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叫顾平,做什么的她不是很清楚,反正很有钱就是了!
平常来她这的时间也没什么规律,但每次来都会提前通知她,原着这男人家庭观念特足,喜欢会为他做饭的妻子,会为他生孩子的老婆。
所以他每次过来,她都会动手为他做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再提前将自己洗的香喷喷,干净净。就为了让金主满意。
她的职业是有钱男人的情妇,她的工作就是陪有钱男人上床,附带送些让两人关系亲近的“感情”。
这男人最近愈发喜欢直接射在她里面了,她不爱这样,看来要和他说拜拜了。
她可不想有什么孩子!扯什么感情!
一夜睡下来,多是猛然惊醒,又模模糊糊睡去,所以,在男人给予的早安吻中,她清楚的醒来。
顾平见她醒来,覆身上去,加深这个充满欲望的吻。
不出几分钟,在女人情动的吟叫中他更加欲火焚身,荣捏着女人赤裸的胴体,Q弹腻滑,令他爱不释手。
抓着她肥美的臀,他便将肉棒送进热乎乎的穴道,享受性事中美妙滋味。
常夏一声一声娇吟着,努力刺激男人的听觉神经,为的是让他快些结束。
在他频率渐快的抽插下,她凝神保持清醒,趁他到达顶峰时从他手中脱身,用自己的小嘴承受他精液的洗刷,并在男人的注视下将他的东西尽数咽下。
她补偿式的以手侍弄,让他在她绝妙的口活下又次释放。
“早餐我都不用吃了!”她怒嗔道。
男人爱怜的抚摸她汗湿的发,两场欢爱下来,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他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心情甚好!
“乖,吃些早餐,一会出去。”他将脱下的睡衣重新穿好,便将她抱进浴室,放在盥洗台面,把着她的腰,拿过一边毛巾擦拭柔软身子上的精液。
男人站在她两腿间,她两腿大开的姿势莫名让她有些羞,她也不知为何!按道理,就现在如此姿势,不知在做爱中有多少次!
阴唇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冷,她跳下去,将他往外面推,“我要洗澡,你先出去。”
“好!好!好!”
关上门,她摸着胸口,想着男人认真的表情,强压下心里升腾而起的欲望,冲个澡让自己冷静冷静。
男人将她带到的地方,让她有些出乎意料,虽说跟他的时间不算太长,但男人从未带她来过公共场合,看着丰盛的菜肴,她想,早知道多吃点了。
在这里吃不能多吃,喝也喝的不尽兴。
被带到座位上,她接下他一切的礼貌温柔,只是一道目光自她进来便一直盯着她看,坐下后不久,她不动声色的循着那个直白的目光,对上眼时,心口微跳,好死不死,是她前任金主!
咳咳!她稍稍感到有些尴尬,虽然和前任金主是好聚好散,但是,她旁边坐着现任金主,前任金主毫无掩饰的目光,也让她坐立难安。
一阵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那道目光从她身上慢慢转移,她也慢慢放松,毕竟,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她正过着另一段生活,她如此想着。
很快,到了结束的时候,她与顾平携手而去,顾平将她送回去后,便走了。
她从不过问原由,也不会挽留,已婚男人只当她这里是他们寻找刺激的归属地,疗以婚姻这个坟地的港湾。
望着落日余晖,她想起有一周都没去看妈妈了,她买了妈妈最爱吃的葡萄。
市立医院被一层黄晕笼罩,让坚硬的方形建筑看上去也不会太过冷硬,她上电梯十四楼下,走到母亲病房,推门而进。
游常夏妈妈年轻时太过操劳,早些年犯下胃病,去年,母亲开始上腹痛,她要说要去医院看看,但母亲坚持不去,直到她有一次回家,本来母亲在厨房高兴的为她做饭,却突然捂着腹部倒下,她慌了神,去医院一查,竟是胃癌早期。
想着当时,母亲在手术室里昏迷不醒,她坐在外面茫然无助,当时的悲凉她现在都不想再次体会。
“妈,我来看你了。”她将水果放在桌上,薛凝语回头,笑着说:“你来了。”
游常夏点点头,推着她走出去,晒晒太阳,透透气。
“妈,最近我接了份活,薪酬不错,我给您找了私人医生,过几天咱们就办出院手续,好吗?”她看着母亲面上被太阳照的透明的细小绒毛,询问着。
“私人医生多贵啊!你挣钱也不容易,妈在这里挺好的,还有人说说话。你就别破费了!”
“这怎么能是破费呢!”常夏蹲在母亲身前,继续劝说,“妈,你听我的好不好。”
薛凝语爱怜的摸着她,“妈知道你的孝心,可你也要工作,让我自己待在家里,我也无聊,还不如在这里,你闲的时候过来就看看我。”
“可是……”
“好了!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相中个男孩,有就赶紧带来给我看看,妈给你掌掌眼!”
游常夏一听老妈提起这方面就没脸,结结巴巴的说没有。
她老妈嫌弃的看着她,“你说说你,长得也不丑,一个都没有,要不妈给你托人找找,你抽空去相亲?!”
“不!不!不用!妈!”游常夏吓得连连摆手,“我还是自己找吧!您也知道您闺女的眼光,我眼光那么高,怎么也要好好挑挑!”
“行吧!”薛凝语无奈的应着,“可别再是谢允那样的,他……”还想再往下说,可是看到自己闺女瞬间沉下去的脸色,剩下的话也尽数化成一声沉沉的叹息。
“好了!我也进行挺多光合作用了!赶紧推我回去吧!”薛凝语摸摸她的脸,游常夏努力提起精神,牵强的笑笑,推着母亲往回走。
游常夏走后,薛凝语都想给自己几个大耳光子,偏偏在夏夏面前提起那个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