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底冰雪融尽,草长莺飞的时候,正是许莹生辰。出嫁丧夫回娘家常住,本也不是光彩的事,更谈不上贺生辰。只是一帮子小姐夫人为着刺探将军府,硬是带了贺礼登门拜访。
只是许莹却不在府上,只剩一个许韫,还窝在许莹房里,为她布置小院。
许莹回将军府后,自己选了幼时住着的怡心园,眼下许韫在她房里,想着地上是铺貂皮好,还是铺虎皮更好。院子里大喇喇的摞着几箱珠宝,都是圣上赏的北地珍奇。
一帮子夫人小姐到怡心园时,许韫坐在地上,左手是嵌金琉璃手钏,右手是白玉簪,嘴里念叨:“老杨,你说红菱是爱手钏还是爱玉簪?”
老杨手里还抬着一个沉甸甸的妆匣,大敞着露出里头许多金镯玉搔头。
“不如小姐回来,让她自己瞧瞧。”
侍郎夫人看得羡慕,嘴里却不肯显露,只是依礼询问:“将军爱女,只是不知红菱现在何处,听着是她生辰,我们过来看看。”
许韫一身常服,干干净净,虽是盘坐在地,到底是一身文雅之气,看起来还是翩翩君子,比那些子侄更年青。
许韫颇为羞赧,连声说着:“前日争吵,我惹怒了她,她到外边散心去了,只说不消气便不回来。”
侍郎夫人一听,眉头先皱了三分,这么凶蛮。
许韫好似看不见一般,自顾自倒苦水:“往日买些珍宝她好歹也算气消得快,这回只说要整个房都塞满了才肯回。儿孙都是欠下的债,我还发愁呢。”
三言两语,许莹便成了个易怒,性子贪婪,胡搅蛮缠之人,莫说求娶,如今几个来了将军府的小姐夫人都有些咋舌,心生退意,生怕招架不住这个“厉害”的将军小姐。
许莹是出了门,不过是去老管事家中。
许韫:“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
许莹:“呵,不懂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就是我爹,谁让我亲爹从来不管我呢。”
等她从管事那处回了将军府,闺房已是天地掉了个儿,变化极大。
侍郎听夫人说着那房里满地的虎皮,妆匣里数不尽的珠宝,嘀咕了一句:“真不知道是养情人还是养闺女。”
地上铺了绣娘接好的虎皮,没一处是沾着地砖的,裸足踩在上面也不怕着凉。
许莹:“别人用来躺,你倒好,铺在地上用来踩踏,白白浪费了这许多好皮子。
许韫只说:“给你用的,怎么是浪费。
她还不知道许韫对侍郎夫人说的那些话,只当他一时脑热。
等到风言风语传开了,说许将军惯坏了女儿,养得刁蛮任性,贪婪反复,许莹才知不对劲。
许莹尖尖的指甲戳在许韫心口:“你做的好事儿。’
许韫只装作不知。
许莹恼火,怄了几天气,饭也不肯吃,门也不肯出。
许韫耐不脾气,强行开了门训斥:“你还要胡闹几日!”
说完关了房门撕了衣裳,把人压倒在虎皮地垫上。
这个女儿,性子烈,他选皮草时便想着,得用虎皮,她这样的性子,何该是个咬人致死的凶兽。
许莹怔愣片刻,用力推开许韫,转身就要爬开。不想许韫长臂揽着她的腰往后拖,她又撞到许韫身上。花穴压着他硬得厉害的物事,倒让他一时往穴里塞了大半。
许莹痛得厉害也不肯呼疼。
她便是这样的性子,平日里不疼也要喊三分来撒娇,真恼起来便不肯服软。
因着许莹是个跪趴的姿势,许韫一手就可箍着她的腰,那话又往里顶了两分。
许莹痛得瑟瑟缩缩的,一张脸埋在虎皮里, 咬着牙不肯出声。
许韫只觉她穴内干涩难行,想是淫水不足,又念着她娇娇柔柔的身子受不住苦楚,便一手摸到她花核处揉弄起来。越揉越快,手里厚茧在二人相接处刮蹭,许莹被揉的快意不止,穴内渐渐湿润。许韫这才压着她的背耸动起来。
那话从后背顶入,许韫又是个常年行军一身精肉的汉子,动起来全无章法,插的又深又狠。
许莹初时还能咬牙不言,及至腰腿酸软,趴在虎皮之上时,便有些压着腔的哼叫。
顶到要命之处,又压不住惊叫两声。
叫完才觉落了下风,又忍不住恼怒。
“....爹爹的,竟.... 竟也好意思....好意思欺负.女儿..”
许韫掐着她的腰,也不管她口中骂什么,只管把那物事尽根没入在抽出,插得淫水流了又流。
“再不治治你,你就要爬到做爹的头上耀武扬威了。’
“你可知错了。”
许莹咬着牙,不肯求饶。
身后物事又是一阵猛攻,插得她丢了两回,最终还是软了心,呻吟到:”我... 我知错了..爹爹..爹爹饶了我吧。
许韫这才抱着她回到榻上,一阵动作,射出许多精水
许莹躺着,心中还有两分恼怒,一时单身朝里,背对着许韫,不肯说话。
许韫摸着她光裸的背,低声说到:“红菱这么背对爹爹,是想同方才一样再来一次么。”
许莹惊得连忙转身,胸前风光一览无余。
许韫难得笑起来,低头咬着她的胸乳,吮吸舔弄。
“我说了那些话又如何,难道你还想往外嫁么。
许莹摸着他结实的胸腹,哼哼:“许你续弦不许我改嫁么。
许韫手指在她穴内扣弄,只说:“不许。”
尔后又是一场云雨。
他的女儿,许他碰不许别人碰,从前死了的那个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