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无论看多少次,都是上帝的杰作呢。”
耳边响起化妆师Alex由衷的感叹,银笙睁眼,看向镜中的人,不置可否。
她有一张精致过分的脸,漂亮却半点也不含蓄,眉眼间像是有些欧罗巴血统,眼型狭长稍扬,眼尾一颗小小的泪痣,像出鞘的刀,饮血的刃,艳光四射,却也野心勃勃。
Alex心里感叹,他还是最喜欢给银笙做造型了,大美人得天独厚又自律,脸上找不出一颗痘痘和粉刺,遮暇睫毛膏什么的通通不用。
他虚拢了一下银笙满头的卷发筒,抬手看一眼腕表:“接下来再等半个小时,发型好了就ok。”
银笙微点了下头。
这时,助理许均回来了,他的目光落在镜中银笙的脸上,呼吸略微一窒,连忙将手中的矿泉水双手递给她,声音有些哑:“您的水。”
瓶盖都是帮她拧开了的,银笙却只瞟了一眼,唇微微勾起:“谢谢啊,可是我现在突然不想喝水了,我想吃口香糖,你去帮我买吧?”
这个牌子的矿泉水是许均跑了四五个超市才买的,他脑子有点懵:“那……水我放在这儿,一会儿您想喝的时候可以喝,我去买口香糖。”
经纪人刘大伟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在心里说奇怪。
以前银笙也爱捉弄助理,那些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气跑了好几个,现在为了能让她使唤特意给她找了个男助理,但从前都是些小打小闹,刘大伟觉得银笙最近好像越来越过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不过银笙是他们公司最当红的模特,国内五大刊全都上了个遍,因为一个小助理惹银笙不高兴实在不划算,更别提她现在傍上了……
“叩叩叩”
化妆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银笙本来有些不悦地回头,却在看到门口的人时脸上瞬间换上了惊喜的笑容——
“亲爱的~”
顾时初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虽然胸膛上的两团软肉磨蹭得他心神一荡,但他还是扶着银笙的腰,把人稍微拉远了一点, “几天没见,这么想我,嗯?”
男人低沉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惹得银笙瑟缩了一下。
何止是几天,足足一个月没找过她,害得她在刚看到这个人时,差点儿都忘了她最大的金主叫什么,只能胡乱掩盖过去。
心里腹诽,银笙表面上却是故意嗔怪地瞪他一眼,娇声抱怨:“您可是大忙人,人家害了相思病也找不到人诉苦,现在我也正忙着呢,您还是请回吧。”
说着作势转身要走,却被顾时初一把抓住手腕又带回了怀里,男人唇角带笑,显然很吃这套:“知道你忙,我这不是主动来找你了么?”
银笙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所以在男人的唇落下来时,她仰头迎合这个吻。
男人起先还故作缠绵地吻了几下她的嘴唇,很快便暴露本性,急不可耐地挑开她的牙关,顺着牙龈和口腔使劲儿舔着,另一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来到那个饱满翘起的弧度,隔着丝绸长裙掐着她的臀肉用力搓揉起来。
银笙被迫张着嘴,舌头有些不适应地推据着顾时初放肆的舌尖,下一秒,她的舌头就被纠缠住,拽进一个陌生的嘴里吮吸。
银笙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肌肉粘膜交融的触觉让她头皮发麻,腿软得几乎要坐在顾时初不断玩弄她屁股的大手上。他们交换着吃掉彼此的唾液,多余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的下巴淌下来,发出淫靡的水声。
早在两人开始接吻时,经纪人就极有眼力见地带着助理和化妆师一起离开了化妆间,还顺便带上门。
化妆师表示他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刘大伟说要去抽根烟,疾言厉色地命令许均守在门口。
许均愣愣地说:“可是我还要去买……”
刘大伟觉得他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脾气也一下上来:“买你妈个头,听我的,好好看着,谁都不许放进去!”
说完转身走了,许均就真的老老实实守在门口,像一条乖觉的狗。
顾时初很快就不满足于此,最后拧了一下她的臀肉,大手向下一滑,搂住银笙的大腿就将她整个人都挂在了自己身上。
突然腾空而起,吓得银笙惊叫了一声,那点儿叫声却很快就被顾时初吞吃入腹,他一边像是永远都不满足地吮吸舔吻着她的唇,一边抱着人几步就走到化妆台前,看也没看就把桌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扫在了地上。
在一堆乒呤乓啷的声响中,银笙被顾时初放倒在化妆台上,他脱掉她的高跟鞋,掰着她的小腿将她赤裸的脚放在桌上。
近在咫尺的化妆镜映照出银笙脚上鲜红欲滴的指甲油,她塌着腰,大半个身子抵着身后的玻璃镜,面对着顾时初彻底形成门户大开的姿势。
她身上穿着一会儿拍摄时要用的香奈儿高定,为了不让薄薄一层丝质礼服显出内裤的痕迹,她今天特意穿了一条无痕丁字内裤,没想到如今倒是便宜了顾时初。
银笙太久没做过,早在接吻的时候就被顾时初高超的吻技挑逗得小腹发热,那条布料本来就少得可怜的丁字裤被她流出来的淫水湿濡,黏成窄窄的一个长条紧紧贴着她的逼缝。
顾时初挑了下眉,有些意外:“都这么湿了?”
银笙手肘撑着化妆台微微仰着头,神情自若地好像现在大开着腿露着小逼的人不是她而是顾时初一样。
她抬起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脚掌贴在顾时初穿得一丝不苟却鼔起了一大包的西装裤上,不轻不重地踩一下,笑得像是祸国殃民的妖精: “那你还不快进来帮人家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