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法力将他的身体治理的很好,心肝脾肺肾已经恢复原状年轻了不少。她的确厉害,能白骨生肉,能逢凶化吉。可世间没有任何一种法力救‘心瘾’…..
七月第一次看到爸爸毒瘾发作时惊傻了,眼睁睁看着他被叶非白四肢张开紧绑在床上身体剧烈抽搐痉挛,瞳孔骤变成倍的缩小,眼白也变成了青泛白。他就像一只没有了一丝理智和人性的‘丧尸’,嘴里发出‘嗬嗬’的叫声,唾液滴滴滴滴的往下掉,“给我药,给我药,药”,无意识的喊,青筋暴起的喉咙发出低哑的嘶鸣。
七月就站在床边,束手无策。她能治好他的身体,却怎么也没办法消除他大脑对毒品的记忆,消除不了他对毒品的心瘾。
眼泪疯狂的从眼里哗啦啦的流出,她伤心的转身看向叶非白,“给他注射毒品吧“。
和所有瘾君子一样,戒毒时往往是亲人先妥协了。
“一针下去,你才帮叔叔治好的身体又会被毒素腐蚀。七月,如果你受不了可以先离开,我来帮叔叔戒毒。前期是比较痛苦,熬过去就好了“。
她摇头,“给他,毒素我每天帮他消“。
看她心意已决,叶非白也不再继续劝说,下令让主治博士给季天明注射了毒品。毒品进去身体,几十秒他就平静了,涨大的瞳孔慢慢恢复,死气的脸色露出了痛快舒服的笑容陷入了他陶醉的梦乡中。
医生退开,七月上前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脸依偎在他的手臂上。
不知道何时所有人都离开了,将安静留给了这对父女。
快感消退季天明模模糊糊感觉有人在他身边哭泣,熟悉的声音让他身体一僵,瞬间清醒了,“七月“,他猛地起身坐起,目光慌张的看着她。
父女俩沉默以对,目目相窥。
“你,你知道了“,他紧张的问道。
“嗯,知道了“,她平静的回复。
“对不起,七月,我对不起你”,季天明双手捂着脸,痛苦内疚的哭起来了。
七月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他也大哭起来,“爸爸,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安宴是冲她来的,为了控制她才想方设法的让他吸毒上瘾。
“七月,是我的错和你没关系。是我蠢,对人没防备,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巧到事,又和你妈妈长得那么像…..这么明显的圈套我竟然会相信“,季天明情绪激动的抬手狠狠的捶打自己的胸口。
她握住他的手,哭着阻止,“爸爸,你打我吧,你打死我“。
父女俩又大哭着抱着了一起。
“七月,以后大季是你的了,爸爸不奢求你创造辉煌,也不想你那么幸苦。到时候我会请人做CEO让专业的团队管理,你只要拿着钱开开心心过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如果哪天大季支撑不下去了你也不要害怕,爸爸给你在瑞士存了大笔钱和黄金,还在国外给你准备了好几套永久性产权的房产”,他轻轻安抚着她的背,慈祥的叮嘱。
“爸爸,你不会有事的,我会救你。我是医药师,没有我救不了的人治不好的病。你只要好好养一段时间的病,到时候,你还回大季做董事长,不做到八十岁不退休”,手背擦干眼泪,她露出轻快的笑容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我听你的”,他也故作轻快的露出了笑容。
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事情的严重,却不想让对方担心….
走出病房七月掏出手机拨通了房慕然的电话。
“她在你哪里吧?”,古水无波的语气。
“在我这里”。
“我想要她”。
“好”。
“发你的定位给我,我去找你”。
定位收到,七月瞬移几秒到了房慕然的房间。
“我现在要见她”,说完话,七月上前牵起了房慕然的手,“脑海里想目的地,我带你去“。
国家神秘的组织,专门关押神秘犯人和国家罪犯的地方,隐藏在地下50米深的地下宫殿。房慕然带着七月从层层密码指纹门中穿过,来到了一间20平米的小房间。
听到开门声,躺在床上的女人立刻掀开被子起身。看到俊美高贵的房慕然她双眼冒光,迅速摆出柔弱可怜的神色,娇滴滴的上前看向房慕然,水波般的眉眼朝他勾去。
七月冷冷的扫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是和妈妈有几分像,特别是眉眼带着一丝锋利的媚格外的像。坐到了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斜着眼睛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岚岚”。
七月冷冷轻笑一声,“我问的是你身份证上的真实名字”。
女人不答,咬着嘴唇羞答答的看着房慕然。
七月手一挥,药火化成的鞭子狠狠抽向她的手臂,衣服撕破皮开肉绽。女人捂着手臂凄惨的尖声哀叫,七月再扬起鞭子狠狠往地上一摔,将地板的厚砖块瞬间敲碎,“我已经很留情了,如果不想和这块砖头一样粉身碎骨,你最好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
女人全身发软跪在地上,眼泪不要命的流,“我,我叫王春梅“。
“读过几年书“,不问她怎么设计陷害爸爸,她慢条斯理的询问她的私事。
“高中毕业“,女人战战兢兢的回答。
“之前是在梁少爷的暗夜做?“,她一句一句漫不经心的询问。
“是,去年开始流行一种叫季女神的长相,我,我因为有三分像就被暗夜高价挖来了,我….“。
“有过多少男人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了。我十八岁就干这一行,已经六年了…..“。
七月没兴趣继续问了,爸爸被这样一个恶心的女人算计了真的太可笑了,她偏过头看着房慕然,“你们这里一般怎么处理这种人?“。
房慕然嫌弃的扫视了地上的女人一样,看垃圾一般露出了反胃的表情,“大概是做药物实验吧“。
七月点了点头,“不错,就这个吧。我不动手了,脏“。
地上的女人吓得大惊失色,痛哭哀嚎的磕头求饶,“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药是他们给我的,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呜呜,钱我给你们,求你们不要杀我….“。
收了钱,心思歪,还敢说无辜。
“安宴的药也给她吃点”,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这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