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慕容上存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挤得满满的殿中。
殿中有一块临时支起来的木板,木板上放着一具尤物的酮体。
那些朝臣大部分是他父亲哥哥的旧臣,还有些是新晋的大将,这些人向来言谈粗鄙,对着那尤物酮体更是污言秽语不断。
女子惊恐的眼里泪水打着转,她看着周围这些人,要不是被硬灌了麻药,只怕是此刻便要大喊出声。
她被围观着,却还能透过人群远远看到站在殿旁的慕容上存。
她登时大怒,想要张口怒骂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谋逆之臣伸手去触碰她的娇躯。
慕容上存!
这个被她一直厌弃的废黜公子,她从来没想过太子居然养了一匹狼,一匹弑父弑兄的狼。
她的太子啊,她的夫君啊,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啊!
就在慕容上存带着大军攻入殿中的那刻,她就知道她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完了,像过眼云烟般消失了。
她原本是想赴死的,可是被身边的奴仆劝下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她怎么也没想到慕容上存居然敢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她可是阳国的国母,她是这众朝臣的母亲,她是天子的女人,她是太子的母后,他居然敢如此折辱于她!
卸下胭脂水粉的喜夫人还是个一等一的美人,他又命人重新为她画了息国的梨花妆。
这些朝臣与喜夫人关系匪浅,如今一个一个上手折辱于她,却还未有人认出她来,真是可悲可笑。
也对,喜夫人虽然生性淫贱,却只喜权势,天下上过她的人估计只有皇帝和太子了。
他将他的父兄全都斩首了,如今应该是无人能认出这具尤物躯体就是艳名动天下的喜夫人了。
殿中的淫言浪语不时传入与之相连的另一处大殿。
殿中也放置着一具木板,木板之上放着一具用薄纱轻轻覆盖着的躯体。
慕容上存慢慢走近,他伸手抽掉那层薄纱,木板上的人轻轻颤抖了一下,泪水浸湿的红布蒙住了一双天下最美的眼睛。
他记得十五年前第一次看见她。
那是入宫的一天,息国的天气与阳国不同,春日里还是寒意阵阵。
阳国到息国路途遥远,他染了风寒,还是被使臣装扮好送进了宫中,他跪在殿下,一时有些身子发寒一时又有些发热,他迷迷糊糊不知道使臣在说些什么,只知道本来站的好好的突然被使臣一摁肩膀直接跪了下去。
他想反抗,但是瘦弱病怏怏的身子连自己站起来都做不到。
就是那时候,一阵欢声笑语从殿外传来,他俯身跪在地上先看到的是一双金缎红底小鹿皮朝靴。
靴子上各挂着一串闪亮亮的珠子,他认得那珠子,使臣带来的朝贡物中就有这珠子。
慕容上存伸手去摸她的双乳,一把抓住,细细揉搓手中的乳头。
十五年的精心埋伏,终于在这一日能释放在自己体内的兽。
他记得他忍不住抬头去看那欢声笑语的主人,先看到便是一双美目,闪亮清澈,比之那南海神珠还炫目得有过之而不及。
那一双摄魂美目就将他的魂引了去,整整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