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护病房探视的时间到了,前几天罗仲锡都不是很舒服,看到易喜虽然很高兴,但其实痛到没有情绪去想这麽多。今天整体的状况舒服很多,传了那封讯息以後,他确定易喜不会来了,心中竟然有些有些失落,但很意外得看到了宋子祺。
两人见面时都有些尴尬,就用尴尬得微笑带过问候。
「比我想得严重好多。」宋子祺说。他很讶异是这麽严重,罗仲锡看起来好虚弱,身体被包得动弹不得,每一处都是纱布。
「恩,差点就死了。」他惨淡一笑,不过他有发现讲起话来已经不那麽辛苦了。
「有没有特别想吃什麽?下次我给你带来。」宋子祺问。他看看隔壁床,又是热汤又是菜的,家属弄得特别丰盛。罗仲锡这就是塑胶盘装的医院餐,看起来特别不好吃。罗仲锡看起来也不太有胃口,整盘搁在一旁。
「想吃......」他煞有其事得想了想,然後说:「想抽烟,超想抽。」
宋子祺笑了,两人都笑了。「省省吧!趁现在刚好戒菸。」刚才莫名的尴尬感就消散了。宋子祺很多年前就认识罗仲锡了,两人一个内场一个外场,总有吵架的时候,但是吵完总是能很快合好,几乎没有隔夜仇。他们的默契完全超越夫妻。
「干嘛戒菸,吃得健康活得健康,也是有可能因为一场车祸葛屁。我看开了,过得快乐最重要。」罗仲锡说。
「都中年了,菸抽那麽重,不怕不硬?」
「怕啊!但现在有你帮我分担,你应该还能胜任吧?毕竟这方面表现要和我并驾齐驱也不是那麽容易。」
「靠!」宋子祺冷笑了一声,顺手退推了他肩头一把。
「痛啦!」罗仲锡痛得脸都皱了起来。两人又推又闹像是回到了那一坪大的办公室。
「我看你恢复得不错,嘴巴仍是很秋。」宋子祺觉得有点抱歉,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罗仲锡疼痛稍缓以後,表情渐渐严肃了起来:「小喜还好吗?」
「我会把她照顾得很好。」
「你知道金寅的事吧!」
「知道,早上他来找小喜。」
「那下午你有的忙了。你要好好得喂,不然小喜就会像少了魂魄一样虚弱。」罗仲锡说。宋子祺一时以为他在开玩笑,抬头看他,却发现他无比比认真。
「她的事你不用担心,工作的事也不用担心,你专心养病就好。」宋子祺说。
「宋子祺!」罗仲锡叫了他的名字:「我没有把她让给你,我只是暂时拜托你而已。」其实他本来要说些感谢的场面话,但在宋子祺面前,他总会说出心里话。
「罗仲锡!你怎麽会以为是你让给我呢?我只是比较晚进入她的人生,而且我不会轻易退出。」宋子祺看着罗仲锡的眼睛,又用指头戳了戳他的胸口:「你也不准退出,除非小喜要你退出。我不准有人让她伤心。」
「干!很痛啦!」其实宋子祺戳得很轻,但罗仲锡还是痛。但是宋子祺说得那句话,让他非常放心,看似开玩笑,其实是宋子祺给他的承诺。
「这就像是一场餐会,不管遇到任何状况,你和我都不能擅自离开岗位。」宋子祺说。
「我们明明就平行,为什麽总是你发号施令?」罗仲锡忍不住抱怨。
「因为我比较有能力!」
「干你娘......」罗仲锡忍不住骂,骂完又笑了。两人间的信任和感情此刻表露无遗。笑完之後,宋子祺其实是有点揪心的,原来他这麽重要的夥伴这次离死亡这麽近。差一点就无法这样斗嘴了,这种惧怕的感觉还蛮强烈的。他是将近十年的拍档。
「要喂你吃饭吗?」宋子祺看放在桌上的医院餐都凉了。
「不用,帮我倒个尿袋里的尿好了。」
「怎麽倒?是拿尿壶来接,再拿到厕所倒吗?」宋子祺倒是认真了。
「开玩笑的。这里是加护病房,护理师会处理。」罗仲锡握了握宋子祺的手,宋子祺看了看他,眼里难掩忧心,斗嘴是斗嘴,但他的力量远比以前弱了很多。
「宋子祺!」
「嗯?」
「我不介意和你一起爱她。但是婚姻这种事情,不是离婚两字就能厘清,不管如何,帮我保护小喜好吗?」罗仲锡说。他比谁都明白错误婚姻的羁绊。和小瓜离婚这麽多年了,这次还能被她差点弄死。
「好。」宋子祺简简单单得答应了。罗仲锡很放心,宋子祺是一个做事缜密的人。探视时间到了,两人说的不算多,但是心境上都坦然了,尤其宋子祺,心情上有说不出的轻松。罗仲锡对他的意义,比他自己想得还重要。
罗仲锡也同时觉得庆幸,还好那个人是宋子祺而不是陈建群。
易喜的早晨,是被一阵痒痒湿湿热热的吻给弄醒的。她还没很清醒,但是这个气味和温度是金寅,她很清楚。她轻柔得摸着他的头发,金寅埋在她胸口贪婪得吸着乳尖。
「老公.....你怎麽来了?」
「我需要你啊!」金寅发现她醒了,就想亲吻她的双唇,但易喜撇过了头:「我还没刷牙!」
「我不介意。」
「我介意啊!」易喜还是在乎自己的形象的。她连讲话都要捂着嘴。
「好,那我带你去刷。」金寅的手臂穿过她的腰,一使劲就把她抱了起来,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腾空拉了起来,她又只好双臂抱紧他的脖子,双腿缠紧他的腰际。果不其然,坚硬的肉棒理所当然得插进了身体里,理直气壮得就像卡榫一样自然。
「老公,你真的很讨厌。」易喜娇嗔,腾出一只手,狠狠得打了他的胸口一下。肉穴还没那麽湿润,摩擦出热烫生疼的感觉。
「我也没办法,是你坚持要去刷牙的。」金寅觉得被包住的感觉非常舒适,又开始抱着她在房里兜圈子。
「啊......不要这样子......太深了......我刚起床好想尿尿。」跟小穴突然被填满比起来,金寅插那麽深,一下又一下得压迫膀胱更让人觉得强烈。
「那是错觉,我只是刚好压在你的g点上而已。」
「不是.....不是......」易喜连连摇头:「这是饭店的地毯,弄脏很麻烦!」她很紧张,身体绷得很紧。但身体也很讨厌,愈紧感觉愈强烈。
金寅笑了笑,慢慢得,用力得深捣了几下,才带易喜到厕所,把她放在马桶上。坐上马桶,她才安心下来。但是身体迟钝了好一会,尿才徐徐得尿出来。
「干嘛在那边一点一点尿,刚不是说很急?」金寅坐在浴缸边看着她,他跨间的坚硬又红又挺,上面还布满着湿意。他悠哉得看着她尿,手还套弄着自己。
易喜脸红得像猪肝,怒骂着:「被你弄得不太顺畅。」她腹部刻意用力,这时尿路好像开了,淅沥沥的水声响个不停。她真得觉得羞耻到不行,偏偏这泡尿又真的很多。「你真的好讨厌,不要看啦!」她怒骂着他。
「这很正常啊,干嘛不好意思!」
「不然你也尿给我看啊!」易喜为了争一口气,呛了回去。
「我等等尿给你看,现在勃起,没有办法。」金寅笑着说。他的笑容很从容,从容得让人想打她。「来,过来老公这里,我帮你洗洗。」
「不用!这是免治马桶!」易喜烧红着脸,把自己弄乾净。她到洗手台边洗手,金寅已经帮她挤好牙膏。他从身後抱着她,细碎得亲着她的肩膀。手指不安分得在她的股沟游移。最後压在後穴入口轻轻抚摸。易喜没有挥开他的手,就让他玩弄,刷好牙後,转身给他一个很深的吻。金寅抬起她一支腿,一个挺身,肉棒就全数埋入了。他的眉眼瞬间舒展开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喜羊羊.....里面好舒服.....」
「我.....好涨......啊⋯⋯」易喜哼吟着。刚才身体刚起床还有些迟钝,现在感觉很鲜明。
「喜羊羊......後面想不想要.....」金寅扎实得挺动,速度不快。但是每次都全部拿出再放入到底,是易喜最有感觉的方式。
「嗯!」易喜没有特别回答,但是下身不自觉得夹了夹他。他浅笑,就当她是回答了。
「下次.....」金寅持续抽动着,易喜觉得舒服的感觉被撩起来了,全身很放松得让他抽送。「下次让宋子祺一起好不好?」他在她耳边说。
「不要.....」易喜连忙摇头。
「为什麽?我们一起插你好不好?」金寅问。
「不好.....」易喜拒绝,她很在乎她在宋子祺眼里的形象。她不想被宋子祺看到自己那麽淫荡的一面。可是易喜被金寅一撩,脑袋里已经幻想起这个画面。宋子祺好粗,若是把前穴塞满,金寅在後面,那该有多舒服。光想着,易喜觉得自己湿透了。
她的心里很懊恼,这样的身体真的没办法和一个正常女人一样过正常生活。很多时候她不敢承认自己喜欢被他们这样折腾。那几乎是极乐。
做的当下,总觉得人生这样爽过一次,没白活了,够了。但没几天,空落的感觉就像毛虫一样爬上身,又想要被粗暴得穿插透顶。慾望就是这样的,是一个无止境的洞。
和金寅在一起,易喜很自在。她呻吟着,每次碰到舒爽的点,毫不掩饰得淫叫。金寅也很喜欢听,愈听下身愈硬。
金寅放下她的腿,两只并拢的手指往她嘴里放。易喜配合得舔着吸着,就像那是他的下身一样。金寅觉得无比亢奋:「喜羊羊,我今天想要很贪吃,想要射两次。」
「嗯.....」她吸着手指头吸得无暇回答。
酸爽的感觉在两人的身体里都无限蔓延。易喜放开嘴里的手指,好像无法再专注了。快高潮了,快了,她不自觉得撅起臀部,更方便他抽送。
金寅湿漉漉的手指又摸上了她的後穴,这次顺着湿滑,两只一起插了进去。「啊⋯⋯」易喜带着哭腔,很绵长得呻吟。她甚至惦起了脚,让他的手指插更深。
「喜羊羊.....」金寅想告诉她自己好想射,她的後穴只要插了东西,前面就会夹得非常紧。但还没说,她就夹着肉棒和手指高潮了。「里面吸好紧⋯⋯」金寅抽送的速度快得失序。
「不要.....不要射里面.....」她哀求着。
金寅知道她在在乎什麽。狠狠撞到深处後,连忙抽出,射在她白白的臀上。
「哼!偏心!」金寅抱怨着,但脸上挂着开玩笑的笑容。「喜羊羊你怕宋子祺嫌弃。」
「不是这样的,毕竟我跟他还没这麽熟。」易喜揽着他的脖子撒娇。吸吻着金寅的嘴唇,两人亲了好一阵子,吻得连绵不决。金寅把她抱上床,两人嘴唇才分开。
「喜羊羊你很少这样吻我。」金寅很喜欢被她这样吻。
「因为你每次都把我弄得快虚脱,很少在我正面亲亲我。」她这样说,金寅听得很得意,他把又硬起来的下身又插了进去。易喜敏感得随着他摆动哼吟。
他弯下腰,俯在她身上,细细得吻着她的嘴唇,这种姿势很交心。但是插在她身体里又俯身,龟头不偏不倚得压在宫口前端,那里及其敏锐。没多久,快感就像毛细孔,完全得舒展开来。她制不住自己的颤抖,扎实的高潮从深处散到四肢百骸。
「喜羊羊......」金寅呢喃着,声音里有好多爱恋。他一下又一下的深捣,易喜觉得极致的舒服,但说不上为什麽,被他弄得泄身不止时,精神疲倦的感觉遽增,一点也不像刚睡饱。「喜羊羊....不要离开我。」金寅又说了这句话。
「不会离开你。」
「不管怎样,你都会要我吧!」
「会。」她有抱着他亲。
「如果我没有法力了呢?」
「没有差,我还是爱你。」
「我没有法力,很需要能量维持自己。」
「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死了也没关系。」她说。
这些话金寅听了心里舒爽,下身好像更有感觉。阴道紧紧掐着茎身,她表情看似难以承受,下身却在吞吞夹夹。「喜羊羊......你全部都好棒,里面好有弹性.....」
金寅闭起眼睛,腰间一阵阵发酸,用力冲刺应该就射了,但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身为一只狐狸有一种动物的灵敏,他知道自己用的时间有点久,依稀听到手机讯息的提示声。他都不想理会,然後接着就听到靠近这房间的脚步声。
脚步声在门口徘徊犹豫了很久,因为都没有回应,宋子祺就小声开了房门。这倒不是金寅设计的桥段,是宋子祺的掌控慾和好奇心。宋子祺当然有点怀疑他们出去吃早餐了,金寅是不是故意不读不回;当然他也怀疑有没有可能还在做。这样的好奇心有点变态又有点执拗,他的个性中就是有许多执拗的部分。蹑手蹑脚得进门,本来只想确认一下就离开,但听到做爱的撞击声,他的腿就像黏了胶,舍不得出去。
宋子祺站在玄关处,看着冰箱上面小吧台的镜子反射,金寅的背部看得清清楚楚。看到他全身微微发汗,臀部快速的耸动,还有易喜被他撑开瘫软的腿。
他觉得自己猥琐又变态,可是想到他们的关系和他们以後的关系,竟然有一种找到同类的自在感。就算看着又怎样,就算身在其中又怎样,到底碍到了谁?
金寅不回头,也知道宋子祺在那里,他刻意慢下了抽送的速度。
「喜羊羊,你还没和我讲宋子祺的事⋯⋯他对你好不好?」他故意这样问。
「很好......」
「他下面大不大?」
「很粗......」易喜不疑有他,以为金寅在讲荤话助兴。认真得有问有答。」
「那他和罗哥比谁比较粗?」
「子祺.....」
「靠!那我不是最细吗!」金寅笑着说。易喜也笑了,金寅刻意在她甬道里突起的小圆点来回得磨,她笑着笑着就呻吟出哭腔。酸胀得像是要尿出来一般。「你没有细啊⋯⋯和你做最容易潮吹⋯⋯」
「可是今天没有⋯⋯」
「怕弄脏⋯⋯子祺喜欢乾乾净净的⋯⋯东西都要井然有序⋯⋯不要这样弄我......不要.....」她求饶着。宋子祺听见易喜在金寅面前还是把他放心上,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开心。听她又喘又娇吟,下身硬到不行,很想现在就冲过去抱她。
金寅摸了摸她的头发,不羁的笑容收了回来,神色认真得问:「喜羊羊,你是不是已经把宋子祺放在心里?」
易喜迟了一会儿,还没回答。她双眼町着金寅,双手握住他的手臂,眼里有一丝愧疚。但是在金寅面前她是不说谎的。「是......对不起......我觉得我是好糟糕的人。」
「喜羊羊,你是最好的人,因为那就是你。就像当时,你爱我一样。」
「我现在还是爱你。很爱。」易喜说。金寅低头吻了吻他,身体抽动得愈来愈快,眉心挤在了一起。她的身体随着他哆嗦起来,除了快感强烈以外,她有感觉身体的力量在被掏空,这是之前没有的经验。但她不会喊停,就算濒死她也不怕,因为金寅需要,她只有这样的信念。
宋子祺眼里像是看着他们,但神已经飘忽了,尤其他亲耳听见易喜说:把他放在心里。他知道金寅是故意诱答给他听的,他心里激动难平。他好想和易喜说:他也有把她放在心上。他不在乎她心里还有金寅和罗仲锡,他只在乎自己在她心中有位置,小小的也没关系。
金寅不为难易喜,易喜又高潮後,他连忙抽出来射在她的肚子上。两人喘了好一会,金寅拿了纸巾擦乾净後,才说:「你今天陪他吧!你能陪他的机会比较少。」
「你要去哪?」
「我回家,明天下班後家里见。」
「子祺去哪了?」易喜一早就没见到,纳闷到现在才好意思问,她一直怕金寅介意。金寅笑着说:「我一早把他赶出去了」
「我好想睡觉......」易喜觉得比以前更疲倦,明明才睡饱,却像熬夜一样。
「你再睡一会,我叫他回来,乖!」金寅摸了摸她的头发,她几乎无可抗拒得睡着了。金寅才回头看了宋子祺。两人并没有太多言语,金寅轻描淡写得说:「喜羊羊现在需要你的气息。」
宋子祺没有很明白他的意思,但当他走近床边时。他发现易喜的眼框下泛着黑圈,气色蜡黄,竟然比昨晚没睡时还疲倦。他震惊得抬头看他。
「所以我需要你.....」金寅淡淡得说。「我真的不是一个人,罗哥也知道。信不信随你。」他边说边穿衣服,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好。
宋子祺心疼得摸了摸易喜的发际。
金寅这才有空喝自己的咖啡,咖啡都凉了,但他已经吃饱喝足毫不在意。他瞟了宋子祺一眼:「怕我吗?」他问。
宋子祺摇摇头。他现在根本没心思这个问题。
「好好照顾她。」金寅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房间。把时间留给他们,他有点心虚,只有他知道自己这次从易喜身上拿走多少能量。仗势找宋子祺在,他毫不手软。但想到自己给了罗仲锡什麽,又有点理直气壮了。
易喜睡了一下,以为自己睡了很长的时间,但半小时不到。她睡着的时间,宋子祺很快得冲了澡,毕竟刚从医院回来。然後他拧乾了热毛巾,帮易喜擦了擦身体。毛巾还没喜第二趟,易喜就悠悠转醒。
她睁开惺忪的眼,看见只围着毛巾站在床边的宋子祺。她没有多想。脑筋一片空白,只觉得闻到了男性贺尔蒙的味道。
「怎麽不再多睡一点?」他说。
易喜没有说话,一手勾住了他的腰间,顺势一拉,毛巾就掉下来了。她靠近,捧起了他那里。那里原本是安安份份的样子,被她捧着端详,就像有魔法般,逐渐胀大,一瞬间变得又硬又挺。宋子祺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他拒绝承认自己有一点害臊的成分。那里好烫,散发着男人的气息,易喜低下头去把它含进嘴里,大口的吸吮。这个气息充满了她的口腔,就像源源不绝的氧气穿进她血液里的每个细胞。
宋子祺没有想到是这麽直接的口交,还以为她会握着抚摸一会。没有预期的,湿热的包覆感让他腰间两侧酸到想颤抖,大手忍不住压住她的後脑勺,让她吞到根部。他很喜欢被口交,尤其是和莱拉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这样的过程让他有一种征服感。只是这两天总觉得和易喜刚开始,总是不好意思提出这样的要求。以往,口交对易喜来说就是亲昵的互动而已,但金寅这次不知道做了什麽,她觉得身体流失了好多精神,她好需要些什麽。肉棒放在嘴里,她想要这气息,想要这味道,想要吸出精液吞进身体里。
她不是像别人一样,舔舔含含调情而已,而是饥渴得吸吮吞咽。宋子祺脑中一片空白,快感太强烈:「小喜......啊!」几乎是呻吟出声,他揪住她的头发在她嘴里抽送。稍微往外抽,她就贪婪得一直吸;往口腔内压到最底,她就连连吞咽,喉头把他的龟头夹得好紧。他向来觉得自己身体不太敏感,蛮持久的,但是这种口交的技术让他快感从下腹到後腰,经过脊椎又窜到下腹,酸爽就在针尖上,快不行了。不该这麽快,他强忍着,但真的快不行了。
易喜感觉到他肌肉很紧绷,似乎在抗拒。他轻掐她的脸颊,想要把肉棒全数抽出。易喜让他抽出喘口气,有点委屈得看着他,心中想着:「难道他不喜欢?」
「子祺,可以射给我吗?」易喜的眼神充满了水气又有点卑微得请求。这是宋子祺不曾遇过的情境,他的内心几近崩塌,粗暴得塞进她的嘴里。那种爽感比刚才更加乘,这麽温顺的女人他没遇过,应该说看起来这麽温顺无害,却又这麽淫荡,口交技术一流的女人到底哪里找。他忘记自己深压着她的头狠狠插了多少下,只觉得射出来时超爽,爽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泛起。又看到她饥渴得吞咽,一滴不剩看似美味得吞下去这麽多精液,他觉得被莱拉欺压多年的自尊,在此刻好像又膨胀到该有的样子。男人是简单的动物,他承认自己简单又肤浅,易喜也不过就是把他的东西吃得很好吃的样子,但他已经难以形容这种身心完全满足的享受。
他抬起她的下巴深吻她,舌尖与她的舌尖一直交缠,原来自己的味道是这样的.....好腥,她怎麽吃得这麽喜欢的样子。
易喜吞下了这些东西,总算身体清醒了一点,也舒服了一些。还好他吻了她,她醒来时发现他在擦她的身体,直觉得想到:宋子祺是不是觉得自己脏。是不是觉得金寅才弄过,他隐忍不说。他吻她的时候,易喜才觉得好过一点。
「子祺......我先去洗澡一下好了......以免你觉得不舒服。」易喜说。她甚至猜想宋子祺说不定连床单都想换。
「不是.....我单纯只是觉得你一身汗,想让你睡舒服一点。」宋子祺知道易喜在想什麽,他连忙解释着。易喜朝他尴尬一笑,她的笑容里就有一种「你别安慰我了」那种意味,显然不相信他说的。
宋子祺看到那股笑容,就知道自己再解释也是多余。他跪到床上,把她的双腿分到最开,俯身下去,吸舔起她最敏感的小珠荳。易喜大为惊恐,挣扎着想闪躲:「子祺.....不要.....很脏.....」但他强势得压着她的腿跟,舌尖在肉缝里划来划去,还特别在肉穴口吸舔着汁液。易喜又羞耻又舒服,这下她信了他没有嫌她脏。他好会舔好会服务,他不是粗鲁得舔着那里,而是灵活得由下往上得把阴蒂得皮推开一点,灵活得舔着那里。她从来没这样被刺激过,她一直颤抖,下身又舒服又空虚,直到他再次插入她的身体,易喜才觉得满足又踏实。
「小喜.....我不可能嫌弃你的,我只怕没有你。」宋子祺觉得自己着魔了,短短三天而已,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惧已经生根在他心中。
「子祺.....我好喜欢和你做爱。」易喜呢喃着。好粗,全部填满那种感觉难以言喻。
「只是喜欢做爱?」他作势要抽出,她连忙想夹住。水穴里一收一夹弄得他连连皱眉。
「不是.....不是.....」她有点慌张,宋子祺对她而言很重要,非常重要,她很在乎。「我也爱你啊.....」她说得很小声,但宋子祺不但听到了,还很得意。之前可能还不信,但是早上在金寅前她也这样说。他信了,信到骨子里,觉得自己被爱。
易喜太敏感了,没多久就高潮了,这次有太多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感受,高潮非常激烈,颤抖到快要抽蓄,身体有点承受不了,眼泪一直流。宋子祺虽然极度舒服,但刚才射过一次,要再射还要再折腾她。他舍不得,忍着那小小的失落感,抽出她的身体让她休息。
易喜窝在他怀里喘息。这一天对宋子祺来说有点光怪陆离,又有点着迷。他心中有被压抑得,变态的恶念,还有一股很单纯很单纯的爱。单纯得喜欢贴心的易喜,然後金寅和罗仲锡的存在,又满足了他某种变态的情绪慾望,不但满足了,还好合理好委屈好体谅人,这些复杂的感情让他觉得自己中了乐透。
他有点怕人发现他乐在其中的心态。他问了易喜:「小喜,你会觉得自己是他的禁脔吗?」
「谁是谁的禁脔?」易喜眼神清透得看着他。「金寅把我们每个人的慾望都合理化了。我心中有挣扎,但每个当下都是无比欢愉。禁脔两字,是自己不放过自己,自己不敢承认真正的自己。我承认了我淫荡,承认我享受,我就是自由的。」
宋子祺想了许久易喜的话,确实他常常和自己过不去,不放过自己的就是自己。不过这理论似乎似是而非,他不敢去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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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八千字好有诚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