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剑三/毒花】《碎玉》(高H)--15 H

15 H

徐安在被人抱上床榻的时候还在挣扎,可完全枯竭的丹田脉络还是让他难受地蜷着身子颤抖。

苗临跨坐在他的腹上,几乎没费什麽力气便将他的双腕扼在头顶,又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接吻。

徐安几乎咬断了他的舌头,可裂口不一会儿便癒合了。

苗临扯开交叠的领口咬住他的锁骨,徐安身上的药香跟体温让他几乎疯了一样地沉迷其中,要不是实在舍不得,他简直想直接咬断他的颈子大口啜饮他的鲜血。

万花青年一向凌锐的双眼如今蒙着一层温软的水雾,却仍旧晶亮得吓人,也不知道是气出来的还是因为实在难受。

失去内力支持的挣扎在苗临眼里几乎可以视为无物,他直接扯开他的腰带,露出藏在衣袍下的肉体。

「滚……开……」徐安双手被压制着,胯上又坐着苗临,只能用两条腿奋力地蹬着床,试图要翻身把苗临掀下床去。

「徐安……我放开你……但你听话好不好?我不想绑着你。」苗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声地同他说道,然後试探性地微微松开抓住他的手。

「呵。」可徐安满是鄙弃地冷嘲一声,双手甫获得自由便掐着剑指直取苗临的脉门!

可他内力充盈的时候或许都不能实质伤苗临半分,更何况是现在内息全无的状态?

苗临就这麽握着徐安的腕子直接扭到身後,将他面朝下地扣着手腕死死扼在床上。

这个姿势十分屈辱,厚重层叠的松散衣袍挂在腕上,露出半片光华洁白的裸背,漆黑如缎的长发随意地铺散开来,若隐若现地遮着徐安硬挺的脊骨。

苗临游刃有余地单手制住徐安的反抗,另一手则直接哧啦一声撕开他的裤子。

「苗临……我会杀了你的!」下身骤然一凉让徐安又惊又怒,可被抽空内力的身子却迟迟无法挣脱掌控。

苗临唇角沁着一抹疯狂的笑,伏下身去亲徐安的後颈,又满是宠溺地哄他:「好好好,你想怎麽杀,想杀我几次都可以,我都依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因为是第一次,苗临反倒不想用药,他将手指插进徐安的嘴里想让他含湿了,果不其然,徐安立刻用足以咬断指骨的气势将他咬得鲜血直淌。

苗临不慌不忙地撬开他的口腔将手指拔出来,静待伤口癒合之後,才藉着鲜血淋漓的润滑,将指尖按进徐安的体内。

「不……唔嗯……别……」徐安发出一声闷哼,随即又紧咬着牙关不肯妥协。

苗临用体重压制住他,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冰冷的指节一点一点地没入徐安炙暖的体内,又衔着他的肩颈皮肉小心翼翼地吮咬着。

被抽空内力的身体不再耐寒,徐安觉得所有被苗临碰到的地方全都冻得发疼,他哆哆嗦嗦地喘,养心诀本能地运转,可过了好半晌也聚不拢半丝真气,尽数都被那灵华蛊给全夺走了。

苗临刻意不去压制灵华蛊对徐安的掠夺,一边享受蛊虫从徐安体内强抽回来那股强劲却温和的内力充盈自身筋脉的舒适感,一边又情色地舔着他的耳廓,低声哄他:「徐安……你放松点……我对你温柔一些,你别怕……」

被体温浸染的指尖极有耐心地开拓着窄径,钜细靡遗地摸透每一分皱褶。

徐安紧咬着牙根不肯示弱,可第二根手指没入体内的时候他还是本能地被冰得一抖,呼吸里掺入了几声低微的闷吟,想要夹紧腿,却更像是煽诱地磨着苗临的膝盖。

「你好暖……徐安,你里头又软又热……好棒,好想要你……」苗临觉得自己真是捡到了一个宝贝,徐安的内力对他而言是大补,身子又如他所想这麽曼妙诱人,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将他拆吞入腹,可偏偏舍不得太快吃完,只能像好不容易获得糖的孩子,小心翼翼地含着舔着。

「滚……唔……」徐安有几次成功地撑起上身想要把压在身上的苗临甩下去,可随即又被人毫不留情地按着脑袋摁在床上。

苗临仔细地抠挖着他的肠道,觉得乾涩的时候便在自己的腕上划出口子,让血顺着肌理流进徐安被两指撑开的股缝里。

他抓着徐安的头发逼他转头与自己接吻,看清他眸底的滔天恨意时却只觉得更加兴奋。

他安抚地轻啄他的嘴角,又把徐安的衣服尽数扯落,专心细致地舔他光洁的裸背,「徐安……听话……你别动,我不想弄伤你。」

「不……」徐安几乎要把手里拽着的床单撕破,他额抵床榻,含糊地闷出破碎的挣扎与拒绝,等到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三只的时候,他似乎连力气都被耗光了,眼角红着却仍执拗着不肯掉泪。

可即便他再怎麽满心抗拒,禁不起玩弄的身体还是本能地给出让身上的男子十分满意的反应。

苗临每按一下他的敏感处,漂亮的身子便会紧绷着颤抖,被玩得绵软的肠肉无助地含着他的手指抽搐着吸吮,像求饶又像讨好。

等到三根手指能够顺畅进出时,苗临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他维持着压制徐安脖子的姿势,掀开衣摆拉下一点裤头後,便捞起他的腰抬高後臀,而後缓慢而确实地占有他。

「不……滚唔、滚开……别……」隐密的地方被一寸寸破开的时候徐安抑制不住地挣扎起来。

可是苗临扣住他的肩膀不容他逃开,圈着他的腰残忍地侵犯他。

他连那处都是冷的,犹如锐利的冰棱一样地凿进徐安的体内,他没有急不可耐地索要,而是无比坚定地一点一点地摧毁徐安的骄傲,爱不释手地搂紧他,享受两人合为一体的美妙滋味。

「徐安……徐安……」他低喃地喊着他,舔咬着他的耳垂,紫眸里漾着深深的迷恋。

与冰冷的性子截然不同的,徐安的身体炙热而柔软,因为抗拒而微微收紧的肠腔毫无空隙地贴裹着勃起的肉楔,感官被放大到极限,肉体厮磨的触感让苗临兴奋得战栗。

散落的长发遮蔽了大半的视线,更像是囚禁的牢笼。

徐安死死地握着拳抵在脸旁,紧咬着唇忍耐这样的折磨,内力完全枯竭的筋脉传来细密的刺与麻,他觉得自己像被人从体内狠狠剖开,苗临碰过的地方冻得几无知觉,体内更是冷寒得彷佛连血液都凝固了。

「徐安……」感受到徐安不正常的颤抖,苗临爱怜地用鼻尖蹭着他的颈窝,却仍耸动着腰在他体内磨蹭进出,「对不起,很难受吧?我的身体太冷了……可是你好热……徐安,你好暖……好舒服,再忍耐一会儿好不好?我知道你最好了……」

交合之处在一遍遍的占有中发出煽情的湿黏声响,泌液混着血被带出徐安的身体,又提供对方再次顺畅进入的便利。

苗临毫不掩饰自己的慾望,他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压制着徐安,脸上带着嗜虐的疯狂,残忍地侵犯到他的最深处,掠夺着让他无比兴奋的温暖。

徐安不知道苗临到底想要拿他怎麽办,晕眩感始终未曾散去,哪怕嘴里嚐到了血味他依然紧紧地咬着唇不愿妥协,只有在苗临真的撞得狠了的时候克制不住地从喉间喘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混沌笼罩了时间,让整个过程变得异常缓慢,他紧紧地抓紧床褥,意图控制自己的理智不至於沉沦。

苗临扣着他因用力而泛白的指节,发出满足而粗重的喘息,又用甜得腻人的语调温柔地劝哄:「徐安……我帮你压制住灵华蛊,你听话,不要挣扎好不好?」

徐安没有答话,果然感觉到体内那不正常地消耗渐缓,他还刻意多等了一下,直到积累出足够的力气後才在手上凝聚出一股纯正的内息。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乖乖的……」苗临突然轻笑了一声,冰凉的指节扣住他的手腕狠狠掐散那股内力,下身又猛力紮进深处,惩罚性地重重碾动。

「啊……哈……」徐安瑟缩了一下,嗓音里掺入了一声痛苦的哭腔,但随即又被他死死咬住重新咽回去。

苗临重重地顶了几下惩罚他後便放缓动作,彷佛是探索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温柔又确实地插在徐安的体内慢碾轻磨。

他伸手替他拭去额上的冷汗,又满心疼宠地吻着他的额角。

徐安的肩膀完全垮了下去,散开的发丝像被撕裂的蝶翅,凌乱地搭在被啃得一片狼藉的肩脖上,柔韧的腰被苗临的手臂箍着,硬实挺翘的双臀被迫高高翘起。

私密的窄径吞咽着狰狞的肉刃,沾着血的穴口被磨得肿红,吃不下的淫液从缝隙渗出,将腿根染得湿滑。

他徒劳地挣扎着,耻辱凌迟着魂魄,被操软的那处却不得不放松去配合着苗临的进入来让自己少受点罪。

「你真美……徐安,你真的……好美。」苗临加快了挞伐,徐安身上传来的热度似乎影响了他,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血也能是热的。

徐安觉得自己极有可能要这样生生被操死在这张床榻之上,他紧咬着牙试图把自己的知觉从这样的地狱抽离出来,抱着他的苗临却突然嘶吼了一声。

身体里的东西狠狠地撞在脆弱敏感的肠壁上,在徐安几乎要忍不住痛喊出声的时候,好不容易被磨出点热度的软腔却倏然一凉。

湿黏的液体盈满肉体之间的空隙,苗临满足地蹭着他的耳朵温柔地喊他:「徐安……徐安……你答应过的,你会和我待一起……」

徐安终於还是绝望地闭上眼睛。

苗临不仅侵犯他,甚至还射在了他的体内,彻彻底底地占有他。

而更可悲的是,有那麽一瞬间,他心里闪过的念头却是庆幸——

幸好,苏凡还好好地待在万花谷里,有杨朔会保护他照顾他。

幸好……不是他的木宝儿要遭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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