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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畅淋漓、心满意足后,我最终还是说服了袴田维,先扒开一条缝看看外界的情况——然后就看到了黑着脸的横刀同志正抱着胳膊远远地站在墙角边上,一边翻白眼,一边斜嘴角,崩溃之情溢于言表。
哇喔,他怎么这么……之前和吊哥接吻,他看见了;和荼毘玩疯了,也让他看见了;和八木那次,半夜被他找到了;今上午和傻狗在办公室,他也见到了;和袴田维……
我该说什么?这就是缘分啊!
我努力扒开袴田维的线,招招手示意横刀走过来:“辛苦啦,手里的袋子是衣服吗?”
横刀一斩扔过来一个袋子。
我伸胳膊接住,抽出来一看,嗯,衬衫,但……可能不太符合袴田维的气质?
——桃红色的缎子料,很艳很荧光,胸口处还有个深深的大V,关键那些遍布全身的黑色波点,穿在身上像只七星瓢虫?
真是一言难尽啊……
“你是不是对他有意见?”
我揪着衣服心塞,裤子倒是相对正常,黑色直筒裤,就是稍微短了点……毕竟袴田维腿长两米八,只能当八分裤了。
横刀一斩手抄口袋,“我由衷地希望你能心中有数。你知道我最近多忙吗?给你收拾摊子,给你办证,还抽空去见几个人,商量某些不能让你后面那个家伙知道的东西——政治有派系,我以为你懂?”
我懂,我当然懂,但……哦不,袴田维居然提高了我的腰,这个姿势,他是要?!
“爸爸,不如我们一同加入另一方吧?”
为了避免被x,我立马诚恳地提议。
“你这个不孝女。”横刀一斩没好气道。
“可你还是爱我。”
[终极秘笈·不要脸]发动,效果显着,横刀一斩被暴击999,抽搐着嘴角连连后退。
然后我也……口嗨一时爽,回头火葬场。
“不是!等等!维你冷茎!我俩真不是那种关系——我用他的人头向你保证!”
爱日浪太郎,di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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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十几分钟后,我和某·依旧生气的袴田维用掉了一堆湿巾和卫生纸,换好衣服,重新回到……月光之下。
???
太阳何时落山了?完全没印象。
然后我发现一个真理:只要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哪怕身上穿着配色那么恐怖的衣服,袴田维也不像七星瓢虫,反而倒是有点性 感,隐隐约约的露着胸肌间的沟,仿佛浑身散发着热量……荷尔蒙爆棚。
但他好像一点也没感觉到自己的魅力,不仅对胸口的领子有些不满,还彻底理解错了我的注视,突然提问道,“很难看吗?”
也许多读点书的确有好处?这一刻,我只能想起莎翁的十四行诗,其中的第18篇里的某些句子,真的很适合现在:“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我可否把你比喻成夏天?)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e(永恒的夏天没有止尽),Nor lose possession of that fair thou ow’st(你的美貌也不会消失).”
“……有点夸张了,还有,和谁学的?”
尽管在笑,袴田维的注意点依旧奇特。
“……”我盯着袴田维看了一会儿,直到他的笑容全部消失——他大约又想多了,但这不怪他,山田阳射正好教英语,是挺巧合的。
“我姐,”我最后还是解释了一下,“她喜欢莎士比亚,晚上睡觉前会给我念念。”
“……哦,”袴田维又顿了一会儿,“抱歉。”
“这有什么可抱歉的。”我说。然后袴田维一时间就安静了,也没再开口。
我们顺着路边走,走着走着就拉住了手,路过车站时上了公交车,正赶上最后一班,车上已经没几个人了。我跟着袴田维走到后排坐下,刻意把他挤到里面靠窗的位置,让这个可怜的长腿怪失去端庄,不得不把腿斜着曲起来,但这也不行,还是放不开,于是他只能翘起二郎腿,再配上他现在的打扮,活脱脱的二世祖。
“我给你唱个德文歌?”他忽然说。
“……为什么是德文?”
“因为你听不懂。”
哈?我无语,“不要。”
“那就算了。”袴田维转头看向车外。
……我暗中翻了个白眼,谁稀罕啊。
“但你小时候也听不懂英文。”
但是过了一会,他又转回头说。
这也能吃醋?我被袴田维的逻辑惊呆了——我还以为他会对我心生怜惜,结果,他居然在吃醋?!呵,我不认识这只柠檬精。
“大了,学习能力变差了,背不过。”
“没事,我可以把歌词给你写一份。”
……我对柠檬精的情商,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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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诗是摘抄的,翻译是乱写的,没有美感。
力哥也曾经被当做淑女教育过,比如不能说脏话,培养文学艺术细胞,舌头很刁,品鉴各种食材,能精确到产地雨水变化与光照,眼睛很毒,能辨认古董珠宝的具体年限……后面本来还有音乐鉴赏与投资管理等等要学习……但她姐狗带,她放飞自我了。
食物,仅限于咖啡豆。
古董,仅限于花边风格与材质对应。
……
爱日家的财产,大约是八百万家的50倍。
未开发的荒地不值钱(?),否则狂翻番。
有钱,为所欲为的有钱,控制文具制造业,能够自由生产高精度机床,(圆珠笔笔芯中的那个小球精度很高),而生产文具涉及的一切材料——集团都有大量的合法储备,能够随时加工成武器。
没错,爱日家主要是卖武器的~加入众吾一方是为了国际走·私,有靠山,卖的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