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东西,锁上办公室的门,外面飘着雨,徐念打了个喷嚏。
路铮把衬衫脱了,罩在她身上,徐念抬头,路灯映得他鼻子又高又挺,衬衫里面是黑色的短袖,胸肌轮廓分明。
他的衬衫上有股淡淡的烟味,白天没少抽。
路铮顺势牵着她的手,往校门外面走。
走到门口时,徐念远远看见了门卫室里的保安,她挣了一下,没挣开。
细微的动作让路铮皱了眉头,这让他更想弄死她,看看她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徐念倒不是觉得见不得人,只是下意识的不想把他们这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公之于众,毕竟,未来太遥远了。
拿了身份证,去学校附近开房。
前台看了她眼,徐念脸忽地发烫,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
进了房间。
徐念说:“我先去洗个澡。”
路铮截住了她:“洗什么,我又不嫌弃你。”
徐念知他无赖,不知道他这么无赖。
“我嫌弃我自己。”徐念放下包,“你也去洗洗,烟味太重。”
“你嫌弃我啊?”他说。
徐念不说了,说不清,自顾自去卫生间,路铮推门,脱衣服。
“你出去哎!”徐念不自主说。
路铮脱完短袖去脱裤子,徐念吓得捂着眼睛,她上次感受过他下面那玩意但没看到过,一次也没。
路铮看她捂着脸的样子,这人是真的可爱,也是真的可恶。
徐念捂着脸:“我先出去,你洗完了我再来洗。”
刚迈出一步,就被路铮扼住了手腕。
“现在知道怕了?”他说。
“不是怕。”徐念的脸烧到了耳根,余光看见他穿的是条黑色短裤,“是,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她声音也在打颤。
“习惯就好。”他声音低沉。
习惯就好,四个字,代表着未来很多很多次的赤裸相对。
他们之间会有很多的机会吗?
如果习惯了,他腻了烦了,那只剩下一个人的悲哀。
他的手脱掉了徐念的连衣裙,白色的胸罩将她浑圆的乳房挤压出了一条沟壑,白嫩的胸前残留着昨天的吻痕。
“有C吧?”他问。
徐念低着头,脸粉得像水蜜桃,点头。
路铮伸手去解她背后的扣子,没了束缚,柔软的乳房得到了释放,弹了出来,如小白兔,他以前听过别人形容乳房为小白兔,那时他怎么也没想通为什么乳房会和你白兔扯上关系。
直到现在,当他看见弹出来的乳房,仿佛是活蹦乱跳得兔子,一刹那明白了,并不是形容长得像,而是一种神态,弹出来的那个瞬间,充满了活力和灵魂。
“徐老师,你的奶子真可爱。”路铮道。
徐念脸烫得很,伸手去捂他的嘴:“你别说话。”
他将脱掉的胸罩放到了一边,伸手握着她的乳房,柔软似水,昨天就见识到了,今天触感更好,指尖碰了碰粉色的乳尖,下一秒,乳尖挺立起来,如兔子竖起来的小耳朵,又碰了一下,徐念感觉一阵酥麻从胸口传来。
她咬唇,脸红得快要滴血。
“你看,它立起来了呢。”他说。
徐念低头看见乳尖因为他的逗弄挺立的像是红豆,忍不住撇过脸:“你不准讲话啊!”
他不依,玩着她:“就准徐老师这张嘴不停惹我生气,不准我这张嘴调戏徐老师吗?”
徐念脑子嗡的一声,路铮将她抱起来:“我还没说什么呢?徐老师就受不了,等我真的说了些荤话,徐老师可要哭了。”
徐念被他刺激得不行,她对于性,没有什么经验,刚刚的话已经让她很不好意思了,他却说那些话还不是荤话。
她的身体划过一丝丝电流,怎么有人会在做爱的事情里说那么多荤话,而她竟隐隐觉得有些刺激。
“干嘛一定要说荤话?”她问。
路铮隔着内裤捏着她的屁股:“干老婆的时候不说荤话说什么?”
徐念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