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陪同公主上马车,走到半路,公主倚着他,将一只纤细的素手探进他手里,小声道:“江辞,我好难受。”
江辞握紧她的手,搂住她,看她颊上红晕更甚,像涂了两抹胭脂,显然是生病了,遂让那车夫将马车开入病坊。公主将头埋进他的颈窝,用滚烫的脸颊蹭他的脖子,讲话带了轻喘:“你抱紧我,我感觉身上像火烧一样,又渴又热。”江辞用力抱紧她,直感到她纤柔的身子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蹭得他身上也有些发热。
他忧心如焚,到了病坊后将人抱下马车。公主两只手攀着他肩头,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她发出柔媚的呻吟,红润的嘴唇不断蹭着他的脖颈,甚至伸出一截柔嫩的小舌舔舐他的皮肤。
柔软湿润的触感传来,江辞忍得双眉紧锁,下颌紧绷,他快步走入病坊,让其中一郎中来探公主病情。
那郎中是个约莫三四十的女子,她瞟一眼窝在江辞怀里的公主,道:“无碍,不过是中了一点催情药,导致体内阴阳失衡,你帮她泄出阴精即可。”
江辞怔愣片刻,又道:“她尚未出阁。”
“不必交合,你不懂其他伺候女子的招数么?”
江辞脸上发热:“确实。”
郎中见他茫然,只好塞他一本书:“这是秘戏图,你随意翻翻。”又对他指着走廊道:“往里走第二间是闲置的卧房,你去那里便是。”
江辞走至卧房,将她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床边快速翻看那本秘戏图册,里头淫秽香艳的各类春宫不堪入目,他硬着头皮翻完了,合上书,各类姿势招数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中放过,一清二楚。
看完后,他偏头一望,昏暗的灯下,少女因难受而蜷着纤细的身子,双颊桃花隐隐,眉山锁绿。她一对清水眼水光潋滟,眼睫轻轻一颤,一滴清泪便缓缓流下。他心疼极了,把她抱在怀里,为她宽衣。
她仍存一丝矜持和理智,断断续续问道:“江辞,我是不是......生病了?”
身上每一处都在发痒发烫,尤其是最为隐秘的地方,全在无声地渴求被抚爱。
江辞用指腹轻轻抹去她脸上的眼泪:“是中了催情药。臣会为殿下解毒。”
他解下她的绸带,将外衫、上衣皆褪去,放到一边,此时她上半身春光泄了大半,纤长的脖颈尽数露出,细白的香肩轻轻抖动,从肩上往下绵延开一片柔滑纤薄的雪背,隔着略微粗糙的纻布贴着男人的胸膛。
只有一条淡粉莲花肚兜勉强遮掩剩余的美景,聊胜于无,但贴身的丝绸早已凸显出一对玉乳饱满高耸的形状。
江辞下意识闭上眼,尽管面容依旧平静,但颤抖的喉结和起伏的胸膛出卖了他。他低下头,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含住了微张的朱唇,长舌长驱直入,温柔地侵占她口中敏感的每一处,随后攫住滑腻的小舌,缠绵抵弄起来。
“唔......”她舒服地轻哼,两只赤裸的玉臂环上男人的脖颈。
在亲吻的同时,江辞的手滑过她背上细腻的皮肤,去解肚兜系带。他没碰过女子的贴身之物,笨手笨脚,花了一阵功夫才解开,她早已等不及,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往自己胸口处带。
江辞轻轻拢了拢那一团软绵绵的乳,弹软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他自幼习武,手掌因为经常握兵器而变得粗砺,蹭过她娇嫩的乳肉,未能使她止痒,反而另有一股钻心的痒意起来。
“江辞......用力。”
江辞用力往里捏,莹白的乳肉像酥酪一般从他的指缝中挤出来,怀里的美人娇声喘气,平日略冷清的嗓音沾染欲色,变得断续急促,又甜又媚,不断侵占他的神志。
他的下身不知何时硬了起来,衣袍被撑得顶起,正好贴着她的臀部。每当他用力揉她的乳时,她那细软的腰肢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带动浑圆柔软的臀蹭过他的下体,使之变得坚硬如铁,快将衣物顶破。
按揉了一阵,她两只雪乳上浮现深深浅浅的指印,像用毛笔蘸了点胭脂在上面胡乱涂抹。江辞看了眼热,心想要快些完事,不然他可能禁持不住,心猿意马。他伸手往她身下探去,想要卸下她的亵裤,手腕却被一只纤手搭住。
公主被他揉捏一阵,神志清楚了些,一想到会被江辞看到她的私处便羞得满面红霞:“不......不要。”
江辞收回手,将她搂得更紧,轻声道:“莫怕,只是解药性罢了,臣不会伤害公主。”
少女眸带泪光,香肩颤栗,靠着他胸口,缓缓道:“好。”
他一边轻轻吻她的脸,一边将她的亵裤脱下,美人未受遮挡的玉体全部显露,似花树堆雪,映衬得昏暗的屋内都稍稍亮堂了几分。
因为羞怯,她一双腻白的玉腿紧紧绞着,私处露微微,隐隐带着水光,丰润艳泽,竟是一丝毛发也无。过了半晌,她才将腿分开,只见她丰盈的腿根间,藏着一处柔白饱满的花阜,花唇像紧紧合拢的素色花苞一般遮掩内里娇嫩的花蕊,但中间溢出来的黏腻汁水流得她腿间到处都是,香艳无比。
江辞耳边一阵轰鸣,欲火猛然又自燃烧。他喘着气,伸出手抚摸她的私处,只觉上头一片湿滑,花唇开合,柔柔吸吮着他的手掌。他想起那本秘戏图册上的招数,掌心起初摩挲着花阜上的软肉,之后手指分开两片花唇,拈出中间那点儿娇嫩的花珠,又是按压,又是挑逗,直将一口娇穴逗弄得不断收缩,春水潺潺,温热的花汁流了他满手。
“嗯......江辞......”她无意识唤出他的名字,语不成句,断断续续地,带着甜腻的鼻音。
私处从花珠处不断蔓延开酸胀的快意,她小腹一片酥软,连绵不绝的情潮涌来,一波又一波,但始终得不到彻底解脱,抵达极乐。可怜的美人双眸紧闭,低声呻吟,莲瓣似的秀气玉足在床上难耐地轻蹭,直到江辞用力揉搓碾压花珠,她才绷紧腰肢,从穴中怒涌出一大团粘稠清亮的液体出来,将臀下床单浸得湿透。
她无力靠在江辞肩头,起了一身细细密密的香汗。他理了理她微湿的云发,垂头问:“舒服么?”
公主没回答他,反而泪流琼面,梨花带雨,令人生爱生怜。江辞不知她因何如此,只得温声问她:“怎么了?是哪里疼了么?”
她蹙着眉,抽泣道:“里面还有些痒......怎么办?”
她在情事上全然懵懂,私处从未出现过此类怪状,只觉是自己药石无医 。
江辞安慰她:“方才未碰到里面,再弄一下便好了。”他以为只要泄出阴精即可,未想到还是得插入小穴。他只得伸出一指,顺着湿液缓缓插入穴口,他指骨修长粗大,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小穴怎能经得住这硬物入侵?江辞见她疼得紧咬唇瓣,面色苍白,遂收回手。
手不行,他的下身更是不行。
江辞又回忆了一下那本书,终于想到一个法子。
他跪坐在公主身前,将玉腿轻分,搭在肩头,低下头,伸出舌尖舔舐那青涩的花户。
公主轻微挣扎了一下,他抬头,瞧见她眼含春水,面上染了一抹秋石榴色,显然是羞出来的。
她小声道:“好脏......”
“不脏。”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低沉,好像带着钩子撩动着她:“是甜的。”
哪里会是甜的?
她面上红晕更甚,忍不住歪头埋在锦被里。
私处那股被舔弄的湿滑触感又渐渐传来,她轻喘一声,纤白十指陷入被褥。
可能因为公主常年以鲜花香汤沐浴的缘故,那处闻来花气袭人,隐隐约约夹杂着少女动情时产生的甜香,幽幽杳杳,闻之令人欲火更炽。
江辞舔干净她花阜上的爱液后,又上下舔弄她那条软腻嫣红的穴缝,在舔到最上方时,顺势将花珠含入口中,用力吸吮,用舌尖挑弄。
那股熟悉的酸涩快感又传来,她被舔得全身上下都快软成一泓春水,连半点挣扎的力气也无,只得款摆弱柳似的婀娜细腰,醉眼微闭,娇喘不止。
将她花阜每一个角落全部亵玩遍了之后,他才抵开柔嫩花瓣,将舌尖探入花蕊之中。
她的小穴既紧又嫩,他方探入舌尖便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绞得寸步难行,遂慢慢推入,再四处搅弄。温热的爱液不断涌出,他既无法离开,只能将其全部吮入口中吃下。唇舌不断吮吸,与嫩穴相交缠,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她又开始流泪,从未领略过这般陌生的快感,只觉不知所措,无所适从。但她两只凝脂般的腿反而将男人的头越夹越紧,细滑的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脸,纤细修长的小腿磨蹭着绷紧的背肌,口中吐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江辞一边舔,一边喘息,喉头上下滚动,胸膛起伏。他下半身忍得胀痛不止,只好解开腰带,将其释放出来,上下撸动。
想象着在柔嫩的花穴间抽插的不是他的舌,而是他的性器,狠狠捣开纠缠不止的媚肉,顺着她流出的湿滑爱液,长驱直入,狠进狠出。
小穴越缩越紧,江辞知道她快丢了,于是用力一吮吸,将舌头抽出来,少女腰肢一颤,呻吟转为尖叫,花蕊如薄冰初涨,一大股清液似春潮连绵而出,流到她的臀间,又全部流到床上。
江辞将她的腿放下,瞧见她因为累极,马上闭着眼,侧身睡去,方高潮过的玉体此时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红,像笼了一层粉纱似的。
他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终于泄出满手阳精。
今日病人不多,那郎中在外头翻着医术消磨时间,烛光暗淡,她看着看着便开始打瞌睡。忽然房门一开,一个时辰前来访的那个年轻人走来,请她去看他带来的那位少女境况如何。
她从业已久,难得碰到几个美男子。看到这年轻人俊美的面庞,她稍微清醒了几分。走至房前,推门而入,她看见少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他脱下来的外袍,已然酣眠。
似乎觉察有人来,她侧了侧身,又沉沉入睡。只不过身上的外袍落下了一些,露出她莹润如玉的后背,急急向下收束成一握纤腰,接着又往上翘起饱满如桃的臀。
纤秾合度,玲珑有致,皆是柔婉动人的曲线起伏。
真是美人中美人,尤物中尤物。
女人看了都脸红心跳,难为他忍得住,没破她身子。
她才看那么一眼,一旁的青年手疾眼快,又将外袍给她盖上。
“应当好了。”
青年松了一口气,向她道谢。
她瞥一眼湿透的床,又道:“得付被褥床单的钱,湿得没法子用。”
他俊俏的脸微红,付了钱,轻轻将少女抱起,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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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肉字数就会不自知暴涨……
离彻底吃干抹净公主还有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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