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过做戏(H)--25 给他口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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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母在护士站问了一声,“甄小姐是不是一人在病房?”

毕竟做‘坏事’不能声张,要是谭全雨在的话,指定帮着甄影。

护士特意去甄影的病房看,回来摇头,“不是哦。有人陪着她。”

谭母留了电话号码就走,“等甄影单人时打我电话。”

谭母刚走,甄母出来了,心里存疑,于是问那护士,“她是谁?搵甄影什么事?”

护士摇头,实话实说,“不知道啊。她是谭生的妈,让我看病房里只剩甄小姐时,再叫她过来。”

哦。

小谭的妈妈。

甄母反应过来,心想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快走几步回病房。

甄影咬着桃子看书,看得舒心惬意,见甄母神色匆匆回来拿包就往外走,“妈,你要去哪里?”

甄母回过身来,见甄影面前的‘大部头’,够厚够重,拿过往包里塞,“借一下,等会再跟你说。”

甄影不解,再抬眼时,只看见甄家霸王花气势汹汹的背影。

医院的小花园鸟语花香,亭亭绿植,谭母无心欣赏,正思量着怎么处理甄影这单棘手的事,往停车场走时,没留神之际迎面便撞上来一个人。

撞得谭母肩膀吃痛,差点扑街,她连忙扶住身旁的栏杆,见撞她那个女人毫无愧疚之色,心下更气,张口开骂,“痴线!你走路不带眼睛的?撞得我差点摔跤!”

只见路面齐整宽阔,这个颠婆非往她这边撞?

没成想,谭母生气,那个女人气焰更旺,立时叉腰,横眉倒竖,“我撞你?是你撞我呢!条路大大条,你走路走神就往我身上扎?你抢孝帽子去呢!”

她的声音高八度,嚷得行路的人望过来,谭母心想今日倒霉出门没看黄历,她有头有脸的人只得咽下这口气,“痴线!”

说罢谭母要走,被那个女人拽住,劈头盖脸一顿骂,“你说什么?你自己走路不长眼还骂人?我凭什么被你骂?啊?”

两人靠得极近,那个女人几乎是贴面骂谭母的,一时唾沫横飞,说话喷的气直往她脸上喷,谭母伸手直推她的脸,“不要离我这么近啊!”

这下好了,人家正愁她不动手呢。

谭母只听见那个女人啊了一声,急急捂着自己的脸,把谭母轻轻一推夸大成打巴掌,“你打我巴掌做什么!”

吵架一旦动手,甄母窥得机会就打人。

谭母还未回过神来,下一秒,眼前黑影一闪,有个重重的东西直往她脸上甩,啪的一声,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地上。

头昏眼花的谭母只能叫屈,“我没打你巴掌!我只是……你还碰我!”她见软话不行,只能动手应敌。

一时间,医院小花园成了两人的战场。

甄母有备而来,包里装着本厚重的书,谭母穿着高跟鞋,三下两下被她的包抡得找不着北,哀哀喊着自己没骂人一边抱头躲避。

甄母趁机甩着包冲谭母的肚子挥了几下,把她打得整个人嗷嗷喊救命。

待到赶来的停车场保安把两人架开,甄母精神熠熠,伸着手还想扯她的头发。

而谭母花容颤颤,披头散发,打斗时脚上一只高跟鞋不知所踪,整齐的套装凌乱不堪,她嘴里叫苦不迭,“我没骂你痴线啊!我是骂……是骂条路啊!”

甄母气势凶悍,挣扎着还想痛扁她,“还说没骂人!我被她撞,被她骂,这人还动手扇我巴掌啊!”

在场的保安都惊呆了,一时分不清是怎么回事。

甄影的书被拿走,只能看电视,屏幕里正演着冗长的肥皂剧时,甄母回来了。

她舒展筋骨后的神清气爽,把书物归原主,“你未来婆婆被我收拾了。”

甄影不解,甄母却得意洋洋,“她不用费心找医院了,这里就是医院。”

甄影让她细说说。

甄母也没隐瞒,和盘托出。

甄影眼里堆了两团泪,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感动,抱住自家妈妈,“妈~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她啧了一声,“那他妈那边……”

谭母要是报复她妈怎么办?

甄母成竹在胸,冲她俏皮地眨眼,“她儿子非我女儿不娶,正如你说的,不好弄太僵。”

……

甄父甄母来南市,谭父谭母自然要款待,恰逢甄影出院,在酒楼包了个包厢,两家人齐聚一堂。

谭母在医院小花园打架,最后认定为她骂人在先,动手在后,怎么说都不占理,最后还被反杀只能说是丢人现眼。

一时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

来之前,谭母已经琢磨好了怎么在餐桌上给甄家个下马威,但凡有一句不合意便将她们这个好女儿拍过三级片的事爆出来。

身后的包厢门一阵喧闹,想必是甄家人来了,皮笑肉不笑的谭母起身,转过头却看见那日在小花园和自己打架的颠婆,心里一紧,这下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甄母一见到谭母,谭母脸上被打的淤青还未褪,大大的哎呀了一声,“原来……原来那日是你啊!小谭的妈妈!这下好了,不打不相识。”

甄影假装恼怒,去扯甄母的衣袖,“妈……你怎么打谭阿姨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一时之间,埋怨自己母亲失礼的小女儿姿态十足。

下一秒,她又装作才想起来,吃惊地捂嘴,“啊!妈妈,那日你说在小花园又是骂你又是动手的人是谭阿姨啊?”

这下,谭家人的脸挂不住了。

谭父本就讨厌谭母无事生非一时拉下脸,谭母脸上讪讪,谭全蜜好奇地眨眨眼,竖起耳朵听八卦,一旁的谭全雨以手抚唇,实则强忍笑意。

甄母轻拍女儿的手,大度有礼知进退,“好了好了,不说了。都是未来的一家人,说这个做什么?”

看这对母女演双簧气得咬碎银牙的谭母刚想开口,见甄母下巴微抬,凉凉扫了一眼过来,谭母立时闭上嘴,大气都不敢出。

古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大抵就是这样。

这下,谭母原想给甄影定的规矩全飞到九霄云外,有甄母镇着,她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乖巧得不行。

这个插曲一过,宴席上推杯换盏,好菜连番,两家人吃得面酣耳热,笑语不断,氛围好到极点。

甄影的身旁谭全雨喝了些酒,她不想他多喝,在餐桌下踢了他一下。

谭全雨侧脸轮廓英俊,望过来时,往日一双精明的凤眼已染上三分醉,看得甄影眸光闪动,觉得他分外勾人。

谭全雨安抚地拉过她的手,握在手里摩挲,“怎么了?”

甄影冲他的侧脸耳语,她说话的气息透在他耳后的肌肤上,“不要喝太多,晚上有事的呀。”

谭全雨红了耳朵,甄影怕这人忘记她三个月了可以行房,又娇软地补了一句,“哥哥妹妹那件事。”

两人在做爱的时候,总喜欢说些哥哥妹妹的话。

甄影出院的时候,甄母还审过她,“你身子不方便,小谭想做的时候怎么办?”

甄影故意说反话,“让他忍着呗。我自己还难受呢。”

甄母不满,拉住她一通教育,“你得用手啊嘴啊。给他口爱知道吗?男人最吃这一套了。”

甄影笑得贼兮兮的,“你也这么对我爸是不是?”

听得甄母老脸一红,骂道,“多嘴。”

甄影怎么不知道,之前有一次跪在地毯上给谭全雨口交的时候,他居高临下,睥睨她的眼神只让她不由自主地臣服,还揉着她的长发,跟揉小猫小狗一样。

她被堵得满嘴都是他的肉棒,口水不自觉往下流,场面淫糜异常。

他纾解出来,跪坐的甄影嘴边满是口水的痕迹,胸前隆起的双峰都是他射的精液,一个劲往下流,流过挺立的红红小奶头往下滑,最后沿着乳尖往下滴。

看得谭全雨心下更热,又不敢弄她,抱着甄影在怀里,她一直胡乱地蹭,说自己很难受,还说着不如不生之类的话。

谭全雨哄了她叙旧不见好,只能长指逗弄着她的乳头,缓缓说些下流的话勾着她,让她撑到怀孕三个月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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