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送完宾客,在沈娘的搀扶下走回了厅中,高铭在后面跟着,孙夫人微笑着跟还留在厅中的亲朋打着招呼,老远就看见儿子和外甥在一起对着头聊天,印象中二人没见过几面,怎么看上去还挺熟络的,后辈在一起本来没什么,孙夫人也想儿子能有几个好朋友,但这外甥可不一般,她可不想儿子被带坏了,匆匆走向前,四周一看,只见外甥,不见小姑子,女婿也不见了,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凤雪早就看见舅母回来了,非常有礼貌的站起来等着,见舅母走近,就乖巧的叫了声“舅母”。
孙夫人点了点头,忙问道:“风儿,你娘亲呢?”
秦凤雪内心慌张,但表面确很是淡定,乖乖的答道:“娘亲去方便了,一会就来。”
孙夫人又对儿子问道:“曲儿,你姐夫呢?”
孙承曲哪里知道里面的门道,奶声道:“他说去后厅请姑妈和表...表哥了呀。”
秦凤雪赶紧接话,说道:“哦,对,姐夫刚才敲门说要请我和娘亲入席,说完就走了呀,姐夫是不是酒吃多了,去找地方休息了。”
孙夫人不放心,转头对吩咐道:“高铭,快去后厅寻你姑爷。”
高铭答应一声,急忙去了。
没想到高铭刚走不一会,梁飞秋就从后厅走了进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看见孙夫人已经回来了,忙上前问好,内心惶恐,但不露声色,他刚才与姑妈分开后,并没有立刻回前厅,而是找了个角落,将大兄弟压下,然后看看衣服上有没有不妥之处,又去方便了一下,洗了下脸,刚才与高铭错开,并没碰见。
孙夫人见女婿回来松了口气,暗道自己太小心了,疑神疑鬼,怎么能总是怀疑女婿呢,那小姑子浪荡,但女婿可是正经人,心生歉疚,但还是问道:“飞秋,你去哪里了?”
梁飞秋心头狂跳,但装出一副疲惫相,有些虚弱的说道:“小婿刚才去洗了洗脸,去...”说着,用手做出一个反胃的手势,并没有直说自己吐了。
“哎呀,醒酒汤喝了没?快坐下歇歇,来。”孙夫人说着上前搀扶女婿,将他扶到椅子旁坐下,拿出帕子给他擦着脸上未干的水珠。
梁飞秋点头道谢,说道:“已经喝了。”
孙夫人对沈娘吩咐道:“快让蓉儿再熬一碗,刚刚肯定都吐出了。”
梁飞秋感激道:“谢岳母大人关心,我这会已经好多了。”
孙夫人不悦道:“谢什么呀,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是我半个儿子,再这样客套,我可生气了。”
“好,好,飞秋说错话了。”
孙承曲见到姐夫那难受样,心中难过,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两手紧紧抱着药箱,他也想上前关心一下,但娘亲在场,却是不敢。
秦凤雪笑盈盈的看着这一家人,心里却是琢磨不透,不知道姐夫到底跟娘亲如何了,到底有没有肏在一处,他很想知道答案,但始终不见娘亲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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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铭见主母急迫,他跑的也急,入了后院便开始高声喊叫着姑爷,没喊几声,就见一处偏房门被“咿呀”拽开,他见到出来的人,心头一跳,忙躬身道:“原来姑母在此,可曾看见我家姑爷吗?”
孙秀雪挑唇一笑,招手道:“小子你来,你家姑爷早回去了,我刚才捡到他的冠帽了,你来给他拿回去。”说完扭着屁股进了屋子。
高铭急忙跟进,一双眼睛小心的瞟着那晃动的肥臀,他之前也见过孙秀雪,对她那风骚模样,实在是印象深刻,但知自己无缘品尝,只能是心中想想,他表面尊敬这姑母,但内心却称为贱妇,高铭能小小年纪就成为孙府副管事,那肯定是心思剔透的人精,常年处理府内外的大小事务,也让他早早的沾染上了社会习气,也是那娼馆的常客,但平时伪装的很好,孙夫人一直以为他是个踏实肯干的孩子,对他颇为信任。
孙秀雪坐在凳子上,故意弯腰去拂了拂鞋面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土,忽然直起身子,见那高铭慌张的低下了头,脸上红扑扑的,那还不知刚才这小子刚才在看哪里吗?见这孩子身子单薄了些,但也算眉清目秀,心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正痒的难受,就来个少年郎。”拂了拂鬓边,媚声道:“小子,去,把门关上。”
高铭呼吸急促起来,好像预见要有好事发生了,也不迟疑,立刻将门关好,顺便还滑上了门栓,又转身恭立。
孙秀雪见状“咯咯”娇笑道:“真是个精明人儿,过来,姑母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在这孙府中当什么差呀?”
“小的叫高铭,承蒙家母看得起,委我副管事一职。”
“呀?小小年纪就是副管事了,真不错呢,躺下。”孙秀雪眼睛一亮,心中另有计较,但此时是要解瘾,其它都是后话,也没闲情逸致跟他调情了。
“啊?这里?”高铭指了指地面,有些为难。
“是呢,快些,姑母伺候你,快呀。”孙秀雪起身伸手轻轻一抚高铭胸膛,骚媚的说道。
高铭下体被这骚妇撩的立起,一咬牙直挺挺的躺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臭小子,不是裤绳都要姑母给你解吧,把那爱人的物件掏出来吧。”孙秀雪一边说,一边开始往上挽裙子,她刚刚准备自渎,底裤都脱了,裙下现在空荡荡的。
高铭喉头咕哝一下,口中发干,双眼直直的盯着那贱妇已经露出来的半截白白的小腿,直想替她把裙子撩上去,刚才也喝了不少酒,借着酒劲,把心一横,开始解裤绳,屁股一抬,里外裤一齐褪到了臀下,一根直撅撅的阳物便露了出来。
孙秀雪见了,立刻迈步跨立在高铭腰间,急不可耐的蹲下来身子,伸手向后,精准的握住了高铭的阳具,眉头一皱,刚刚见过了驴屌,这小子的小鸟却是不够瞧了,但聊胜于无,总是能用的,她向后微移,肥臀一撅,长裙就将二人下体全部盖住,她手握小鸟,对准穴口,大力坐了下去,“噗唧”一声,将那物齐根吞入。
孙秀雪双手按着高铭胸口,臀部开始飞快起落,每一下都势大力沉,裙下传出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小子,用力夹紧屁股,让你的鸡巴再硬一些。”孙秀雪只是习惯性的呻吟着,要说多爽利也不见得,反而越干越痒,越肏越觉得小穴空虚,总是想着刚才那根巨物,心中直骂这高铭没用。
孙秀雪觉得不太舒爽,身下的高铭可是舒服的直哼唧,他可能也只有做梦时才可以肏了这骚妇,她虽然声名狼藉,但也不是自己这种卑微的下人能得手的,不说别的,单单干了这高高在上的女人,这份满足感就无法言表,让他格外激动,虽然好像自己是被肏的一方,平日得不到时,自然酸骂着,但此时真得到了,那简直如哈巴狗一般卖力,拼命的向上耸动着胯骨,迎合着骚妇的动作,刚才一接触这骚妇的下体,只觉大湿一片,好像那处被泼了一碗水一般,水淋淋的,一进入洞中,无比润滑,抽插间,毫不费力,但让他惊奇的是,这个入幕之宾无数的女人,她的小穴居然还很紧实,不仅如此,高铭还能明显感觉那小穴在一下下箍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向里面吸着,那力道好像手劲一般。
高铭看着骚妇起落的身子,那对奶子上下波动,他不喜欢这么大的奶子,觉得还是平平的好看,摸着舒服,耳中听着那骚媚的低吟,见那漂亮的脸蛋上布满晕红,眼睛微闭,眉头微微皱着,发髻随着颠簸也开始散乱,高铭心中有种征服感,大言不惭的嘿嘿一笑,喘着粗气问道:“骚货,我干的你舒不舒服?啊?舒不舒服?”
孙秀雪淫性确实高涨,皱着眉头也不是舒服的,而是有些急迫,她一上来就拼命砸落,就是奔着泄身去的,可迟迟找不到感觉,无论自己下身怎么用力收紧,总觉得空虚,脑子实是在幻想着侄女婿和那根驴屌,听着小子居然敢骂自己,虽然生气,但她是个极为懂床笫之乐,知情知趣的女人,骚腻的回应道:“哥哥~...噢~..你操的人家舒服死了...嗯~嗯~”
高铭大乐,正想再问时,忽然觉得自己的两个奶头被这骚妇掐住,紧接着被狠狠一扭,一股剧痛传来,他“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同时下体被这一激,猛地胀大几分。
孙秀雪自然感受到了,趁机又狠夯几下,终于是有点感觉了,骚穴箍的更紧了,一边说着骚话刺激着高铭,一边用手拧着他的奶头,肥臀上下翻飞,水声大作。
高铭肏了这高贵骚妇本就激动,这骚妇贱穴又紧实,且吸力极强,她体力甚好,上面一通蹲坐居然不见疲惫,反而越来越快,平时干窑姐怎么也能来个一刻钟,但此时被连番刺激下,不足半刻钟精水就顶到了龟头,他咬着牙,拼命忍着泄意,但没坚持几下,就在那骚穴的一番箍吸套动间射了出来。
“啊,我要射了,射了...啊~”高铭顶着屁股,臀肉一下下收紧着。
“肏你娘的,狗东西,真是没用。”孙秀雪咬着牙说道。
高铭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呼吸急促的看着那骚妇,见她那对好看的大眼睛正狠狠的瞪着自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心中有些慌了,她要是反悔,想收拾自己那简直轻而易举,也暗恨自己今天实在是快了些,唯唯诺诺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见骚妇站起身子,暗暗送了口气,可没想到骚妇一挽裙子,直接迈步来到了自己头上,高铭大骇,叫道:“姑母,别...别呀...”
“闭嘴,你以为老娘是这么好肏的吗?今天不让我舒爽了,看我怎么整治你,张嘴。”孙秀雪站在高铭头顶,低头看着他,说完就蹲下了身子,见高铭嘴巴紧闭,头偏向一边,她毫不犹豫,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觉得不解气,反手又是一下,恨声道:“狗东西,不识抬举,舔。”说完一撩裙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高铭脸上,双手死死抓住高铭头发,屁股开始前后蹭着,长裙刚刚遮住二人下体,现在是遮住一人下体和另一人的脸。
“呜呜...呜呜...”高铭的口鼻被那骚妇的肮脏处压的死死的,头被裙子遮盖,看不到外面,有种窒息的感觉,他终于憋不住,张嘴一吸气,只觉一股腥中带香的气味冲入口鼻,那处如尿了一般,湿漉漉,水淋淋,仿佛比自己口中的液体都多上十倍不止,很快,高铭满脸都被蹭满了淫水。
孙秀雪用身下之人的鼻子摩蹭着紧要处,她很喜欢如此把男子骑在身下,是一种有别于阳物在穴中抽插的快感,迟迟等不到那柔软舌头的舔食,孙秀雪怒了,抓起高铭头发,将他的脑袋向地上狠撞两下,骂道:“狗东西,你当真不舔?好,我现在就去告诉林语织,说你强奸我,等你被赶出孙府后,老娘定要找人打断你的狗腿,你要是把我舔舒服了,这事就算过去了,我再给你一锭银子,我数三下,一...二...噢~~对嘛,这才乖,舌头全伸出来,狗喝水见过没?用力,快点,嗯~~对,就是那处,再快点,呀~”
高铭心中大恨,恨自己经不起引诱,恨这狗贱妇欺人太甚,刚才那刺激自己情欲的骚吟声,此时竟像那索命魔音一样,让他不寒而栗,但此时也无法,只能飞快的伸缩着舌头,只觉口中又咸又骚,忽然一股股粘稠的液体流入了口中,高铭知道这应该是自己刚刚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了,他胃中翻腾,连连几声干呕,头部被重重锤了几下,他赶紧将和着淫水的精液吐了出去,又开始飞快的舔弄起来,可头部不能转动,那两口精水并未吐到地上,就在嘴边处,很快就被骚穴蹭的满脸都是。
高铭强忍着呕吐感,只想赶紧让这贱妇泄了身子,好放自己离去,舌头飞快舔动,过了大约半刻钟,自己的舌头都有些酸痛时,忽然这贱妇一声高亢的淫叫,双腿把自己脑袋夹的紧紧的,腿肉抽搐,屁股一抖一抖的,高铭知道这狗贱妇要来了,又急忙狠狠舔了那肉粒十几下,忽觉一大股淫水打在自己面门,赶紧闭紧嘴巴,可还是有很多骚水流进了口中,鼻中也灌进了很多,呛水的感觉让他直咳嗽,这狗贱妇泄了身子后也没起来,仍在坐在自己脸上,剧烈的喘着气,不过一直被紧紧抓着的头发松力了,他头皮撕痛,心中大骂孙秀雪的十八辈祖宗,也不管这一骂,把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老爷也拐带进去了。
孙秀雪又坐了半分钟,这才缓缓起身,用脚踢了踢高铭面部,笑吟吟的说道:“高铭,起来吧,算你还尽心,去,给我打盆热水来。”说着,跨过高铭,走到了桌旁,拽着裙摆,呼扇着裙子,胯间湿漉漉的她也很难受。
裙摆一离开,眼前大亮,高铭微闭着眼睛适应着,闻言赶紧起身,穿好裤子后,就要向外走,他脸上也是湿乎乎的,也想赶紧去洗下脸。
“等等,你过来。”孙秀雪饶有兴致的看着那沾满灰土的背影,轻声招呼道。
高铭身子一僵,吞了口咸咸的口水,缓缓转身道:“姑...姑母,还有何事啊,我...我这就去给你打热水。”
“过来呀,我又不打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来。”孙秀雪又恢复了骚媚的样子,柔柔的叫着。
高铭慢吞吞的走了过去,看那贱妇伸手向自己脸来,他下意识的眼睛一闭,头一偏,忽觉脸上一痒,被手指碰了一下,他不解,睁眼一看,那贱妇两指间捏了一根弯弯曲曲的阴毛。
孙秀雪“咯咯”一笑,娇媚的说道:“这毛都粘你脸上了呢。”说完,两指一捻,那根弯毛飘飘落地,然后孙秀雪拿出一个方帕子,递给高铭,说道:“快擦擦脸,你这一副模样出去让人见了可怎么得了,你告诉姑母,我的水好喝吗?”
高铭接过帕子,胡乱的擦了擦脸,恨得牙根直痒,但只能是点了点头,又将帕子递了回去。
“帕子送你了,明天去我府上领赏,去打水吧。”孙秀雪想坐下休息,但又怕屁股把裙子洇湿,催促高铭快去打水,心想也该回去了,时间长怕是要惹人怀疑。
高铭心想去了你家还不得被生吞活剥了啊,赶紧躬身道:“姑母,小的不要赏赐了。”
孙秀雪不耐道:“让你去你就去,废话多着呢,我送的东西还没人不要呢,赶紧滚去打水,明天要是敢不去,小心你的狗腿。”
女婿不见一会,孙夫人就紧张,这高铭不见了她可没有留意,今天这么忙乱,她哪里会注意一个下人的去向呢,她不在意,梁飞秋此时可是无比想念高铭,因为亲属见孙夫人回来了,又回复了热情,拉着梁飞秋喝酒,加上刚才内宅本就没有全部答谢完,一会的功夫又被灌了几大碗陈年女儿红,孙夫人心疼女婿,可也无法,只能是笑脸相迎的陪着女婿敬酒,她不陪还好,这一陪,亲朋们的热情更加高涨,直喝的梁飞秋晕头转向,一会还要去外宅答谢那些相邻和远亲,梁飞秋有些打怵了。
敬了一圈,回到主家坐席,进行中场休息,这桌席现在就剩梁飞秋,孙夫人,孙承曲和秦凤雪了,几人做的很近,那边空出一圈座位。
秦凤雪看着舅母又是陪着敬酒,回来又是喂解酒汤,又是夹菜的,一副关心备至的模样,心里嘀咕道:“难道舅母表面是给表姐找了个上门女婿,实际是给自己找了个解瘾的人儿吗?”他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兴奋,岳母和女婿在床上一定很刺激,他下体就开始充血,半硬了起来,看二人的眼神也是意味深长起来,很想把这个发现告诉娘亲,可她居然还不见人影,秦凤雪刚想去后厅找找娘亲,就见娘亲扭着身子走了回来,见她那副骚样,秦凤雪下体“噔楞”一下全立起来,心想今晚一定要狠狠入了她,秦凤雪赶紧起身让座给娘亲。
一家人的位置从左到右依次是秦凤雪,孙秀雪,梁飞秋,孙夫人,孙承曲,几人围成一个半圆。
孙夫人见小姑子坐下,脸上硬挂出笑容,问道:“秀雪,你去哪里了,这半天不见人影。”
孙秀雪拂了拂鬓边,慵懒的说道:“人家昨夜睡得晚了些,刚才小息了一会儿。”
孙夫人招呼小姑子吃菜,又说道:“秀雪,不是嫂子说你,你说你怎么能那样气三爷爷呢,他再怎样也是长辈,你...”
孙秀雪不耐烦的打断道:“哎呀,好了,唠唠叨叨,烦死了,他不是没气死吗,死了再说,吃菜,吃菜,人家都饿了,风儿,那鸡看着不错,给娘亲夹来。”
“你...”孙夫人气的俏脸微红,可实在拿这个小姑子无法,转头给孙承曲去夹菜,哄着他吃饭去了。
梁飞秋一声不吭,埋头吃饭,一会心虚的瞟一眼岳母,一会又心惊的偷瞄一下姑妈,实在是胆战心惊,要是刚才的事败露了,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秦凤雪凑到母亲耳边,悄声问道:“怎么样,得手了吗?”
孙秀雪皱着眉头,转头趴在儿子耳边,同样小声道:“哎呀,差一点点,气死人了,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不过,他还真是长了根了不得的家伙,真是个爱人的物件呢。”说完轻声浪笑起来。
秦凤雪兴奋的悄声道:“我说的没错吧,你摸到了吗?”
孙秀雪痴痴一笑,小声道:“何止摸到,我手都伸进去了呢,那头就有这么大。”说着手在桌下比量了一个圆圈。
“天啊,娘亲,你说这货要是插进身子,会是什么感觉呢?”秦凤雪觉得非常刺激,下体胀的难受,想到那驴货在自己屁股眼中冲刺的感觉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哎呀,娘亲也想知道呀,也不知道这妙曲交了什么好运道,竟能碰上如此驴根,他要是能入了咱家,那咱娘俩可就有好日子过了呢,可惜了,真他娘的可惜了。”孙秀雪刚才虽说泄了身子,但一次哪够呢,此时说着说着,又觉下体“糊糊叽叽”,冒起了咸水。
梁飞秋瞥见那对奇葩母子虽然没有看自己,但心里隐隐觉得她们在谈论自己,回想起姑母刚才勾人的骚样,想起她那丰满的乳房和屁股,心中除了对丈母娘的愧疚和害怕外,还隐隐有种莫名的骚动,姑母这种不远不近的亲属关系,既有禁忌的刺激,心里负担也不那么重,主要是她太骚浪勾人了,自己好像只要被她看一眼,就能被调动起全是的精力。
孙夫人见那母子交头接耳,嘻嘻哈哈,心中不快,对她这种大家闺秀来说,这种浮夸浪行实在是看不人眼,心想还好平时也不来往,这么一天,忍忍也就过去了。
孙承曲不时的抗议母亲不停的投喂,一边偷眼看着姐夫,母亲在旁,他异常乖巧,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看姐夫,更不敢去交谈。
就这样,几人你议论我,我意淫你,他偷瞄他,她讨厌她,一时倒也算和谐。
梁飞秋此时真是觉得有些喝多了,就算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这么喝,刚才又有两个比自己还大的晚辈过来敬酒,他强忍着吐意,又喝了一碗,觉得发明酒的人真应该拉去枪毙,刚坐下吃了两口菜,就觉得裤裆被什么东西一压,紧接着就开始来回摩擦起来,他心中一惊,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低头一看,只见五根纤细白嫩的脚趾从桌围布下露出,他想都不用想,这只脚肯定是姑妈的,心道:“这骚娘们也太大胆了吧。”他怕岳母察觉,心中又觉得刺激,竟然恬不知耻的向前挪了挪椅子,将裆部完全盖在了桌围布下。
孙秀雪刚才悄悄将一脚的鞋袜脱掉,本也就是想撩一撩这个驴女婿,见他居然配合起自己来,心中大喜,嫂子就在那边,这种偷情的感觉实在刺激,将那只小白脚来回摩擦着驴屌,暗想这混小子怎么猫一阵儿,狗一阵儿的,刚才在后厅拒绝自己,现在又配合起来,当真闹不明白他怎么想的,难道他也喜欢这偷情的调调儿?
不管怎样,既然他喜欢,那就用心配合,孙秀雪将腿伸直,小脚紧贴着那物,脚心摩擦,脚趾上下勾动,时不时的分开脚趾去夹上一夹,很快就感觉那根驴屌从一根软塌塌的大肥肠,变成了坚硬硬的大铁杵,那脚是没有多少快感的,快乐是在心里,孙秀雪淫性又起来了,真想钻进桌子下,用嘴给他裹上一裹,她桌面上不动声色,假装吃菜,只是面颊红晕,可桌子底下却是忙的热火朝天,水帘洞冒水泛滥。
梁飞秋也是小脸红扑扑的,好在是喝了酒,也看不出来特别异常,快感一下下从下体处传来,脚交虽然比不得那两口,而且只是一只脚,不能夹住自己的东西上下套弄,但岳母就在身边,此时跟自己姑妈在桌下的小动作简直太让他兴奋激动了,一时竟盖过了愧疚之情,他很想伸手下去摸摸那小脚,但却不敢,只能是用大腿一下下的夹着那脚,偷偷回应着,一边心不在焉的吃着菜,一边努力压制急促的呼吸,鼻翼一鼓一鼓的。
孙秀雪得到回应,更是兴奋,却也不敢有太大动作,更加卖力的勾动着脚趾,媚眼好像要滴出水来一般,,突然,她大腿筋儿一阵剧烈的抽搐,剧痛瞬间扩散到整条腿,她“呀”的一声,将腿落在地上,腿已经不能打弯了,直直的伸着,她用手去揉搓大腿,这一揉,又是一阵剧痛,大腿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抖着,她“啊”的一声,身子一下靠在椅背上,叫道:“风儿,快,快给娘亲揉揉腿,啊~”她长时间的抬着腿,还来回勾着脚趾,此时竟然抽筋了。
作为体育生的梁飞秋那以前是经常体验抽筋的痛苦,以至于长时间不抽还挺想念那种痛感的,一见姑妈的状态立刻就知道她是抽筋了,看着刚才那妩媚的表情现在满是痛苦,艳丽的五官都快拧在了一起了,他“吭”的一声,乐出了声,拼命忍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看美人出丑也是一乐,全然忘了姑妈是为了服务他才抽的筋。
孙夫人可没有女婿那么恶趣味,白了一眼女婿,忙关心的问道:“秀雪,你这是怎么了?”
孙承曲也是奶声询问道:“姑妈,哪里不舒服呀。”
“没...没事...腿抽筋了...一会就好了...哎呀...臭小子...你轻点呀...”孙秀雪呲牙咧嘴的答复着。
梁飞秋忍着笑,说道:“姑妈,你要是经常抽筋可能是缺钙了,一会我给你拿些钙片回去吃吃看。”
孙秀雪恨恨的看了一眼侄女婿,她可不知道钙片是个什么东西,就气道:“盖你个头...哎呀...”心里骂道:“这个没良心的,还好意思笑呢,气死我了。”
孙夫人带着炫耀的意味,帮腔道:“秀雪,飞秋的医术可好了,让他给你开些丹药,帮你调理调理。”
孙秀雪没有答话,心里想道:“调理个屁,我下面倒是需要你女婿帮着疏通疏通。”
这时高铭捎眉耷拉眼的走了过来,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脸也洗了,牙也刷了,眼角都不敢看孙秀雪,躬身道:“夫人,少爷,姑爷,外宅有人喝多了,刚才打起来了,已经被李刚给拦劝住了,李刚让我来禀告夫人一声,他不认识那两批人,怕处理不好,丢了咱孙府脸面。”
“啊?”孙夫人心想今天也太乱了,刚想起身去看看,就听女婿说道:“岳母大人,小婿去看看吧,正好外宅也该去答谢一番了。”
孙夫人点点头,知道这种事还是男人去处理比较好,心想家里有了男子就是踏实,就软语道:“那好,飞秋你去吧,劝慰住就好,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可别招些不愉快,酒可要少喝些,高铭,照看着你家姑爷。”
梁飞秋也是想离这个骚的冒水的姑妈远一点,虽然刺激,但也危险,得令后,让高铭背着药箱,领先去了。
“这个小鬼头,又跑了,该想个什么法子勾上他呢?”孙秀雪揉着大腿,恨恨的看着那个高壮的背影。
秦凤雪揉着母亲的大腿,揉着揉着就变了味道,刚才那边的舅母和表弟没有察觉母亲和姐夫的小动作,他坐在一旁可是看见了,越揉越靠近大腿根,媚眼如丝的附耳说道:“娘亲,我们回去吧,我想入你,我都硬了好半天了,走嘛。”
孙秀雪闻言骚情大起,痴痴一笑,小声道:“臭小子,一会咱们先在车上来一回如何?”
母子二人起身告退,一个下身鼓胀胀,一个下身湿乎乎,急不可耐的要融合在一起,手挽着手,也不要人送,袅袅婷婷的走了。
孙夫人看着二人的背景,皱着眉,直摇头,坐回椅子,还是看自己儿子顺眼,就又夹了一片肉,说道:“曲儿,多吃点。”
孙承曲拍着肚子抗议道:“娘亲,我今天吃了好多了,好饱了。”
孙夫人见儿子今天虽然不太开心,但总体状态比自己预想的要好很多,最起码没有哭,还能吃进去东西,伸手抚摸着儿子头发,柔声道:“好,那就不吃了,我的曲儿最乖了,你去看你姐姐了吗?”
“噢,那我一会儿去看看她吧。”孙承曲也想去姐姐那里讨点零花钱,知道她今天收了不少长辈给的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