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相处下来,看着恩熙长大,有一个孩子在,总觉得日子过得特别快。罗仲锡养伤时先是在家里工作,偶尔去十色,後来他原本的工作就给陈佐川做了,他变成更上一阶展店企划的专案经理,偶尔会巡各店现场,大部分的时间在行政的办公室。这是一个很好的安排,不然三人挤在十色工作,摩擦肯定多。大家的职位都变动了,只有易喜守着小小的助手,她的愿望很简单,上班时能看到宋子祺,回家有金寅和罗仲锡,其他的别无所求。
「总觉得你很好满足。」宋子祺说。
「我觉得我已经太贪心,该知足了。」易喜说。她就是这份知足,给了每个人都很好的感觉,相处起来也轻松。宋子祺总觉得愧对,尤其许予惜变成分店主厨时,他更觉得欠了易喜很多。那天他买了一个很好的包包给易喜。易喜打开礼物有些愣住:「这是爱马仕的凯莉包吗?」
「对,听说女生都喜欢。代购说不好买。」宋子祺一副等着被夸奖的脸,易喜却露出一脸为难:「这包我什麽时候拿啊?有点别扭。为什麽要花这个钱?」
「你不喜欢吗?」他有点丧气。
「我舍不得你花这些钱。你都说我们的净利只有十趴,总觉得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易喜说。
「你是不是不喜欢不实际的东西。那不然我卖掉这个包,折现给你。」宋子祺说。
「你送我的东西我都会珍贵得收起来。只是下次不要买了。」她把包装里被保护的不织布一层层包回去,盖上盒盖,小心得收好。宋子祺叹了一口气,说:「你什麽都不要,我觉得很愧对你。你想不想要管理一间店?」
「除非那间店有你。」易喜说。这些年,并不是他压着易喜,让她只当助手。尤其许予惜的事件过後,他更在乎易喜对自己职业的想法。但是易喜总说她最大的幸福就是在他身边工作,也许曾经有雄心壮志,但是在他面前,自己的壮志已经不重要,甚至也想不起来那份初心。
「子祺,做菜最重要的就是把菜做好对吧!」易喜说。
「那是当然。」
「那麽不管在什麽位阶上,把菜做好,就是厨师最重要的心态。我只想做两件事,一件是把菜做好;一件是在你身边把菜做好。」易喜说,宋子祺怎麽可能不动容。那只包包拿回家以後果然原封不动得放进衣柜,之前送什麽肛塞都还常常玩,她也确实没有场合拿这个包包。宋子祺偷偷得把它卖掉,捐了一个基金会,再把收据送给易喜。
易喜果然比收到包包还开心。
「你真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宋子祺看到她笑容满面,自己也笑了。
「自从仲锡发生意外以後,我总觉得每一分平安都是上天赐的。经常很担心他,很担心金寅,还有很担心你。」易喜说。宋子祺懂了,或许是罗仲锡的事,让易喜看事情的角度变了。她不会像许予惜一样有狼性,万事只求平安。相聚都是福气,所以她也不争,知道宋子祺还没离婚,也比较少去他家,除非莱拉出国。她在乎着莱拉的想法,虽然不在同一户,但毕竟是同一栋楼。
在一起七年多,快八年时,宋子祺有天说:「小喜,如果我离婚了,能不能跟你们一起。我说的是你们喔。」
「一起⋯⋯做爱?」易喜讲时,脸很红。她会这样问,是因为他提过。
「不是,我是说一起当一家人。」宋子祺连忙解释。他一解释,易喜糗得想挖个洞躲起来。後来宋子祺有点心虚得说:「一起做爱⋯⋯也是蛮想的。」易喜笑了笑,没回答,随意得敷衍过去。
一直没有这麽做的原因,就是因为很久以前罗仲锡和宋子祺在医院里吃醋针锋相对以後,易喜就尽量得不在他们在一起的场合亲密。就算是牵手,也不这麽做。
但是宋子祺想的并不是性爱,而是他羡慕。这些年罗仲锡,金寅和易喜相互扶持,恩熙小学中午下课,金寅会起床去接,直到安亲班的课程接上。易喜排休,不只考虑宋子祺,还会考虑恩熙的行程。那种一家人的感觉让宋子祺很吃醋,但又没有任何立场说些什麽。
前一阵子,房市不错,他们租的房子房东想卖。罗仲锡和金寅讨论了一下,觉得应该会这样一直生活下去,於是他们就买了。这点让宋子祺莫名的郁闷,总觉得他们的生活已经进阶到下一个阶段,他却像外围的小男友一样。
幸好他们那间对门那户也在观望房市,宋子祺连忙请房仲说服他们,用了高於行情的价格买下来。不过因为不知道何时能搬,他又用不错的价格租给原屋主。弄得罗仲锡一家并不知道对门的房子已经易主。
宋子祺终於熬到了离婚那一日。他很低调,没有大肆庆祝,其实和莱拉的关系是好的,也不需要特别改变什麽型态。 隔天和罗仲锡一起跟客户有个商务的餐会,在车上时,宋子祺故意不经意得提到:「我昨天离婚了。」
「真的?怎麽没开派对?」罗仲锡有点意外,但也不意外,只是没想到是昨天。
「也是不需要这样,不是小孩子了。」他浅浅一笑。
「你接下来怎麽想。」罗仲锡问。
「我想⋯⋯和你们当一家人⋯⋯」宋子祺说,他看了罗仲锡一眼,总有点相求的意思。
「一直都是啊。」罗仲锡说很坚定得看了宋子祺一眼,那种感觉让宋子祺觉得很窝心。其实人是互相的,罗仲锡一直知道劳方资方从来没在同平行线看事情,十色曾经出过一个很大的财务危机,在那段危机中,十色花了一些时间去平那的财务黑洞。然後当然他受伤了,女儿又生了恩熙,正需要钱。宋子祺和莱拉反而给了他最优惠的待遇,让他安心养伤。
罗仲锡和莱拉签了十年长约,但他心中知道,这也只是一个表面的事,在他心中,只要这间餐厅在,他都会买卖命做好的。
两人从来不讲这一段,宋子祺觉得那是应该的。但是罗仲锡知道:世界上没有什麽事是应该的,就算没有易喜,宋子祺仍是这麽厚道的人。他衷心感恩。
「我想要当⋯⋯住在一起的那种家人⋯⋯」他看了罗仲锡一眼。
「小喜说好就好。可是我家很小,小孩也吵,如果你把小喜带出去住也可以。只要偶尔回来看看我。」罗仲锡早就想过这一天,那时易喜说要结婚,他没同意,他就是想着会有这一天,她嫁给宋子祺更好。罗仲锡说得很大方,但是言语中难掩一股失落。宋子祺当然感觉得到他的失落。
「我没有要这样做!」宋子祺连忙说:「这样做小喜不会快乐的⋯⋯你应该明白。」两人没有再说下去了,或许这样的关系能走这麽久,就是因为他们三个人都非常在意易喜的心里。而易喜也不愿意顾此失彼。共识一直有,但是怎麽踏出第一步好像有点难。之前罗仲锡和金寅,是因为罗仲锡在金寅前,一直可以有一个老大哥的感觉。可是他和宋子祺就没办法。
这件事,两人也就话语间点到为止,之後说的都是公事了。
过了几星期。那天是罗仲锡生日,所以他让易喜排休两天,他看了一下金寅的班表,也是排休的。大概他们要去庆祝吧!宋子祺心里有点空落,但也没说什麽,这天又特别忙,中午一阵忙录後,他也没什麽胃口吃饭,直接走进办公室。
一进门很意外的看见易喜,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像八爪章鱼一样黏了上来,凉凉软软的嘴唇吸了上来,身上难得穿了件裙子。衣服难得性感,低头就能看见乳沟。大概是惯性,他一手握着柔软的乳房,边吻边揉,刚才的累一扫而空。
喘息的空挡,易喜拆着他的围裙,这意图明显,宋子祺非常亢奋。「我以为你今天和罗仲锡出去了⋯⋯」他说,声音有些艰涩,易喜凉凉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大胆抚摸的逐渐坚硬的慾望。
「我是跟他出去了。今天仲锡生日,你送他什麽礼物?」她眨眨眼,眼睛含笑得看着他。
「我送的礼物就是⋯⋯你看,订位这麽满,我还是让你休两天。」
「也是,但是他想要更多礼物,你给不给?」易喜说。
「他要什麽礼物?」他问。易喜把他裤子往下拉一点,全部的阴茎掏出来,全部都硬了,大剌剌得挺在裤子外。易喜蹲了下来,宋子祺虽然很兴奋,还是有些尴尬得说:「小喜还是别吃好了,刚才忙得一身汗。」
易喜仰视着他,微微一笑,有一种清纯的性感。她的舌尖俏皮得舔了舔他的龟头,然後浅浅得含住。
「小喜......」他叹了一声。不知道葫芦里卖什麽药,又不是他生日。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缝,宋子祺吓了一跳,连忙要遮,一时手忙脚乱,易喜却在此时吞到了根部。他手挡门,身上一阵酸酥,但门外的人执意而用力得推门,最後从门缝钻挤进来,是罗仲锡。
还好是他,才几秒,宋子祺的心跳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你是不会出声吗!」他埋怨。
「那你是不会锁门吗?急成这样。」罗仲锡笑嘻嘻得说。
宋子祺回神想到易喜还大力吸着他的下身,不知怎麽遮,脸一下子飞红。罗仲锡看着有趣,宋子祺很少露出这样的囧样。宋子祺有些不甘愿得摸摸易喜头发,轻轻得说:「小喜⋯⋯好了⋯⋯先这样⋯⋯」
「你不要了吗?可是这是仲锡要的礼物,他说他⋯⋯想看⋯⋯想看我们在一起的样子。」易喜微诺得说。脸也是布满红晕,如果是金寅,她就不会不好意思了,但此刻她不知道宋子祺会怎麽想她,同时也怕宋子祺生气。
她嘴一拿开,宋子祺还是拿围裙遮了下身。
「害羞?」罗仲锡朝宋子祺笑了一下:「这样就害羞,我要怎麽邀请你加入。」他拆着自己的裤带,摸了摸易喜的头发和脸颊说:「小喜帮我,我好想。」他倒是很大方,半硬的性器直接掏了出来。易喜顺从又熟练得蹲跪在他腿间,含住他的顶端。罗仲锡毫不节制得哼了一声,他的表情毫不克制,微皱着眉心,看起来极为舒爽。
这画面对宋子祺是很冲击的,他很久以前看过金寅跟易喜,但也没那麽靠近看过。他以为自己可能会吃醋,但经过了将近八年的了解,那点醋意好像已经无踪,就算不在他眼前,他们也会这样做,宋子祺心里明白。
宋子祺头晕晕的,虽然不知所措,但难以形容自己的兴奋,肉棒虽然用围裙盖住了,但像是在小车里伸展不开的长腿,有种被压抑的窒闷感,手很想伸进去自已搓几下。
「怎麽还发愣,A片没看过吗?」罗仲锡邪邪得笑了。
「蛤?」宋子祺又傻了一下。
「站到对的位置小喜才吃得到摸得到你的。」他说。然後向左腾了一个位置,示意要宋子祺站过来。
宋子祺心里有些迟疑,但双脚不听使唤得移动过去了。肉棒上除了刚才易喜快乾凅的口水,冒出了许多前列腺液,足以见得刚有多兴奋。易喜很自然得伸出手帮他套弄。他眼看着易喜嘴里含舔着罗仲锡,手里握着自己的,一阵电流从尾椎窜了上来。他叹息了一声。
易喜轮着舔,她知道这完全可以满足他们的想像。虽然两人的尺寸让她有点辛苦,但他们压抑的叹息都让她觉得有一种征服快感。她没有觉得委屈,甚至觉得他们都是她的。
「小喜.....」宋子祺又被含入时叫着她名字,腰部忍不住律动。他真不知怎麽形容自己多爽,视觉非常冲击,男人是视觉动物,这让快感加乘。
「你知道游戏规则吗?」罗仲锡说。易喜的手自然是放他身上,握住搓弄,没有偷懒。
宋子祺摇头,他哪知道规则,强烈的酸酥一阵一阵传上来。一开始在一起,易喜口交的技术就让他深刻,看来也是练习出来的。
「规则就是不可以为了面子强忍。小喜是我们的宝贝,非常宝贝。」罗仲锡说。现在换罗仲锡被舔,他也做出抽插的动作。他很长,易喜吃他最辛苦,喉咙和下颚要放得非常松,即使如此,易喜还是常被顶到喉头反呕,眼里都是泪光。平时坐着或躺着还好,易喜自己还能控制,站着就比较激烈。
知道男人正舒服,不喜欢被打扰,宋子祺还是忍不住叫罗仲锡轻点。罗仲锡就坐了下来让易喜好控制。宋子祺也拉了椅子坐在易喜身後,手探到她裙子底下,惊喜得瞪大眼,她没穿内裤,而且湿透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肉缝间滑动,轻轻按着阴蒂,易喜发出像猫一样的呻吟,不敢大声,外头还有人。两只手指滑入肉穴时,她敏感得发着抖,随意抽送几下,手心都是水。最後她吐出了罗仲锡的肉棒。
「想要了?」罗仲锡问。
「嘴巴好酸,你们太大了。」她笑了一下。
宋子祺把她捞起来,低头就吻她。易喜一开始有点闪躲:「刚才吃仲锡那里。」
「我不怕啊,我吻得是你。」他说。罗仲锡看了他一眼,他其实知道那对宋子祺来说不容易。
「让我亲亲别的地方,小喜去桌子上坐着。」宋子祺说。易喜很扭捏得看了他们一眼。「罗仲锡不是想要这个礼物?他就想看看我们平常生活的样子。」一点话锋带刺,宋子祺和罗仲锡够熟,总是这样讲话。
易喜怯生生得坐到桌上,一副求饶的神情看着他们。他们总是既想坦白,互相想着对方,但见了面又喜欢斗嘴争高下。宋子祺没有让她羞涩太久,他把她的双腿分开,低头含住下面最敏感的地方。这里从青涩嚐到成熟,每一个敏感点他都清楚,她喜欢慢慢得由下往上,不需要一直把舌尖往里塞,更喜欢被品嚐周边细细的肌肤,不时吸一下最敏锐的那里,她就会发抖。她本来就很容易湿,水总是泛滥,清清滑滑的,他总喜欢让它快流下来时,再像舔甜筒一样,珍惜得让舌尖由下往上,把那些清夜收进嘴里。
易喜没法看着罗仲锡,她闭上眼睛,脸很烫,身体也很烫。压抑得呻吟,压抑得轻轻叫着:「子祺⋯⋯」他们三个都愿意为她这样服务,但就宋子祺动作最细致。就算闭眼,她仍然会知道身下的是谁。
罗仲锡一旁看着,纵使亢奋,但他很放心宋子祺对易喜的动作,每个细节都非常温柔。虽然早该了解,但是亲眼看到,心里还是有一种踏实感。他一生就三个宝贝,易喜莫莫和恩熙,虽然人家都说他在一旁观看是一种变态的癖好。但这次他就想亲眼确认宋子祺在这方面对小喜好不好,再决定他能不能加入他们。
他曾经想过很多,虽然方方面面他是感谢宋子祺的,但是女人会喜欢一个人,有可能是因为那个男人的权势。易喜对宋子祺的爱,这麽多年了,很难说是不是那份权势,是不是来自於一份崇拜。当然,就算是屈於权势也没错,他就想确认宋子祺在私领域会不会很霸道。还有一点非常重要,男人都是有独占慾和地域性,若要不吵架,发号施令的只能有一个。
易喜倒吸了一口气,浅层的高潮灌流她全身,但她是贪慾的人,这样她哪满足,颤抖一阵过去後,她哑着声音,摸着宋子祺的耳朵,撒娇得说:「子祺⋯⋯进来⋯⋯」
宋子祺站起身,靠近桌边,性器几乎就要抵了上去,几乎马上就可以进去那极度舒服的地方。
罗仲锡却拍拍宋子祺肩头,说:「今天我生日,都是我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宋子祺愣了一下,但没有迟疑,马上给罗仲锡让了位置。
「小喜你下来,宋子祺你坐到桌上。小喜你帮他吹。」罗仲锡简单几句,安排着大家的位置。易喜或许和他相处久了,默契十足,听了他的安排马上知道他要的姿势。她趴在宋子祺的腿上,拉直了背,臀部翘高,罗仲锡扶着臀,很轻易得就进到最底。
「好深⋯⋯」易喜轻轻得叹了一声,罗仲锡缓缓动起来,她带着一点哭腔说:「好舒服⋯⋯仲锡⋯⋯」
这些声音让宋子祺的慾望几乎涨到炸裂,他扶着轻触易喜的嘴唇,她就明白似的将肉棒含了进去,重重得吸吮起来。她很卖力,因为知道他肯定羡慕罗仲锡的位置。其实这样也非常舒服,易喜被抽插的水声,混着她吸吮的口水声,几乎是双重立体音效刺激着宋子祺。
他大口喘着气,双眼看着罗仲锡。罗仲锡倒是不急不徐,规律得抽送,朝着他浅浅一笑,似乎这一切就是弄给他看的。宋子祺懂了,罗仲锡要的是那个明说就没有意思的主导权。要一起分享可以,罗仲锡是唯一的导演。
「小喜嘴酸吗?」罗仲锡问。易喜没有放开宋子祺的慾根,含着摇头。「那帮他吸出来,不然多难受。」他说。
宋子祺和罗仲锡在工作上一直是平行的,有的时候会争论,就算宋子祺是老板,罗仲锡也很敢讲话,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价值在哪。他也很帮外场守住这块平行的立场,不会轻易对厨师让步。他对宋子祺最大的让步大概就是易喜。宋子祺现在在生活上几乎自由了,他表达了想融入他们的生活,那罗仲锡想说的就是性爱这方面,尤其是一起的时候,必须听他的。
宋子祺了然於心了,这没什麽好争,他只想加入,这样一想,全身都放松了。
罗仲锡要争,那是因为这是他微妙的自尊。
宋子祺闭上眼,慾望冲到了尽头,他已经感觉到那个快感像是潮水,已经到达了顶端,稍微消退到脊椎,下一个浪头更满,快感再一波就要喷出来了。他上挺了几下,全身肌肉紧束,哼了一声,在她喉头浇灌。易喜吞咽,用吞咽的动作给他最後的刺激,等他肌肉都放松後,才将他的性器吐了出来。
舒服到没话说了,脑子还一片白,就听见易喜趴在他腿上喘着求饶:「仲锡,不要一直弄那里,我不要潮吹。」
「不会潮吹,我很慢很轻。」
「那里不行⋯⋯快来了⋯⋯不行⋯⋯真的不行⋯⋯」易喜嘴里喊着不行,下秒全身就抽搐了起来,嘴里喊着:「仲锡⋯⋯来了⋯⋯不要了⋯⋯停一下⋯⋯」。宋子祺看着她在他眼前被弄到高潮,罗仲锡就是弄给他看的,让他看她的臣服。罗仲锡也要他明白:要加入就要处理好自己的醋意,心脏要够强。
最终在易喜腿站不住的时候,罗仲锡抽了出来。「你不射?」易喜跌坐在椅子上,虽然气力用尽,还是有些意外得问他。
罗仲锡笑了,他笑起来总是有点坏:「今天还这麽长,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交差?」
宋子祺默默得拿出纸巾擦自己,把自己整理好以後,温柔得帮易喜整理。
「你们还要出去吗?」他问。
「当然,你忘了还有金寅。」罗仲锡说。
「小喜怎麽可以穿这麽短的裙子却没穿内裤。」这点宋子祺很有意见,他不想再跟人分享。
罗仲锡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白色的内裤:「我当然不可能这样,刚才脱下来的,因为小喜太容易湿,她怕弄湿。」易喜笑着,狠狠打了罗仲锡一下,是打情骂俏,她在他面前,像是小女孩一样。
罗仲锡低头吻她,一样是很深的吻,易喜一样是闪避,但是他扣着她的头,勾弄舌根,是这麽深这麽湿的吻。
「我实在不喜欢男人的味道,但我吻的是你。」罗仲锡放开易喜以後这样说。宋子祺知道就是说给他听的,这算是罗仲锡的默许了吗?他心下说不上窃喜,反而有点如梦似幻的感受。
易喜被吻完以後还仰望着罗仲锡,他却说:「别这样看我,刚忍下来不是很容易。」他摸摸她的头发,才跟她说:「叫你老公去吃员工餐,我带你去吃点好的。」
「老公?」易喜和宋子祺都纳闷了一下,罗仲锡是这样说的吗?
宋子祺一时五味杂陈,难以形容心里的感受。他本来就安静,罗仲锡也没特别觉得他话少。
直到他们真的要离开,宋子祺才说:「再三个月,就换我生日了。」
「你想清楚了吗?」罗仲锡问他。
宋子祺点了点头。他要,他愿意这样生活,他真的愿意。「喂!生日快乐。」他补了一句。
「明明刚才你比较快乐。」罗仲锡开玩笑。
「谢谢......」他说。
这些年,谁该说谢谢,他们也说不清,但心中彼此都有感谢。
****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