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之欲死欲仙--正堂妻1v1(1)

林禹州看着畏畏缩缩的妻子,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今晚在书房睡。”

说完转身出去了,留下呆愣愣的宁婉婉,就,就这么走了!宁婉婉傻看着他走出去。

宁婉婉打量了一下房内一些东西的摆置,摆在角落的早生贵子大花瓶,是她娘亲特地让她陪嫁过来的,床上是大红的帐子,窗户上粘上去的喜字还没有揭下来。系统没有骗她,她真的回到了和相公成亲刚满一月的时候。

宁婉婉就要喜极而泣,但她强忍住了。

上辈子她也是嫁给了靖安候林禹州,新婚夜被林禹州的那东西吓到,就一直拒绝林禹州近身。

偏偏林禹州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又没有小妾,那方面的需求妻子不配合他就自己忍着,记忆里有好几次晚上的时候宁婉婉看到林禹州身下鼓鼓的一坨,被吓的缩成一团,僵硬着身子一整夜没敢睡觉。

林禹州在军中待过,也是练过武艺的,自然能感受到妻子的害怕,就搬到书房一个人睡了。林老夫人问起他还借口说是公务繁忙,不让林老夫人怪罪她。

但是林禹州一直没有纳小妾,林家家训,男人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害怕房事的宁婉婉曾经试过给林禹州塞通房丫鬟,但是被林禹州给扔了出来。因为害怕做那档子事,不敢履行一个妻子该做的责任,她就一直期盼着林禹州快点到四十岁,那时候他就可以纳妾了。

但是没想到在成亲两年后右丞相家的庶女秦敏儿竟然看上了林禹州,还说要让林禹州休了她。宁婉婉不知道林禹州对秦敏儿是怎样的感情,她只知道看到林禹州对秦敏儿笑的时候,她的心脏那里一抽一抽的痛。

后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秦敏儿设计把她关在空屋子里,放了一把火把屋子烧了。林禹州接到消息后赶来,屋子已经是熊熊大火了,他往身上泼了一桶冷水就冲进去就她,最后虽然她被救出来了,林禹州却是死了,死在了她的怀里。

那一刻她才知道她对相公的感情,可是已经晚了。

幸好她遇到了系统小七,重来一世,宁婉婉决定要和相公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她是不会把相公让给秦敏儿的。

丫鬟看到林禹州又去书房了,就进来着急的道:“哎呦我的夫人,您怎么又让侯爷走了,这样下去迟早老夫人会派人来问的,到时候您可怎么回答啊。”

“丁香,你叫人去炖盅燕窝汤。”宁婉婉对她说道,“一会儿我要去给侯爷送宵夜。”

“夫人,你想通了。”小丫鬟惊喜的道。

“唉,”宁婉婉低声不好意思的道,“侯爷是我的夫,我一辈子的依靠,前些日子是我不懂事,现在想想,我是侯爷的妻,夫妻一体,有什么小矛盾是不能说开的呢。”

宁婉婉成功的把成婚这些日子以来对林禹州的疏离说成是夫妻俩的小矛盾,哪对小夫妻俩之间还没有个小摩擦呢。

她知道老夫人对她和相公的事颇为关注,要是她还是和前世一般老夫人就该派人找她谈话了。

果然,丁香信了,她见宁婉婉决定主动去找侯爷,心里可乐开了花,她没有辜负老夫人对她的看重。她笑道:“夫人这么想就对了,奴婢这就去厨房叫人做燕窝汤。”

丫鬟出去了,宁婉婉关上房门,走近内室,坐在梳妆镜前感受了一下镜中少女的美貌,看着铜镜里娇娇软软的女子,大眼挺鼻,肌肤白皙细腻,胸前发育的极好,鼓鼓囊囊的一团,小七说男人都喜欢她这样的,相公,他也是喜欢的吧。

想到这,宁婉婉冰凉的小手摸上自己的脸,试图让脸上的红晕褪去。

宁婉婉试着笑了一下,顿时镜中美目流转,顾盼生姿,如春花绽放般的让人感到极其的舒心,她不由的感谢母亲给她的这副容貌,对于得到林禹州的爱有了信心。

她在梳妆台下取出一瓶助兴用的春药,这是回门时丞相夫人偷偷塞给宁婉婉的,房事前服下一粒,女子身子就会敏感易动情,男子则会持久到天明,难得的是这药是由数样珍贵药材做成的,内服外用皆可,还不伤身。

内服自然是吞下去即可,外用嘛,自然是放置于女子的小穴中,宁婉婉就是准备外用。记忆里林禹州的那根东西实在是太过巨大,她想起来都害怕不已。

但是想到小七给她看的那些书上都说男人的那根东西越大女人就越舒服。小七给她看了一些会动的画,画里头男人长的很白,男根极为粗大,像幼孩的手腕一般,她看着和相公的差不多大。男人的男根直接插入了女人的下体,那个女人还抱着男人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虽然听不懂,但是宁婉婉还是觉得羞耻极了。

宁婉婉拍拍她的脸蛋,不去想哪些小七一定要她看的画。

她找了一面镜子置于床上,褪下裙子,双腿大张,腿间的小穴休息了一月不曾被使用,两片花瓣紧紧的合拢在一起,腿间之间一条细细的缝,完全看不出是被男人开过苞的。最让人惊奇的是她的小穴如馒头般凸起,上面白白嫩嫩的,一丝毛发也无。

白虎者多为名器,性欲旺盛,遇上的男人十有八九会被她们榨干。这话还是小七给她看的书上说的。

宁婉婉用手分开那两片花瓣,摸索着找到那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小洞,忍着强烈的异物感把药丸缓缓推了进去,嗯哦,宁婉婉皱着眉头,手指跟着插了进去,嘴角不由的逸出一抹难受的呻吟。

好不容易满头大汗的把东西塞进去,宁婉婉夹紧双腿,努力适应那种不适。

宁婉婉深吸一口气,暗暗为自己打气。我一定可以的,不怕不怕。

“夫人,燕窝汤好了,您是要现在送过去吗?”是丁香的声音,她端着一盅燕窝汤从厨房回来了。

宁婉婉把镜子和小药瓶放好,站起来就要走出去,谁知道差点没腿软的倒在地,小穴里的药丸将化未化,药效也慢慢的渗透出来。

她眼明手快的攀住一边的桌子,才没有狼狈的倒在地上。

稳了稳心神,她才佯装贤惠的道:“就现在过去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

丁香给她找出一件湖绿色缎子的披风,两人就一路往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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