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库存全面告急,整个假期都在浪,没时间写,啊啊啊啊…
昨天因为回程没有更新,抱歉了大家,今天补上,两更,十二点和二十点!打滚求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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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宇磅礴,虽不是喜红遍地,却也是金玉满堂,不失喜气。
他全程抱着她,履行了三跪九叩首的所有礼仪,甚至是夫妻对拜,也是帮她摆了姿势,让她依偎在怀中完成的。
司马家如今只剩他这一脉单传,近亲皆殁,只剩些旁系长辈,因此拜高堂改为拜祭列祖列宗,仪式隆重却不繁琐。
观礼的均羡煞幽城主这滔天的宠眷,虽然喜帕下的表情无法看清,但俊美无涛的丞相表情中的柔情万种,春风得意,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两人不但政治上强强联手,更是难得的情投意合。
一时间,道喜之声更是络绎不绝。
其实盛垚此时的表情,正如同这方喜帕,已然通红艳丽。
观礼的人看不清的是,抱着她对拜时,那人恶意用胯下粗长扶过她手心…
他们也不知道,那人在那样郑重的仪式上,不忘擦过她的耳边各种恶意挑逗,他说:“即便霞批也掩不住垚儿胸前的那两团波涛汹涌,看得为夫心又痒痒了,就喜欢你又软又浪又可怜的模样…”
他还羞辱她:“奶头可是立起来了?啧啧…这十来天日日承欢不停,莫不是已经一刻都离不开了?莫急!一会入了洞房,让为夫用大鸡巴好好疼爱…”
她实在被他说的急了,更怕被随侍在侧的霜儿听去,想下狠手掐他,却发现那人肌肉之硬,根本无处下手…
只好捡了容易的手背,捏了捏那粗糙的皮,以示警告。
谁想那人更是上瘾,抱着她,一边回桐栖院,一边押亵逗引:“你给本候下了什么蛊药?嗯?!为什么每每挨着你这具淫软又残缺的身子,本候就好似不再是自己,满头满脑都是操你!只想操得你这口蜜腹剑的淫货,再说不出那些真假难辨的话儿来!”
听到这句,本是心魂荡漾的盛垚,心中猛地一紧,听出他这话里的古怪,想了想,无论两人曾经多少山盟海誓,又曾经多少恩怨分离,今日,是他们大喜的日子,她并不想现在就破坏这良辰美景,只想,只一如既往地奢想,想将自己交给他,一如最初的承诺。
她,不再是没名没分,只是身心归属于他,今夜,终于名至实归,成了他明媒正娶的…
正室而已!
想到这里,她心中仍是笼起阴云。
虽然她猜到他似乎对其她女子并不能动欲,可他从未交代过那满屋的姬妾,特别是那位“受宠”又善于揣度人意的子衿夫人,今后该如何处置…
可她再怎么骗自己,都骗不了自己始终非常介意他这香玉满怀的现实情形…
是!她不但工于谋划算计,还是个善妒的小心眼儿!如同他曾在床上逼问她一般,她也想逼问逼问他,是不是曾经对别人这样甜言蜜语?是不是曾经也想要过别人的身心?
不!不可以!她也不接受!
他只是她一人的珠儿!
她为了他,满城百姓,礼义廉耻都不要了,这具残破的身体也被拿来做赌注,同时奉上的,还有自己一颗脆弱的心,她,不能输!绝不!
这样想着,身子凉了几分,却还是乖巧回着:“盛垚只知道心之所向,有感而发,相公,可对?”
那人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入了内室,两人合欢酒将将饮下,外屋就有人来传,说今夜圣上又特意送上贺礼,要他前去前厅接旨,那人脸上闪过一丝阴云,不过很快收拢,迅速利落揭了她的盖头,一指撩起她的下颚,狠狠吻了上去!
缠绵半宿,方才分开,走之前又抛下句话来:“乖乖的,明白?”
满面羞红的她,愣了片刻,方才无力点头。
明亮的喜烛下,她的表情却阴晴不定,一手紧紧抓着袖管,另一手来回往复地抚着其上的曼珠沙华纹路。
也不知等了多久,只听门兀然推开,两点黑影闪入,跪在盛垚床前。
“主上!”
“情况如何?”她问,清泠中带了一丝暗哑。
“楚公子还是来了…”
“什么?!”她急急打断,眼神立刻犀利锁定身侧的霜儿。
霜儿双膝跪地,俯身不起,结结巴巴解释:“盛君明鉴!一切都按盛君的意思去做的,哪怕司马再软硬兼施,威逼利诱,霜儿都绝不敢背叛您分毫!”
其中一名黑衣人开口:“楚公子与圣上看来私交匪浅,摇身一变,成了此次送圣旨的礼官,幸好,用的是假名!我们离开时,前厅已经清场,他的性子,火爆程度,不比这司马差分毫,此时,恐怕已经…”
“那你们还愣着干嘛?!快送我去前厅!”语气已然不善!是啊!她费劲心思想要双全的法子,竟然又被打乱!此中变数听暗卫描述,十有八九还是与楚晟相关,这孩子,真是胆大包天!他不想对手是谁?这次送上门来,别说圣上,她也没把握能保全他!
“主上…危险!”暗卫果然不愿让她插手。
“送我去!”她咬牙切齿坚持。
“盛君…您不能去呀!如果去了,无异是火上浇油!”霜儿也恳切劝着。
盛垚死死抓紧身下的被褥,思虑再三,终于还是软下身体,疲惫不堪地长叹一声,罢罢罢!该面对的,总需面对。
又是放空的神情,她无力问:“传我的话给楚大人,让他对外宣布大公子药石罔效,已经病逝…”
“是!”
“准备的那个傀儡,你们懂的如何处置…”冷冷的声音,暗晦的表情,如同一下子老辣了十岁般,她轻言细语决定着人命,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她,幽城之主,盛家之君,玩弄权术,是她血液里流淌的本能。
“是!”语毕,人影不见,门也轻轻阖上。
盛垚苦涩一笑,对身边霜儿阴冷说:“今夜如果挺不过去…你可懂得要做什么?”
霜儿闻言,抬头,煞白的小脸上只有泪渍斑斑,她说:“是!霜儿谨遵盛君之命!”
盛垚点点头,又叹了口气:“本想为你好好谋个人家嫁了,如今…唉!可怜你待在我身边!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不负我,我自不会亏待你,你的家人,会世代享受盛家的礼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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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解释一下,明线都在写这两人的感情和性爱,没写暗线两人各种对抗角力(因为作者我懒,而且各位也不一定喜欢看纯剧情,请参考我的《禁爱》一书),其实两人都很在意对方的过去,对最痛的那段历史,嘴上不提,一个却想慢慢解开,另一个也有心探寻。
两人住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澜清同学利用霜儿的天真和思春,打听盛垚与楚晟的关系进展(有过同榻,但没有任何实质关系哈,包括接吻),盛垚则严防死守,命令霜儿说假话(就是与楚晟并不亲近),而且还多了心眼,如果自己事败,想让霜儿以告密者的身份祈求澜清留下来,不要和自己一起沦陷,同时,特意安排了假的“楚晟”,宣称重病,迷惑澜清,试图消他的气,当替罪羊(傀儡大不了就是个死),同时命楚家严控真的楚晟,让他避风头(特别是大婚这个关口)。
结果呢,真的楚晟竟然逃出来了,而且因为少年时和当今圣上曾在民间有过交道,竟顺利变了个身份,潜入相府,为了“救出”盛垚,却一早被澜清识破,这段过招,盛垚输了。
因此她和楚晟都会很惨,至于宣布楚晟死亡,也是一气之下断了他的后路,不过还有更深用意,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