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痴妄--女朋友是抖M该怎么办(三)

【咨询】我这么做难不成渣女了?

之前和前男友因为一些问题有点分歧,我怕我迟早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虽然还是喜欢他,但还是忍痛分手了,不过因为工作原因还是住在一起的。

分手之后玩的不错的弟弟一直在安慰我,老是跟我牵手手求抱抱,我觉得反正他是弟弟,就随他去了。

结果这两天前男友和弟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彼此阴阳怪气,他们关系不错,一直都是这样相处,但是这两天老是会把话题转到在一边工作的无辜的我身上。

我:?

我另一个同事说因为弟弟可能喜欢我的缘故,可我真的把他当弟弟看待啊,那我跟隔壁公司的帅哥玩得也挺好的,还跟他一起工作,总不可能隔壁帅哥也喜欢我吧?!

所以现在问题就是,我要跟弟弟和前男友保持距离吗?

1L

哇哦

2L

这……楼主……

3L

楼主天然渣而不自知啊

10L

还是保持点距离吧

如果没兴趣的话不要给别人希望啦

16L

楼主这话,说实话怪茶的

27L

回复16L:

咦,有吗……

对不起。

28L

回复27L:

跟我道歉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跟你那个弟弟和前男友分清关系。

37L

等等,楼主知道隔壁论坛有个帖子吗

49L

是那个吗

50L

?就,就,闻名而来?

64L

等等给弟弟一个机会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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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保放下手机,若有所思。

怪不得这两天玲花不怎么理他和回导了。

不行,得想个办法。

俱乐部已经没什么人了,连鸡哥跟阿火都准备回家过年了,更别说那几个,现在俱乐部只剩下了低保回忆和玲花。

低保是家长出去旅游了,回去家里也没人,回忆说有东西落在这里了,找着了再走,玲花就更无所谓了,父母去世之后她直接四海为家,又没什么朋友,还不如住在俱乐部。

低保以前问起来的时候玲花一脸无所谓地跟他说这个,如果不往下问,根本不会知道这个看起来安静乖巧的女孩子都经历过什么艰难的日子。

“你要和我回家过年吗?”低保问,“我妈不会反对的。”

玲花摇摇头,“过年是和家人团聚的日子,我去算什么,我在这待着就行了,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还没人管,自由自在,我还舒服点。”

“你也可以是家人。”低保说,现在是下午,回忆出去了,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没开直播,甚至连游戏都关着。

低保不装了,低保摊牌了,他一把抓住了玲花的手,抬头定定地看着她,“你可以是我的家人。”

“姐,姐姐吗?”玲花察觉到氛围不太对,紧张起来,以至于手有些发抖,她勉强笑了笑,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氛围,“又不是什么亲生的姐姐,你爸妈都要黑人问号了。”

“是啊,不是亲生的姐姐。”低保莫名笑起来,重复着她说的话。

玲花想挣开他的手,下一秒就被他使劲一拽,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了他的怀里,腿磕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但随即而来的就是一种冲击神经的快感,她没有把异样表露出来,而是皱起了眉,“做什么呢……”

她挣扎着想从低保身上下来,但低保明显不答应,一只手依旧抓着她,另一边则紧紧地揽住她的腰,把她强制性地锁在了自己身上,玲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到的就是他刀削斧刻一般俊朗的面容,因为抿着唇板着脸的表情更显了些冷酷的气势,他仰着脸,终于露出了被过长的刘海挡住的眼睛,倒映出满脸惊慌失措的她,

“干嘛呢低保?”玲花还想挣扎一下,她挂起了僵硬的笑脸,“你最近是不是太无聊了,我陪你玩会糖豆人?”

救命啊这个时候她只能想起来糖豆人了!!!

低保都要被她逗笑了,“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他随手抓起桌子上的手机,亮屏解锁,正显示着他刚刚在看的帖子。

玲花不说话了,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战术后仰,“你现在放我下去,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这句话从来都是拿出来骗人的,你又不是不看电视剧。”低保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重新按着她的背把她压回来,少年人宽大的手掌传递了压迫的力道却无法让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玲花从不知道低保劲这么大,明明天天不好好吃饭,看起来也是皮包骨头一样瘦削,当他真正用起力,她才发现低保确实长大了,和之前那个腼腆沉默的小孩不一样了。

她说不出话,低保却有的是可说的,他靠着椅子往后仰,抬头看玲花的姿势没有丝毫弱势的成分,“你光是猜到我喜欢你都要离我远一点,如果这就放你走,你恐怕是恨不得当场退役吧?”

“没,我不会……”

犹豫着否认的话还没说完,低保直起腰,凑上前来用嘴巴堵住了她违心的话,离得太近了,视线被阻挡,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只能看到他,这种被猎人抓住的感觉让玲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心悸,平静已久的心房开始慢慢地跳动起来,一点一点的,变得强烈。

比起距离这样心理上的十足压迫,更直接的是生理上的接触,低保的吻跟粗暴,与回忆温柔的舔舐亲吻不同,他上来就咬住了玲花的下唇厮磨,就好像小狗叼着骨头在磨牙一样,轻微的刺痛不足为惧,但他充满进攻型的意图不言而喻,无处躲藏无法逃避,他就像是最尖锐的矛,以摧枯拉朽的气势穿破那年久失修不堪一击的防御,攻克城池大肆掠夺,被压榨的人民甚至连反抗的意念都不敢存在。

一吻结束,玲花的脸红得不成样子,是羞的也是闷的,她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捂着嘴,气息不稳地瞪着低保,这家伙居然只是呼吸稍微重了一些,很快就缓了过来,呲牙冲她笑,“怎么样,厉害吧?”

玲花只想冲他翻白眼,然后连夜买站票坐火车跑路。

但她现在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更别说爬下椅子,站起来。

……腿软了。

需要澄清的是这并不是低保的吻太吓人了她害怕,反而只有玲花自己知道,她现在异常兴奋,。

玲花从来不怕刺激,相反的,她更期待那些刺激与恐惧,更甚至,疼痛,所能带给她的,惊喜,迷醉,快感。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毛病,或许与生俱来,或许拜那些年那些艰难的经历所赐,玲花时常感觉人生之迷茫虚无,活着不知为何,无聊透顶,她快要分不清黑与白的界限,生与死的界限,痛苦与快乐的界限,唯有痛苦能够带来快乐,唯有痛苦能够让她感到存活。

是这样的。

玲花猜她大概以后会去做点更刺激的事情,不论是什么,但这其中不应该包括引诱不懂事的弟弟。

她避开了低保的视线,竭力控制呼吸,“你再这么下去,我真的不能当做没事发生了。”

她需要离开低保……把回忆拉进来已经够糟糕了,低保没必要淌这趟浑水。

“没关系,反正就是当不成姐弟嘛。”低保轻轻松松地耸肩,“那太好了,我们可以换一个身份,情侣怎么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来点刺激的,主仆游戏要试试吗?”

话音刚落,玲花瞳孔地震,她抬起头,便看到他了然的微笑。

“你……”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

回忆和他说了?不可能,回忆绝对不会干出那样的事情的。

但那都不重要了。

趁着她愣神的功夫,低保从抽屉里抽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直接绕着她的脖子系上,末了一听一声脆响,她急忙往脖子上摸,是一个颈圈,摸上去做工还挺好,扯都扯不下来,她蹙眉看向低保,正打算说点什么,低保打断了她,他随手把手里的小钥匙扔开,“我没问过你愿不愿意,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

说着他顺便把她双手扭在背后,用附赠的长锁链捆住,说实话捆得不太紧,但就这一套连击打下来就够让玲花震惊了。

她怎么感觉不认识低保了?家庭弟位哪里去了?

她是想拒绝的,她……她本来是真想拒绝的!

可是低保这样好帅哦!

追求刺激与快感的渴望冲动与引诱无辜年下陷入漩涡的理智良心来回厮打,玲花的内心充满了纠结。

然而DDD从不把自己的命运交付与他人。

他恶意地顶了顶下身,男人很容易“冲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就更是了,尽管被牛仔裤束缚住,但还是鼓起了一个小包。

“低保,ddd,d总!”玲花用尽了最后的良心想要劝他别乱来,但低保以单身十几年的手速,飞快钻进她的衣服里,没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一声惊呼,她便再也说不出来了。

低保的手很热,但是再热也达不到人体恒温的标准,因此探进厚衣服里那就仿佛冰块泡热水,冰块刺不刺激不重要,热水要疯了。

“啊——手拿出去——”

玲花整个人都不好了,被冻得一哆嗦,刺激是够了,谁要这种刺激啊!!!

她喊的不管用,低保今天励志做一个叛逆男孩,他顶着玲花的死亡视线,碰到了胸口,也不知道玲花是仗着衣服厚还是怎样,居然没穿胸罩,这下便宜了低保,他朝着玲花促狭一笑,拢住了那两团柔软雪团来回玩弄。

“我有理由认为你在勾引我,”他一本正经地说,“而且我有证据。”

玲花,玲花说不出话。

谁知道今天D总会发疯啊!!!

她不说话,身体却是最好的回应,雪团上那一点红,大概是被凉气惊到,又或者是被取悦到,总之慢慢硬了起来,在低保掌心指缝间划过,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她也只好庆幸低保没那么多技巧,但恰巧的是她正渴望着一场被碾压的性爱,只有力气也完全足够对付她。

就像新的玩具到了小孩的手里,爱不释手,到处都要揉一揉碰一碰,低保又不省力气,揉掐捏搓轮流上阵,玲花猜等会她胸前大概会非常惨不忍睹,不过她不介意,次次呻吟也只是享受的征兆。

低保看她潮红的脸色,似乎在某一瞬间神情变得有些复杂,很快又冷酷下来,他突兀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非常有范儿地往后一靠。

“……嗯?”玲花迷蒙地望向他。

“要让我动手吗?”低保挑挑眉,伸手拽了拽她脖子上颈圈连接的锁链,“知道这是什么吧?”

……玲花睁大双眼。

“我买的时候,这一款就叫做狗链。”低保垂眸,看着卡在锁骨中间那一点锁链的末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从他下单买这个的时候,不,从他看到回导那个帖子开始,一切就失控了,或许他才是情欲的奴隶,他才是玲花的狗……

但是他必须是主导,他必须成为玲花心中的唯一,才能够掌控她的情感,将其据为己有。

他手上突然一用力,玲花被拽得近了些,凑得太近了,她看到了低保眼中狼狈的自己,双眼失神满脸媚色,就差把情欲两个字写在脸上,她明明一开始是被逼迫的。

“试着学两声狗叫?”

喉咙上的拉力让她不得不俯首,真的就好像是被束缚的宠物犬,她觉得不应该,可终究被那种被占有被控制被需要的诡异的满足感说服。

她是被拥有着的,她的存在被证明着。

无可救药,不知道是在说谁。

玲花低头,张口咬住了近在咫尺的喉结,低保曾经向她炫耀的,男性成熟的特征之一,她含糊地发出了“汪呜”的声音。

突然被掐着下巴逼迫着抬起头来她也不在意,被吻到几近窒息她也不会拒绝,直到裤子被褪去,湿成一片的腿心暴露在空气中,低保跃跃欲试抵在“门口”,她跨坐在低保身上,突然听到低保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随即是很轻微的关门声。

他在说什么……?

没听清。

没关系。

好想要……

进来的时候并不太顺畅,有点紧,但是玲花在疼痛的催化下反而很快呻吟甚至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唯一比较惨的地方是花径缩得太厉害,把完全没经验的小处男的第一次直接终结了。

低保战术性地咳了两声,伸手拍了拍玲花的后腰,“都怪你啦,还不快点让我硬,不然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玲花这一次堵住了他的话,唇舌交触之间,她低声说了一句话。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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