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今天偏偏就是要射进去!(慎H)

祁连杭掀开被子,揉到她身下,私密的三角处毛发相当少,只有几根短短的黑色。

这些是他亲手拔的,在初中那会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拿镊子,把她的耻毛连根拔起,她当然会很疼,所以每次都是把她的双手双脚绑起来,谷语会不停大哭着求他,结果每一根毛发都逃不过被拽掉的命运,到现在这些毛发已经长不出来了。

变得这么干净,这还得多亏出自于他之手。

“你流水了,想不想被我插,嗯?”

她还在发低烧,神志不清,说出来的话也是迷迷糊糊,红着脸,喘个不停,分明就是一副想被操的模样。

“不说话我可就插进去了?”

谷语难受的大声喘着,用胳膊挣扎着想推开他,呼吸声急促沙哑。

“我好难受,你放开我,好热,好热啊!”

身上都开始流汗了,祁连杭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据说发烧流汗会好的更快。

他想了想,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扶着青筋紧绷巨大的鸡巴,插进她流水的骚穴中,依然是熟悉的紧爽感。

小腹填充的胀满,谷语抓住被子发出尖叫,她无力的想要翻身挣扎,被抽打青紫的屁股,又再次被他狠狠一扇。

“再动信不信逼给你操流血!”

“我难受,别操了,别操了!”

“难受还能流这么多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骚,你身体被我操了四年,我一碰就发洪水,在我鸡巴下高潮的次数还少吗?”

祁连杭狞笑掐住她的脖子,“说你舒服,说你爽!快说!”

她眼泪流进了耳朵里,固执的摇头哭出声,“我不说。”

“你想挨打?”祁连杭语气寒冷,骤然变得冷漠,鸡巴猛地往里戳进骚穴深处,谷语难受的脚背都绷直了,捂住哭肿的眼睛,咬着牙倔强的不肯呻吟。

祁连杭绷着脸满目不悦,长长的柳叶眼眯起,伸出巴掌还没朝她奶子上落下去,在地上掉着的校服裤子,里面传来了手机的振铃声。

那是她的手机,谷语哭的一颤一颤,知道不敢惹他生气,哭的声音都在憋小,她懦弱的太喜欢被找打了,无形之中撩拨着他的怒火。

祁连杭拔出湿淋淋的鸡巴,去拿她的手机。

“你妈,接!”

谷语用力擦干眼睛,止住抽泣声,划通电话放在耳边。

“妈…妈。”

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那边问她怎么了。

“呜我,我发烧了,好难受。”

祁连杭扯起邪笑,握住她的脚踝忽然往上抬起,掰开她的小逼插了进去。

“唔额!”谷语撑不住发出一声娇喘,急忙捂住嘴巴。

“没事吧小谷?”电话那头的女人问她。

谷语哭着掉泪,“没,没事,妈妈。”

“还有一百多天就要高考了,要注意下身体啊,妈妈今年过年回去看看你好不好?你跟连杭要好好相处,有什么事他一个男孩子会帮你的。”

祁连杭故意往她身体里狠狠的顶撞,就看她拼命忍叫着不敢出声的样子,哭的好可怜,真让人心疼。

谷语不停的嗯嗯,实在说不出话了,那个帮助她的人,此刻就欺压在她的身上,把她操的说不出一句话。

“妈……我要睡觉了,下次聊。”

她坚持不住了,迅速把电话挂断,难受的哼出声哭着,纤细的手指抵住他的腹部。

“别操了,呜啊别操了!肚子要坏掉了,你出去,让我睡,我真的好难受。”

“谁准你命令我了?皮痒了?”

祁连杭就是改不了喜欢给她制造绝望的毛病,越是难受他越是干的用力,眉头紧拧,操她仿佛在杀她。

将她身子翻过来,跪在身后抽她的屁股,日她的淫穴,一个接一个的巴掌,皮肤早就烂的青紫,身体的每个角落,除了能漏出来的脖子和手腕,其它地方没一块完整的皮肉。

“唔……呜呜!”

谷语咬住枕头,面色痛苦的狰狞,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滑落,此时的小脸上充满绝望的爆红色。

“我告诉你谷语,你是要被我给操一辈子的!再不听话以后有的是你挨打的份!别以为上了大学就能摆脱我,你身份证户口本,还有你妈每个月打来的钱全在我手里捏着,要是敢不听话,我分分钟断了你的生路!”

红肿的穴此刻烂的破皮,开始有了流血的痕迹,谷语痛苦的松开枕头,口水从嘴角淫荡的滑落,凄凉的绝望声求他。

“轻点,坏了,小穴要坏掉了!呜操坏了,饶命,饶了我!”

整张床都在晃动,她绝望的发出嘶哑哀嚎,身后的人像是没听到一样,掠夺着她身体最后一丝生机,把她操的跪都跪不起来,祁连杭速度很快,快到鸡巴的重影开始模糊。

快感要来了,他禁锢着被他掐紫的细腰,撞击了上百次,卵蛋把阴唇拍打的通红。

“妈的,老子今天偏偏就是要射进去!”

谷语惊恐的瞪大眼睛,“不要!”

“啊不要!不要射进来,我求求你了不要!”她发出刺耳的尖叫,双手双脚并用开始往前爬,不管他操的多用力,哪怕是死她都不要。

祁连杭摁着她的脑袋往柔软的枕头上砸下去,呼吸瞬间被闷住,大量稠浊的精液一股喷射进阴道中,她感受到那股冲击力,温流射入肚子里。

谷语趴在床上哭的肝肠寸断,燥耳的声音让他情绪更不好了。

“闭嘴闭嘴闭嘴啊!”

祁连杭凶狠大吼着,扇打她烂开流血的屁股,谷语疼的抽搐起来,咬住自己的牙齿,逼自己把声音憋回去。

他抽出被染红血淋淋的鸡巴,里面精液一涌而出,泄出小逼,大量白浊的精液含着她的体液,打湿身下的床单。

“没让你高潮,是不是不爽了,嗯?那再来一次?”

“不。不要,好痛,全身都好痛。”

“废话,屁股流血了能不痛吗?流汗了没我看看。”

他翻转过她的身体,才发现那双眼睛已经肿的不像话了,红血丝看着着实吓人,跟快哭死了一样,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祁连杭忍住内心的不愉快,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撸搓干净,她又被像个用废的卫生纸一样丢在一边,谷语全身僵硬着,手指微颤,手心沾满了从她体内流出来的血,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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