳住了她的身体,胯骨发力,插着她,缓缓地耸动了起来。
“不……”不要两个字只说了一半,谭秋龄的嘴就被他的唇吻住。
上面那张唇被他大力咬吸,勾出了她的舌头,两个舌头相抵交缠,口水肆意横流。
下面那张唇被粗大的巨根攻陷,梅边没有让自己的巨根每次都完整进入谭秋龄的小穴,他慢慢喂,一次让小穴吃进半个,下一次让小穴吃进半个多一点,一次次增多……
直到把巨根全部送进了小穴的那一次,他绷紧了屁股,故意一顶,再抽出来一些,再全部将巨根插送进了小穴,再抽出来一些……如此循环了下去。
身下的谭秋龄瞳孔瞬间瞪大,眼睛亮闪闪的,好看到像有天上星星掉进了眼睛里。
梅边没看到她这亮闪闪的眼睛,他闭着眼,发麻的嘴还是霸占着她的唇,开始细细地吻起了她的唇角。
谭秋龄稍微偏头,视线停留在摆放在不远处的蜡烛上,她的视线上下晃动,那蜡烛在她视线里也晃动着。
她盯着那蜡烛,觉得自己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体温高到她都不敢去触碰自己,担心会被灼烧。
谭秋龄颧骨红了一片,她感受到梅边那比庄十越还大的阴茎在她体内抽动,起先是不适、胀痛,没过一会儿就发生了改变。
那种融为一体让人琢磨不到的舒服取代了一切。
梅边的腰身摆动幅度变大。
直到听见下面有了相撞发出的水声,梅边的唇离开了上面那张唇。
这时的谭秋龄不似之前那样痛苦了,她半合眼,微张嘴,头反复蹭着枕头,情难自控。
梅边坐了起来,把她的两只腿再次掰开了些,双手掐上她的细腰,稳固她的身子,对着她发了洪水的小穴就是一顿奋力抽插。
阴茎在她茂密的阴毛中进进出出,搅得里面水声一片响动。
谭秋龄从未体验过这种神奇的感觉。
庄十越进来时,她除了疼,就没有任何感受了。
梅边进来后,那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潮水在谭秋龄体内翻涌,她察觉到有一群蚂蚁出现在脚心,顺着她的脚心向上爬,去啃咬她的脚趾头。
梅边握过了她的手,用她的两条手臂筐住胸前蹦跳的双峰。
随着身下的撞击,一双雪乳在手臂框起来的圈里上下有节奏地晃动着,梅边喉咙吞咽,欲望只增不减。
他操过的女人不止一二,只有她,第一次让他心痒难耐,想要把她狠狠操哭,在身下哀求。
当那群蚂蚁从大腿内侧,爬进谭秋龄的小穴里,往深处爬去,她痒得难受,她羞耻的希望他不要停,永远都不要停。
甚至还想他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
梅边就好像从她脸上的表情,读懂了她内心想法,把撞得激烈的阴茎从她体内一下子抽了出来,带出一棍子的水,流在被单上。
梅边没有忘记她刚才的话,还记着仇。
他哑着声音问道:“你刚才说不要,我现在问你,你现在还想不想要?”
突然间没了抽插在小穴里的阴茎,谭秋龄身体刹那变得空虚,眼神都近乎失焦了。
她口干舌燥,舔了两下嘴唇,连说了好几个要。
“要,我要……”
“那你求我。”
梅边以为按她这种别扭的性格会犹豫,但她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求你,我要,我想要……”
在女子临近高潮的时候,拔出那个可以送她到达高潮的器具,这样不仅女子会渴求难受,男子同样会难受。
这需要有极大的克制力和忍受力。
很少有男子能在女子即将高潮的时候抽出分身,停止不做。
梅边是能做到的极少数人之一。
他靠能让女子频繁高潮和在高潮来临之前抽出分身的这个绝活,俘虏了众多女子的身,让她们尽自己所用。
面对谭秋龄渴求地说想要,梅边一笑,揉过她双乳。
谭秋龄身子一颤,那种想让梅边进来继续操自己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有多想要?”
“很想要……”谭秋龄主动把已经张很开的双腿,用双手往外扳,把那滴水的粉嫩小穴展示给给梅边看,“快点进来。”
“求我。”
“求求你,快点。”
谭秋龄说完,突然间有些不耐烦了。
这男人仗着会一些伺候女人的本事,就这样吊着人,谭秋龄那张被高温炙烤的脸明显有了几分生气。
她求也求了,该说的话都说了,梅边不好再为难下去,怕这一时玩脱了,都把她调教到了这地步,她万一翻身就不做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梅边重新把分身插进了她滑腻腻的小穴里,趴在她身上,抱着她抖动起来。
谭秋龄双腿抬高,夹上了梅边抽动的腰。
梅边的胸膛发硬,紧压谭秋龄两个柔软的乳房,压得她喘不上气,她被他一次次的抽插,被他带领着,攀登上了极乐的颠峰。
她甚至记不起自己前几天还为奶奶的死哭得死去活来,记不起为生计发愁而不得不来庄府当庄二少的冲喜丫头,更忘记了被庄十越操至痛到大哭。
她现在能记牢的就是耳边那从梅边喉咙里发出的轻轻笑声。
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谭秋龄双手搂过他的肩,伴随他身下的每一下撞击,谭秋龄的嘴里都要发出一声病态的呻吟。
那些呻吟声串联在一起,成了一首湿漉漉的情歌,其中还有两人一上一下的喘息声伴奏。
谭秋龄小穴里的那群蚂蚁再次出现了,这次变得还更多了,密密麻麻,成群结队,让她发痒,让她疯狂,让她呓语:“好爽……”
梅边饥渴的唇嘬上了她的脖子,身下抽插速度加快。
要不是被梅边抱着,谭秋龄早被他这个力度甩下了床。
绵密的汗躺在心窝口,谭秋龄的双腿扣紧了梅边的腰,不算长的指甲掐进了梅边的皮肤。
那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梅边的阴茎触碰到了那群在小穴里乱窜的蚂蚁。
痒痒感消失,蚂蚁消失。
留下的只有谭秋龄身下那一大片的水渍,混沌模糊的世界失去了应有的声音,刹那安静。
快速跳动的心脏声震如鼓响,在谭秋龄的耳畔敲打。
她双腿软弱无力,耷拉弯曲踩在床上,小穴快速的收紧抽搐,她在那一刻知道了梅边说的高潮是什么。
她的高潮就是私处有痒感,她挠不到,梅边替她给挠到了。
梅边从她体内喷涌而出的洪流就知道到她是高潮了。
他起身,与她分开,低头看见自己的小腹部位,遗留了一大片从她体内喷出的无色液体。
谭秋龄咬着弯曲的食指指骨躺在床上,眼神落向一旁还在熟睡的庄十越,脖子上明晃晃地留着梅边用劲操她时嘬上的一大片吻痕。
谭秋龄身下的床单湿得厉害,形成了一大片水渍,恍然看还以为是洒了半盆水,或是尿在了床单上。
梅边捞起她的腰,将她翻了一个面,脸朝下,背朝上,让她前身趴下,屁股翘起来。
谭秋龄的屁股与她的胸一样,又翘又圆,白软嫩,梅边揉着她的两个臀瓣,跪在她屁股后,扶着阴茎,从后进入了她的阴道。
谭秋龄经历了一次高潮,被操得多水多汁,这次后入进去,梅边没有阻碍的就轻易进去了。
这个撅屁股后入的姿势插得谭秋龄更深,每一次撞击都撞到了最深处,她紧张到拽上了身下的床单。
梅边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前后摇摆,看着自己粗大的男根被她异常紧致的小穴吃进,又抽出来。
那身下的人儿乖巧地撅高了屁股,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勾得人心猿意马。
啪——
梅边咬唇,一掌拍打在那翘臀上,谭秋龄身体一颤,夹住巨根的私处骤然收紧,夹得梅边差点就射了。
“小骚货。”梅边骂了一句,接连拍了好几巴掌在她的屁股上,刺激她收紧小穴。
短短几巴掌,那白嫩的屁股上被拍红,出现了红色的巴掌印。
梅边一边拍一边抽插,本想停下来歇息,叫她自己动,可看到她嘴上叼着枕头的一处边角布,意识到她可能是又要高潮了,梅边放弃叫她自己动的想法,双手扶稳了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凶狠撞击。
谭秋龄被撞到散发披肩,形如女鬼,抓住了床头的栏杆,保持自己的重心不被梅边撞倒。
梅边突然的暂时停下,让谭秋龄有了喘息的时间。
梅边坐了下来,分开双腿,拉开谭秋龄抓住床架的手,面对面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右胸,腰腹向上提送,那依然坚挺的男根在她小穴里上下放浪横行。
谭秋龄手搁在他的肩上,可以看见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
他的手揉着她的胸,含上了她的乳头。
他额头鼻梁上全挂着汗,喘着粗气。
在这次高潮来临之前,谭秋龄抱着梅边的脑袋,把那脑袋紧按在胸前,让他舔含自己的乳头,不要松口。
梅边一头扎在她的胸上,闻见她的乳香,想起了小时候闻过的一种气味。
那种气味是属于街边卖花婶婶身上的。
那婶婶丰腴白嫩,奶子颇大,屁股高翘,她拉着那时年纪还尚小的梅边的手,去摸她衣服里的那对圆乳。
那是梅边第一次接触女人,还是一个长他三十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