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眼的刹那,画面一转。
她竟成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整日不是闷在房里绣花,就是坐在湖心的小亭里赏荷喂鱼。
是夜,月朗星稀,风荷亭亭。流光濯洗花叶,留下淡淡清辉、玲珑露珠。
湖面氤氲出浅薄雾气,浮起淡淡荷香。
她一边欣赏这月下清荷,一边踱步穿过一段曲折迂回的长廊,去往湖心的花月亭。
她在亭中刚刚站定,熏风徐徐,忽然将她眼前的景色吹皱。
她懵怔片刻,眨了眨眼,发现远处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上,兀然立了一名白衣男子。
那人墨发轻扬,身形挺拔颀长,周身笼着皎洁白光,不染纤尘,飘飘然如神只。
广袖一挥,他凭风而起,掠过一湖烟水,携着一身祥瑞仙气朝她奔来。
那一瞬间,她忽的想起这么一句: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他负手立于她跟前,她这才看清了他的容貌。
眉清目秀,靡颜腻理,仙姿玉骨,霁月清风。
她僵在原地,与他对视的刹那,天地似乎在这一刹静止,不再有日月更替,斗转星移。
她应是不识他的,可“危时”二字却在她口中转了又转,将将要脱口而出时,偏偏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眸似深不见底的古井寒潭,叫人窥不出喜怒哀乐。
她却无故泪目,错综复杂的心绪涌上心头,叫她胸口闷得慌。
他一抬手,她衣裳尽褪,一具不曾裸露于外人面前的纯洁玉体,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玉臂立马挡在胸前,气得直哆嗦:“大、大胆!”
她慌里慌张地四下张望,想寻个地方躲藏。
可他却不给她逃跑的机会,长臂一伸,将她带入自己怀中,摁着她瑟缩的肩膀,低头就是一记狂风暴雨般强势霸道的吻。
这个吻里,饱含了太多太多,急躁、狂热、茫然……最终竟归于失而复得的欣喜。
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这一情绪不知是属于他的,还是潜藏在她心里的。
她一时之间忘了挣扎,甚至莫名觉得,他们理应如此——亲密无间,缠绵悱恻。
她被他吻晕了头,手脚发软地瘫在他怀里,只能拽住他的衣袖,倚靠着他,勉强站稳。
“嗯~”她轻哼出声,气息灼热,芳心大乱。
他将她压倒在亭中的圆形石桌上,冰冷坚硬的触感,叫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软舌更是在胸前的红樱桃上舔了又舔,吸了又吸,叫她身心酥麻难挨。
他一手扪弄浑圆酥乳,一手逗弄腿间的嫰蕊。
没一会儿,透亮花露便似泉水般,从花心涌出,打湿了他的长指。
欲火连绵,烧得她喉咙干渴,额头冒汗,两颊似是染了绯红的胭脂。
他欺身而上,胯下充血勃起的硬挺灵根,猛地挺入无人采摘的湿软娇花,捣出丝丝缕缕鲜红的花汁,直入花心。
“哈啊!~”破身的细微疼痛传遍躯壳,震撼着她的灵魂。
她大叫出声,柔荑直挠他后背,修剪圆润的指甲勾扯着他那一身料子极佳的衣袍,划出一道道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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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可能会晚点更新……上一次正儿八经地写古言,应该是三四年前了吧……唉,我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