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潭水三千尺--悸动(微h)

“那你初中时为什么不告诉我?”其实这件事,中考过后她就已经偶然得知,只是一直没有得到正主的解释,便宁愿相信谣言。

此刻,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胜利者的得意。

“告诉你什么?”

江洲满是疑惑的神情。

要不是深知这厮的顽劣,她或许也会对这副单纯无公害的样子信以为真。

今日心情大好,便随了他的意。

“你和那柳莹只是队友,而不是......”覃晚宜认为自己已经给足了他面子。

江洲知她是个好面的人,从来不会低头,便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不是什么?”

覃霁月再也忍无可忍,斜眼瞪他。

“明知故问,混......唔......”

不等混蛋二字说完,便被一处柔软封住了所有气息。

江洲覆上覃霁月紧闭的双唇,温柔的舔舐着,舌尖描绘着女孩漂亮的唇形,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左手揽着腰,右手抚上脖颈,带着怀中娇小的人儿慢慢逼近房间的角落,女孩紧闭着双眼,木讷的承受着。

“月月,嘴张开。”一声染着情欲的喘息夹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江洲捏了一把怀中小孩的腰间,将覃霁月的大脑从愕然中拉了回来,刚准备推拒,怎料嘴巴张合的间隙,男孩趁机把舌尖探入了她的口中,大肆的攻城略地。

覃霁月也不再反抗,心脏砰砰的跳着,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悸动。她是喜欢他的,七年前就喜欢。

两人动情拥吻着,不知不觉便倒在了床沿,两具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难舍难分。

江洲的舌头在覃霁月的口腔里肆意搅动,手从女孩的校服下摆探了进去,覆上两处柔软,轻轻抚摸着,像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唔......痒.......”

覃霁月对这处最为敏感,第一次被别人触碰,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嘴角淌下两人交缠的唾液。

见状,身上的男孩劣意更甚,不仅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单手将女孩的校服纽扣解开,待她上半身彻底释放,露出白色的内衣和丰盈的胸部。

“原来长这个样子啊。”江洲拉开二人距离,戏谑的打量着身下面色潮红的少女。

覃霁月羞得想钻进床底,明明气恼,说出来的话却更像娇嗔。

“下流。”说着便推开他坐起来,准备去系散开的扣子。

江洲不怒反笑,倾身下压,扣住女孩作乱的双手,吻上了她的脖颈和胸口,四处游离,留下深浅不一的暧昧红痕。

“不......不要......”

这个拒绝听起来却更像邀请,至少江洲是这么认为的。

密密麻麻的吻一路向下,直到乳白色的内衣前。江洲一只手将覃霁月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摸索着内衣的按扣。

“你会?”覃霁月发觉江洲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言语间尽是嘲弄。

“不会,但不影响。”江洲直接把覃霁月翻过身来,双手协助着解开了内衣扣。

玩心一起,就着这个姿势压了下去,双手从后面伸过去,握住两处柔软,细细把玩。江洲没碰过其他女生,自然也无法估量覃晚宜的曲线弧度,但他笃定,这家伙再发育下去,他会控制不了自己。

覃霁月感受到身后频频落下的舔吻,也感受到......一滚烫的硬物正顶着自己的腰臀。

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许是突然想到什么,整个人如坠冰窖,翻过身去推搡面前已经情难自抑的男孩。

理智驱散着本就不深的情欲,覃霁月竭力阻止着江洲进一步的深入。

“不行,不行......”

江洲也不忍伤他,更不愿强迫她,立马就败下阵来,名震盛郡的大才子,如今跪坐在一女子面前,乞求着她的垂怜。

“好,好,我不弄......可是它已经......月月,帮帮我......好吗?”

江洲指了指胯下早已硬挺的那物,额间渗着汗珠。

闻言,女孩的瞳孔不自觉的睁大,又默默的垂下来,她的心反复跳动,最终还是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去,耳垂都透着暧昧的粉色。

“怎......怎么帮你?”声音软软糯糯,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真想立刻就将她就地正法,管她如何哭闹。

男孩终是不忍,思量片刻便给出了一个不算过分的答案。

“手给我。”

覃霁月也觉情理之中,用手解决总比用下半身强,便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嗯......”

江洲满意的拉过她的手,握住自己硬挺的那物,上下滑动着。纵使覃晚宜有些嫌恶,但也不好表露,只当是第一次还不适应。

随着速度加快,男孩发出几声沉闷的喘息,感觉快要到了,又不甘只是如此。

“用用嘴巴,可以吗?就......一下......润一下就好了,不然会很疼的......”江洲尝试更进一步,连哄带骗。

不料女孩马上变脸,眉眼都变得冷厉。

“不可以,你自己弄吧,我先去换衣服。”说完便要起身。

江洲想去抓她,却又无奈身体的不适。

自己握住依旧硬挺的器物,快速撸动着。

“对.....对不起......月月......嗯......别生气,等我一下......”

覃霁月三步并作两步,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一头扎进隔壁房间的洗漱台上。

覃霁月和江洲青梅竹马,除了谭骜以外她和江洲最是亲近,她喜欢他的幽默风趣,喜欢他的洒脱坦荡,喜欢这个明媚灿烂的少年,他似一抹耀眼的光影,直直的照进了覃晚宜心底的裂缝。她不反对他的触摸和亲吻,甚至努力迎合,即使无法从中获得快乐,却可以让他获得快乐。但最深处的领地,她始终有所顾虑。她冷静,她理智,她无措且迷茫。或许是年纪还太小了吧,她如此说服自己。

后来唐玫回家看见神色紧张却疏离的二人疑惑不解,不管怎么调弄都依旧冰冷的气氛,几人就这么闷闷的吃完了晚饭。

江洲同唐玫告辞后,覃晚宜才总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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