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堂北知道,同样身为男性的自己,其实并没有甚麽可以吸引曲意的地方。
这个认知让他有些焦躁,可他不能犹豫,因为浪费的每一秒都有可能有人发现了曲意的好,进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把人追走。
於是他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彷佛雄性求偶般,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对方面前。
他很快便成功了,那是漂亮的眼睛开始追逐他的身影,虽然每次看过去对方都会很快转开,但总有那麽几次无法避开的时候,他能从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他不是第一次被人用爱慕的眼神注视,过去他总是带着自信与骄傲,却没有任何心动的感觉。
当他察觉到自己会因为对方的注视感到窃喜,会在看到那双清澈眼眸中的倒影感到愉悦,他知道自己是彻底栽了。
他喜欢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是个男人。
那天在洗手间里,他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早在曲意颤抖着手抱住自己时,他已经知道那并不是一场梦。
可直到将性器插入肖想已久的炙热天堂里,他都不曾把人推开,任由对方误会,卑劣的夺取了这人的第一次。
怎麽就这麽傻呢?傻乎乎的付出,傻乎乎的雌伏,傻乎乎的喜欢自己。
明明这麽傻,却让他根本不愿放手。
「小傻瓜,哭什麽呢?」徐堂北拨开曲意被汗水打湿的浏海,露出那张带着红潮的清秀脸庞,「你这可是在称赞我技术好呢,别怕,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徐堂北把人抱起来,面对面把人抱在怀里,双手托起白嫩的臀瓣,轻轻抬起然後重重落下。
「嗯啊啊!」身体突然悬空,曲意手忙脚乱的抱住了徐堂北的脖子,还没稳住身体,便被徐堂北重新闯入肉穴里。
粗大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满满当当的填充窄小的肉穴,柱身上的青筋来回摩擦细腻的肠壁,坚硬的龟头对准那处软肉猛力顶弄,疯狂索取身上的人儿。
「嗯嗯!不、不行了……要射了,呜呜……不要在撞那里了啦……」曲意被撞得不断起伏,肉穴被肉棒填满,软肉被撞击涌起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前面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随着不断攀升的快感流出兴奋的淫水。
曲意舒服的不断呻吟,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随着本能追寻能让自己舒服的方法,他想摸摸自己的性器,让那渐渐尖锐的快感来的更凶猛,直接攀升到那灭顶的极致快感。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性器,便被一只大手抓了回去,曲意慢吞吞的望了过去,只见身後不断往体内冲撞的男人,正噙着危险的笑意看着自己。
「不行喔!小意,现在打手枪的话可是犯规的。」徐堂北单手制住曲意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是按着曲意趴下,抬高臀部形成诱人的曲线,宛如母兽求欢的诱人姿势,「我会让小意高潮的,所以绝对不可以作弊喔!」
「呜呜……我想射……学长,让小意射嘛……」此时的慾望终於战胜了理智,曲意泪眼朦胧的看着身後猛力冲撞的男人,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撒娇。
被那小眼神看着,徐堂北差点没忍住射了,他没好气的看着自家不自知露出媚态的小男友,这撩人的模样如果被别人看去,不知道会惹来多少苍蝇的觊觎。
於是他不再顾忌其他,开始大开大阖猛力操干起来,有力的腰杆又重又急,一下下顶在曲意最舒服的地方,弄得身下的人儿呻吟连连,纤细的身子舒服的微微颤抖。
「啊啊……真的不行了,要、要射了!」曲意猛地抓住徐堂北,暧昧的呻吟猛然拔高,细细地尖叫声似舒爽又似痛苦,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曲意的小肉棒颤巍巍的吐出白浊的精液。
「呵呵,这麽舒服吗?」徐堂北捏了捏曲意的乳尖,高潮後的身子即使敏感,原本稍微插软了的肉穴一下子紧绷起来,锁着他的肉棒难以动作。
徐堂北也不着急,双手用扒开白嫩臀瓣,小小的肉穴被撑开到极致,粗大的性器塞满了嫩嫩的菊穴,那画面让人几乎狼血沸腾。
本就没满足的徐堂北重新摆动起来,拇指用力分开穴口,操着大肉棒猛力贯穿小穴,腰上和装了马达似的狠命挺动,没有任何技巧,单纯的抽插足以逼疯已经无法承受更多快感的曲意。
「啊……哈啊……小意、小意……」徐堂北喊着曲意的名字,看着双眼紧闭呻吟连连的少年,又猛的抽插了几十下,便放任自己攀上巅峰。
「啊啊!好烫!学长的东西射进来了!」曲意毫无章法的乱喊着,隔着保险套,精液根本不可能射进他的体内,可那深深顶入的性器紧密贴合肉穴,滚烫的精液隔着套子烫得曲意身子微颤,有些话就不管不顾的冒了出来。
「坏心的小东西,竟然这样污蔑我,我是为了谁才带套的?」徐堂北从背後抱住曲意,身体交叠跌在床上,徐堂北的肉棒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小穴。
「别弄了……学长,我真的不行了……」感受着体内并未彻底软下来的肉棒,深怕那东西再次顶弄起来,曲意连忙讨好的扭头亲了亲男人的下巴。
徐堂北愉悦的收下小男友难得的主动,薄唇贴着柔软唇瓣就是一顿厮磨,直到曲意受不住开始软软推拒着,他才不舍的放过了微微红肿的双唇。
「好了,不闹你了。」徐堂北爱怜的看着满脸倦容的小男友,手支着脑袋躺在旁边,性感的不可思议,「晚一点我在带你去吃饭,现在就先睡一下吧。」
困得不行的曲意很快闭上眼睛,错过了未来让他无限後悔的、自家男友事後的性感画面。
不过此时的他并不知道,所以他直接闭上眼睛,在徐堂北温柔的轻哄声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