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韩娱】致命蜜桃--【金泰亨番外】强求(微虐)

梗来自微博,写着好玩的,和正文没有很特别大的联系

人物肯定有OOC,这只是小说(不喜欢请不要骂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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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错误一旦犯下,就没有任何挽救的机会。

金泰亨以前是不相信这句话的。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幸运的,事业有成,家庭和美,尽管他之前犯过一个错误,但时间将那些伤痛治愈了。直到后来,他发现,其实时间只是让他淡忘了之前的伤痛,那些伤痛一直存在,从未愈合。

这一天慕梓在中国拍戏,他没有行程便在家里陪六岁半的儿子,上次见到儿子都是小半年前了,在剧组里拍戏让他都没好好和儿子相处。

看着坐在地上搭积木的儿子,金泰亨笑了笑,“哎一股,希慕啊,搭得这么好啊。”

儿子颇为骄傲地朝他扬了扬下巴,那自得的小模样像极了以前的慕梓,看得金泰亨有一瞬间的恍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慕梓就不再笑得如骄阳一般了,慢慢像是风般温柔。

也许是当了母亲吧,金泰亨这样想到。

金希慕搭好积木后,金泰亨想着快要到饭点了,便打电话请了姨母到家里做饭。

结婚后他也有请教妈妈做饭,但他好像在这方面的天分不是特别好,尝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好在慕梓并不是很在意这一点,金泰亨也不想慕梓在家也那么累要给他做饭,所以一直是请人做饭。

打完电话后,小家伙一脸疑惑地从慕梓的更衣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什么。

“阿爸,偶妈和号锡伯伯很熟吗?”

快七年了,没听到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忽地听到放在一起的这两个名字金泰亨心里一个咯噔。

“内?”

“我刚刚在偶妈的小铁盒里发现了偶妈和号锡伯伯的合照?他们之前很熟吗?”

金泰亨心里像拉开一个口子,冷风不住地灌进心口,让他在这盛夏天里冷得一哆嗦。

不知道自己怎么进到慕梓的衣帽间,看着被儿子翻出来的铁盒子,金泰亨只觉得刺眼极了。

他当然认出来这是什么了,这是慕梓大学毕业的时候郑号锡自己亲手打的盒子,当时里面装着是他们当时恋爱的对戒。

金泰亨拿过儿子手里的照片,这是一张大头贴,17年照的,过了这么久依旧保存完好,看得出来它的主人有多爱惜它。

金泰亨的呼吸越发重了,死死地攥住手中的照片,又看向那个铁盒子,暴虐地打开盖子,看着里面装满了回忆,金泰亨只觉得心里被人插了一把刀子,还狠心地搅了搅。

金希慕看着自家爹地那可怕的样子,慌张地小跑出去打给了慕梓。

“偶妈,偶妈,希希好像闯祸了。”

金泰亨听着儿子的声音,忽地大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希希?

当初,慕梓说,“金希慕,就是金泰亨喜欢慕梓。”

其实,你真正想的是那个锡锡吧。

金泰亨抹了把眼泪,走到客厅按下座机,挂断了电话,抱起儿子出门,开车,一路上一言不发,金希慕害怕地看着情绪极为不稳定的金泰亨,“阿爸,我——”

“安静点!”

金泰亨转头看到儿子咬唇努力不哭出来的样子,暗骂自己居然拿自家儿子撒气。

把车停到一边,愧疚地抱住金希慕,“对不起,是阿爸不好,吼了,”喊不出希希两个字,金泰亨难受地闭了闭眼,“是阿爸不好,吼了你,阿爸先送你去奶奶家,阿爸有事要出一趟门,你在奶奶家乖乖的。”

金希慕扯了扯金泰亨的袖子,“阿爸是去找偶妈吗?希希想偶妈了。”

金泰亨双目无神地看着车窗外,“是啊,是去找你偶妈,阿爸想她,但也有太多问题想问她了。”

“那阿爸要快点带偶妈回家,我们三个人好久没有一起了。”

金泰亨苦笑,“内,知道了。”

将金希慕送到金妈妈家,金泰亨马不停蹄地买了一张机票飞到了北京。

慕梓接到金泰亨的电话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和正在为自己卸妆的化妆师示意自己先接个电话后走到隔间。

“欧巴?”

“慕慕,我现在在北京首都机场。”

慕梓微微皱眉,“内?欧巴怎么过来了?”

金泰亨站在机场里,不顾认出他的粉丝尖叫,想了想最后只是道,“我想你了。”

是他的,就只能是他的。

慕梓在心里长舒一口气,“知道了,我让小赵去接你,欧巴去贵宾厅等一下吧。”

“你能来接我吗?好不好?我想你来接我,然后我们再一起回家,我问过你经纪人了,她说你今天的戏份拍完了。”

慕梓短暂地沉默了下,不知道金泰亨到底要做什么,但一般她都不会拒绝金泰亨这些小的要求,“知道了,我卸完妆就开车过来。”

挂断电话后慕梓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走出去继续卸妆。

卸完妆后慕梓便开车赶往机场去接金泰亨。

接到金泰亨后,慕梓敏感地觉得金泰亨今天的情绪很不对劲,看他紧皱的眉头,慕梓选择沉默。

见慕梓也不开口,金泰亨的心情变得更差。

北京今天意外地没有堵车,两人还算顺畅地开回了慕梓在北京的房产。

一进门,慕梓就被人抱住,急促的吻落下。

慕梓被金泰亨吻得猝不及防,轻轻拍打他的肩膀。

带着气愤,委屈和思念,金泰亨今天的欲望来势汹汹,下身的欲望早已昂首,往上顶了顶腰,隔着轻薄的裙子摩擦着慕梓软软的凹处,吓得慕梓只想推开他。

金泰亨被慕梓拒绝的动作几近刺激得发狂,死死抱住她不放手,深深地吻住她,含住她的舌头,金泰亨将慕梓圈在自己怀里,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吻得越来越深。

寂静的公寓里响起阵阵啧啧的激吻声。

金泰亨舔舐着慕梓的脖颈,手从下探入她的衬衣,拨开胸衣,握住她圆浑的乳房,修长的手指揉捏着她慢慢变硬的乳尖,一想到她之前也是这样被郑号锡抚摸,心里的戾气让他下意识扯坏了慕梓的衬衫。

“我爱你,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金泰亨吻住慕梓的唇,然后抱起她,微微抬头含住一侧的椒乳,舌头在乳晕处缓慢地画圈,用力吮吸这乳尖,让慕梓发出难耐的呻吟,似痛苦似欢愉地皱着眉。

一手扶住慕梓的腰,一手探入她的裙子,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手指探入逐渐湿润的小穴。

慕梓喘着气问他,“欧,欧巴,你,你到底怎,啊,怎么了啊?”

金泰亨不回答,只是极富技巧地玩弄着慕梓的小穴,明明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那里还是那么紧致,又湿又热,让人进去了就不再想出来。

找到那块软肉,金泰亨手指高频揉搓着,耳畔是慕梓急促的尖叫,随后,一股股蜜液倾泻而出,喷了他一手,裤子都湿了一块。

望着慕梓犹如熟透的蜜桃,金泰亨眸色越来越深,将她放下,抵着她靠着前,单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当两人性器贴合的那一刻,金泰亨低头埋在慕梓肩上。

感受到肩上的湿润,慕梓从情欲中慢慢回过神,“欧巴?”

“慕慕,你是爱我的对吗?你只爱我对吗?”

慕梓一愣,不知道金泰亨这么问是因为什么。

爱他吗?

慕梓有些走神。

最开始她的世界从来没有在意过金泰亨这个人的,和他认识,也仅仅是因为他是田柾国的队友。

尽管在她出道后,两人慢慢变熟悉,她也从来没有对他产生过男女之情,更别说后来她和郑号锡在一起后,她对他更是避嫌有加。

直到那次金泰亨喝酒误事,两人意外的交合,还有了孩子。

她,爱他吗?

她真的不知道。

金泰亨听着慕梓清浅的呼吸,她的沉默让他心里刺痛极了。

“七年了,你心里还有郑号锡是吗?”

“你对他有多念念不忘?他送你的铁盒子还在,你和他的照片还那样完好地保存着?”

“那我呢?我算什么呢?”

“只是和你结婚证上的一张照片吗?”

“慕梓啊,我爱你啊,你为什么就不能忘记郑号锡爱我呢?”

慕梓听着金泰亨的话如闻惊雷,但脸色也很快地冷了下来,“你翻我东西?”

金泰亨一边笑一边大颗大颗的泪珠掉下来,“是,我翻了,要不是翻了,我就会一直以为我的老婆是爱我的,而不是心里还住着别人。”

慕梓深吸一口气,理智回笼,“对不起,我知道不是你翻的。”

那东西她根本没藏,金泰亨要是翻,早就知道了,她知道金泰亨从来不会动她东西,估计是意外被儿子找到给他看了。

“对不起?你只想对我说这个吗?”

金泰亨狠狠地握住慕梓光裸的肩膀。

“我真的现在恨不得想要做死你。”

不再给慕梓任何开口的机会,金泰亨吻住慕梓,下身挤开湿淋淋的阴唇,直接捅入还未完全做好准备的小穴。

听着咕噜噜的淫水搅动的声音,慕梓难受地闭上眼睛不去看面前的金泰亨。

金泰亨看着闭上眼的慕梓,深吸一口气,发泄似的狠狠地一撞,感受着她紧窄温热湿润的包裹,层层叠叠的肉壁紧紧地吮吸着他阴茎上的每一个角落,这样蚀骨的快感让他如置冰火两重天。

慢慢地抽出自己的阴茎,然后再慢慢送进去,感受自己慢慢占有慕梓,剩下最后一节的时候,金泰亨抱起慕梓,再微微松手,利用重力将她死死钉在自己的阴茎上,全根没入,两人的耻骨相贴着,下体毫无空隙地交合在一起。

慕梓被突然而来的深度刺激得仰起头,向后倒去,却又被金泰亨死死圈在怀里。

金泰亨叼着她的脖颈,下身用力地顶撞,感受着慕梓穴内浓热的阴精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射,从门口到卧室,流了一地的爱液,石楠花暧昧的腥味充斥着公寓里。

金泰亨将她站在卧室那张全身镜前,慕梓羞耻地闭上眼,气得哆嗦,“金泰亨!”

“在呢。”金泰亨略微喘着气,呼出的气都带着浓重的欲望,将慕梓转了个个儿,感受着自己的阴茎被那紧致湿热的小穴吸着,肉壁旋转吮吸,金泰亨似是舒爽地长舒一口气。

金泰亨贴着慕梓光滑有了些许细汗的背,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全身镜,“看,是我啊,是我在占有你。”

不是什么田柾国,也不是什么边伯贤,不是什么车银优,更不是什么郑号锡,是我金泰亨啊。

只能是我金泰亨。

被欲望和嫉妒侵蚀了理智的金泰亨从后面再一次完全占有了慕梓,阴茎开始在慕梓体内一抖一抖地颤动,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隐约能看到一条硬物在里面驰骋鞭挞。

慕梓被撞得不得不伸手扶住身前的镜子,她感受不到一丝快感,身体越是欢愉,理智越觉得荒唐。

被金泰亨撞得身体不停摇晃,双乳荡漾出淫靡的弧度,然后被身后的金泰亨伸手握住,有力的腰身不断地耸动,一下一下的撞击,沾满了慕梓爱液的精囊拍打在娇嫩的阴户上。

慕梓生生被金泰亨做哭了,被迫承受着过度的性爱。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慕梓最后直接被做晕了过去,就算到最后,金泰亨都没有从慕梓身体里退出来,看着满脸是泪已经昏过去的慕梓,金泰亨撩开慕梓脸颊旁被汗水浸透的发丝,感受着阴茎被小穴包裹紧咬,俯下身紧紧抱住慕梓,咬住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下身本能地用力抽插着,两人交合处带着女人的透明散发着像是烂透了蜜桃香味的蜜液和他自己浓白的精液。

慕梓再次醒来的时候,金泰亨居然还在做。身上的男人,双目发红,见她醒了,朝她微微一笑,紧接着挺胯重重地往上一顶,略有些疲软的巨物再次粗壮了起来,把绷得有些透明的穴口硬生生地又扩大了。

金泰亨望着两人的交合处,从小穴里新涌出的蜜液和被搅动成奶白泡沫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看着自己的阴茎进出慕梓的小穴,拉扯着那一滩滩淫水布满两人的交合处,这淫靡的画面让他下面硬的有些嗝人。

慕梓喘息着握住金泰亨的手,“你疯了吗?”

“是啊,我疯了,我最爱的人,心里还有别人,我能不疯吗?”

慕梓是不想翻旧账的,奈何今天金泰亨依然疯了。

金泰亨握住慕梓纤细的腰肢,撞得越来越快,肆虐地攻占慕梓娇弱的核心,伴随着金泰亨的低吼,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冲刷进了慕梓的子宫。

慕梓被烫得呻吟,身体开始急剧地痉挛,被这样毫无节制地折腾,她没忍住再次哭了出来。

金泰亨喘着粗气,吻去她的泪珠,却听到她轻声问道。

“我就问你,大阪那晚上,你是真的被其他人下的药吗?”

金泰亨身体一僵。

“我本来想把这个秘密一直掩藏下去的的,金泰亨,今晚是你逼我的。”

慕梓向来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性格,今天被金泰亨这么毫无怜惜地折腾,她已经不想再忍了。

当年她和郑号锡明明好好的,就连田柾国都准备让步了,眼看着两人就要修成正果,却哪里知道会出金泰亨这档子事。

一切都太巧合了,她就拜托了纹裕欧尼去帮她查了查,谁知道还真让她查出了什么。

只可惜当时她已经怀孕5个月了,打胎已经很危险了,当时一直不来月经,她还以为是巡演太过辛苦导致月经不调,直到后来她在彩排的时候晕倒被送进医院。

她至今都记得经纪人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和欧尼们担心落泪的样子。

一切都晚了。

分手的时候郑号锡还说金泰亨那么喜欢她,她嫁给他也会很幸福。

慕梓想开口,但看着郑号锡那模样,想着要是这个心软,把自己成员放在心里重要的位置的人,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做出什么混账事后该有多伤心,慕梓就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七年,她以为她能带着这个秘密踏入往生,谁想到金泰亨今天会做出这样的事。

沉默良久,金泰亨沙哑地开口,“你,知道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

“怀孕五个月。”

金泰亨身体一僵,惨烈地笑了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要不是在不能打胎的时候知道的,她根本不会和自己在一起。

金泰亨轻轻地笑了起来,然后笑声越来越大,泪水再次决堤,金泰亨惶恐地抱住慕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慕慕,对不起,我们已经在一起七年了,我们还有下一个七年,下下一个七年。”

“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我们已经有了希希了,对,我们有希希啊,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慕梓冷静地看着金泰亨,“我原谅你可以,但你真的对得起号锡欧巴吗?”

金泰亨深深地看着身下的女人,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哀求,“我对不起号锡哥,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太爱你了。”

当时他除了那么做,他想不到别的方法了,那晚过后没多久,他趁着世巡哭着去和号锡哥坦白,说谎慕梓有了他的孩子,谁知道五个月后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们从美国回到首尔的时候,他听到这个消息喜极而泣。

当时他以为自己是被老天眷顾的人,却忘了没有什么谎言真的能不被拆穿。

慕梓疲惫地闭上眼,“你先出去,我们明天好好聊聊,既然已经说开了,继不继续这一段婚姻,我们也要重新——”

金泰亨摇摇头,打断慕梓的话,“不要,我不要离婚。”

抱住慕梓不撒手,这次放手就真的没机会再牵住了。

“慕慕,求你了,不要离婚,我们已经在一起七年了啊,还有希希啊,慕慕,想想希希吧。”

慕梓看了一眼金泰亨,终于抗不过疲惫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金泰亨惊恐地发现慕梓已经不在家了,打电话没人接,金泰亨心里的恐惧已经溢满了心口,打给慕梓的经纪人,经纪人也只说慕梓现在在剧组不方便联系。想打给慕梓的父母,但是一想到慕先生和辛女士若是知道自己做过的那些混事,估计要挽留估计更难。

最后,金泰亨打给了金南俊。

听完金泰亨的话,金南俊陷入了沉默。

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泰亨啊,你怎么,哎。”

你怎么能做这么糊涂的事呢?慕梓那孩子你还不了解吗?看起来软绵绵的会撒娇,其实心里比谁都坚定,如果是她认定了的事,她根本不会轻易放弃。

就像当年零基础成为练习生,不过一年时间便成为了TOP练习生,出道后,说她唱歌live不行,那就是往死里练,一定要做到最好。

就连认定自己把这个秘密独自咽下谁也不告诉,就真的守了7年,毫无异色,要不是金泰亨做狠了,估计她能一直忍下去。

金泰亨挂断电话,失神地坐在沙发上,他向来是贪心的,在一起的第一个7天,就想着接下来的7周,然后7个月,到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7年了。

他以为他已经拥有了他想要的全部,可是不是。

原来他的慕慕不是像风一样温柔,是在告诉他,他抓不住她。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他强求了吗?

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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