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睡着了吧?
叫他?不叫他?这是个问题。
讲真,我比他累,打人也是需要耗费力气的,鄙人一介弱女子奋力反抗到现在,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现在连一根脚趾头都不想动。
事已至此,我现在只想找回我的手机和包包,没有这两样东西,老娘寸步难行。
我努力忽视那股湿热的痒意,静静等了大约二十分钟,正好趁这段时间回血。直到我发现他好像真的睡着了。
我小声试探:“你睡了吗?”
没有回应,我大着胆子继续:“朋友?这位朋友?你睡着了吗?死变态?”
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吆西,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同时控制身体一寸一寸地往旁边挪。
埋在体内的东西却突然跳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立马闭上眼睛装死。半晌,发现他没醒才继续撤离。真想照着他漂亮的脸狠狠抽上几下,再来几次老娘心脏病都给你吓出来了!
我继续挪动屁股,伴随着抽离的动作有一大股东西从连接处涌出,我差点叫出来,“怎么射这么多?”多久没做了?怪不得跟个禽兽似的。
成功从他身下爬出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我抹了把头上的汗,长呼出一口气。
这哪是人干的活。
鬼鬼祟祟来到卫生间,以防万一我还把门锁上了,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鼻尖萦绕着一股好闻的熏香,味道很淡,我抱着纸巾盒叉开腿擦拭下身的痕迹,浊白的液体不断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我又羞又气,恨不得找数十个壮汉把他轮个千百遍,让他也尝尝被强迫的滋味。
可怜我那未经人事的小花瓣,又红又肿,根本都不能碰,疼得我嘶嘶抽气。强忍着擦了有五六张纸才感觉不再有东西流出来。
事不宜迟,我小心翼翼打开门,先往那床上瞄了一眼。很好,人还睡着。
全程光裸着身子让我极度没有安全感,但眼前出现了一道新的难题——那件女装,坏了。
我不可能光着身子出去,但那件女装真的不能穿了,虽然没被狗男人撕碎但确确实实破了一大块,穿上指定走光。
我选择穿霸总的衣服,让霸总无衣服可穿!
从床下找到一件质感很好的黑衬衫,连同之前的黑色裤子一起。但我却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起先我以为这件裤子是我的,还从里面摸出二百块钱扔给他。
但这条裤子明显质感要好得多,最重要的是那是一条男士西装裤。
我回想了一下他的表情,恍然大悟,他那个笑是在讽刺我!噢no……
我像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样,把袖口和裤脚使劲儿往上卷,最下面两粒纽扣没有扣,而是将它打了个大蝴蝶结系在腰上。
但是裤子真的太长了,腰围可以用皮带解决,但我这一时半会去哪儿找剪刀啊……
我的最终造型相当质朴和憨厚,不是我说,脱掉鞋就可以去田里插秧了。
从兜里摸出门卡,踩着三寸的细高跟,我以一个奇怪的造型偷偷摸摸地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房间里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一片清明,哪里有睡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