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沽酒与我--第一章

林如琢一身劲装红衣,敲了几下隔壁客房的门板,

方公子,你可休息了?”

碧月山庄少公子方紫郁一袭淡蓝色的云纹对襟长衫,腰间一块盘龙玉佩,还配着一个粉色绸布的香囊,他静静在榻上打坐吐息,意图冲破被封的穴道,清脆婉转的女声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只是蹙起了眉峰,额角也因为紧张流下汗来。

外面的人见无人回答,脚步声竟渐渐远了。

不一会,红色劲装的角色女子就从窗边探出半截身子,

“方公子既然睡了,就不影响我窃玉偷香了吧?”

话音刚落,就看见那打坐的男子汗落得更快了,但他根本不敢睁眼,只紧紧闭着眼用内心冲击几处穴道。

方紫郁不想应声,这妖女先是冒名与他同行,趁他不备点了他几处大穴,还为他吃了一颗红色药丸,他现在内力被封,宛如常人,那妖女调戏了他一路,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方公子,你便不要反抗了,我只要你一夜春宵,你从了我,我便放你归家……”

话毕,温香暖玉的身子就已经凑近,皓白如玉的指尖就已经搭在他的肩上,他肌肉紧绷,不得已便睁眼看去。

好一对潋滟含情目,林如琢本就生的国色天香,尤其是这一对招子,燕尾长而上挑,看人的时候仿佛能看进人心,只叫她专注的看上那么一会儿,便是最是冷硬的人心也能叫她看化。

方紫郁果然招架不住,他连忙紧紧闭上眼眸,强定心神,想忘掉这含情脉脉的眼眸,这才答道,

“赵姑娘,我已有婚配,不能应你。”

那姑娘一声轻笑,竟是已经退开几步,方紫郁睁眼去看,那姑娘竟一把拉开了缚腰,红色劲装下褪下内衣竟是薄薄一层细纱,圆润挺翘的胸脯,一手可握的腰肢,便是那白皙匀称的长腿,都一览无余又要紧处似露非露,引得人一探究竟。

“公子多虑了,小女子只求一夜春宵,不求一世只求一夜,便是这样公子都不肯允我吗?”

方紫郁紧紧闭上眼,内心大叹女色误我,然一团欲火已经烧上胸腹,他虽内心坚定,但身体着实诚实,那处早就鼓胀起来了。

林如琢看着那少年额头滴滴的汗珠,怜爱之心大起,几步便贴着少年坐下,圆润的指尖轻轻抹下那滴汗珠,少年发红的面皮有些烫,她娇笑一声,不待少年答话,就含住了方紫郁的耳垂。

耳垂是人体敏感之处,少年也不例外,他不及弱冠,未经人事,只知道一味的拒绝,本就经不起撩拨,何况林如琢这身经百战的妖女,林如琢含着那耳垂,轻轻用舌尖去挑弄那软软的耳垂,少年小腹之处已经迅速的挺立起来,只把他白色的裤子顶的高高耸起。

方紫郁本在冲击穴道,谁道这妖女进来扰他清净,穴道被封,他就和没有武功的常人无异,那妖女只轻轻一推,他就被推倒在榻上反抗不得。

方紫郁虽穴道被封,但感知还在,那妖女视线灼灼就是盯着他的那处,似乎是被大小惊到。他羞红了面皮,心里竟有一点暗喜,当他意识到自己这不合时宜的情绪,还责怪了自己一下。

但他没时间责怪自己了,那妖女微凉的指尖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她跪在一侧,眼神痴迷的盯着亵裤那撑得高高的一处,只轻轻一拉,一根狰狞的阳物就出现在眼前,方紫郁早已羞愤的别过了头,双手握拳攥的死紧,一付格外忍耐的样子。

林如琢暗暗点头,为她座下弟子的效率点赞。方紫郁果然不愧是排行榜前十世家弟子,这阳物既粗且长,约有不到六寸,他年不过十六,以后还会再发育,想来他以后的妻子是极有福气的。

林如琢抬眼看看方紫郁,见他一付羞愤欲死的别扭样子,对着那处巨大轻轻呼了一口气,那巨龙似的宝贝便轻轻晃了晃,好像回应她似的。她轻张檀口,就将那宝贝的一头含进嘴里,兀自吞吐舔弄几下,那阳根就大了一圈,逼得她只能吐出来。

方紫郁只觉得好似被极软极舒服的一处包裹了,他不敢睁眼,但舒服的感觉只持续了一息,就松开了他。

他忙睁眼去看,却见那绝色少女仅着几缕薄纱正跨坐下来,她胯骨极窄,只好先坐在他胸腹之上,那滑腻的皮肉简直腻到他心里了,不自觉的的他紧握的拳头松了,还想扶她一下。

林如琢半跪着便攥着那阳物往穴里放,她穴里早就湿了,对准了蹭了几下,那少年喉头便咕隆了几声听不清的呓语。

随着那话一点一点的入到穴里,那少年的脸也从面皮红遍了脖子根,已经是大张着嘴儿在喘气了。

方紫郁被那瞬间而来的陌生快感弄的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那话儿被纳入一处湿滑软绵的洞天福地,还被绞的紧紧的,他所思所想皆已遗忘,心神全部在自己阳物所处的穴里,恨不得捣个痛快。

林如琢被炙烫的肉刃撑开的快感弄的欢愉难言,一声叹息已经压不住的溢出来,

“方公子,你这话好大…入的奴家好是爽快…”

“你这淫娃…”方紫郁心神荡漾,终是回过神来,嘴里只愤愤的骂着,手却诚实的扶上那妖女的细腰,要那妖女动一动解解他的痒。

他抬眼看去,那妖女脸颊绯红眼如春水,整齐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竟让他莫名生出一股心疼来,肩上搭着一块薄纱,一对挺拔的椒乳在她动作间透出一点颜色,直把这小少年看的面红耳赤,又紧紧闭上眼去。

林如琢瞧见他睁眼闭眼这小动作,颇觉好笑,便拉过他一只手覆在自己的雪乳上,嘴里还娇笑着逗他,

“方公子,你揉揉人家的奶儿,你不帮奴家,奴家好生难受~”

那方紫郁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手底下是一团极软极白的皮肉,远比他想象中的更软更滑,更遑论盯着手心那粒硬硬的葡萄样的奶头,他终是没守住诱惑,骨节分明的手掌罩上那雪乳揉弄起来,不多时便得了趣。

方紫郁于武学之道属天纵之才,其他也是学习极快,他揉弄几下就觉得穴里越湿,他的鸡巴进出的更加畅快顺意,便用起手上功夫,按功法的规律去揉弄那葡萄似的奶头。

两人交合之处还紧紧交合在一起,林如琢一边起起伏伏,一边运转心法通行一个大周天,方紫郁却渐渐对她这磨磨蹭蹭的速度不喜,自己挺动腰肢开始猛的捣弄起来,灵肉摩擦,带来更多的快感,两个人都眯着眼睛不再说话,在啪啪的肌肤相触声中沉迷沉沦。

不多时,林如琢就脚趾紧缩,不住的催促起来,

“郎君再快一些~求你~”

那方紫郁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女子身上竟每一处都美,胸腹中的欲火难耐,越发加快速度,涨的发紫的阳物在圆润湿哒哒的臀间狂风暴雨般的猛捣,恨不得干翻身上这个妖女,让她勾引他!

林如琢本就接近极限,被这种宣泄愤怒似的猛捣插的浑身发软,无法言喻的快慰早就流遍全身,穴里不断的摩擦格外使劲的捣着,她那里耐得住这般猛入,娇吟一声就绞的死紧,方紫郁本就是初哥,元阳尚在,被她这样一绞,滚烫的浊液全数纳入花壶,林如琢大喜,但面上看不出分毫,她叫了一声“奴家去了…”

就趴伏在方紫郁精壮白皙的的身上晕了过去。

方紫郁精关失守,大脑空白了许久,就看到旁边昏睡着这张小脸,她的眉不是时下流行的柳叶眉,而是秀气的远山眉,越发显得她小脸如玉,她沉沉睡着,方紫郁越发摸不清这女子到底是什么路数,但她已委身于他,终究是要负责的,待他回去禀告父母双亲再去求娶于她。

可我还不知她真名是什么……

脑海里的念头一闪而过,看她睡得正香,带的少年也有些困倦,他草草擦拭了几下,便怀抱着怀里的女子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方紫郁白净的面孔气的都如同黑炭一般,这女人,留了纸条和两锭银子就飘然而去!还道,莫要找寻于她!

方紫郁运转内力,发现被封的穴道已经被解开,按道理说他应该开心逃离这妖女的魔爪,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怏怏不乐,还有点不舍。

林如琢可没有这种担忧,她在相差不远的镇尾又单独开了一间上房,把刚刚获得的元阳精华吸纳转化为自己的内力。

不多时她睁开双眼,窗外扑棱翅膀的信鸽被她一把抓在手里,看完纸条她脸色愈发难看,拎起包袱就往二郎镇最近的分坛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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