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明明想睡我--床上荡妇床下烈女

这会儿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了。

昨晚俩人回来的时候,明茗睡着了,许霁把她的手机从包里翻出来,给她充了电,就放在床头。

明茗伸了伸手,及其费力地捞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这会儿看到那串不算熟悉的电话号码,她想也没想就按了挂断。

许霁还窝在她肩头,半软的肉棒就埋在她身体里,盯着她一系列的动作,没说话。

青年抬手,帮她拨开耳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出声问,“洗个澡?”

明茗“嗯”了声,随即推他,“你先出来。”

俩人洗漱了一下,这会儿清洗干净,明茗才想起来,她没有衣服穿。

昨天那身,都被许霁给脱在车里了。

下午跟宋强约好了去排练室录宣传片的。

许霁见她裹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发呆,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走去衣柜前开始翻衣服。

过了好一会儿,他拿着一件T恤走上前,“你先穿我的将就一下,等会儿我送你回家换衣服。”

明茗接过来,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眼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等到上了车,明茗扣好安全带,这才想起来,“那个,你等会儿车子停小区门口就行了,我自己走过去。”

许霁侧头,扫了她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看。

“你连内裤都没穿,走回去?”

语气也不是很高兴。

明茗撇了撇嘴,“我不是怕你这朵娇养的玫瑰,看到我们贫民窟的生活,被吓到吗。”

许霁抬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明茗,我没那么容易被吓到,再说了,”

他顿了一下,有些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她腿心,“你床上荡妇床下当烈女,我都能受住,别的吓不到我。”

明茗气的,抬手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开车!”

青年被她掐的疼,委屈巴巴地蹭了蹭手臂,嘟囔道,“怎么动不动就掐人,上辈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只螃蟹。”

明茗抬手去打他,“就是只螃蟹,天天横着走,行了吧。”

许霁盯着她生气时的脸,不由得又笑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病,怎么这么喜欢把她弄生气。

这么想着,他抬手,揉了揉明茗的脸,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我们姐姐实在是太可爱了。”

明茗没好气的打掉他的手,偏过头,气的不去看他。

许霁也没再逗她,启动了车子。

连女人自己也没注意到,她偏过头时,嘴角不由得扬了起来。

等到许霁按着地址开进小区,他这才发现是平城市最破的那个小区。

居民楼又老又破,十分具有年代感。

许霁好像突然明白了,明茗为什么让他把车停在小区外面,为什么说他是温室里养的玫瑰。

他的公寓,和明茗住的地方,简直就是是天差地别。

这会儿明茗解开安全带,拉开了车门。

“要不要我跟你上去?”

明茗摆了摆手,拿过包,“不用不用,你车里等着吧,我就换身衣服化个妆,我那儿地方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她这么说,许霁也不好再说什么,目送她拐进了公寓楼。

莫名其妙的,突然想起很多年之前,明茗伸出的那只手。

那时候的许霁,破烂不堪,连名字都不配拥有,没有人愿意伸出手,拉他一把。

是那只他清晨还扣住的手,是缠在他脖颈上的那只手,朝他伸了出来,把他,拉出了万丈深渊。

许霁盯着破败的单元门,扯了扯嘴角。

“明老师,不管你发生了什么,早晚有一天,我也会把你拉出来。”

像你当初,营救我那样,营救你。

因为是周末,明茗不用去大厦上班,思来想去,简单地画了个淡妆,穿了条包身的连衣裙和运动鞋就出了门。

她头发也没梳,零散地铺在背上,拿着包下了楼。

这会儿许霁一只手闲闲散散地搭在车门上,眯眼敲着公寓入口的方向。

那抹熟悉的身影跃进视线里,他唇线不由得扬了扬。

等到明茗上了车,许霁抬手揉了一把她的头发,像是逗她,“怎么穿的跟18岁小姑娘似的。”

明茗本来就生的白,为了赶时间也没怎么弄,口红颜色也很淡,粉嘟嘟的,一张小脸精致妖媚,针织裙又是粉白色的条纹,确实有点显年轻。

她侧头白了他一眼,扯过安全带扣好,“姐姐我永远18岁,不行?”

许霁一笑,没忍住,凑过去在她唇上咬了口,“行,那下次挨操的时候叫声哥哥听。”

明茗:“.………”

你妈知道你这么骚吗……

俩人驱车去了kanboing的排练室。

明茗之前在许霁的微博上见过排练室里面的一张照片,也有他的迷妹去找过。

但是平城那么大,那种装修的排练室数不胜数,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这会儿车子开过去,明茗才发现,竟然是靠近港口那边的一个集装箱。

改造的。

许霁在门口随便找了个位子停车,随后下了车。

黑色的集装箱,铁皮上画满了涂鸦,有点哥特的暗黑风格,门口停了台重型机车,还有一台Mini Cooper和Smart。

………

怎么感觉有点违和。

铁门只开了一条缝,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鼓声和谈话声,门两边还放了两棵万年青。

这会儿俩人朝着门口走,许霁弯腰,掀开其中一棵盆栽的花盆,从里面翻出了一个钥匙。

他转身,把钥匙抛到了明茗怀里。

女人伸手,下意识接住,却愣了下。

“干嘛?”

青年直起身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翘了下唇角,“排练室的钥匙,以后你想过来,直接过来就行。”

说完,拉开门走了进去。

明茗站在门口,捏着手里的那把钥匙,突然感觉像是个烫手山芋。

这话……

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她发现年纪大了,不仅有点看不透人心,还有点,迟钝了。

摇了摇头,她把钥匙塞进包里,跟着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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