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沉溺(NPH)--晨起(H)

肖白醒来的时候,屋里亮得很,大概是已经睡到了上午了。然后她就发现,她在某人怀里,屁股上还顶了个棍子。

她以为柳如烟还没有醒,她只是睁开眼睛都不敢动,怕吵醒他。不想,马上有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醒了?”

也是哦,也就她这种不长心的才能大咧咧地睡到快中午,他这种超自律的怎么会比她还贪睡。

他静了一会忽然问道:“睡好了吗?”紧接着圈住肖白腰部的手就上移到她的胸部,声音更低哑了,“可以么?”

肖白登时羞红了脸,将脸半埋进被褥里,闷闷地回他:“好。”

然后肖白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一只手就伸过来,没有脱她衣服,而是直接将底下的小裤脱了。

当肖白被他自后分开双腿,以为他就要这么进来时,他却拿他极为滚烫的那处,开始温柔和缓地在外边前后磨蹭着肖白,再加上他因舒服在肖白耳边发出的,如大提琴般性感的低吟,只几下,肖白就湿得不行。

等他恶劣地不仅前后磨着她的娇花,还用他的尖端开始戳刺肖白胀出来的小肉球时,肖白再也受不住了,她半转过身子,伸臂阻止他道:“嗯……可以了……进来吧、嗯!”

柳如烟最后重重地刺了她一下,这才不相信似的伸手摸向她下面。

“这么快就这么湿了?”柳如烟将手指叉开,看着自己手里连着的丝丝缕缕,一副不可思议的语气。

他那手伸的长长的,明明就是给肖白看的。肖白再次羞红了脸 颇有些恼羞成怒地说:“做不做?不做就……啊!”

她耍小脾气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他入了半截,肖白忽然有些害怕,他要是还像昨天一样,一开始就飙高速,她大早上的可受不了。

所以她马上夹紧了他,半转回头去,一只手把住他的手臂有些怕地说:“不要那么快……”

他和善地亲了亲肖白的耳后,柔声说:“好。”

缓缓地将后半截送进去,在肖白最深处磨了半圈,然后抽出来一半,又和缓地送进去,继续磨。

磨得肖白的娇吟都拉着长调:“嗯——”

肖白强烈怀疑这里的男人都专修过床事大学,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厉害,还花样百出,哦,对哦,忘了他们都是代码,机器人当然是想怎么设就怎么设。

“嗯!!”

柳如烟这次退出去后不再和缓,而是突然深重的一记重锤,砸在肖白被他磨得松软的蜜肉上。肖白被他又重又突然的一下给吓到,里边蜷缩了起来,就像有张嘴裹吸着他向里拽。

“嗯……在想什么?”柳如烟退后了点,摆脱了里边那张小嘴的致命吸力,淡声问道。声音虽淡,周身气压却陡然突降。

肖白自然不可能跟他探讨代码机器人什么的,可是什么也不说,他百分百就会以为她刚才在想别的男人,她又突然福至心灵了,赶紧解释道:“那个……你、你可以快一点了,这样,里边,嗯,有些痒……”

他默了一下,说道:“好。”

他跪坐起身,扶着她的腰,让她趴伏在床上。俯低身子,用手抓捏着她的左乳,在她耳边柔声说:“受不住就告诉我。”

然后他扶着她的腰进去了,可是还没进到最深处就被她里边捏住了。肖白有点怕,这两人都太长了,这个姿势入得太深,让肖白总有种要被捅穿的恐惧。

“嗯……”柳如烟被她里边紧紧握着,凶性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了,他的语气变得冷酷,甚至有些瘆人,“还希望我能控制力道,现在就给我松开!”

肖白吓得慌忙撤了防御,却立马被他一个狠劲,冲进了最深处。

“啊——!”果然太深了!肖白甚至觉得有点恶心,他是不是戳到她的胃了。天赋异禀就了不起吗?

事实证明天赋异禀就是了不起。一开始确实还能看出他在控制着力道,可是很快,他的思想就从满腹怜惜变成果然还是应该灭了她,谁让她几次三番地来招惹他,招惹了就要承受!

她那里边那个调皮的,就像她一样,明明弱得像个渣渣,偏偏还胆大地跑来撩拨,他进去一下,她就小小地咬他一下,他离开,她又汪着两泡泪,拽着他,不让他走。那好吧,你想要,就都给你!统统都给你!!

柳如烟的长指单手就控制住了她的腰,只在她受不住了向前爬着逃跑时,才用两只手毫不留情地将她整个人又拽了回来,重重地按在他的硬物上。

肖白跑也跑不了,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嗓子也喊哑了,就这么狼狈的样子,他怎么就觉出了好看来。在她实在受不住,身体像滩烂泥一样趴在床上,他又不满听不清她的声音了,长臂一伸,将她的头抬起扭过来,就那么胡乱啃着她侧对着他的那半张脸。

咬了她的下唇,舔过她的颈侧,张大嘴,让最尖利的那颗牙齿划过她的脸颊,然后在她的耳廓上细细噬咬。不知怎么了,这一刻,柳如烟忽然觉得爱她爱得不行,爱到想把她一口一口吃进肚里,这样就能关住她,让她无法再逃跑。

细细的疼痛将肖白从刚才的狂风暴雨中拉了出来,她刚有些清醒,就悄咪咪地计划逃跑,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做到最后完全就像疯了一样,虽然并不疼痛,可是那种感觉太深重了,就好像被一只隐藏在黑暗深渊里的巨兽抓住了脚,就算肖白拼了命地往外逃跑,还是会被它一点一点地拖向深渊。

在他爱着她时她又想逃!!柳如烟双目赤红,似乎被什么控制了,他离开她带着几个浅浅牙印的耳朵,转头像头公兽一样,一口咬上她的后颈,这是用上几分力道的,咬得她的肉都被拉扯了起来。

可是更重的在最里边,他那一下将她整个人都撞震动了,可想而知里边脆弱的软肉受到了怎样的重击。

新一轮的眼泪马上被撞得飙射出来,在他松开她的脖子后,她马上扭身用小手软绵绵地推着他的腰,哭求道:“不要了……太多了……受不了了,呜呜……”

可是他好像完全没看见她的推拒一样,顺手将她的手腕握住,然后干脆将她的另一只手腕也抓了,就这么自后抓住她的两条胳膊,让她避无可避地承受着他的挺腰撞击。

到后来,撞击也没有了,柳如烟不再退出太多,而是就在她里边高频地震动着,震动着那处,仅仅碰一下也会让肖白全身汗毛倒竖的地方。

肖白从起初的尖叫到后来的双眼无神,整个里面因为长时间频繁的抽搐,已经没有了一丝抗拒的力气,软软地附着他,任他予取予求。

所以最后又被加特林扫射时,她也只是懒懒地哼唧了几声,连睁眼看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总算挨到了结束的肖白放松了精神,也没注意他做了什么,只昏昏噩噩地能感觉被他抱到了什么地方坐下,直到下面痒痒的感觉传来,肖白才睁开眼小声嘟囔道:“你在弄什么?”,这一看才知道那让她痒痒的,原来是他的长指在轻轻搔着她的入口。她赶紧抓住他的手腕,“不要了,今天都不要了。”

“我不弄你了,我就是想再看看。”饱餐一顿的公兽又优雅地披上了他的羊皮,他的声音温柔,甚至还带着一丝乞求。

“看什么?”肖白的眼里满是警惕,这不怪她多想,现在这样也太奇怪了:他坐在厕椅上,将她背对着抱在怀里,一手掰开她的腿,一手正伸向前轻轻点击着她的小口,仿佛她是他的钢琴。

“我想再看看,我的东西从你身体里排出来的样子,那样子很美。”他的声音更低柔了,就如同一只正在蛊惑人心的恶魔。

可是羞耻感让肖白没有轻易地就被他迷惑:“不要!你出去啦!”肖白一边叫着一边就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要肖白一有从他怀里逃走的意思,他就瞬间感到一种恨到想杀人的冲动,他克制着自己,只是声音冷了下去:“如果让我帮你弄出来,可能就不会那么好过了。”那他可不确定会不会就着这个姿势来上第二次。

肖白知道他的手有这个威力,只好屈辱地松开憋着的肚子,让里面的东西淅淅沥沥地流出来,那声音就好像当着他的面排泄一样。

肖白很没用的又哭了,羞耻至极的她不管不顾地大喊:“你们都是大坏蛋!都是变态!!呜呜……”

可是敏锐的他马上就盯住了重点:“你们?嗯?呵呵,看来还是再来一次吧。”

再来一次四个字吓得肖白哭声一收,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她刚才说了什么,肖白此时只感觉自己被一块大冰块抱着,凉得她只想马上跳出去。

NP真的不是她这种小鸡脑能玩的,这才两个人她就要凉凉了。NP的世界太可怕了,妈妈,我想回家——!回家我一定听话,不搞NP,一定1V1,不,我要1V0!一劳永逸!

柳如烟看她吓得鼻涕泡都出来了,披着羊皮那一面又忽然回来了,他叹口气说:“别哭了,我不吓你了。”

柳如烟将她抱到浴间,开始给她做着清理,肖白累得不想动,见他真的只是在帮她洗,也只能随他。

可是……

“你!你的指头怎么又进来啦?我都说不要了!”

“我只是摸摸看你里面有没有受伤,你总是抱怨我太长了,我也想控制的,可是一到你里面头脑就不清楚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肖白看着平时如渊般深邃的眼眸,现在有点点光亮在里面晃啊晃的,就好像森林里最纯真的那只小花鹿眨着无辜大眼,好像在说,我真不是故意要伤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肖白要吐血,什么小鹿,这明明是大灰狼在这装可怜卖萌嘛!可是最让肖白气闷的是,她知道小花鹿在她这卖萌从来不好使,而大灰狼一卖一个准儿。还骂别人,她也是个变态。

洗完了,柳如烟就开始赶她,肖白也不想看着他洗,要不然铁定控制不住自己的色目乱瞄,又勾得他来第二轮就坏菜了。

肖白自己回了房间,苏离自觉地过来给她梳头。因昨晚的事,肖白对他很冷淡,可是他还是继续作死。

他抚摸着肖白后颈上有些深的牙印说:“在皇女大人身上留下印记是要被鞭挞五十的。”

一句话就将肖白的怒火全部炸燃,她腾地站起身,一把将面前桌子上散放着的首饰全部挥落到地上,猛转身,指着苏离的鼻子阴狠地低喝道:“要是你将这事报告给君父,让柳如烟受了鞭刑,我就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给我滚!!!”

苏离毫不害怕地木着脸走了出去,肖白披头散发地走到门口想让苏别进来帮她梳头,可是苏别还是那副表情,好像看见什么要吃他的洪荒猛兽一样,我擦,老娘天天撑得要往外喷饭,谁会想吃你这无味的豆芽菜!

肖白一把将门又摔回去,噔噔噔地又走回椅子上生闷气。

阿刃忽然出现在她身后,走过来温柔地撩起她一缕

头发说:“别跟那些奴仆生气,来,我给你梳头。”

肖白看看他的粗手粗脚,噗嗤一笑:“说你耍刀弄棒我信,让你梳头不会梳成个草鸡窝吧?”

肖白的笑让他眉眼更加温柔,他淡笑着带着三分回忆的语气道:“我看着你长大的,不会的看也看会了。”

阿刃梳完了,肖白照着镜子看了看,惊讶地说:“怎么好像比苏离的手艺还好,你也太全能了吧?”

肖白正要站起来,阿刃又让她坐下,给她围了个领巾,还系成个漂亮的花样。

阿刃对着镜子将那淡雅的纱巾最后整理了一下,手滑到她的颈后点了点说:“一会吃完饭,清贵君让你过去,系上这个,别让他发现这里。”

肖白浑身一僵,先是担心清贵君又找她做什么,忽然,她想到了一事,眼泪瞬间就涌上来了。

“不要看!不要听……”她哭道,“你已经不是暗卫了,不用每天跟着我……”

肖白有时候心是极软的,她马上就设身处地想到如果自己是阿刃,昨日就那么在房顶上听了一晚,自己的心一定会裂掉的。

忽然,肖白的心就这么灰了下去,她一点点都不想玩这个游戏了,她想回家,窝进自己安全的小窝,或者就算逃不出这个游戏,她也想逃得远远的,这样她就不会感到如此心累了。

“在想什么?”

“我想……逃的远远的,能多远就有多远……”

因为还陷在思绪里,他问了,她就顺嘴将自己的想法答了出来。却被他猛然捂住了嘴:“嘘——不要再说这种话,不要让人听见,要不然你会很危险很危险……”

他仿佛是在好心地告诫她,可是他的声音却是从来都没这么冷过,就像是死神在宣判‘你已经死了’一般的无情和冷酷。

他垂下的厚厚眼睫盖住了他的眸子,让她再看不见刚才镜子里一闪而过的某种情绪,她没看清,只有阿刃自己才知道,那是扭曲的、阴鸷的、病态的某种东西,已经深浓到了极点,也被他压缩到了极点,他将它深藏在最阴暗的角落,然后在心里一直祈祷着:宝宝,不要碰它,不要碰它……

他眨眨眼又恢复了他进来时的温柔,好像是很感激肖白在为他考虑似的说:“你不用管我,就当我不存在吧,我还是要日夜守着你,因为……我担心你。”

其实阿刃想说的是,因为……你那些男人们,我一个都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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