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站在一旁，等余玮挪开掩盖地下室入口的破旧铁板，一股铁锈味。
余玮先跳下去，然后接住她。没有灯开着，能够听见有个地方在滴水，速度慢而缓，声音轻而脆。
他的手掌比何其大很多，牵着她走的时候也牵着她的心跳。
余玮摸索着周围，按了个开关，顿时灯火通明。
“来，看看我今天物色的目标。”
何其觉得这里很像学校保卫处的监控室。
巨大的监控屏幕上有密集的小屏幕，可以看见哄着哭闹的孩子过马路的行人，旁边那块看得到一个戴着不菲手表的啤酒肚男人在艳俗女人身上拱，还有教学楼里有一群人在互相追逐……
“这些是……?”
“上一个像我这样的人留给我的。”
余玮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敲击着键盘，点开放大其中一个屏幕。
何其认出了那几个人:她应该叫做“父母”的夫妇和他们生的大儿子。姐姐和妹妹不在，那个小一些的男孩子也不在。
那个装潢土气的家。
“你要对他们下手吗?”
何其比了比两只鞋的脚尖，并住脚后跟。她的鞋有些脏。
余玮看不到她的表情，何其的头发挡住他视线。
“那个小的出去玩，没看脚下，掉进打开的井盖里，没有人救他，死了。”
“哦。”
她低着头回答，颠颠脚跟。
“你姐姐，那两个人昨天刚给她办完丧礼，不知道原因。你妹妹，晚上被一个老男人拖进巷子里，光着身子死的。”
“……哦。”她边抠手指甲。
“所以，我的猎物是——活着的这三个。”
余玮眯着眼，笑起来露出皓白的齿。他还牵着何其的手，捏紧握了握。
何其拨开碎发，露出额头。她思索了一下，抬头问他:“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何其抱着他的腰闷声说:“听起来很有趣。”
余玮捧起她的脸，分明噙着泪。
“舍不得他们？”
她摇摇头:“可怜我自己。”
“还有，很开心，我终于要解脱了。”
何其看向他的眼睛，踮起脚主动亲了亲他的脸颊。余玮不怎么保养的脸有些糙，但耐不住俊朗。柔软的唇碰上，撩拨着心火。
他用旁边的绳索绑住她双手，挂在本来准备弄个橱柜挂上的钉子上。何其的脚尖悬着碰不到地面。
“再亲亲我。”
语气很平淡，他指指嘴唇。
何其噘嘴去亲他，他故意往后倾。她只好伸长小舌去够他的唇，津液不由自主流出来。听见她发出小狗一样的喘息。
余玮伸出舌头去勾她，小舌被大舌包进嘴里，连带着嘴角的津液一起。他认真地吮着她的味道，从唇峰到唇角，再从唇肉到口腔。
何其甘之如饴，仰着头渴望地想要更多。
余玮放下她，站在半空中的不真实感消失。他解开裤链，长物有勃然的起势。
“舔鸡巴会不会?”
问是问了，不过很明显余玮不需要她回答，抚着她的脖颈往下身靠。
她眨巴眨巴眼睛，乖乖张开嘴，尝试着从龟头开始舔。被捆着的手背在身后，跪在地上，顺着腰窝往下就是有些发麻的脚趾垫在下面。
“不行就算了。”
“嗯嗯额……”她摇摇头，宽大衣服里的胸乳抖动，看在余玮眼里是两团绵软有弹性的果冻。
性器往口中再塞进去一点点，何其用柔软的舌肉舔舐包裹，但奈何舌小棒大，齿尖难免碰到，余玮皱皱眉，有点疼，青涩的口交技巧却让他受用。
越来越深，最后整根包进她嘴里，唾液的润泽缓解着舌头的酸痛，但是肉棒在她口中胀大，挤占口腔，塞得嘴里满满当当，直逼喉道。
余玮摁着她的脑袋前后抽动。她听见他舒服的长叹，心里也欢喜。
他眼眶红了，她嘴角发痛。她一副无辜的表情让他迫不及待想操她，猛烈地插她，让她发骚浪叫个没完。
余玮的身下已经硬挺起来了，他麻溜地脱了她的衣服扔在地上，手指在她内裤上勒出来的缝划拉两下，有水渗出来。她的手被绑在椅背上，身子被翻转，弓起背翘着嫩臀，胸前的两水滴晃动。
余玮站起来，扒下她内裤，恶作剧按揉出她的阴蒂。她刚想叫，又把声音吞回去，微弱地适应着。
何其感受到他温热的舌在她细腻的脊背上游移，慢慢移到她的穴口。
他把粗长的中指伸进去，何其身下吸得欢。
“真浪。”他带着笑意说。
何其扭头朝他笑笑，灿烂明媚如春日。
手指抽出来，他攒着唾液舔她下面那张嘴，时不时吮她的阴蒂，刺激她出水。
余玮直起身，大手拍得她屁股啪啪响，臀肉起波。他龟头抵在穴口蘸蜜液，刚开始进去比之前做爱顺畅，但阴道还是紧致得要命。
等他完全进入了，他一下又一下顶撞何其的花心，一手扶着她细腰，一手大力捏着她发育得更好的酥胸。绵绵软软的雪白双峰。
“哈啊——哈啊——啊——”
她的背塌下去，屁股翘得更高。不知道她的身下会不会被撞坏，余玮给她的快感直冲大脑。一波又一波，她睁开眼看不见他，闭上眼看不见自己。
“叫我的名字，余玮。”
他的声音发哑发紧，浸在情欲中。
“余、啊，余玮!”
何其叫他的名字，带着喜悦。她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
她想他慢些，又想他别停下来。扭着身子承受他的力量，他的欲望，带着她的欢愉，她的情意。
她很快就没空想这些了，也说不出话，话到了嘴边被撞散，变成一句句娇喘。
等到何其大汗淋漓被他抱走放到床上时，她拉着他的手，让他摸摸自己的脸。
一滴眼泪掉了下来，两滴，三滴。
她还是眨眼睛，不哭出声。
“疼。”
何其鼻子里出了个鼻涕泡，“叭——”，破了。
“余玮，我疼。”
她又说一遍，念他的名字。
“哪里疼？”
余玮闻到血腥味。
“膝盖。前两天摔了。”
他视线放在膝盖上，本来好不容易结疤的伤口因为刚刚那场剧烈的性事破得厉害，冒出豆大的血珠，血珠连在一起流到白生生的腿上。
“那老子操你的时候不说?”
他眉毛拧在一起，拿出医药箱帮她消毒上药。
“想让你高兴些。”
她卷翘的睫毛像迷你的小扇子盖在眼皮上，投下阴影，瞳孔里是他帮她上药的手。
“老子的确高兴。”
余玮收起医药箱，跟她躺在一块儿。
“何其。我叫何其。单人旁的何，其他的其。”
何其在他手掌上写字，然后抱抱他。她容易着凉，余玮身上热，她滑腻的身体贴着他，他也不拒绝，一把搂住何其。
题外话:好像一直都是单机码字，想了想，就不设置条件了，十条评论对小作者来说简直是奢侈，有一个人看也行。最近只想写短篇，所以这本完结会很快，比大家预想的快。长一点的是隔壁那篇《陪她看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