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裳出院后,赵清明也没多问什么,只是负责在下班的时候帮她照顾豆豆。豆豆不像其他婴儿容易哭,只是不太爱睡觉,倪裳和豆豆也并不十分亲昵,外人看起来大约会觉得豆豆更像是赵清明的孩子。
倪裳在风月场所呆了那么久,她自然知道赵清明对自己的感觉,只是,她不想说穿。毕竟,她从未打算和他长久的过日子,到他家里来住不过是权宜之计。
他没来由的对她好,令她反而不自在,像她这样的人除了卖春也没有什么谋生能力,他借她的这笔钱,她还得想办法还上。所以,她暂时只能力所能及的帮她做些家务,或者烧烧菜饭,尽自己所能的来偿还这笔人情债。
在她心里,她自然想用以身相许来报答他,这样,最方便,与她而言也最简单。只是,赵清明在她的心里一直是一盏明灯,她曾经悄悄的喜欢过他,她就不想玷污他这份纯真的感情。
白天的时候,除了抱抱婴儿喂喂奶,倪裳一般无所事事。她也没有什么业余爱好,闲来无事的时候她会找几本书看看。
阳春三月,鸢飞草长。
倪裳刚喂完豆豆,就听见了敲门声,她不久前刚在网上买了些婴幼用品,估摸着应该是快递,应声开了门。
门口的男人一步跨进了门内,倪裳刚想要尖叫就被他用毛巾捂住了嘴巴,晕了过去。
倪裳晕了多久,她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这个改变她命运的恶心男人正骑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好久不见啊,小倪裳”年过半百的威哥盯着他面前饱满的女体满意的赞叹着。
倪裳死死咬住嘴唇,承受着他时隔多年的再一次侵犯。
“我听说你妈死了,道上的兄弟说见过你,我很想念你,所以就找过来了。”威哥骑在她的身上一边用力钻入她的甬道一边若无其事的和她聊着家常。
倪裳狠狠的瞪着她面前这个恶心的中年男人。
“最近几年在夜总会做的不错吧,哥没钱了,想找你借点。”
“啊——”她还是没忍住下体传来的剧烈快感。
“就知道你是个小骚货,干个刚生过孩子的孕妇,我还是头一回,你老公不知道你正在家里的床上被我操吧,还被操的高潮了几次,真是贱货啊。”
倪裳的头晕晕的,浑身乏力,她用最恶毒的语言开始咒骂起来。
威哥一手撮动着她因生产哺乳变得极其丰满的双乳,一手拉扯住她的头发,女人的脸往后仰着,嘴里痛苦的呻吟着,象极一只任人宰割的母狗。高耸的乳房颤动着掀起一片乳浪,几滴母乳滴在了床单上。
“啧啧,真是贱货,被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操翻了穴,连奶都滴了出来,爽吧,不如,你给我也TM生一个,最好生个丫头,老子连你们母女一起干,哈哈哈哈。”
倪裳粉红的嫩肉被男人丑陋的巨物带出半指长,插入时,嫩肉又随即陷入穴中。肉棒上青筋毕露,被透明的蜜液浸泡的越发粗长,在白炽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淫靡的的光泽。
但毕竟是年纪到了,威哥又掐住她的乳房揉捏了一会,还是在她的身体深处泻了出来。
“小贱货,老子找到你这地方,以后隔三差五就来操你,放心,你只要每晚求你老公干你,他绝对不会知道你以后怀的是老子的种。”威哥穿好衣服,翻了翻床头柜旁的抽屉,拿了里面仅有的1200块钱,扬长而去。
倪裳身上的药效慢慢过去以后,她冲进厕所擦拭身上的痕迹,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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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助,刚才有个中年男人进去,我们要不要跟。”盯着倪裳的沈卓手下立刻打电话给他汇报了情况。
“中年男人?”沈卓皱了皱眉,“你们留一个人盯着那女人,其余两个去查那个男人的底。”
“是。”
沈卓合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拉开身后的窗帘,窗外正是个明媚的春天,他愣了愣,再次翻开那份记录着倪裳的简报,不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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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助,我们查了,是个混混,最大的爱好就是嫖娼和赌博。”
沈卓正在吃晚饭,一听到手下的汇报,就失去了胃口,“没有其他背景?”
“就一地痞无赖。”
“他为什么去找那个女人?”
“这个,属下不知。”
“你们为什么没有在那女人的屋子装窃听器?”沈卓的声音冷了下去。
“对不起,沈助,属下失职。”
“立刻去办,下次我要知道,他们究竟在屋里聊什么!”
“是,是!”
沈卓并没有听过窃听器实时传来的声音,但是他那几个手下倒是添油加醋了一番。
“就一个妓女和嫖客,老大,没什么价值。”
沈卓顿了一下,“赵清明不知道?”
“好像,不知道。”几个手下面面相觑,“那女人每次都洗床单,而且赵清明不到七八点也回不了家。”
沈卓凌厉的看过去,“赵清明没碰过她?”
几个手下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沈卓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那个叫张威的,做掉他。”
“什么?”他的几个手下以为听错了。
“老大,他就是个流氓,做掉他我们也捞不着什么好处,不值得你脏了双手。”
沈卓依旧微笑着,“不,不需要我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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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明最近下班回家发现倪裳总是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她也不肯说,但他知道,她心里有事。
他工作比较忙,并非时时刻刻都能顾到她,只有双休日他才偶尔能抽出时间带她出去走走。
他最近的爱好是给她买些漂亮衣裙,倪裳很高很瘦,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他平时除了买几本书或字帖,也没有特殊的爱好,发了工资,他就会拉着她出去买衣服。
只是,即使他买了,她也很少穿,她的理由很简单直白,在家里不需要穿那么好的衣服。
那件浅蓝色的纱裙,他只看她穿过一次,今天,他带她出门,刚想问她要不要穿那件蓝色的裙子,就被她一口回绝了,说是要经常抱孩子,不方便。
他不好忤逆她的意思,只得随着她穿样式简陋的便服出门。
赵清明有些失望,他做了这么多,为什么都无法走进她的心里呢?
晚上,倪裳去洗澡了,他坐在沙发里不停的换着电视频道。
豆豆咿咿呀呀的不知从哪里拽出了那件蓝色的裙子,赵清明哄着他,想让孩子放手,却无意间发现美丽的蓝色纱裙已经破了。他伸手抓起那件裙子,下半身纱裙的部分有些发硬的东西将它黏住了,上半身吊带的部分看起来是脱线了,赵清明内心疑云重重。卫生间内,倪裳已经关闭了淋浴,他赶紧拿起一个塑料袋将这件裙子褶了几下塞进了袋子,然后翻出自己那个公事包,装了起来。
干完这一系列的事情后,他的心砰砰直跳,倪裳究竟在瞒着他什么?难道,失去双亲的她,从未将他看做至亲之人吗?一想到这,他顿时失望起来,说不清的各种情绪,淹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