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封楚川好像是跨过了心里的那道坎,不再无视纪南泠了,相反还时不时会来找她——虽然都是为了让她用嘴取悦他而已。
这天晚上也不例外。
纪南泠认命地伏在封楚川胯间,忍下轻微的不适,手嘴并用周到地舔弄着他的男性器官,感受着它在自己的口中变得更加胀大火热。
但她没有注意到今天的他有些不同。
人一旦知悉了欲望,便会生出无边的索求。
虽然外人看来封楚川还是那副冷漠的模样,但实际上过去从未越过线的他在尝到了情欲滋味后就变得贪婪起来,在有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的情况下更是难以像昔日一样能保持清心寡欲。而且他发现每次去寻过她后,除了身体上获得了快感,心理上的压力似乎也缓解了一些……与此同时,随着次数的增长,他也察觉到仅仅用嘴是不够的。
湿润的口腔固然也能带来十足的享受,但……他开始暗暗地觊觎另一个可以让人获得不同感觉的地方。
封楚川的目光随着思绪落到了纪南泠的身上。现在这个姿势让她的屁股自然地翘了起来,睡裙紧紧地裹在上面,以知道那软绵幼滑的手感的他看来更是格外的圆润诱人。
他想起那时女子央求他触摸自己身体的话。也不知道在这样为他口交的时候,她下身的小穴有没有湿呢?
“停。”封楚川的喉结滚了滚,用暗哑的声音道。
纪南泠有些不解,但还是依言放开了手中的男根。
她刚坐正就被转了个身推倒在床上,感觉到他的身体从背后覆盖上来,然后私处突兀地闯进一只带有薄茧的大手,揭开了内裤在布满粘液的阴道口浅浅地摩擦着。
“光是帮男人舔一下就这么湿了。”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如此长的句子,甚至还冷笑了几声。“真是够淫荡的。”
封楚川也惊异他竟能讲出这种和自己感觉完全不相符的荤话,但是如许自然的脱口而出,倒像是压抑了的本性突然爆发出来一样。
纪南泠仍然沉默着,不过他实际上也并不需要任何回应。说完之后他便把手从那处幽谷撤了出来,转而又把女子摆成和那天一样的跪趴姿势,从背后一举侵犯了她。
即使润湿了一些,但在没有充分开拓过的情况下,窄小的花道要容下粗长炙热的欲根很是吃力。
所幸那种疼痛还在纪南泠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她埋首在枕头中,努力地放松身体,任人鱼肉。
嫩湿的穴肉不安分地蜂拥而上推挤着异物,品尝到蚀骨快感的封楚川一丁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毫无章法地在女子的体内横冲直撞起来,每每都是快速地拔出到只有顶部还在内里,然后连着被翻卷出来的媚肉一起将整根物什都没入进去,令两人结合之处没有一丝缝隙。
一来一回间,她被那粗鲁的欲刃刺得竟然也产生了几分快感,花心深处渗出的春水让他的突入进行得更顺利了一些。
封楚川将纪南泠的两片臀肉往旁边掰得更开了一些,无师自通地开始变换着不同的角度。事实上这也的确带给了他节节攀升的舒爽,他不知满足地反复贯穿着湿嫩的小穴,又快又狠的抽插直把她的屁股和私处都撞得发红起来。
但她仍然把头死死地埋在棉枕中,即使承受着身后男人一下下几乎深至子宫口的冲击,也没有发出任何呻吟或者哭啼。
虽然除此之外有些自然反应是无法被压下的,比如此刻封楚川的阳物忽然用力地顶到了那处软肉,从下身袭来的酥麻酸软感让纪南泠无法自控,一抽一抽地收缩着花穴,热液汩汩流出,身体微微颤抖。
封楚川也没料到她这么快就泄了身。感知到一股热流的肉棒猝不及防地被夹紧,在她体内跳动了几下就喷射出精。
“呵,吸得这么紧……果然欠肏。”把水淋淋的物件从瘫软的女体内抽出,他垂着眼喘息。
离开时男人的脸上依旧是漠然的样子,仿佛刚才他并非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性事,而只是纯粹地锻炼了一番身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