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请给我带一束百合来--舞会(H)

三个月以来我都提心吊胆,唯恐与旧情人会面。

在家闷了三个月以后,私以为一切早已尘埃落定,恰巧总督夫人送来舞会邀请,我便当天赐良机允我出行。

我戴上那串项链,着黑色丝质长裙,招招摇摇出门去也。

谁曾想,这一去便去糟了。

宴会厅中摆满了百合花,满屋都是百合花香,这倒是令我惊喜的。今夜来的都是些大人物,我也不必将自己当回事,与几位官太太旧同学寻一处坐下,吃些甜点,等着宴会的开始。

八时。宴会开始,我见到他站在澳督身旁,澳督话他是葡国政府派过来的财政专员。为何法兰西人做葡国政府的财政专员?我大脑尚未有个思量,却一直叫嚣快逃。

何以我如此惧怕与Julian相遇?

或许是愧疚吧。

我假扮着头昏,向几位女士告别。可惜白瞎了我今日仔细打扮一场,不过让她们瞧见我这项链确实让我得意,她们可羡慕得眼珠子都凸出来。

我提起裙摆朝外头走去,正当我打开车门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巴。 呵,这可真是个好姿势,生生将尖叫憋回去的我这样想着。

过于熟悉的气味并不令我惊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今日我吴有枝,便被我的旧情人Julian先生抓住了,不,捂住了。

“怎么不走了,可人儿?”他在我耳边说道。

他松开手,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他塞上了另一辆车。

“我们去哪?”

“我家。”

在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我被我的旧情人载去他的家。而他家似乎是,有些过于豪华。当我见到他家庭院中的喷泉时,我这样想到。比起我家老宅,这房子气派许多,有大大的花园甚至一个网球场,客厅里亮着水晶吊灯。他将我拖进卧室,打断我的观察。走廊上,他家佣人好似见鬼似的瞪着我俩。

我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他将我摔在床上,有些疼,轻微的疼痛清楚地告诉我,这并不是梦。Julian俯身吻我,唇齿之间弥漫着晚宴上畅饮的杜松子酒的气味,好似有一条河流在我俩唇舌之间流淌。

我已经不打算将他推开,但仍打算上演一出欲拒还迎的戏码。

轻轻推他,刻意又不经意的一声嘤咛。

他一向如大西洋般清澈湛蓝的双眼中闪出一道凶光,我未能瞧得仔细,又被他死死压住。

忽地一声响,他竟将我的长裙自胸前撕开,我如同被剥掉壳的鸡蛋,雪白的胸脯正暴露在灯光下,随着我的呼吸而起伏。

他正盯着粉红蓓蕾,我有些羞涩地说:“你知道这条裙子多贵吗?”固然此刻说这话极为破坏气氛,但这裙子花掉了我整整三天的收入,他这般不爱惜怎可。

“再买。”说罢便埋下头去,在两团柔软上舔咬。牙齿滑过乳首,痒得好似有人拿羽毛挠我的脚底,我一时有些呆住。渐渐浅粉化作桃红,我除了能喘气,啥也不成。

手指伸进他的卷发却无力动作,只是搭在那当个摆设。他的舌头逐渐朝下,划过肚脐,再往下,轻轻探向洞口。十指抓紧柔滑的床单,好痒。许多液体涌出,同他的唾液一起滑落,整个下体都变得水汪汪,我的双腿夹紧他的头,臀部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又忍不住地抬臀,想让软舌去得更深。

他起身,褪下西裤。我瞧见他眼中的血丝,密密麻麻,写满忍耐。

于是我翻身,塌腰翘臀,扭头媚眼如丝。

他伏上来,我眼角因疼痛而垂泪。

我呢喃道疼。

他却说,又怎会有得知我离开时他的心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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