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新和白幽蔓很铁,一抓到对方小辫子就往死里拽,那视频他早想发给白幽蔓了。
但他知道白幽蔓每年在学习上是有目标的,他是个很贴心的人,贴心的待她考完后才将视频传给她。
白幽蔓收到视频时,正在回家的路上,白斯佑五分钟前刚从学校接到她。
单单一个视频,黑乎乎的封面,除此之外耿新什么也没说,白幽蔓以为又是什么搞笑的土味短视频,顺手就给点开了,视频开始,声音外放。
五颜六色的LED灯闪着,视频里是她镜头怼脸,她还在纳闷这她啥时候拍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募地,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音从手机里蹦出来,“老子他妈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做爱了,一个月——”
断片不可怕,可怕的是不仅有人帮你回忆,还留存了你的黑历史。她这会儿不想记起也不行了。
做爱那俩字一蹦出,白幽蔓立马黑了手机屏,屏息凝神,祈祷白斯佑耳朵聋了没听见。
车内仅有的嘈杂戛然而止,她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突然一个急刹车,白幽蔓身体贯力前倾,又被安全带弹了回来。
白斯佑不跟她废话,知道她会反抗,首当其冲控制住她两个手腕,把手机抢过来,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手机移到她脸前,识别,解锁。
他斜了白幽蔓一眼,点开视频,循环一遍又一遍,白幽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挫样全被他看光了。
白幽蔓觉得没面子,有种秘密被窥探,当街裸奔的感觉,她的手动弹不得,跃起整个人扑倒白斯佑身上,下一秒,被他借助着安全带轻轻松松按了回去。
白幽蔓挣扎几下,改咬他,他跟感觉不到痛似的,视频放到第六遍的时候,她烦了:“还没看够?你能不能别看了?”
白斯佑不听她的,把第六遍看完,第七遍的音量做背景,冷冷的看向她。
“这种隐私的事情,你也拿出去说?”第七遍播放完毕,他把手机扔在白幽蔓腿上,“还是跟两个男的。呵,你还真是不见外”
白斯佑沉着脸擦掉手背上的血,他快气死了,她以前和那些不伦不类的人打打闹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算了,可现在,他们有些逾越了。
“那你有本事让我有性生活啊,你行吗?你不行。你不行还不让人抱怨了?”
白幽蔓总有把他气笑的本事:“你整天跟那些同性恋混在一起,抽烟喝酒蹦迪样样不落,你觉得你长大了是吗?再过几年,我是不是要去扫黄打非的名单上找你了?”
扫黄打非跟抽烟喝酒是一回事?跟同性恋又有屁关系?什么年代还搞这种歧视,那她和自己哥哥搞在一起,耿新也没对她反感啊。
她这是维护朋友也维护自己。
白幽蔓冲他喊:“同性恋怎么了,你操自己妹妹,我朋友说什么了吗?”
白斯佑捏着她后颈逼向自己,“老子怎么操上你的,你他妈心里没点数?”
这一瞬,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过往车辆接而不断的喇叭声将她思绪拉回,“没完没了的追着我给你下药这点,特来劲儿觉得自己特有理是吗?那你他妈没爽吗,拉着我一遍又一遍,你他妈不比我爽?”
她不喜欢吵架,她和白斯佑本就够不容易了,为什么还要用吵架来伤害彼此呢。
可她同样也不喜欢白斯佑对她说这样的话,虽然貌似是她自己先提起,这才激怒了他,但他都已经人到中年了还不能让让她吗!!
白幽蔓心里很委屈,可她不说,跟死鸭子一样嘴硬。
她犯起浑来就他妈一小王八蛋,白斯佑被她那句“你操自己妹妹”气昏了头,才口不择言。
他也不想跟她吵,明知不会分手,那争吵对他们来说就毫无意义,只会让感情多道裂痕,无法修补的裂痕。
他闭了闭眼,解开俩人的安全带,越过扶手箱把她抱到腿上,给她讲道理:“我没歧视他也没有反对你和异性交往。我只是想告诉你,关系再好也要有分寸感,何况他是个男人。”
白斯佑掰回她赌气的小脸,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你和他在一块,但每次你都在抽烟,为什么要抽烟?”
白幽蔓不想告诉他,也不想跟他谈这个,要从他腿上下去,白斯佑不让。
她把过错扯回他身上:“是不是每次吵架,你都要把下药这事拿出来提醒我一遍,再装作无事发生?”
两个人的对话,牛头不对马嘴。
白斯佑比较偏向于他更在意的事情,语气强硬:“戒掉。”
白幽蔓成功的被他命令的口吻带了过去,“凭什么听你的?”
他比她更冲:“凭老子是你男人。”
“做个爱而已,你知不知道在男人与女人之间,还有种亲密又陌生的关系,叫做,炮,友。你算哪啊——”块小饼干。
没有一点润滑的下体突然闯进异物,白斯佑中指抵着内裤撞进去,嫩肉被棉料摩擦的生疼,她并拢双膝,抓住白斯佑的衬衣:“很痛!”
痛就对了。
双手被反剪到方向盘上,三根手指挤了进去,直达顶点,这是非要她低头认错的意思。
“老子是不是你男人?”
“是......”
“你男人是谁。”
“唔是你......”
“戒不戒?”
“戒戒......别,嗯......我戒。”
白斯佑在她泄出来之前放过了她,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没有半分前一秒的禽兽样。
“答应我的,就要做到,不要再食言。”
*
白幽蔓同学的暑假开始了,白斯佑又带她折腾着搬了回去。
白幽蔓强烈要求他睡在她的房间,原话是:“你房间的色调太压抑,睡在那我会做噩梦。”
“睡在我怀里也会做噩梦?”白斯佑只是单纯的不习惯她那公主风的大床,他躺上去,怎么睡怎么违和......
*
那天车里之后,白幽蔓再没让他用手帮过自己,太恐怖了。
仔细回想,这老男人给她留下的阴影真不少。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就算阴影积成半片月球,她也还是想要性生活。
她最近在钻研,娱乐圈一鲜肉收割机天后新出的书——《让他欲罢不能》。
白斯佑个狗东西就赢在一张破嘴,说得好听,再给他点时间,一个月过去了,她要再不主动,黄花菜都凉了。
房间里空调运作着。
七月正入夏,早晨的阳光也是刺眼的,白幽蔓穿着性感丝绸睡裙虚坐到白斯佑小腹上,两个奶头就那样凸出来。
她悄咪咪的拉开他的内裤,吻上他性感的倒三角,快要爆裂开来的筋脉隐隐跳动,白幽蔓一根一根的舔吻。
“好玩吗?”
头顶突然响起的男音吓了白幽蔓一抖,一屁股坐实了,她以为她动作够轻了,殊不知从她坐上他胯间起,他就醒了。
“要一起玩吗。”
白斯佑带着她坐起,脑子里回忆起一些很粗暴的画面,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不是不喜欢?”
他记得办公室那次,给她口出阴影了。
“别废话了。”
白幽蔓跪趴在他两腿之间,她要挎他内裤,他默契抬臀配合,阴茎就直直弹出来,弹到她面前,她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白幽蔓握住那根滚烫,缓缓含进去,她听见白斯佑溢出一声喘,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僵硬,她来劲儿了,可他的凶器太过粗长,她只含了个头就没法再深入。
急需呵护的阴茎被温暖的软肉包裹,白斯佑舒服的靠在床头,直到白幽蔓嘴唇开始上下移动,他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在干嘛。
白幽蔓给他弄了几下,还没找着感觉就被推开,她非常瞧不起这种扭扭捏捏的男人!
刚刚脱他裤子的时候,看他配合的挺好,现在真枪实弹了开始矫情。
白幽蔓蹙眉不悦道:“都三十岁的老男人了,有什么可矫情的!”
“你......”
白幽蔓撑着下巴,伸指戳了戳只距离她嘴唇几厘米的冲天炮,又探嘴吻了吻顶端,看着那冒出来的液体,舔掉。
她这套动作下来,哪个男人能顶得住?哪个男人能昧着良心说不想?
白幽蔓一本正经:“要学会正视自己的欲望,这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明白?”
“......”
白幽蔓才不管他明不明白,反正她明白就行了,托着咽进去,舌尖绕着龟头,顺时针逆时针有规律的舔着圈。
白斯佑胳膊借力撑在床上,垂眼看向埋在自己腿间上下的女人,卷发与耻毛混在一起,她似乎吞吐的很艰难。
白幽蔓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唯一一次他还给她弄出阴影了,好几次牙齿磕到性器,白斯佑忍不住摩挲她湿润的眼角:“嘶,你,你慢点......”
白幽蔓不服,他这是在质疑她的技术!
她偏要快点,像给他种草莓一般死命的嘬男人的龟头,舌头往那条细缝里钻。
而在他的视角,那根昂扬在女人红唇间忽而涌现,忽而消失。
她微微抬头,眯着眼媚诱的看着他,嘴上动作不停。
美女与野兽,凶戾与妖娆。
他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眼角的手掌不自觉游走到她的发顶,温柔的抚摸,像是给予她鼓励。
白幽蔓嘴开始发酸,果然还是被伺候的人比较舒服,她揉捏两颗圆鼓鼓的囊袋,忍着喉腔的不适,只想给他快点弄出来。
套弄老半天,阴茎在她嘴里越来越粗胀,却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白幽蔓真的没力气了,也不想给他弄了,要起身,被白斯佑按住。
他把她的发撩到耳后,露出红晕的脸庞,微微汗湿的卷发被他绕在手心,抓着她的头发往自己性器上套弄。
抑制不住的发抖,他喘着粗气,每一下都尽根插入,插进她喉咙里。
小小喉腔的挤压感让白斯佑嗑药一般上瘾,那里有个小妖精在诱惑他,他只想往那一个地方撞,就好比一战到宫口的舒爽感,妙不可言。
而白幽蔓就没那么舒服了,津液不受控的沿着嘴角溢出,混着眼泪滴在他浓密的耻毛上,滴滴嗒嗒黏成一片。
就是这个鬼门关的感觉,白幽蔓试图让他停下。
“嗯唔——嗯......”
男人喜欢看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样子,更喜欢看她被自己弄得奄奄一息的样子,白斯佑也不例外。
随着他毫不留情的动作,白幽蔓腮帮时而鼓起时而收缩,她拉着他的手,红红的眼埋着一层雾气向他求饶。
那模样看的白斯佑体内的血液更加倒腾翻涌,但他终是停下了。
白斯佑将她提到自己胯间,带着她两只手握上那根狰狞的深紫性器,开始上下套弄。
柔软的手忙碌不停,白幽蔓望着他,发泄不满:“你刚刚把我弄疼了!”
白斯佑自然而然的理解成,这是在夸他那玩意儿厉害。
他笑着舔掉她嘴角残留的津液,舌头闯入他的专属游乐园,游玩他最爱的项目,过山车。隔着滑滑的丝绸布料,摸上那两座傲顶山峰。
白斯佑嫌她睡衣碍事,给她扯到腰间,双手捧着奶往中间挤,把两只奶头挤在一起,齐齐吃进嘴里,恨不得咽下肚。
白幽蔓轻喘着,淫水浸过内裤打湿男人的胯,胸前黑色的头颅喘着气,含糊不清的命令:“动作快点。”
白幽蔓乖乖听话,握住那根阴茎上下极速套弄,指腹时不时擦过龟头,白斯佑猛的将她奶子一咬。
耳边一声性感的粗喘,她傻傻的盯着自己满手的精液,忘了动作。
白斯佑缓过劲儿,以为吓到她了,要给她擦,她躲过。
屁股往前挪挪,挪到他腹肌上,探出粉嫩的舌尖,让他看着她把他白灼的精液一点一点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