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君大夫的噩梦--24、别院惊情(弟妹见证,鱼水之欢,预习NTR)

洗刷干净的君莫问换了干净的素丝衣衫,坐在梳妆台前。

三名绯衣婢女或站或跪围在君莫问身旁,有给他净面敷妆遮掩面上伤痕的,有给他熏香烘干打理长发的,还有一名婢女跪在身前,用小银剪子细细绞了抠裂的指甲,清理指甲中的污血泥沙。

“你们下去吧。”

随着刚刚走进卧房的美青年醇音吩咐,三名婢女同时躬身。

君莫问听见沈田的嗓音,听见他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心头一紧,惧怕,让他下意识抓住了跪在身前的婢女。抠裂的指甲一使力就痛,君莫问也回过神来,婢女不过是命如草芥的婢子,留在这里也帮不了他。

君莫问松开手,那面容清秀的婢女又一屈膝,便要随着一道下去,却听见沈田改了吩咐:“红袖,既然君弟喜欢,那你就留下吧。”

婢女,正是君莫问刚来时候为他引路的红袖,闻言屈膝,站在了一旁:“是,大人。”

沈田走到君莫问身后,掬了一缕头发,那头发抹了香料,又黑又沉,握在手里缎子一般滑凉:“好香。”

沈田也洗了澡,换了衣衫。额头的伤处理了,掩伤的系带只额上露一段出缎面,其余都掩在束起的头发里,若不是知道他是伤了,还以为是贵公子的抹额,越发显得三品重臣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此刻沈田明明是温和的动作,温和的语气,君莫问却浑身一绷,绷得紧了便忍不住轻轻地抖。

“还冷吗?”沈田揽住君莫问的肩头,刻意放柔声调,没有缓解,君莫问反而抖得更厉害了。

沈田家世显赫,又是家中嫡长,打一出生便如众星拱月一般。世家教养,房中早早就放了通晓人事的丫头。偶尔看上外面的,依着家世人品,也是手到擒来。如今致仕,更是狂蜂浪蝶汹涌,他反倒要再三婉拒才能过些清闲日子。一来二去,就博了矜贵持重的名声。

说的人多了,就连沈田自己也信了,他是个需索有度有节不屑强人所难的君子。

偏偏遇上了一个君莫问,一个敢用酒杯砸他一脑门血的君莫问。

沈田是谁?是生而男子气概的端丽青年,是众星拱月的沈家嫡长,是官拜三品的通政司使。光环加身,何其金贵?别说砸破脑袋,就是哪个婢子伺候的时候不小心磕破了油皮,那婢子经沈田大度地再三宽宏,也是要被旁人拿出去打废一只手的。

见了血,怒火便焚毁了所有的理智,什么诗书礼仪都不管用。沈田这才知道,褪去光环,自以为矜贵持重的君子沈大人,也是个骨子里藏着凶悍血性狂躁暴戾的男人。

不可否认,一场发泄酣畅淋漓。但是等看见君莫问脸上铅粉也遮不住的伤,看见君莫问骇得面色惊白止不住颤抖的身体,沈田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不是在施恩,而是要结仇了。

结仇也没什么,几天前,君莫问还是个斩立决的死刑犯,现在被拉了一把,也不过是个从八品的医令,要到能撼动三品通政使的地步,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不出意外这段路是长到一辈子都走不完的。

只是沈田当惯了需索有度有节不屑强人所难的君子,突然因为霸王硬上弓跟人结仇,总觉得损了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气度,污了他自红尘滚滚我自独善其身的世家名声。

痛定思痛,沈田决定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君弟伤成这样,都是为兄的不是。怪为兄一直怒火攻心,便行为乖张,但为兄真不是有意的,还请君弟原谅我。”身为通政司使,朝堂上雄辞激辩,必要时指鹿为马,要摆出情真意切的样子完全不在话下。

眼看着方才雨中暴戾得几近妖魔的男人,此刻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矜贵持重的样子,君莫问只觉得三刀两面喜怒无常,令人遍体生寒。他咬着牙,强迫自己开口,却觉得表情僵僵眼神木木声音喑哑:“我亦有不是,不能全怪沈兄。”

虽然对君莫问的表情眼神不很满意,但是他总算搭理自己了,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沈田对这个良好的开端还是认同的。揽着君莫问的肩头,越发体贴小意:“我们到床上,让为兄看看君弟伤得如何?”

到了此时,君莫问哪里还会因为沈田态度温和,因为他口中的哥哥弟弟而被笼络了心智?

人迹罕至的山中别院,周围都是沈田的人。刚才被冷雨中被打得那样惨都没人出来,君莫问就想明白了,别说沈田只是想跟他做那事,就是将他弄死了往山涧里一丢,推说夜雨路滑车毁人亡,谁会为了一个刚脱罪身的从八品医令去质问一个正三品通政使?而且这个医令还是沈田帮他挣的。

君莫问不想死,刚刚看到了翻案的希望,他还不想死。君莫问僵硬地站了起来,随着沈田的动作被带到床前,那白纱薄拢中的高床软枕在他眼中如同兽穴魔窟,但是他还是强迫自己坐了进去:“都是皮肉伤,当时疼,没有伤到筋骨。”

沈田解了君莫问的腰带,剥了他的衣裳,露出下面瘀痕斑驳的身体,也吓了一跳:“这么多伤。”

沈田这样说,君莫问倒得反过来安慰他:“皮肉伤看着骇人,养两天便好了。”

“真可怜,伤得这样惨,都是为兄的不是,让为兄好好看看。”

沈田细心地去查看君莫问身上的上,肩头,胸膛,手臂,小腹,他目光懊悔怜惜,嗓音自责醇厚,贴着君莫问大腿的跨间却火烫的,渐渐硬挺起来,君莫问已经能够感觉到巨大的男根的形状。

当沈田拨开君莫问疲软的孽根,用手指分开他的臀缝,目光专注地查看藏在股沟间的后庭的时候,君莫问终于因为羞恼保持不住僵直的身体:“沈兄,不要看。”

之前在天井中嘶喊的时候喝了冷雨,君莫问的声音哑得厉害,听见那样低哑如同哭腔哀求的声音,沈田的孽根一下完全硬挺了,又烫又热地抵着君莫问的大腿。沈田抱着君莫问,亲他侧脸,神态温存,如哄不讳世事的小丫头:“不看了,为兄不看了,君弟莫恼。”

沈田抱着君莫问,去亲他的嘴,摸他的乳,揉他的臀,亲了摸了揉了一会儿,沈田就很不是滋味了。君莫问纤瘦的身体躺在凌乱敞开的衣服里,浑身伤痕更添几分楚楚,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但任他如何细心贴意,君莫问的反应就是抖,浑身发冷般止不住地抖。

沈田乐意装温和贴意,君莫问也愿意少受些苦。但是说的话可以控制,但是身体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沈田越摸,他便越想起雨中墙一样难以逾越的妖魔,想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惨境,骇得浑身发抖。

沈大人虽然阅人无数,但何曾需要去取悦身下人,从来都是别人哭着跪着求着忍着不适也要来取悦他。特别是近些年,三品大员,通政司使,越高越危险,沈田自诩矜贵自持,更是少在男女事上花心思。书到用时方很少,现在需用了,沈田觉得这个书很少。

眼珠子一转,沈田看向薄纱蚊帐外静立着几乎要融于桌椅陈设的婢女:“红袖,过来。”

“是。”蚊帐外的婢女屈膝,然后身影渐渐近了。

薄纱透出去只能约略看见婢女衣衫绯色,婢女看进来当然也是隐隐约约看不真切。有白纱遮掩还好,想到要被婢女看见赤裸狼狈的样子,本来乖顺的君莫问顿时又挣扎起来:“别让她过来。”

君莫问在怀里泥鳅样扭动,那皮肤沐浴的时候被婢女伺候着泡过香料,又软又滑,挣扎的时候便渗出一层浸着香气的薄汗,比之天井里又是雨又是泥好得太多。沈田被蹭得浑身发烫,胯下几乎胀痛,要不是还念着要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只怕要立时肆无忌惮地将君莫问压在床铺里狠操一番了。

见君莫问挣得厉害,沈田索性将他抱过去,让君莫问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他压着亟待疏解的欲望,醇厚的嗓音也微微地哑,贴着耳廓热热地送进君莫问的耳朵里:“好君弟,乖乖听话。”

君莫问背对着沈田坐在他腿上,正正被勃发的孽根抵着。感觉蓄势待发的巨大男根挤压着臀缝,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君莫问还是骇得连连缩臀。被打颤的后庭滑蹭着,那肿烫的孽根却弹跳得更加厉害了。颤抖的声音,也不知是对红袖说,还是对沈田说的:“放开,别进来。”

红袖终于撩开了白纱,蚊帐里的情形清晰地撞入了眼帘。君莫问已经是浑身赤裸,满身伤痕的身体被高大得多的沈田抱在怀里,通政司使的衣衫略微凌乱但尚且完整,越发显得那跨坐在三品大员身上,被迫分开双腿露出裆部的医者狼狈而窘迫。

更让人惊异的是君莫问的胸口,他挣扎的双手被轻易钳制住,无法遮掩的胸膛单薄,乳首上居然挂着纯金制作的小环铃铛。那铃铛随着君莫问躲闪的动作不住摇晃,发出清脆的轻响,叮铃,叮铃。

对上红袖眼中一闪而逝的诧异,君莫问又羞又窘迫,极力想要合拢双腿,想要遮住胸口:“不要看。”

红袖突然觉得胸口一热,君莫问来时是她引路,夜色里站在长廊中有些无措的男人,穿着寒酸得连同知府中下人都不会穿的青色粗布,于红袖而言不过是个毫无根基的普通男人。虽然容貌清秀,却也绝谈不上令人惊艳,对于阅美无数的通政使来说,就更是无足轻重。

那本来面目模糊的普通男人,此刻躺在沈田怀里,披散着一头缎子般黑亮的长发,平添了几分女气,极力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窘迫到满脸涨红的样子,紊弱到楚楚,就连她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红袖,我君弟喜欢你,你过来帮他舔一舔。”

舔一舔?顺着沈田从容自在的示意,红袖的目光落在君莫问的腿间,比起沈田夸张的尺寸,君莫问只是常人的大小,又因为还疲软着,随着挣扎晃动,倒像是可怜地颤抖的样子。

君莫问看着目标明确地爬向自己的红袖,越发窘迫慌乱:“不,不行。”

君莫问在怀里扭动得实在太厉害,沈田拿过床头的一只熏笼,熏笼里焚着香,正袅袅地冒着白烟。沈田拿着香在君莫问面前晃了几下,那白烟异香便随着呼吸进入了君莫问的身体,君莫问随之绵软下来。

红袖的头终于埋在了君莫问的腿间,女人的嘴巴,又湿又热,滑溜溜的舌头,又小巧又柔软,温柔地包裹住了君莫问的孽根。君莫问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红袖清秀的脸颊,温婉的下颌,低垂的眼睑,只看了一眼,一个半月没有发泄的孽根便莽撞地肿胀了起来。

“唔。”被突然勃起的孽根抵到了喉头,红袖难受地吐出,嗔怪地盯了君莫问一眼,然后更加温柔地将男根含进嘴里,用手指,用嘴唇,用舌头细心贴意地伺候。

君莫问是第一次被吸,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无比柔软的所在,那里温暖非常,滑腻非常,舒适非常。小心温柔的动作,便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红袖娇媚嗔怪的一瞥,更是让他小腹火烫,孽根肿胀,睾丸收缩,大腿紧绷,让他忍不住挺动腰身,忍不住想要将小腹灼烧的火喷射出去:“啊,啊。”

怀里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双眼放空,薄汗的俊秀面颊显出意乱情迷的神色,微张着嘴发出低哑的呻吟。沈田含住君莫问的耳廓,合拢牙关,用撕咬带来的轻微疼痛唤回君莫问些微理智:“还不行,君弟可不能擅自射出来。把腿张开,让红袖帮你扩张后庭。”

君莫问睁着眼,却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耳边有声音,脑海却一片空白。有什么东西刺进了后庭,带了膏体,细细的,长长的,又灵活又柔软,并不很痛,插入的时候虽然有点闷胀,抽出的时候却十分快慰。他嗓音本就嘶痛喑哑,此时更觉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义地呻吟:“啊,啊,啊。”

红袖一边用手指精心穿刺着君莫问细小的后庭,一边用嘴唇和舌头细心地吮舔君莫问已经完全勃发的孽根。她将孽根整根含入,然后吐出,用舌头伺弄刺激马眼,五官突然溅上一簇簇的腥膻温热。红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君莫问只是被手指刺入着拨弄两下便射了出来。

“君弟这样就射了,”沈田也是一愣,显然也没有想到君莫问这样敏感,随即戏谑轻笑,“君弟果然喜欢红袖这丫头,不如为兄做主,让君弟将她收房如何?”

红袖虽然是同知的婢女,但同知将院子借给沈田,这院子里的人沈田便能作主随意送人发卖。闻言,红袖明白君莫问以后就是她的主子,便又一次含住君莫问的孽根,小心吸吮,让君莫问少受皮肉之苦。

“红袖端庄稳重,为兄给君弟送了这样好的房里人,君弟该如何谢我?”沈田却摆手挥开红袖,他早已按捺不住,此时孽根更是肿胀,将软绸的中裤支出高高的帐篷,热热烫烫地挤在君莫问臀缝间又磨又蹭。

君莫问刚刚泄阳,浑身发软,也被沈田磨得浑身发烫,嗓子喑哑几乎不成音调:“沈兄想我如何谢你?”

“君弟让我进去松快松快,便算是重谢了。”说完这句话,沈田只觉得热切得不能控制,火急火燎地褪下中裤,裆间孽根已是儿臂粗,狰狞地青筋贲张,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等不及将中裤完全脱掉,松垮的绸裤刚刚褪下大腿,便迫不及待地握着大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君莫问的屁眼。

里面被红袖抹了润滑的膏药,沈田进入得极其顺利。君莫问感觉到沈田结实的囊袋重重地抵住屁股,巨大的孽根便狠狠地深入到几乎刺穿肚皮,忍不住哀叫一声:“啊!”

沈田将君莫问放在床上,摆成跪俯的姿势,从后面再一次狠狠撞入:“被弟妹看着,君弟夹得好紧。”

姑且不论君莫问这个弟弟是否名正言顺,即便君莫问和沈田真以兄弟相称,那也要君莫问明媒正娶的嫡妻,才当得起一句弟妹。如红袖这样一句话就能送来送去的婢女,做妾已是抬举了,君莫问又羞怒又窘迫:“什么弟妹,休要胡说。”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君弟这般年纪,家中尚没有主母,实在不孝。为兄便作主,替君弟收了红袖这个弟妹。”奴不为妻的道理,沈田自然也明白。但他这样说着,便觉得孽根越发肿胀,小腹熔岩般烧灼,精壮的腰身用力撞击君莫问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普通人身量的君莫问在高大的沈田面前,如同一个面对成人的孩童,被撞击得在床上一路蹭行。巨根强奸内脏,腹中难受到翻江倒海,顾忌旁边跪着红袖,哑着嗓子哀求:“沈兄轻一些,我难受。”

沈田浑身压在君莫问的裸背上,手指翻弄被金环缀着的乳首,胯下越发使力,又快又狠地撞击君莫问的身体,小腹拍击臀肉,巨根一次又一次撑开抗拒的后庭,一味诱哄:“君弟放松,很快就舒服了。”

君莫问忍了一忍,那孽根又粗又大,进得前所未有的深,磨得他浑身剧颤,汗如津出,再也忍不住,挣扎起来,声音喑哑:“别弄,我喘不过气,沈兄,沈兄,拿出去。”

沈田被君莫问一叠声沈兄弄得欲火焚身,掐腰钳制着他不断扭动的屁股,又粗又长的孽根更是重重捣弄红肿的屁眼,对君莫问肆意猥琐奸辱,偏还摆出长者语重心长的样子:“弟妹看着,君弟莫耍孩子脾气。”

弟妹这样的话,对阅尽千帆的沈田不过是床上诨话,对没正经近过女人身的君莫问却无异于当头棒。他挣扎着向前爬,想要脱离沈田的攻击:“休要胡说,疯子,你是疯子。”

沈田揽着君莫问的腰,轻易地将他拖了回来,孽根狠狠地一撞,全根没入,又顶又搅又捣:“君弟这是魔怔了,怎么能这样诬赖为兄,兄弟不睦,岂不是让外人耻笑?当着弟妹的面,为兄要好好罚你。”

巨大的孽根猛然撞入,也不知道蹭到哪里,君莫问浑身一抖,四肢绵软,任沈田摆成跪姿,无力地承受着凶横的鞭挞。他被沈田又顶又搅又捣,脆弱的后庭被抽插得红肿,明明是闷胀刺痛,孽根却在刺激下渐渐硬挺了起来:“不要,沈兄不要,啊,啊。”

“君弟莫害羞,此处只有弟妹,弟妹也不是外人,让为兄把你干得射出来。”沈田自然抱着不撒手,被红袖看着,反而操得愈发的暴戾凶狠。

时间变得特别慢又特别快,四周变得异常安静又异常喧嚣,空气变得冰冷又淫靡黏糊得发热。

红袖跪在旁边,一动不动,听着巨根搅动后庭发出的黏腻的水啧,听着床板不堪摇晃的吱呀,听着沈田说着肆无忌惮的诨话,而君莫问被冲撞着从喉头里哽出的喑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不知道捣了多久,沈田抱着已经被捣得软趴趴汗津津的君莫问,只觉得满管热精在孽根里激流汹涌,亟待喷薄。他又重重地抽插了十数下,终于狠狠地抵入了最深处:“君弟,为兄忍不住了,让我射进去。”

“不要,沈兄,沈兄不要射在里面。”君莫问狼狈而无力地抗拒,大股大股的阳精还是通过紧绷的屁眼,汹涌地喷进了体内。君莫问被那热精一烫,也哆嗦着泄了出来。囤积了一个半月的阳精又浓又多,稠稠地溅落在床单上。

沈田耸动着屁股又插又捣,直将最后一滴阳精都射进君莫问屁眼里,才缓缓拔出来。刚刚射进去的阳精立刻涌了出来,堆积在君莫问一片狼藉的臀缝里。他意犹未尽地抱着君莫问,发泄过后的嗓音越发低沉醇厚:“君弟的骚穴弄起来好松快,吸得为兄射了这么多。”

君莫问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任由红袖柔软的手绞了温热的帕子,抹去腿间的浊液。他心中难过羞恼,只闭着眼睛不去理会沈田。

沈田的想法十分简单,一场性事,虽然开头并不美妙,但他将君莫问也干得射了出来,让君莫问也爽了,便算强奸变和奸的皆大欢喜。

沈田见君莫问别扭的闭着眼不看自己,眼角面颊均还带着绯红,只当他害羞,越发亲亲热热地将君莫问搂在怀里:“为兄体贴君弟那里细小,今夜暂时先放过你。过几日,君弟接了任命的圣旨,为兄再作主让君弟将红袖收房,双喜临门,那时君弟也该养得好了,可不能再这样跟为兄耍孩子脾气。”

君莫问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之余又羞耻又恼怒。

松了一口气是因为沈田提及过几日,那他的命就算是保住了。羞耻是因为之所以能够保命,全是因为曲意奉承虚与委蛇,被穿刺的时候哥哥弟弟的叫唤,虚伪无耻得令人作呕。而听沈田的意思,他玩这当着弟妹与弟弟媾交的游戏上了瘾,居然想在君莫问跟红袖洞房的时候再次奸辱君莫问,这令君莫问恼怒非常。

咬紧的牙关磕破舌尖,君莫问只觉得满嘴苦涩的铁锈腥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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