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下坠(病娇、年下、伪骨科、H)--被囚禁

不该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呢。

江柒被囚禁了,整整一周。七天前她被带到这里,歇斯底里的跟他闹,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崭新的公寓一片狼藉。

男人从头到尾一直沉默,不管江柒怎么辱骂怎么喊闹。他只是冷着一张脸,直到额头上被江柒用碎陶瓷片划出一道血痕,他才慢慢站起来直着身体冷冷俯视瘫坐在地上、疯狂的、毫无形象的女人。

也就是那时,江柒对上那冰冷的双眸才后知后觉,这个男孩真的早已长大了,早就长出翅膀破除了江家的牢笼。甚至...甚至远比她想的要强大得多。

自那天起,公寓被搬空。任何锋利工具,甚至是家具都被收了起来。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一套被子,仅此而已,客厅更显得空荡。

江柒光脚走进客厅,什么都没有。只有窗户是开着通通风,她慢慢走向窗边白色透明的薄纱窗帘半遮她的脸,女人脸色憔悴眼神有些空洞,不聚神的盯着窗外。

一阵风吹过,头发被吹散在耳边乱舞。她心底叹了口气,眼睛慢慢回神。这七天她能用的手段都用了,割腕、溺水、绝食。但男人丝毫不收她的影响,相反还让人过来告知她江氏的股票和现状。

是了,她威胁不了他,还要受他的威胁。想到这里不禁苦笑一声,转身想要回房间休息。

保姆正巧准备完午餐去卧室叫人,就看到那小祖宗在窗边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单薄的身子好像风一吹就要倒了。张妈两眼一抹黑,赶紧扔了围裙过去。

江柒一回头就看到张妈急跑过来,接着稍显笨拙身体拉上了窗户,碰的一声带起一阵风,江柒被震的微微皱眉。张妈赶紧微低身体拉住江柒的胳膊。

“江大小姐,您这又是哪一出啊,您要是有好歹我们怎么和江总交代啊。”

江柒毫无表情的脸因为最后一句有了波澜,她微微挑眉。

“江总?他算哪门子的江总?我父亲上个月刚刚办完葬礼!”

说完就抽回胳膊跑回卧室,张妈一边收拾一边小声叨叨,别人都这样称呼那个男人,她哪儿知道这豪门里的道道。不过看那男人的年纪,确实有点年轻。

江柒回到卧室用力关上门,后背抵着门慢慢滑坐到地下,无助的抱住双膝眼泪模糊了视线,怎么会这样呢?

一个月前,江氏集团江总江世杰心梗送进医院抢救,圈里各个集团联手打压江氏,股市暴跌集团利益严重受损。与江氏交好的宋氏集团抛出橄榄枝,请求江宋两家联姻,让江柒和宋家独子宋煜结婚。江柒迫于外界压力接受,两家迅速传出联姻消息,挽救了一波趋势。

然而没过几天宋煜车祸意外身亡,宋家露出真面目,撤资毁约撇清了所有关系。与此同时江世杰病情加重,整个江氏乱成一团,所有的压力都落在刚刚毕业不久的江大小姐身上。

就在这时,离家五年的江家小少爷回国。江柒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心情,就像一片黑暗里终于有了光,而带光而来的,就是她的弟弟,江家独子——江妄。

那天江柒由保镖保护着离开医院,外面是成群结队的记者和数不清的闪光灯。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照顾父亲,面对媒体耗光了她的精力。

她浑浑噩噩走进江宅,看见一人正在修剪院儿里槐树。待她确定身份时,男人已经放下工具向她走来,等鼻腔呼进一股熟悉的味道,江柒紧紧抱住面前的男人。

“你怎么才回来啊?”

“对不起,姐姐。”

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

江柒那天在他怀里哭了好久,最后没力气睡死过去。江妄蹲在床边,慢慢把她的碎发拢到脸颊两边。怎么瘦了这么多,本来就小的脸只和他的手一般大。

江妄拉了拉棉被,女人的锁骨漏了出来,视线顺着锁骨往下,再往下......是他少年时期一直肖想渴望的。

阳光透过槐树影射到窗边的玻璃,房间内男人小心翼翼的轻捧女人的脸细细亲吻,从额头到鼻尖到脸颊,最后落在那小巧的薄唇上,细细舔舐,生怕把人弄醒。可眼底却已经沾染了满满的情欲。

我回来了,你别想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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