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我家夫人找您。”莫沈画的丫鬟倾身小声在她耳边道:“事关你与吟姨娘生死。”唐晚意拧眉,她与唐吟身上藏着太多秘密,可连旁人都不知晓,莫沈画又是从哪得来的,她究竟知道什么。
唐晚意沉吟后,微微颔首,丫鬟福了福身,“四公子请随我来。”
丫鬟领着她走向莫府一处许久未有人住的偏院。走至半路,唐晚意意识到这方向是去哪儿的。谈事寻个僻静的地方即可,何必要去这么偏远的院子。
唐晚意当下停下脚步,“我忘了与兄长有约,你让她去吟院找我。”她转身走出几步,忽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着不像是女子,她警惕地转回头,口鼻就迅速被人捂住,一块布团塞进了她的口中,她双手反扣在身后用力绑起,和丫鬟两人四处看了看,一拖一拉地把她拽走了。
院子里的屋子打扫过一番,烧了炭,唐晚意被两人丢到床上的时候,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香。
她跪坐起身,侧头就看到莫沈画站在门口,在对她笑得妩媚。
唐晚意一脸警惕地看着莫沈画,明白过来她想做什么,只是没想到她为了怀上孩子会这么不折手段。
莫沈画慢悠悠地一层一层脱下衣裳,层层叠叠的衣裙落了一地,她爬上床,指尖轻挑唐晚意的下巴,“四弟,你帮二姐一个忙可行?说着话,她的指尖顺着她的胸部往下,刚到唐晚意的腹部,就被她闪身躲过。
唐晚意双眸因为生气微微发红,她唔唔着说话,莫沈画换上了另一幅表情,自怜自艾地说起她在夫家因为没有孩子过得怎么不容易,又婉声哀求,“四弟你就帮二姐姐这个忙,就这一次,不会有人发现。”她又靠近唐晚意,羞答答地说了一句,“而且,这事便宜的也是你呀。”莫沈画抬手扯落了肚兜,双手覆在那对奶子上,在唐晚意的面前自己揉了起来,口中不断溢出她故意的娇叫。
唐晚意小脸通红,又气又急又羞。唐晚意清楚她不能让莫沈画发现了她的事情,急于从莫沈画手中脱困,她思索一瞬,故意色眯眯的盯着莫沈画的那对奶子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地曲起双腿,不让她发现自己起不了反应。
莫沈画见状满意一笑,看来准备的药也用不上了。她自信满满的以为唐晚意已经对她有了反应,曲腿不让她看见是害羞。
唐晚意又唔唔了两声,于是她慢慢扯落唐晚意口中的布团。
口中的布团被拿开,唐晚意故意舔了舔唇,学着哑下声音,“好姐姐,你帮我把手解开了,给我摸一摸。”
唐晚意那张皮相,在莫沈画眼里,她是非常满意的,比起她夫君那张平淡无奇的大脸,能一下勾起四弟的反应,颇自得,还有些害羞地戳了戳她的肩,而且听说像四弟这样身材干瘦的,那地儿越是能让女人欲仙欲死。
光是想着,莫沈画忍不住就有了反应,转到唐晚意身后,有些急切地替她解开了绳子。
手松开的刹那,唐晚意用力推开莫沈画就要跑,莫沈画反应很快,她刚下了床,就被她圈着腰往后拉。唐晚意躺在她的身上,翻身要站起时,门突然被踹开了。
看不到来人是谁,唐晚意愣了一下,反倒是莫沈画看到了门口那人一片黑沉的面色,心里一惊,瞬间攥住唐晚意的衣襟,眼睛挤出了眼泪,一副被强迫的样子哭喊道:“四弟,你不可以这样,四弟姐姐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唐晚意只感觉气血上涌,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莫沈画的脸,拼命挣开。她绝望的想,估计早有人发现了莫沈画的异动,不然怎么会这么早就来了。
唐晚意感觉后领被一股很大的力气提起,眼前的莫沈画慌忙扯过被褥盖住了赤裸的上身。当唐晚意做好要被扔到地上的准备时,意外的一直被人提着后领,拉在身侧。待她看清莫沈若阴沉的俊容,四目相接,登时忘了反应。
莫沈画不停地啜泣,“大哥我是被迫的,是莫亦他逼我的,大哥你要相信我,我嫁了人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是莫亦早对我有了臆想..”
“不是的!”
“出去!”莫沈若一眼未曾看莫沈画,浑身散发着低压的气息,让人不敢呼吸。
莫沈画松了口气,以为莫沈若信了她,快速下了床,随意披起外衫,手忙脚乱地跑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两人,莫沈若松开手,唐晚意揉了揉脖子,立即慌张地解释道:“不是的,兄长,不是我强迫二姐姐的,是她派了人强虏我到这里的!”她转眼看向床上,绳子被莫沈画悄悄带走了,只剩下一块布团,她只好指着那块布团道:“兄长你信我,那就是堵住我口的东西。”
莫沈若依旧一言不发,他坐在窗边的椅上上,眉眼冷肃地凝着她。唐晚意噗通跪在地上,莫沈若动了动身子,没有起身。
“你知道的,我跟二姐姐一直不亲近,我又怎么会对她有非分之想,而且她是我姐姐,我拿她当家人看待,万万不会生出这般肮脏的心思!”唐晚意着急地解释,莫沈若听到最后一句,大手蓦地攥紧,呼吸一窒,原来在她心里即便没有血缘,这种念想也是肮脏的。
唐晚意清楚只要她向兄长坦白,她就能得到清白。她抓紧了腿上的衣料,她也清楚只要说出去,那么等于告诉兄长,那一晚的女子是她,是姨娘算计了他,会不会在他的心中,她就成了无耻之人,开始讨厌她。
她苦笑一声,无论说或不说,又有什么差别,莫沈若如果相信了莫沈画的话,难道还能接受她是莫家一员,不会厌恶她吗?
莫沈若的沉默不语,像是对她的凌迟,她深吸了口气,心道既然如此,她也不会便宜了莫沈画。
“兄长我不是男子。”她对上莫沈若的视线,缓缓说出,耳边嗡嗡作响,她屏息注视着他,看到那双凤目颤了颤,仍是没有说话。
许久,他才沉声缓缓道:“你不需要如此。”凤目淡淡地看着她,她低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他怎么会不信她。
但唐晚意会错了他的意思,抖着手解开了衣领的扣子。唇瓣翕动,那晚的事,她始终无法亲自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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