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中。
女子伸出一只素白的手,细细描摹眼前人冷峻的眉眼。眉峰锐利,眼窝深邃,睫毛却纤长勾人。甚至,头顶的戒疤似乎都要比旁人的更加圆润可爱。
她知道,这双眼睁开时眸子深似星海,让人甘愿溺毙其中。
她艳丽的面庞上笼上若有若无的哀伤,“你既愿渡世间众,又何不渡我?”
然榻上另一人双目紧闭,不曾应她半句。
“也罢,你且听着,红帐暖,春风寒。这是你亲自许给我的,如今我讨回来,就当我们两清了罢。”
葱白的指尖滑过男子漂亮的喉结,轻轻点在锁骨上,一路向下,灵活地解开袈裟。在胸口处画着圈。又不安分地下滑,一点点描摹这腹肌的形状,细细摩挲。
感受着面前那人愈发急促的呼吸。她不由得轻笑出声,
“佛子,你情动了。”
“你法号唤做净空,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被人人喊打的婆娑教圣女压在床上,为所欲为。到底是净?还是空啊?”
手指继续往下时,却蓦地被人擒住了手腕。声音压得很低,还带着染了情欲的哑,
“女施主,还请自重。”
“自重?”她轻笑出声,“那便请佛子教教我,何谓自重。”
她兀自拨开那人的手臂,径自往那脐下三寸之处去。
指尖探到仍软着的性器,循着往顶处寻,拂过浅浅的沟壑,又探到棱边,最后来到铃口处,坏心地用指甲轻轻一划。
“嗯...”那人喉咙深处终究难自抑地逸出一声欢愉的呜咽。不过瞬息,那物便将亵裤顶起一块,她的手仍覆在那根粗长的性器之上,上下撸动,动作又缓又轻,很是磨人。
净空紧咬着牙关,心中默念了无数遍清心咒,可是身下的异样感觉,却越来越难以忽略。
尤其是,那妖女还在说着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
“佛子,你硬了”
“佛子,你那物生的,甚伟呢。”
“佛子,你那物怎生的如此爱流水,亵裤竟都湿了这么一大片呀”
有汗珠顺着净空饱满的额头滑落,落进他深深的锁骨凹陷处。
忽而觉得身下好受了许多,那妖女似是已经将手拿了开了。却不想下一秒,便感觉到衣物被褪下,身下那处还多了个奇异的触感,净空睁开眼,看见叫他血脉偾张的一幕。
竟是那妖女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衫,两颗红豆缀在雪白的乳酪团上,让人忍不住想留些什么痕迹在上面。
净空的阳物瞬息之间又胀大了一圈,还兴奋地弹了弹。她像看见了什么不听话的小小孩童,伸出手便弹了一下。
察觉到自己适才竟是生了妄念的,净空只觉得羞愤欲死。愤而闭上了眼睛。
那女子看他,语气轻轻,“你合该看着的。”抬手一个法决,便叫他不得不睁开眼。
那女子将他双腿分开,性器大刺刺地立起,随后便跪在了榻边。檀口微张竟是直接将他那污秽之物直接含入了口中。
他只觉得自己那物被一处极温暖紧致的洞穴包裹了住,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喟叹。甚至挺腰将那物往前送了送。
却又幡然醒悟,急急将那物往外抽,却不想让那头部抵上了贝齿,齿尖正划过那已有前精泄出的铃口处。
“啊啊啊啊啊啊!”净空本就不曾经历过情事,能忍到方才已是极致,只觉得一股快慰从腰眼处直直往上,仿佛要冲开天灵盖,眼前更是一阵恍惚,喘着粗气,半晌才堪堪平复下来。
视线明晰后,净空更是羞愧难当,自己的秽物喷溅在那张芙蓉面上,显得艳丽又淫靡。
那女子甚至还探出舌尖舔了舔唇边的白浊道,“和尚,你这阳物可真真迷人得很。”
才刚刚排解过的下腹又开始蠢蠢欲动。
“女施主,还请自重”
“和尚,这就是你要教我的‘自重’?”女子一手挑起他的下颌,一手挑起他半软的阳具。抬眸看着他,欲色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