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这句话好像打开了一个开关,或者一扇门,让周幼里看得更清晰了。她清晰地看到面前衣衫严整的梁胥,作为一个新郎站在这里,是她的养父,她的爸爸,以及门外满心欢喜的新娘的丈夫。
而周幼里半身赤裸,乳房外露,乳头包裹一层清亮的透明液体,遍布他留下的咬痕,她敞开着双腿对着他,内裤被撩开,露出毛发之间肉色的蚌壳,一下一下地翕张。
这一切让她感觉到更加羞耻,出轨的、背德的、禁忌的痛苦,在梁胥俯下身,把手指插进她身体的瞬间,又变成一种极端的刺激。
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之外了。
她颤抖着,几乎感觉到眩晕和窒息,眼泪不知是生理还是心理的,呜咽着受着他的深入。他往里伸,第二根手指随后进来,在深处合成一股,插得很明显。
周幼里握着他的衣摆。
她把腿盘在他的身上,抱紧他,慢慢溢出一点声音来,呻吟长长地回荡在密闭的房间里面,只有她的呼吸是乱的。
梁胥插进第三根手指进来,她觉得太多了,涨得过分,嘴唇咬出腥味。
被梁胥突然抬起下巴。
他衣着完好又整齐,拔出手指,只有指尖是湿润的,就连坐姿也十分庄严。周幼里跌坐在他身旁,乳袋随动作轻晃,内裤被褪到腿根,有淫水流下,她迷着眼睛,汗水淋漓,被迫抬起头和他对视,让他看到了一点点闪躲。
“不愿意?”梁胥问她。
她咬着下唇。
梁胥把手指探进她的口腔。
她尝到一股浓郁的甜臊,混合着一点点腥气,面色涨红。
他说:“舔干净。”并在她伸出舌头之前,用手指夹住了她的舌尖。好像是在玩弄一样,三根手指插进口里,被她舔弄过后任她含住,几次后拔又没有伸出,来来回回地动着。
模拟插入,三根手指的粗细,把她撑出一个形状,印在口腔外缘,最后他放开了她的舌头。拔出了手指。
叹了口气,梁胥准备起身,而周幼里适时地扑了上去,她压住梁胥的下身,把胸贴上他腿根,小声说,“我愿意的。”
“我愿意,爸爸……”有些急迫的样子。
梁胥低头看着她。
他用湿润的手指拭着她的脸颊,拇指伸进她的口里,让她露出舌尖来。审视的目光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但周幼里低着头,并没有看到。
她自顾自地讲,声音因为他探入口腔的拇指有些变形,费力而含混不清地解释:“只是太突然了,我没有做好准备,这里好挤,外面好多人,我是第一次……我……”
梁胥说:“嗯。”
周幼里抬起头看他。
他抹了抹她的嘴唇,用拇指一下一下地扫,说:“今晚回去再说。”
她又感觉到心跳加速了。
迟疑着起身,把头低了下去,但才刚刚将脊背弓起,她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按着她的脑袋回到原处,回到他两腿之间,令她的额头压上皮带的金属扣——
压上他腿间的隆起。
额头冰冷,而她鼻尖到口腔处却灼热无比,硬挺的某物冒着热气,隔着裤子燎到她的皮肤,气息是温热而潮湿的。
“我不能这样去参加婚礼,对吧……嗯?”
梁胥说。
她的脸贴着他的性器,感觉到那物活着似的,竟自己跳了跳,又涨大了一圈。周幼里的脑袋在烧,像保险丝跳闸,金属丝熔断,或者蒸笼出锅,她好热也好燥。
“我……”
他握住了她的手。
不能思考,周幼里把手交由到他的手上,随着他的动作将两只手合在皮带之上,她略微抬起了头。
梁胥靠在扶手上看她。
她触电一样低下头,不敢对视,只能下意识、颤颤巍巍地解开他的皮带。她以前做过这种事的,但被粘稠的目光侵犯式地注视着,离他这样近,宾客盈门的吵闹声越来越大了,这件事对她来说变得艰难起来。
金属扣脆响,皮带取下,他的西裤松了,周幼里看到他的内裤。深色的内裤,随西裤向下褪,隆起的中心颜色变深,扩散出一圈水渍,味道很腥,有一点点臊,是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骚味。
她低着头,如何讲话都忘记了,含糊着说:“我……我不会……不知道……”
梁胥握住她的手。
他拉着她的手往上,从西裤拉链到内裤的上缘,将手腕贴到胯骨,用两只手握住他的勃起。握满了。
隔着内裤,湿润的感觉已经很明显了,她被他握紧,手贴着肉棍,看到马眼处晕出的水渍又扩大了一圈,他的阴茎在动。
“我教你。”
从来没有教导过她任何,一个失职的父亲说出这句话,褪下内裤到腿根,放出灼热的阴茎抵到女儿的鼻尖。他教她的第一件事是这个。
“舔舔看。”
周幼里趴了下来。
她像小狗一样探出舌头,舔了舔他马眼泌出来的润滑液,觉得味道很淡,像蛋液一样,有一点点腥。然后她嗅了嗅,观察面前青筋暴起的巨物,那物又动了一下,自动回到她的唇边,梁胥说,“继续舔。”
她继续往下舔,从龟头舔到冠状沟,舔到茎身的根部,然后贴在他的胯骨从下往上看,看到梁胥正直直望着她,脸上带着点笑意,把手探入她的发梢。
她受到鼓励似的,翘起屁股自发舔上他的囊袋,她把他胯间舔得湿润极了,连虬曲的毛发都是晶亮的水痕。
而梁胥捏着她的乳房,拉扯尖端让乳袋变长,揉着她的乳头把玩,漫不经心的,不甚在意的,说:“现在含住试试。”
周幼里抬头,很奇怪的,下身不能控制地流了些水,让她想把屁股翘得更高一点,她想他抚摸她的下体,但现在的周幼里是个听话的小孩,爸爸让她含,她就只是含,没有提出要求,也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把龟头整个包进口里。
梁胥靠在扶手上,摊平身体,一瞬不瞬地看着周幼里,她往上吐,他松手,她往下含,他就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含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深到喉咙口之间,碾压着龟头。
过于狭窄的喉口让周幼里下意识吞咽,她开始想吐,有些抵抗,但梁胥在看她。
所以她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注视回去,有些委屈地闭上眼睛,继续含,含着肉棒吞吐,一下一下,含出白色的浆液汇聚在口腔里面,随着她吐出肉棒的动作残留到茎身上面,慢慢地流到她的下巴。
这次梁胥放缓了力道,只在十次里的一次让她进到深喉,呛到鼻子,还算可以继续,她闭着眼睛,感觉到刺鼻的气味越来越腥,越来越稠,顺着她的锁骨流到乳房上面,被她吞吐的摆动带动着摇晃,溅得到处都是。
他的西装,她的衣服,身下的座椅,白色的浊液混着大量的透明唾液,味道被稀释,但依然极腥,房间里溢开,渐渐的,越积越多,越来越重,梁胥突然仰起了头。
他发出一声叹息,周幼里这时候才发现他的呼吸不再像一直以来的平稳,他抓着她的头发力道失衡,几次压得特别深,深入喉口里面,又停留了好一会儿。
她感觉到肉棒又动了,龟头炸开一样,大量的液体喷洒,好些直接从喉口进入食管,又有一些随着他慢慢退出,残留在她的口腔里面,强烈的腥气汇聚,精液的味道几乎让周幼里感觉到震惊。
她第一次闻到。
梁胥的。
还在她的口里。
她犹豫着是吞是吐,抬头请示爸爸,循循善诱的良师缓缓垂下眼眸和她对视。
他教完这堂课,“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