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发现杨式瑢刚被狠狠亲完、连气都还没喘匀,却偷偷的、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抚摸他的胸腹时,他才猛然回想起在前几次的性事中,相比杨式瑢好几次全身光裸、海边那次还感冒收尾,他几乎都只有松开裤头、把自家鸟儿放出来兜风而已。
杨式瑢的手一点一点的轻轻擦过,他偷偷看了一眼,对方眼底流露出的痴迷,让他的尾巴翘了半天高,得意的挺起腰绷紧肌肉线条,就想让他的瑢瑢多迷恋自己一点,心理的也好,肉体的更好。
杨式瑢确实很少关注许祈修的身体,以前为了躲避自己内心的骚动都来不及了,哪有闲心去看男人到底长怎样。但他忽然羡慕起那一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壮身材,从男人牢牢盯着他的眼睛拽去他自己的上衣开始,他才真正看清楚那个总是抱着他渡体温给他的身体,原来如此性感有力,指掌之下的肤骨富有弹性而温暖。
许祈修被摸得兴奋,拉过他的另外一只手按在腹下胀的要命的地方揉了揉,嘴唇凑近耳边,一边舔他耳朵一边低哑着嗓子道,「瑢瑢,这一年多来,你不在我身边的每个夜晚,我只能靠想着你来自慰,昨天晚上帮你洗澡的时候,即便你就坐在我旁边,我还是忍着没动你……今天晚上我可能会很激动,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就骂我、打我,不然即便操到你哭了,我可能也没办法轻易收手──毕竟我已经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你明白吗?」
杨式瑢的手被拉到男人的心口位置,底下的心脏疯狂的跳动着,彷佛暗示着他对这场心意相通的性爱有多期待。
他有点喘不过气,但对方的期待何尝不是他的期待。
杨式瑢笑了笑坐起身,脸上带着迷乱诱惑,纤瘦的指尖开始去解男人腰上的皮带,然後把束缚尽数褪去,主动握住了不久前才在他手上射过一次的粗烫硬物,圈着上下捏弄起来,把头斜靠上他的肩头,软声道,「你想对我做什麽,都可以……」
突然意识到杨式瑢是在向他求欢,他喘出一声难耐,看着对方明明在帮他手淫、想更挑起他的感官性慾,他自己面上却发烫发红,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不敢多看他一眼,又淫浪又羞涩的反差让他更加兴奋,叫嚣着想要找地方纾解。
他一个施力把他轻轻放倒,合抱那双长腿扛上肩膀,腰部疯狂的贴近杨式瑢的大腿根部,急不可耐的找到让他魂牵梦萦的软缝、狠狠刺了进去之後,随即激动的挺送腰跨猛力抽插。
在梦里已经操干杨式瑢几百、几千遍了,他很快找到让两个人的性器可以最大程度相互摩擦、却又让他的粗硬肉器被白花花的腿肉夹得最紧的位置,听着杨式瑢的喘声与哀吟,感受着嫩肉被他擦搅的又湿又滑、越加发烫,手上也不停的抓揉掐捏着大腿,留下不少红色印迹,有的稍微掐得狠了些,留下了淡淡的青紫色,但底下人的身体却明显的狠狠一抽,性器头部流出更多水液,端的是一派又痛又爽的样子。
杨式瑢快受不了了,相比普通的相互摩枪,腿交带给他的羞耻感和兴奋感都更加强烈,他的腿被高高的扛起,腰部和腿跟都已经发酸,但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往他要命的地方挤压摩擦,即将崩解的快感把他狠狠抛到理智边缘,仰着头喘得快要断气,累积的情慾无从发泄,只能两只手揪紧床单、皱紧眉头,等着被推上高潮……
「哈啊、不行了……要、要射了、要、啊啊……」
杨式瑢终於绷紧身体射了出来,白浊体液溅上两个人的腰腹之间,又一点一点的流进双腿间的凹处,既湿又烫。
许祈修咬牙强忍过这一波,残忍的对高潮後软下的性器持续给予刺激,就如同梦里的淫靡情景,即便对方瘫了身体也丝毫不放手,依旧直挺挺的穿刺滑软的嫩肉之间,沉重的抽送贯穿,孟浪的索要性快感。
等许祈修终於射出今晚的第二发,杨式瑢早就又被擦得硬了、跟着第三次射精。
被扛了半个小时、已经微微抽筋的大腿终於被放下来了,杨式瑢微微哭着鼻子抱过男人的肩膀、可怜兮兮的向他索吻。
「瑢瑢,还好吗?」许祈修高潮後终於收回一点理智,爱怜的在那张低低啜泣的小嘴上亲了几下,想着自己是不是又把他欺负的太狠了。
「呜呜呜……大腿好酸……你那里太大了、中间好烫又好痛…...」杨式瑢尽情的低泣撒娇,然後感觉许祈修轻手拉开他的大腿,在根处部分时轻时重的按摩起来,一不小心擦过最内侧时,他痛了抽了口气,眼泪又流了出来,「唔、里面不要碰、好痛,呜呜……」
「好好好,我不碰,」许祈修听到自己被埋怨「那里太大」时,脑袋一晕,一股血又急急往下半身冲去,但他看着杨式瑢已经哭出眼泪的样子,还是舍不得太累着他。
他倾身亲着杨式瑢的脸颊、鼻子和嘴唇安抚着,手上感受着滑腻的触感,克制着不带慾望的帮他按揉、舒缓酸痛。
杨式瑢虽然还痛得嘤嘤咛咛,但在细细呵护之下感觉周身一股暖意冲刷而过,身体里酥酥麻麻,像漂浮在海洋上晒着温暖的太阳。
他今天已经泄过三次了,通常在这样的状态之下,他大多已经累得动不了半根手指,上下眼皮直打架,只能晕着手脚让许祈修抱他去洗澡直到睡着。
但今次不知道为什麽,他感受着胸口上已经被体温同化的戒链,对於两个人终於互相告白、互相接受十分满足,心绪上还有一点激动,身体相比平常快速回复了,他开始有股发自身体深处的奇异感。
许祈修还在帮他按揉渐渐不那麽酸痛的腿根,他侧着脑袋安静了半晌,感觉到身上还留着两人的湿液,杨式瑢却开始恍神,想着这次跟以前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他想了半天忽然灵光一闪!发现许祈修从来都没有真正插进他的身体里过!
意识到这件事情之後,身体像是连带感知到一样,杨式瑢开始感觉後面用来与男人欢好的地方开始微微痉挛起来,他夹紧自己的双腿,对方帮他按摩的手被这样一挤、不小心擦过他的性器,他难耐的哼了一声,就这一下,让他敏感的性器又开始发烫发硬,後面抽搐得更厉害了。
他晕着脑袋想,他想要、想要许祈修插入他、撑开他、摩擦他的里面,让里面被搅得一蹋糊涂、让他一缩一缩的达到高潮……
许祈修感觉杨式瑢的身体又热了起来,他正想凑过去给几个安抚的亲吻,却被微微推开,「怎麽了?」
杨式瑢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自己趴跪起来,伸手去摸男人还硬着的下半身,把上头剩余的水液尽数揩去,嘟囔了声「不够」,转而去沾自己腹间两人射出的东西,伸出指头在上头滚绕几圈,弄得整手湿淋淋的,再把那只手伸到後头的小口,就着滑液在入口处揉了好几下,然後把自己的中指一点一点探了进去。
许祈修不错眼珠的看着杨式瑢自己用後面吞进一根手指,抖着腰呻吟着,然後像是慢慢适应了,开始小幅度的进出,再後来跟着手指动作轻轻扭起了腰,喘着不满足的闷哼声,却溢出一丝杂揉着痛苦与快感的渴求。
意识到他的瑢瑢正就着他刚才射出来的精液,用一根手指自己操着後面,他忽然着了魔一般,也跟着伸出中指蹭了点湿液,擦着那只淫浪进出的手指插进去跟着前後抽动,让底下的人重重一抖,被刺激得哀出近似高潮前夕的艳嗔,肉壁一抽一抽的缠了过来,吞得像要夹断两只手指。
想到里面湿液是自己的精液,正随着两人的动作一点点玷污他的身体内部,许祈修简直差点就要忘记呼吸,想像被吞吃的手指换成他家小兄弟的话,那会是一件多麽让人疯狂的极乐情境……
一这麽想,他的下体便疯狂的充血胀痛,忍不住抽出手指,改去扶着自己的硬挺的头部,凑在小口边一下一下磨蹭。
老实说,许祈修并没有跟男人真枪实弹的做爱经验,除了杨式瑢,他从没喜欢过任何一个男人,对於肛交也只是隐隐约约知道罢了,所以在跟杨式瑢的床事上,他因为太喜欢那双腿,所以只走到用腿蹭射的这一步,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这麽强烈的想把自己的凶器狠狠插进对方的身体里。
他仅仅是凭藉着本能把下半身的头部抵在入口处摩擦,就被那个小口将含未含的反射动作爽得全身泛起一股酥麻,他终於忍不住了,拨开杨式瑢的手指,沉着腰一口气把硬得发痛的肉具压了进去。
他没想过男人的後面竟然这麽紧,一进去被像要被咬断一般缠绞吞含,热烫的甬道让他紧憋的胸腔喘出好大一口气,强忍着爽到快要射精的冲动,继续掐着杨式瑢的腰往里推进。
才堪堪插了一半,却感觉更深处的地方有点乾燥、却吸得更紧,忍不住动了蛮力,推土机般强插到底。
杨式瑢痛得软了腰、哭了出来,他没想到许祈修竟然这麽强硬、一进去就插到最底,疼得他性器软了、全身都瘫了,撑不起趴跪的姿势,扑倒在床单上喘得直哭,哼唧唧晃着脑袋求饶,「呜呜……疼、轻点、祈哥哥轻点……呜嗯嗯、不要、这麽用力.....」
本来听见杨式瑢哭得抽抽咽咽还有些心软,结果听到那声「祈哥哥」,许祈修突然就像吃了壮阳药一般,粗壮硬物胀得更大,把小口撑的更开,让杨式瑢哭得更惨,喊着「祈哥哥」的声音已经带着发抖的哭腔却没断过,陷入一种恶性循环。
後入的舒爽滋味完全冲击着所有感官,简直是从刚插入开始就无时无刻不想要射精,许祈修忍了片刻、长长吁出一口气,抽着腰开始前後抽送,享受着肉壁胶缠扯弄的快感。
刚开始挺动的时候,整个内部都还有点乾燥却吸得又黏又紧,让他很难放开手脚大开大阖的顶送,只能掐着腰用力的拉出再重重的钉入,可到後来,忽然一股湿润从里面烫了出来,许祈修被浇得浑身一抖,正想看清是发生了什麽事,却只看到小口紧紧咬住肉根,顺从地跟着他插入抽出的动作、一下凹入一下突出,看得许祈修眼睛发红。
在他彻底失去理智,只知道里头越来越湿、越来越烫,完全顺从本能的往那个销魂的小口急切冲送自己硬挺的肉器,一直到喘着粗气射出精液前,只来得及闪过一个想法──
「和那麽多人上过床,果然是他最心爱的瑢瑢让他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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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祈祈在历经14万字之後,终於第一次开了男荤。(掌声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