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沉沦的恶之花--第五章 虐h 身世揭晓

我晚上回到住的阁楼的时候,腰依然很酸,简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少年贪欢,缠着我要了许多次,我不忍心拒绝他,就造成了我现在必须扶着墙回到卧室的尴尬局面

我推开门,屋内黑暗的不见一点光亮,我熟练的摸索着向前,走到书桌前点亮了蜡烛

我转身,吓了一跳,乔坐在我的床边,双手撑着额头,低头揉捏着

我敏锐的察觉到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乔?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他抬头,深蓝色的眼睛毫无情感的看着我,脸色阴沉,不说话

他在和我单独相处时绝不会露出这种表情,我回想起我离开书房前未上锁的门,我心一跳,就往门口跑去,可是已经晚了,我被乔一把扯过,扔在了柔软的床上,他压了下来,双手制着我的两臂

"你就这么欲求不满?! 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 " 他红着眼质问

我感到一种窒息的压力,他从未如此暴怒

他一把撕开我的长裙,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插入了进来

"啊..." 我疼的几乎濒死,惨烈嘶叫

他闷哼一声,显然也不好受,但是他还是忍着疼痛抽插了起来,未曾爱抚的穴被强行进入,干涩的根本没办法进行性事

"疼...我疼...乔,求求你...好疼..." 我颤抖着声音央求,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一年前那场噩梦

他不理会我的求饶,咬住我的肩膀,仍然用力抽插着,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到我的肩,他在哭泣

他慢慢放下了速度,撑起身,下身不轻不重的拍打着,我的穴开始分泌花液,我才好过一点,他的长发散落在我的脸侧,眼泪一滴一滴的坠在我脸上

"莉娜...莉娜...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你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的身体仍然疼痛,意识恍惚着,并没有听进去他的话,只扶着他的腰,想让他动的慢一点

我身体的疼痛让我的心也痛起来,我忽然产生一种暴虐的情绪,想撕碎我身上的少年,但是我这样软弱无力,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我只能,顺从他,安抚他,满足他,我的眼泪止不住的上涌

我抚摸着他的后腰,前胸,他的所有敏感点,他的哭泣声开始变了,他快乐的呻吟,加快速度操弄着我,我流的水越来越多,我夹紧他的腰,向上挺动配合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痉挛,用力顶撞了我几下,射了出来

他趴在我身上,脸埋在我肩颈处舔弄着我肩上的伤口,右手抚摸着我的卷发,从头到尾,他没有吻过我

在这场强暴式的性事中,我没有任何快感和高潮,我的大脑混乱的旋转着,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应对,我冷静的几乎残酷

乔是个骄傲自负的继承人,乔喜欢在性爱中被征服,乔已经发现了我爱着简的事实,乔在我暴露后仍在祈求我的爱————他已经是我的囚徒,我好笑的发现这个事实

对付一个自我囚禁在别人的爱里的人实在太容易不过

我推开他,坐了起来,从床边拿起毛巾擦拭我的下体,那里仍然疼痛,我得洗个澡

"滚出去" 我冷漠的说

他随我一起坐起,"怎么? 现在不装很爱我的假象了?" 他的眼神痛苦不堪,表情却冰霜讽刺

"爱? 你也配得到我的爱? 忘了一年前你是怎么迷奸我的吗?!" 我颤抖着声音嘶哑的质问

他哑口无言,低头不让我看他狼狈的眼

这是我们的禁忌,从那天之后我们从未谈起

"原来...你从来,从来没有爱过我..."

他想过来拉我的手

"但是...莉娜,我只是,只是怕母亲把你嫁出去,那时你已经十七岁了,母亲...母亲天天说给你找个绅士嫁出去...我只是太嫉妒...太害怕..."

“莉娜....莉娜,你能明白吗?”

他抱紧我,我却感到身体冰冷

“所以夫人知道那件事,才默认让我和你发生关系吗?”我感到尖锐的疼痛,我才是那个被愚弄的人

“是我求母亲,求她不要让你结婚,她才同意让你待在我身边。”

我冷笑,历尽人世的公爵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少年请求中的含义

但是其实也无所谓了,是我走到这一步的,所有一切当然需要我自己背负,我的母亲早就告诉我,没有历经过苦难,它就不配称之为人生

我抬起少年的下巴,盯着他湛蓝的眼,一字一句说道:

“这是你偷来的爱。”

我漠然的看着乔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他关上房门的时候我才瘫软在床上,高度紧张的肌肉放松下来,只剩下无尽的疼痛,我闭上眼,沉睡过去

我做梦了,我很久很久没做过梦,梦里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白色的城堡,从我记事开始,我就生活在那座城堡,那里的人很少,只有三个女仆和两个小孩,还有城堡外围一圈圈的士兵,我的母亲劳伦是城堡里负责照顾我的女仆 ,她让我叫她母亲,但是她也告诉我她一生都是处女,我问我真正的父母是谁,她说我本是不该存在的人,还是不知道的好

那时我还小,对世界满怀好奇心,别人不让我做的事我就会想方设法的去做,劳伦不让我探寻的秘密我也有办法去找出来,我找上了城堡里另一个女孩,她和我一样被囚禁在这里,但是每天会有老师过来给她授课,周末她可以去外面练习射箭和马术,而我只被允许在城堡里面,不能踏出一步

“莉娜,你怎么又蹲在那里,会受伤的。”那个女孩本来提着的弓放下,她对着蹲在对面草丛中的我说

“你认识我?”我站起身看她,她的长卷发浅的几乎发白,被一根发带束着,皮肤透亮,她的嘴唇颜色也极浅,整个人似乎是透明的

她向我微笑,“当然,我是你姐姐。”

“劳伦没有说我有姐姐。”我并不相信

“那你问了她你有吗?”我从来没有问过,因为我是不该存在的人

我靠近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将弓放在我手上,“维多利亚。”

“你想练习射箭吗?”

和维多利亚相处是我年幼时期最大的快乐,她宽容大度,行为优雅,简直是一个完美的女性,那是我第一次对“女性”产生概念,我从此觉得,世人的女儿就该把她们培养成维多利亚一样,直到我十岁时,我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成为维多利亚

那是一个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晚上,维多利亚穿着白色棉质的睡衣长裙睡在我旁边,她身姿端正,紧盯着天花板,默数着钟声

“维多利亚,你为什么还不睡觉?”我被她的僵硬身体和颤抖的呼吸声弄的心烦

“莉娜,这一刻终于到了。”

什么时刻? 我还没问出声,就听到大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维多利亚一下翻下身,走向门口,转身对我说

“你自由的时刻。”

我摸索着爬下床,走到二楼走廊上,扶着栏杆看到大堂中央,一个绅士半跪在维多利亚面前,他说

“恭迎您的登基,女王陛下。”

维多利亚是个满怀壮志和野心的女性,这点从她小时候努力学习男孩子才需要的课程就已经体现出,她从她没有男性继承人的叔叔手里接过皇位,在这任国王之前,是她的父亲掌管着这个国家,她初登高顶,就游历四洲,看到了她辛勤的子民在庄田劳作,看到了工厂里那些奇奇怪怪的零件,看到了贫民窟里破败的房屋,她力排众议,决定进行工业改革,她想她的国土上最贫穷地区的那个女孩,都感到幸福,这一年,她才十九岁

她派任宰相,也就是那个在白色城堡里迎接她的绅士,去推动这一切,但是,受到利益侵犯的贵族们忍无可忍,进行了密不透风,严厉残酷的反扑,她失败了,并且失去了她的权利,她被囚禁在宫中,从此,政治完全向贵族倾斜

她帮助我逃了出来,但是她只能送我到宫殿门口

“莉娜,向南方去,向南方去。”她一遍一遍的叮嘱

我被劳伦抱在身前,我看着她一点点离我而去,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在南下的马车上,我问劳伦为什么维多利亚不能和我一起走

她悲伤的看着我,张了张嘴

“那是她的责任,殿下。”

我有点不适应

“我不是殿下。”

“您是,从女王承认您的身份开始。”

我抬眼看她,“为什么?”

“您是女王的父亲和情人生下的孩子...”她有点犹豫接下来怎么说

可是我已经明白了,我只是个私生女,荣华时不配享有公主的权利,但是在苦难到来时,敌人们不会忘记我的身份,我的血液,就是原罪

南下的路途并没有想象中轻松,为了躲避士兵们的追捕,我们只能打扮成乞丐,但是乞丐们并不接纳我们,他们抢走了我们的财产,并且打算侵犯我们,劳伦只能带着我走人迹罕至的深林和平原,靠啃树根活下去,到心善的珍妮夫人收留我们的时候,我已经和真正乞丐没什么不同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醒来了,全身像车轮子压过一般,我颤抖着手撑起身,走向浴室

姐姐,我怎会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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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修罗场,本来是想小黑屋的,嘤嘤嘤,亲妈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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