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上药

唐晚意跪了一晚,小武在天刚亮时,敲了敲门,“主子,天亮了,您可以出来了!”

唐晚意摇了摇发懵的脑袋,扶着房柱颤巍巍地站起身。

她开了门,小武忙扶着她回到院落。

唐晚意想着要先去给姨娘请安,打扫院子的婢女却告诉她,姨娘和风嬷嬷去了寺庙祈福。唐晚意看出姨娘是有意的,她后背受了伤本想唤风嬷嬷给她上药,这下要自己动手了。

小武站在房门前,犹豫道:“主子您伤得都是后面,真的不用小的给您上药吗?”

唐晚意摇头关上门。小武挠了挠头,以为唐晚意嫌弃自己笨手笨脚。

干涸的血黏住了衣衫,她脱下来时疼得龇牙咧嘴,腿部的伤上药方便,就是背上的伤痕够不到。她抓着桌边,咬牙拆下布条,拿着药粉乱洒一通。

折腾完,她又疼得一阵阵地冒着冷汗,趴在床上,睡过去了。

唐晚意感觉没睡多久,就听到小武敲门道:“主子,许大人找您说有要事相商。”

一听到‘要事’,她爬起身,换了身衣服,去了许府。

许府下人迎着他来到许玉弦所住的院落,院中小桥流水,远处有亭台楼阁,点缀得幽雅不俗。走在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上,唐晚意心道,许久没来,还是奢侈得令人心颤。

脱了鞋她步入正厅,端坐在桌案边,等许玉弦回来。下人说他临时有事出了门,很快就回来。炉烟袅袅,阵阵清淡的安神香入鼻,她趴在桌案上又睡了过去。

许玉弦从外回来,就看到她坐在椅子的边边,趴在桌上睡得正香。清丽的小脸白得像张纸,红润的樱唇失了血色,眼底有一片淡淡的青黑。他伸出指尖轻柔地触碰了下她苍白的唇畔,眼里透着心疼,“真是傻,说我逼你回来的不就能躲过去了,这榆木脑袋。”

许玉弦扶正唐晚意,让她趴在他的背上,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趴着,但还是撕扯到她的伤口,她嘤咛一声,倏地睁开眼。许玉弦侧躺在她身边,眉心一跳,下意识屏住呼吸看着她。结果她侧过了头,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许玉弦笑了笑,瞥见她后背隐隐透出了血迹,拧眉下床,低声唤下人拿来伤药和剪子。

他重新回到床上,剪开了她的衣衫。早上唐晚意换白条时,想的是速战速决,动作粗鲁,导致伤口被扯到,鲜血渗出了新裹上的白条,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背部,许玉弦眸底一片阴鸷。他剪开白条,动作不自觉带着轻柔,生怕弄醒她。

一番动作下来,没伺候过人的许玉弦折腾得一头汗。上药怕她疼醒,他扯过薄被盖在她的身上。想想,又怕她冻着,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感受胸膛上压着的两团软绵,他呼吸有些加快,吻了吻她的额间和鼻尖,轻若羽毛拂过,良久过后,低语道:“你要是知道了真相,会不会讨厌我呢。”怔愣了片刻,随即哼了一声,“讨厌也没用,反正你逃不了,难受得还是你自己。”搂在她的臀间的双手不自禁加力,下颚蹭了蹭她的发顶,本想闭目小息,不想自己也睡了过去。

晌午过后,唐晚意饥肠辘辘被饿醒,睁眼发现自己躺在男人的胸膛上,温热的体温熏得她面容微微泛红,她脑子发懵,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她现在在许府。

她抬头往上看去,对上许玉弦惺忪的睡眼,他打了个哈欠,抚上她的侧脸,懒懒地问道:“醒了?”

唐晚意惊得要坐起身,刚有动作,臀上的大手一压,让她无法动弹。

“扯到伤口疼不死你。”他缓缓带着她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薄被滑落,唐晚意后背一凉,才察觉胸前松松的。

长衫被剪开,领口早已滑落,她低头看去,许玉弦见状也顺着她的目光往下,一只饱满的酥乳露出,粉嫩的乳尖儿半遮半掩,诱人采撷。

上次被薄纱遮掩,他没看清,眼前的美景,让他喉间一紧,眸光炙热。唐晚意还没来得及拉起领口,他的大手已经先一步握住雪乳,揉了揉。

唐晚意跨坐在他身上,感到一根硬硬的物什戳到到了她的腿根处。她羞红脸,拍开他的手,刚要往后挪,许玉弦的大手按住她的臀瓣往自己一压,那根灼热的物什隔着衣料抵在了她的腿心。

她动了两下,许玉弦哑声失笑,他看她受伤,极力强压着呢,她倒好..“你不动还好,再动下去,真吃了你。”

唐晚意拉起下滑的领口,无措地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许玉弦凑近吻住她的唇瓣,含在嘴里舔舐。看到她的唇色微微被他染红,才满意地放开。“趴下,给你上药。”他放开唐晚意,下床去拿药膏,见她还跪着不动,挑眉略带威胁道:“想我强来?”

“不是!”唐晚意忙摇了摇头,看向他的目光有丝怀疑。许玉弦挑眉,“难道你想让我派个下人给你上药,顺便告诉他,这莫大人是个女娇娥?”

唐晚意瘪瘪嘴,他怎么可能没有信任的手下。许玉弦爬上床,啧了一声,“屈尊给你上药,还敢嫌弃我。”

“这个..许大人,我回去会叫人上药,就不劳您动手了。”

许玉弦扫她一眼,似乎在告诉她,做梦。他一字一顿道:“趴下。”

唐晚意任命地趴在床上,当许玉弦略冰凉的指尖触上她温热的肌肤,激得她颤了一下。意外的,许玉弦手中动作非常轻柔。

“背上的伤哪来的?”她以前受罚,伤得都是后腿。

见唐晚意没回他,他大概猜出了是谁,“也只有你受得了你那姨娘,都当官了,还不知道反抗。”

唐晚意叹息一声,闷声回道:“没有她,我不知会沦落到何种地步。你清楚她偶尔待我也是好的,毕竟我唯一有血脉的亲人,这些年她在莫府过得也不容易。”

许玉弦劝了许多次都没劝动,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谁都心疼就不晓得心疼自己,你要在乖乖受罚,我直接把你捉到我府上待着!”

唐晚意抬头侧首郑重地看了他一眼,“不会的。”

许玉弦哪看不出她是不想住他府上,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就不记着点!”他随口一说,没想到,唐晚意若有所思地低下头,重新趴回枕上。许玉弦心里一咯噔,他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也是清楚,他似乎还真没做过什么好事,她这么想,保不准还把他越想越坏。

“你..”

“抛开别的不说,总之,这次能回来,我是感激许大人的。”

许玉弦有些愕然,手一抖,手下力道不自觉放重,看到她疼得一颤一颤的,嘴上嘀咕,“啧,真不耐疼。”俯身低头吹了吹她的伤口,低垂的眼底饱含愧疚自责。一丝丝凉意透来,唐晚意呆了片刻,耳廓微红,羞赧地埋入枕头,握紧了被褥。

他瞅着唐晚意,默了片刻,忍不住带了丝期待地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呃..还有那日请许大人在沁楼的酒菜钱也是您给出的。”

许玉弦好笑地看着她,嘴角勾起,搓了搓她的后脑,口中嫌弃道:“去了趟康县回来就变成个小财迷。”随即又眯了眯眼,“这又没别人,一口一个许大人,您的,叫我名字!”

“没了?”他又低声问,唐晚意绞尽脑汁,“还有现在帮我上药?”

许玉弦手一顿,心里有了想法。

上完药,他命人传膳,扔了件自己的外衫给她披上,“我给你用的伤药见效快,熬过今天,明天随你想怎么裹胸都不会再撕裂伤口。所以今天就别走了,我派人到莫府说一下。”

唐晚意拢好宽大的衣领,摇头拒绝,“不行,我得回家。”

许玉弦指了指外头的时日,“这都半天过去了,你差今晚吗?”

“兄长..”

许玉弦烦躁地摆手,“成天兄长这,兄长那,他又没对你做什么,这么怕他干什么!”

唐晚意勒好腰带,抬眸看他,坚持道:“我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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