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瞎话:
为什么会有人觉得老时想日秦白焉?就因为她说过想肏秦白焉?联系一下上下文你们真的不觉得其实是老时为了刺激茜崽打得嘴炮吗?老时可是钢铁直女哎。
以及,秦白焉怎么可能会主动给楼鸢日,当然是迫不得已的啦。而且秦白焉就是一圣母,能打飞的去非洲救助贫困儿童的那种。
不能搞黄色让我好痛苦,所以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在构思下一篇文了。下一篇打算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走肾不走心,情色童话故事,具体可能有:身怀巨根的小红帽联合风韵犹存的俏外婆折磨纯情狼少女,顺便被路过的猎人撞破一起来搞小灰狼、幼年丧父的灰姑娘沦为继母和继姐妹的肉便器,卖屁股给仙女教母换来鸡鸡肏服王子他妈反日继母和继姐妹结果过程中魔法失效,被她们轮流榨干、黑王后嫉妒白雪公主的纯洁往她逼里塞沾满春药的毒苹果让她向自己求欢但拿错了药让白雪公主长出了大鸡鸡最后却把自己干到了潮吹、睡美人她爹惹怒了玛琳菲森结果自己老婆和女儿都被化作巨龙的玛琳菲森掳回了老巢生小龙崽……各位要是还有别的梗可以提,我尝试搞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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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夏日的夜轻快凉爽,习习凉风从半开的窗中吹进来。
秦白焉压下花茜颊边被风吹动的发丝,给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花茜披了一条被子。
花茜微张着唇,约莫是累了,正小声的打着鼾,晦暗的夜色里,可以看见她嘴角亮晶晶的闪着微弱的光。
秦白焉望着她娇憨明艳的侧脸,露出一抹柔软的笑意。
花茜咂了咂嘴,仿佛是感受到了秦白焉的注视,她眼皮动了动,慢慢睁了开来。
甫一看见秦白焉,她愣了愣,猛地捉住了秦白焉的手,她张了张嘴,“我……”
她想说点什么,结果一觉醒来,什么也忘了,花茜烦恼的停了半天,泄气的抱住了秦白焉,朝她软软的撒娇,“焉姐……”
秦白焉好瘦,花茜用脸蹭了蹭秦白焉的腿,她还跪在地上,夜深了,大理石地板冰冰凉凉,但她的腿已经麻木了,花茜没注意到这一点,挪动起来才发觉自己的腿被针刺一样痛。
“好了,回房睡。”秦白焉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我们谈谈。”
花茜苦着脸,她试图站起来,但长时间的跪坐,使她根本无法挪动。
“我起不来。”花茜委屈,“要抱抱。”
秦白焉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来,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秦白焉坐怀不乱,仍是一张清清淡淡的美人脸,她边走边问,“要洗澡吗?”
花茜摇头,“来的时候洗过了。”
“那就等我洗完澡。”
花茜一直知道秦白焉很高,跟时寒枝差不多,反正都比她高得多,时寒枝尤其过分,本来就很高了,还爱踩高跟鞋,她不算矮,但在在时寒枝面前就像个小矮子。因为工作的关系,秦白焉却从来不穿高跟鞋,平常也是帆布鞋,棉t板鞋,让她格外的亲和。
相反的是,秦白焉长得不是很好接近,长眉斜飞,眼窝很深,双眼皮不是那么明显,反而含蓄的抑住了她清亮的眼睛,鼻梁挺直,一丝不苟。下面的唇薄而利,衬得她瘦削的脸颊更加的傲慢。
花茜一开始觉得秦白焉冷漠无情,但长久的相处下来,就发现她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那些灰暗的日子里,秦白焉每天都会给她带一簇蓬勃的花枝,插在她床头的花瓶里;晚上她睡不着,是秦白焉给她念书哄她;她吃不下饭,秦白焉就把饭菜捣碎了一口一口喂给她。她那年二十岁,秦白焉也不过二十二岁,她吸附在秦白焉身上,蚕食着她的温柔。
这都是不愉快的记忆,因为秦白焉,一切都能让花茜毫无痛苦地回忆起。
秦白焉满身水汽,长长的头发被草草的吹干,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裙,她给手机定上闹钟之后就躺了下来。
霎时间就被花茜温软的躯体撞了满怀。
“你好慢。”花茜抱怨道。
“沾了些脏东西,多冲了一会儿。”秦白焉替她捋了捋鬓边的碎发,突然开始盘问她,“你喜不喜欢时总?”
花茜呆呆的眨了眨眼,事情不是过去了吗?为什么还要盘问她?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并补充道,“时寒枝那个老妖婆谁会喜欢她?”
“为什么这么说?”
花茜对时寒枝表示了深恶痛绝,“从小她就欺负我,还成绩那么好,我爸妈在我耳边都把她夸成神仙了,本来我就不爱学习,她这么佛光普照,我连学都不想上了。”
秦白焉对此看得清清楚楚,她毫不留情的批评花茜,“那是你本来不爱学习。怪人家时总干什么。”
花茜恼羞成怒,无理取闹道,“你还疼不疼我了?”
秦白焉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时总还算不错。”
至少还能庇护住花茜。
她们短暂的接触下来,她认为时寒枝是个非常理性的人,而且为人非常清心寡欲,一心投在事业上,二十九岁的人从来没有传出过任何绯闻,尤其是在她放浪形骸的丈夫喻臻的衬托下,让她显得格外的优秀。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和花茜算是青梅竹马。
如果花茜在她面前出了事,时寒枝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她已经渐渐拦不住楼鸢了。楼鸢甚至还有意向在花茜面前揭露她们之间的关系。
花茜不会接受她的“背叛”。
她会崩溃。
秦白焉无比肯定这后果。
她望着花茜明亮的双眼,因为她的瞳孔偏大,显得她格外的无辜,也格外的惹人怜爱。
“抽个空我们去看小雨她们吧。孩子们写信过来说想你了。”
花茜搂着她的脖子,恨恨地反驳她,“她们哪里是想我,明明是想要我给她们带小零食吃。”
秦白焉笑了笑,弯弯的眼睛里群星璀璨,“她们说,谢谢你送给她们的图书馆。”
花茜不好意思了,红了脸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傻笑,还偏偏嘴硬道,“亏她们还算有良心。”
“你也是,钱挣多了?花大小姐出手阔绰啊。”秦白焉知道她的财政状况,一时间能捐出一栋楼来显然还是太吃力了,她本来当演员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有什么积蓄。
花茜打了个哈欠,“前男友送的分手费。”
秦白焉知道她困了,亲了亲她的额头,给她合上眼,“睡吧。”
软软的睫毛在她掌心不安分的跳动。
花茜把脸埋进被子里,瓮声瓮气,“焉姐晚安。”
“晚安。”
秦白焉把她从不透气的被子里拔出来,按在怀里道。
她睁着眼睛,现在夜深了,外面的天空黑压压的,乌云遮月,群星隐蔽。
她想,一切都会过去的。
然而花茜家里,时寒枝端坐在沙发上,面前一杯热茶已经凉透,依旧不见房子主人回来的声响。
她面沉如水,冷着脸处理着今天压在桌上未看完的工作。
已经是夜里三四点了,想来花茜也不会回家。
她来的时候翻遍了花茜的家,衣帽间里的衣服少了一大半,让本来就空空荡荡的房间显得更加的的寂寥。她便打电话让张蔓青送了些衣服过来,又给花茜填上了衣柜。
她让张蔓青过来的时候买上两盒避孕套,现在它们正静悄悄的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时寒枝停笔,盯着那两盒避孕套看了一两分钟,起身捏起来,毫不留情的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
跟喻臻离婚吧。他们的契约该到头了。
现在她找到了她想要的,就没必要再维持这一段虚伪的婚姻。喻臻那个男人,她现在看一眼都觉得恶心。而他唯一的用处就是,让花茜的人生再度和自己有了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