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派出的太医团也没能让陈清的骨痛在春节前有所好转,年终祈福、各路宴席陈清都缺席。
太医们既然束手无策,只能祭出张万能药方:卧床、静养。
李容在朝上叮嘱,不许任何人上陈府探望打扰陈大人。
春节就这样悄然来临,相比张灯结彩的京城,京城有名的陈府真的太低调。
感怀陈清识人任用,杜丝对陈清的指令向来执行的相当彻底,一切从简得极简:只张罗了些儿红灯笼张贴了些儿对联罢。
京城各界盛赞陈大人真是清廉简朴典范。
除夕,拜过祖先,陈清和陈恒、宋姨娘一起陪老夫人用午,老夫人既觉得陈漪不在眼前晃清净,又叨叨不像话。
陈清不答腔。
饭毕,放陈恒母子回西厢院,他亲自坐马车送老夫人上城郊万佛禅寺礼佛。
老夫人让陈清在寺里礼佛诵经、初一再下山,陈清摇头,淡淡的说:“插手江山事,手腥、心脏了。佛不度我。”实则是违常背德罪重,佛肯度亦无颜见佛。
随即下山,陪杜延杜丝兄妹喝了几杯茶,拿了年终佣赏给两位,又让杜丝替他打赏下人,便回了主院。
杜延心里暗叹,这陈府竟和各家都不一样,连餐团年宴都没有,也真真好,他和妹妹可以在苑里过他们的靡靡除夕夜。
“爹爹,爹爹。”陈漪听到陈清的脚步声,扑了上来。
瞬间温软满怀,却也被女儿胸前两大坨撞得够呛。“嗯?怎的?爹爹不就出去半天么?”陈清抬起大手爱抚怀里娇软人儿香肩,温柔嗔斥,边脱去彼此身上最后的衣衫边说:“爹爹醒来后有半天没操阿漪、肏阿漪了,想操阿漪了。”
女儿脸色一片娇羞。
将女儿抱坐在身上亲吻,大手在女儿腰间、耳侧、花蒂各处撩抚至人儿迷乱得将小唇儿主乱送上来给他噙吻,粗长的大阳具便肏进她湿漾的花穴里,破开层层褶皱,准备开始欢乐交合。
抱坐式父女两人都颇喜欢,既进得深,上身又能紧紧相拥。
他抚揉女儿的乳蕾,她即敏感得花穴阵阵绞缩,大阳具竟连抽动都不需,父女俩便都一派舒爽。
“阿漪啊,爹爹在你这儿,连魂都保不住。你这逼穴真是处绞魂穴。”男人舒爽的慨叹。
慨叹归慨叹,他自不会不动,他还是要肏她的。
一边肏插,一边捧起女儿的酥乳,弓起身子含进乳蕾用力吮吸,“嗬、哈。”钻心钻进四肢百骸的舒欢快感让她大声娇吟。
“嗬,阿漪。”男人迷乱轻呼她,狂乱边舔弄她的乳蕾边操插。
这背德深渊底的毒情花真是荼艳。
她被他舔得、操得全身娇软,还没开场多久便泄得一塌糊涂,淫水沿着父女结合处渍湿了床单,趴在他肩上神识焕散。
他停下来让她缓歇,“阿漪看看这床单湿得哟,都是阿漪的淫水。”
她羞得将脸埋进他颈窝。
男人也不管女儿羞不羞了,反正日夜都总这般娇羞,管不来。
“可歇好了?爹爹再肏会,咱们吃除夕团年饭喝小酒去。李婆婆准备了可多好吃的,有很多阿漪最欢喜吃的甜食,过年让阿漪吃个够。”
“府上没摆酒宴?爹爹不和奶奶姨娘小叔叔吃饭?”她有些儿吃惊。
“奶奶去礼佛。这是我出狱后第一年,不起别的例子,往后就都如此,各院各自过,爹爹陪阿漪,阿漪陪爹爹,就应当如此,那些繁文缛节算甚。朝中事,我都能说了算,这陈府我还主不了?”他淡淡的说,缓缓的肏,说到最后一句时,肏撞得重了些些。
她深深看他,心里深呼:爹爹。
杜府后花园里,她没看错,他即俊朗过人、又胸襟非凡。
不再和她聊这些世俗事,他和她之间容不进这些。既选择了她,便弃去其他亲俗来就这段违常情,“此生得阿漪,足矣。”
箍抱她的细腰,又是好一番边颠肏抽插……
收拾妥当,李婆婆布置好吃食,他又抱她在怀中,喂她吃各种甜食美点,大阳具还深埋在她花穴里,父女俩过起第一个只属于两人的除夕年夜小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