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呜呜叫着,扭动着腰身抗议。
“隔着衣服吃不舒服是么?”相乐生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把轻薄的布料往下扯了扯,白嫩嫩的乳肉立刻带着樱粉色的珍珠跳将出来,像白色奶冻上点缀着一勺鲜艳欲滴的草莓果酱,看得人眼馋,“弟妹是不是喜欢这样?”
带着已经肿起的指痕,俊脸埋进香软的少女乳房里,裹住奶头用力吸吮,发出色情的“啧啧”声。
被他“弟妹”的称呼气得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白凝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男人生猛中带着挑弄的动作彻底打乱阵脚。
最敏感的部位被他咬得发痛,舔得发痒,难受得要命,却分外没有骨气地探出了头,无声迎合。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的反应,贴着她的乳沟低笑,胸腔愉悦的震动顺利传播到她的身体:“舒服吗?”
白凝不愿意服输,凶巴巴地瞪着他。
她不知道,她这副生机勃勃不肯屈服的样子,反而更加合他心意。
哪只猛兽愿意玩一只蔫巴巴的猎物呢?
越生龙活虎,越聪明伶俐,才越具有挑战性,越耐折腾,能够让他玩得更畅意,更长久。
相乐生把双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搭扣,却不急着松开,而是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和脊背,像在爱抚一个娃娃。
可惜,佳人不解风情,体力恢复了些许之后,又开始踢打挣扎,小脚“砰砰砰”地踢在他腰际和小腹的肌肉上,也不嫌疼。
她不顾惜自己,相乐生却不舍得好不容易看中的宠物受伤,捉着她的脚,在发红的脚心亲了亲。
这下子,更像个变态了。
他迎上白凝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宠溺道:“阿凝,不要闹了,不然我就把小佑捆起来,用凉水泼醒他,让他看着我操你。”
“唔唔!”白凝水目圆睁,燃着怒火,分外不给面子地顺着他的动作踹上他的脸。
相乐生早有防备,轻轻松松地躲过,叹了口气:“你这样不听话,我只有狠狠心,好好教教你规矩了。”
话音未落,他便将手指探进她的底裤里,搜寻贝肉里藏着的花蒂。
白凝浑身绷紧,如临大敌,扭着腰不让他得逞。
可是,她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会儿被男人强硬地压制住,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脱了水的鱼,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等她气喘吁吁、筋疲力尽之后,相乐生志在必得地笑了笑,开始对这具温软的娇躯为所欲为。
他褪下她豆沙色的内裤,慢条斯理地在最敏感脆弱的阴蒂附近揉来碾去,粗粝的指腹轻轻按压着,上下快速滑动,食指还探进了紧窄的小穴里,戳刺抽拉。
身体的反应不由白凝控制,很快,她便面色微红,泄出一大滩透亮的水液。
“真敏感。”相乐生舔了舔她的唇,毫不吝啬地赞美,“我对你越来越满意了,这可怎么办?”
白凝自知难逃魔掌,也不再反抗,闭上双眼不去看他,暗地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等捱过去这场噩梦,她就立刻报警取证,把这个禽兽送进大牢。
温热的气息忽然喷在最脆弱的肉粒上,刺激得白凝浑身颤抖,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目。
男人匍匐在她身下,张开嘴,对着哆哆嗦嗦的花穴又吹了一口热气。
高挺的鼻尖对着穴口深深嗅了嗅,他的脸色微有些冷,声音也阴沉得厉害:“真脏,里面全是男人鸡巴的味道,小佑操过你多少次?”
这耻度突破白凝的承受能力,她羞愤地想要把双腿阖上,却被相乐生箍着膝窝,分得更开。
疯子,真的是个疯子。
明明是他强取豪夺要奸污她,现在竟然敢嫌弃她不干净?
相乐生哼了一声,自说自话:“没关系,五哥帮你洗干净。”
他抬起手,从茶几上冰镇着香槟的木桶里取了块四四方方的冰块,不等她反应,便用手指送进了她体内。
“唔!”因酒意和挣扎而燥热的身子忽然被冰冷侵袭,白凝呜咽着挺了挺腰身,阴道里的软肉却下意识把冰块吞得更深。
热意迅速被冰晶吸走,敏感的内壁变得冰凉一片,又木又麻,更深处的宫口里却因这可怕的刺激流泄出热热的淫液。
相乐生高举着她的腿,耐心地观察着穴口分外频繁的收缩,等到冰块差不多全部融化,这才松开她,让混合着蜜液的冰水因着重力的作用缓缓流出来。
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
直把白凝折磨得娇声呜咽,花心颤抖,他才终于停下动作,低下头细细嗅闻,满意道:“可以了。”
他松开腰带,把已经硬到快要爆炸的欲龙释放出来。
尽管已经有所准备,白凝还是被那巨大的尺寸骇到深抽一口冷气。
“比小佑的大,对吗?”相乐生抬头打量了一下她僵硬的表情,唇角微勾,握着性器的根部,指引着龟头在花穴附近戳刺。
分明的棱角刮过穴口的软肉,湿漉漉的小嘴害怕地收缩起来,拒绝他的入侵。
贝齿紧咬毛巾,白凝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着抗拒,却还是阻止不了那骁悍可怖的硬物,一点一点插进她的身体里来。
温热的肉棒捣进冰冷麻痹的小穴里,给人一种将要被烫伤的错觉,饱受摧残的甬道缠得更紧,和他刀兵相见,近身相搏。
强行入到冠状沟的位置,穴口已经被撑成透明的薄膜,相乐生微阖上双眼,细细体会丝滑紧致的触感,几乎要忍不住整根捣进去。
但雀儿太娇贵,他不舍得第一次就把她往死里操。
“放松。”他一手揉着鼓鼓的花蒂,另一手掐着她的奶尖刮磨,“我不想把你干裂,别绷这么紧,受罪的是你。”
即使对他的所作所为唾弃怨恨到了极点,白凝的理智也提醒她自己,他说的没错。
隔离掉内心的反感抵触,竭尽全力放松身体,甬道仍然被他撑得又酸又胀,那根硬物所过之处,所有的褶皱都被碾平,所有的嫩肉都被撑开,带来的侵占感超出她的想象。
白凝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容器,已经不堪重负,马上就要坏掉。
可阴道的韧性到底是很好的,她竟然一点一点把他容纳了进去。
根部送进去的那一刻,沉甸甸的囊袋叩击在她花穴下方的皮肉上,发出一声闷响。
好像是他在对自己罔顾人伦道德的强势占有,做出了趾高气扬的宣告。
相乐生已经忍到极限,脑子中最后一根弦彻底绷断,扣紧了她的腰肢,从慢到快肏干起来。
适应了过大的尺寸,白凝也渐渐感觉到远比平日里汹涌澎湃的快感。
他操得又狠又重,屡次把她顶撞得往前移动,又很快箍着她的腰拖回身下。
那根性器长着棱角分明的龟头和青筋暴起的茎身,全方位碾压式地照顾到她体内所有的敏感点,“噗嗤噗嗤”飞快捣弄着,把冰寒的内里暖得一片火热,制造出源源不绝的淫液,又把淫液捣成绵密的白沫,糊在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像一团团打发的奶油。
快感一层又一层,很快积蓄到最高,被他毫不惜力地撞击着花心,一下两下,白凝痉挛着身体泄了身。
一大波阴精喷洒下来,他不见疲态,反而越发勇猛,在惊颤着的软肉里横冲直撞,胡搅蛮缠,欺负得白凝胡乱摇头,眼泪乱飞,小脚有气无力地在他腰间挣动,几乎被这过于激烈的快感弄晕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相乐生拔出了她嘴里塞着的毛巾,而她被他死死压着,亲着舔着,全力肏干着,愤恨不甘地发出绝望的哭叫。
“你……你这个……死变态……呃啊……有种你……你就……杀了我……”手腕在剧烈欢爱时无意识的挣扎过程里,已经被领带勒出道道红痕,她的脸上、胸口、腰腹、大腿上,也布满了他留下来的吻痕和指印,看起来凄惨又艳丽,是相乐生亲手制造出来的工艺品。
快把她送到下一次高潮的时候,感知到软肉疯狂的绞动,相乐生恶劣地缓下动作,想从她嘴里逼出一句软话:“舒不舒服?想不想让五哥狠狠操你的小浪穴?”
白凝双目失神,迷迷蒙蒙地看着他,眼睛里好像装着水中花,镜中月,美丽又飘渺,稍纵即逝。
“快说!”相乐生又狠狠捣了她一记,薄唇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朵尖,把沙哑的声音尽数送进她耳朵里,“五哥干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比小佑厉害?喜不喜欢?”
白凝要哭不哭的,轻启红唇。
下一刻,她忽然挺起腰身,用力咬向满含期待的男人宽阔的肩膀,牙齿撕裂皮肤,深深嵌入血肉,鲜血立刻流了出来,在她发白的嘴唇上点染一抹艳丽的色泽。
“嘶——”相乐生没提防她还有抗争之力,疼得闷哼一声,血迹打湿了雪白的衬衣,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更粗大了一圈,“咕唧咕唧”地捣弄得越加疯狂,“敢咬我?呵,是我小看你了。你这么有趣,我怎么舍得杀了你?要死,也是被我操死。”
他是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