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就要女爸爸(高H 人外)--触手×你

你从不拒绝无名的恋书或是倾慕的眼神,但你恐惧骑士长的爱意。

前者是缥缈无形的,他们与你一直以来都保持着良好的距离。

后者也许你有察觉,如果再继续相处下去骑士长不是没有可能改变你。

但你太怕了,怕被掌控,无论是药物、情感或是其他,你不会让任何人有触碰到自己内心的可能。

对骑士长的拒绝,就是对可能性的抹杀,对自己的保护。

爱情,控制,疼痛。

身体开始回忆了。

心理上的重压几欲将你击垮。

房间内残留的情欲的味道让你恶心,艰难地用魔法驱散情人留下的痕迹,你靠在床头捂住腹部,泪水不受控制的落着,眼前的世界变成了刺眼斑斓的光斑,什么也看不见。

胃袋在痉挛,脑袋里也是一片混乱,你下意识开始拒绝外界的信息,勉强缝补上的地方又开始崩坏,整个人变得支离破碎。

身体的反应在嘲笑你,所谓的“过去了”不过是欲盖弥彰。

【疼】

这是你唯一的感受。

身体出现了幻痛,每一处都在尖叫,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缺氧让你产生了回到过去的幻觉。

无辜的爱情药是将你分解的链锯,卑劣者以爱之名种下诅咒。魔力驱使你离开了同伴,你失去了能够求救的机会。

【去找他!】

压抑的爱,你的眼里唯一的光源就是他。

将鼻子紧贴地面的疯狗在追捕着你,他将目光投向了黑暗的街角,从影子里伸出双手将脆弱的你拥抱。

爱情药带来虚假的幸福与快感,尊严在尘土中哭泣,你在透明的牢笼里无力展翅。

“疼痛就是你爱我的证明啊!”

“你离开我是没办法活下去的。”

你活在他声音构建的牢笼里,对他嗜爱成颠。

清醒时的绝望与憎恨,让你的精神一次又一次的濒临崩溃。

于是你开始自残,好似只要能将自己的一身血肉脱下,你就能摆脱他。但这都是无济于事,你依然痴迷于他的味道、宽大的手掌、没有一丝光亮的双眼。

从无信仰的你开始祈祷,磕磕巴巴的吟诵着众神之名。

直到悲切哀婉的嗓音将祂引来了。

草木的湿润气息萦绕在鼻尖,冰冷的手背试探着触碰你的脸,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是落下的柳絮,温柔到你忍不住落泪。

“求求您,带我走……”

你紧紧的抓住了那只手,衣袖滑下,露出了伤痕累累的皮肤。

无论你如何苦苦哀求,祂都没有回应,待你支撑不住昏迷后,那个清瘦的身形才开始动作。

祂抽出自己的手,定定的看着被血污沾满的洁白手掌。过了许久,艳红的舌尖从掌心舔过,一直到优美伶仃的手腕,气氛变得无比诡异。

尽享血肉恩泽后的花朵开得糜烂,漫山遍野的香气更加馥郁。

祂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你,在你的呼吸越加虚弱时,将你抱离了囚笼,轻轻一跃便消失在了山林中。

现在,熟悉的味道再一次浸润你的肺部,冰凉的手拨开了你汗湿的额发,划过你的脸颊,温柔地来回抚摸着。

像是对待梦魇中的孩子一样,祂将你揽进怀里,轻轻拍着你的背。

祂就是你的药。

吸入了祂的气味,疼痛立即被驱散了大半。

“你来啦……”

你缩在祂的怀中抽噎着。

祂的指尖从你瓷白的皮肤上经过,停留在了饱满的下唇上。

“嗯,你需要我。”

所以我就来了。

祂的声音无法形容。

是春日万物生长的破土声,亦是凛冬踩在细雪上的声音。

是酷暑瀑布轰隆的撞击声,亦是秋日里此起彼伏的虫鸣声。

祂是山林意识的具象化,因聆听你所愿而诞生。

细长的藤蔓从他衣袍下钻出缠上你的手腕,那一抹清新的碧绿色怜爱地轻碰你的唇角。

在祂行动之前你艰难地握住了藤蔓。

“你还在生气吗?”

祂看着怀中的你,原本窸窣摩擦的枝条藤蔓们都静了下来。过了许久祂都没有言语,正当要你失望地松开手时,那根被抓住的藤蔓扭动起来,搔了搔你的手心。

“没生气了。”

祂的语气从来都是这样淡漠,眉眼也是冰冰冷冷,面无表情。

但祂却也不会说假话。

强打着精神的你松了口气,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藤蔓迅速窜进你的口中,枝端泌出液体——浅淡的琥珀色,蜂蜜一样流动着,就像他的眼睛——悉数滴入你的口中。

那是祂山脉的能量,充盈了你整个身体,一切负面的情绪和状态都被洗涤,魔法修为更加精进。

你的视觉开始恢复,你能看到祂垂在你手臂上的发丝,那是和新生藤蔓一样的嫩绿色,每一根都因充满能量而晶莹剔透。

他的容颜没有丝毫改变,依旧是汇聚了生灵之美、由众神加冕的少年。

那双眼明明是灵动又甜蜜的颜色,可与之对视只觉得肃穆庄重,祂的威严不容侵犯。

如果不是无数枝条在触碰着你,又飞快躲开的可爱行径的话,祂在你眼中会是一个遥远的存在。

但祂实际上可亲又温柔。

枝条们将你扶起来,然后勾起你的一缕秀发,捻走了上面的狼毛。

祂总是对你充满好奇心和探索欲,只要能满足祂,祂便会毫无保留的将知识教导给你,任何你想知道的祂都会告诉你。

你之所以能成为最顶尖的魔法师,一切都离不开祂的帮助。

祂用魔法将你的身体变得干爽,精神刚恢复的你有些多疑:“你从哪里过来的?”

你对祂不能更熟悉,从祂的本体到这里,就算是强大如斯也需要半日。

祂的品格不容许撒谎:“我在你的花园中。”

这个回答在你的意料之内。

不论是祂山脉上的花、草或是泥土,祂都能从中出现。

看来是某一株植物阴差阳错中从祂的山脉上被移植到了花园里。

当然,也不排除是祂自己所为。

但高洁如祂,你无法想象祂有任何要来这里的理由。

祂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被窥视,过两天我就会走的。”

一枝小小的乌黑树枝从祂袖子里探出,顶端的粉红花蕾已经有了要绽放的迹象。

你揉了揉眼睛,有些困乏了:“嗯,谢谢你了,还好有你在。”

“我感觉以后都离不开你了。”

你半真半假的说着。

但祂当真了,很认真的看着你,将你盯得毛骨悚然。

祂像是在思考,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好吧,我就一直陪着你。”

你还没来得及拒绝,他话锋一转。

“你有了孩子?”

你一下子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忍不住打量着祂地神色,心中有些警惕。

你见识过作为山林的祂的鲁莽,如果不是你够强大,有的时候可能会死在祂不经意的举动下。

这是路比所无法承受的。

“是的,他叫路比,是个很好的孩子,以后我会带他去看望你的。”

祂能看透你的想法,但祂有些不解:“你觉得我会对他感兴趣?”

“不,不会的。”

“我只对你感兴趣。”

祂只是觉得你一心保护幼崽的样子实在碍眼。

祂曾无数次见过雄性魔物为了与雌性魔物交配而杀掉她们的幼崽。

这在祂看来,则是理所当然。

浅眠之后醒来已是黄昏,需要阳光的你离开了房间,没想一开门就看见了蹲在廊下的路比。

他背对着你,小尾巴拖在地上一摇一晃的,无比乖巧。

你走近了才发现他在看蚂蚁搬食物。

下午的时候管家应该带着他去办理了入学申请,想来他是刚吃完晚饭就在这里守着了。

就像巨龙守护着它的财宝。

“路比。”你轻轻唤了他一声。

路比看见你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的感情比火焰更为欢快灼热,比天边的飞霞更加自由。

“父亲!”

他扑到你面前,先将脏兮兮的手在裤缝上蹭了蹭才抱住你。

“父亲,您昨夜睡得好沉呀。”路比拉着你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声音又嗲又奶,“我来敲门您都没有听见。”

被狼人干到天亮的你心头一跳,默默将手抽了出来。

路比的表情变得无措,情绪也低落了些。

原来骑士长没有在撒谎,你这样想到。

“嗯,因为工作太累了,难得休息几天,就好好睡了一觉。”

这种时候除了撒谎似乎别无选择。

“这样啊。”路比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他看起来有些愧疚,就像是被骤雨打焉了的花朵,“我不该来打扰您的。”

他小心翼翼的握住了你的手指,刚刚你抽出手的举动似乎伤到了他,造成了误会。

你叹了口气,伸手按了按他乱糟糟的发顶,笑着道:“今晚我和路比一起睡好不好?”

“真的?”

路比抬起头,透过他的双眼你看到了干净无瑕的灵魂,敏感又脆弱,不由的心中微动。

你蹲下身将他揽入怀里:“我不会骗你的,永远。”

“父亲。”他欣喜地将脑袋埋在你的颈窝,发出了愉悦的呼噜声,就像一只小猫在撒娇。

路比十分贪恋你温暖的怀抱,每每都要你主动驱逐,他才会不依不饶的离开。

但这次他主动推开了你:“父亲,我不需要您陪。”

他摸了摸你的眼下,十分心疼,却又更加坚定了。

“您看起来好疲惫。我会尿床,还会磨牙的,而且我睡姿也很差,您会睡不好的。”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但细数自己的缺点让他变得羞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细如蚊呐。

瞧着他窘迫的模样你的心情变得明媚起来,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亲了亲他的额头:“路比是个会体贴人的好孩子,我真的好开心。”

“我已经休息够了,有的是精力陪你胡闹。”

“父亲这么强,你一定会相信父亲,对不对?”

————

多年以后。

“父亲您这么强,我相信您一定能全部吃下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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