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华区的位置被拿掉,季月白无事一身轻。和父亲已经和解——连带家里的气氛也宽松很多。
林家的寿宴办完,他耐着性子陪了Vicky几天,又想动身去美国。本以为家里又会反对,没想到父亲不可置否,倒是母亲拉着他,“我把Vicky带去法国挑婚纱了——你们还没成婚,别做的太明显了。”
在飞机上的时候,季月白想,他自以为已经足够了解女人,可最近却发现自己了解得还太少。母亲容不了父亲的外室,却会为儿子养外室打掩护;Vicky知道他有女人,还会答应嫁给他。一玉——他心里痛了痛——到底是他对不起她。
一玉放学的时候,刚和VIVI说说笑笑的走出大楼,看见在车旁站着的季月白,大吃一惊。
他这次过来居然没有提前告诉她。
“是找你的?”ViVi也眯着眼瞧,“等等——这是季月白?”
“你认识?”一玉惊讶地回头看她。
“天正啊——”ViVi说,“他最近不是——,”又扭头看看一玉,“你——”
一玉笑笑,什么也没说,只是说,“那我走了,明天见。”
季月白看着她走来,微笑着伸手抱住她。亲亲她的头发,“惊喜吗?”
同学那边似乎还有人往这边看。一玉拉着他上车,“走吧。”
房间里,季月白坐在床上,一件件剥开一玉的衣服。外套,裙子,内衣,内裤。直到一玉不着片缕地站在他面前。
他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了一会儿,才埋头开始吮吸她的乳头,一玉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头,发出细细的吸气声。
然后他把一玉放在床上,抬起她的腿分到最开,低头看着她的花穴儿。虽然已经被自己插入过不少次,花瓣儿依然紧紧闭合,仅露一条细缝,他用手指摸了摸,入手一片滑腻。他想知道这里待会会被他撑开,他的身体的一部分会在她的身体里。
他养的花儿——
他扶了自己的巨大,挤开了花瓣,狠狠地捅入了花心深处。然后找到了宫口,压着她挤了进去。
他听到一玉夹杂得痛苦的吸气和呻吟。他就是要她痛啊——这样她才记得住他。
一玉觉得季月白这次做爱凶猛而又热烈。他似乎在发泄着什么,一改往日的温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宫底被深深撞击,小腹酸疼,她的腿被摆到最大,男人的每一次撞击似乎都要把她的心脏扯了出来。
“阿白——阿白——”一玉的眼角有泪,她伴随着男人的撞击低低呻吟,“饶了我……我疼……”
男人吻住了她的嘴,唇舌缠绕,下身却丝毫没有停歇。
一玉感觉过了很久,男人才按着她的腰,全部射到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